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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少爷,我我是新来的,有很多规矩我还不懂,请
请你原谅。”她低着头,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向客厅。
神村拓下了楼,看着她染了一头金色头发,锐眼一眯,忽地想起
在机场的那个女孩,她也染了一头金色头发。
“你是新来的?把头抬起来。”他看她的身形,和他记忆中的她,
几乎是一模一样。
温苡蝶轻咬着下唇,缓缓地把头抬起,对上他闪过讶异的黑眸,
她咧嘴一笑。
“大少爷,你好。”
“是你,温苡蝶。”他脱口说出她的名字。
诧异他竟然记住她的名字之余,她心中暗暗窃喜着。他记得她、
对她还有印象、甚至还喊得出她的名字,那么,他是不是也和她一样,
喜喜欢
“你还杵着干什么?”
在她还想着,他一定对她有好感,说不定他也和她一样,对能够
再见面一事,高兴的不得了之时,那严厉的声音,彻底打碎了她美好
的猜测。
她真的无法从他严厉的声音中,听出他对她有什么好感。
“呃”
“如果你不懂规矩,那就去把规矩学好再来!”
第四章
颓丧的走出拓园,如果不是她温苡蝶够坚强,这会儿她可能是哭
着走出来的。
大少爷竟然那么严厉、那么冷漠、那么无情亏他都喊出她的
名字来了,她以为他至少对她有那么一点情分在。
走啊走,她在心里咒骂了他一千零一次,顺道把她瞎了狗眼对他
产生的爱慕之情给收回。
“苡蝶——”从月园走出来的青青,远远地朝她挥手,并跑向她。
“你的速度真快,大少爷在用餐了吗?”
温苡蝶懒懒的抬眼。“没有。”
“大小姐也是耶,她说要晚一点再吃,没胃口。”
“青青,我问你,我们推餐车进去后,还要做什么?”温苡蝶定
住脚步,向青青请教。
“就把菜摆到餐桌上去呀!”
闻言,温苡蝶倒抽了一口气。这么简单的事,她居然没想到,难
怪他会说那一句——“你把餐车放在那儿,是等我亲自去推吗?”
“你你不会是还没有把菜摆到餐桌上去吧?”青青似受了莫
大惊吓般的瞪大了眼。
“正是。”
“喔,我的天啊!那你跑出来做什么?”
“大少爷要我把规矩学好后再去!”温苡蝶的声音,沉到想杀人。
“我没有告诉你要把菜摆到”
“是没有。”
青青吓得一副想哭的模样。她怕苡蝶应付不来大小姐的刁难,而
大少爷虽然严厉,但只要做好分内的事,通常就会没事,所以才没有
和苡蝶交换,谁知道
“我去好了。”青青自告奋勇。邱嫂安排苡蝶和她一起推餐车,
摆明了就是要她教苡蝶规矩,这会儿出了大纰漏,自然就该由她来负
责。
温苡蝶摇摇头。
“大少爷说,要我做到好为止。我自己去,你回去忙吧!对了,
还有什么规矩,你全部告诉我。”
她已经准备好,要回拓园去当台湾阿信了。
青青被这么一吓,马上把所有佣人该注意的规矩,从头到尾拉杂
了一堆出来——
青青说得急、说得快,温苡蝶听得点头、点头、再点头记得
住的,其实还真的不多!
再度踅回拓园,方才她丢下的餐车,竟然还杵在原地没动。看来,
他是真的要等她“学成归来”,再来处理这个餐车。
她突然觉得她回来得太早了,如果她晚一点再来,说不定他就会
活活被饿死。
“大少爷,我来把你的晚餐放到餐桌上。”她有礼貌的微笑着,
心中再度咒骂他。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报导的神村拓没回头,只应了一声:“嗯。”
小心的推着餐车到后头,她小心翼翼地把菜端上桌。
为了见姑姑一面,无论如何她都要忍。
“大少爷,菜摆好了,可以用餐了。”她站在桌旁,恭请他用餐。
“你站在那里,跟谁说话?”神村拓依旧看着电视,严厉的声调,
朝身后的她抛去。
温苡蝶纳闷的轻皱眉头。她又哪里做错了?
“过来!”
他一出声,她立刻像日本小女人一般,小跑步过去。
“大少爷。”
“你还是没把规矩学好!”他依旧没看她,但他身上那股霸气,
早笼罩在她头上,教她有些不知所措。“记住,和庄园内的主人说话,
要站在后方四十五度角的位置,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
后方四十五度角的位置,不能太近、不能太远
温苡蝶找了一个符合条件的位置,再把方才恭请的话说了一遍。
“大少爷,菜摆好了,可以用餐了。”这下子,应该不会有错了
吧?
他起身,经过她面前,停了一下脚步,看了她一眼。
温苡蝶下意识地低下头,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他大概又要
训话了吧?只是,混合在她惶恐的情绪中,剥离出来的,竟还有一丝
小鹿乱撞的心绪——难不成是她对他的爱慕之情,回收的不够彻底?
看到他的两只脚往餐桌那边移动,她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她
不敢懈怠,忙不迭地跟上。
“大少爷,我我是要在这里等,还是等一下再来?”她讷讷
的问。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走?”他坐定后,黝亮的黑眸,轻轻地
扫射她一眼。
“呃,不是,我我是想说,厨房那边好像很忙,可能需要我
帮忙。”她两手放在身后,不安的绞动着。
为什么这么帅的男人会这么严厉?为什么这么严厉的男人会这么
这么地扰乱人心
虽然她总共在心里咒骂过他一千一百零五次,但他的魅力,并没
有因为她的咒骂而减少一分。
她看到他,心头还是会忍不住怦怦乱跳。
“你!?你确定厨房那边需要你?”他挑眉,神情是极度不屑。
“嗯”更正,她总共在心里咒骂过他一千一百零六次。
“你就在旁边等着吧!”沉稳的语调逸出的,是他敲定的命令。
“是,大少爷。”
她总共在心里咒骂过他算了,懒得再骂了。
站得愈久,疑惑愈大。
为什么他可以一派悠闲的吃着他的晚餐,好像根本没看到有个可
爱的小佣人站在他身边似的
又为什么她偏偏看得到他,想装做看不见,除非是屋里的灯管全
被漆成黑色的,或者是他突然想和她玩躲猫猫,钻到桌子底下去——
一个男人长得帅,吃相帅也就罢了,但他每每把莱沾着芥末酱吃
下时,合眼享受那种呛鼻味的那个表情,真的让人想人非非
她很确定他是在享受,因为他的表情像是吸毒后飘飘欲仙那一种,
又像是正在做某一件爱做的事,达到飘飘欲仙的境界
努力的把目光移到地上,看着自己的脚,她不要再看他,他的魅
力十足,对她有着强大的致命吸引力,她怕再看下去,她想像的画面
会更恐怖。
“你可以来收了。”
将擦拭嘴上油渍的纸巾放到桌上,他同时站起身来。
“是,大少爷。”
温苡蝶低着头,走了两步,正准备收拾桌上的餐盘时,眼前突然
一暗,吓得她愣住。
谁谁把屋里的灯管全漆成黑色了?
“大少爷”她的声音有些慌。
“应该是跳电,等一会儿电就来了。”
神村拓沉稳的声音,自她发顶飘下,让她感到安全了些。黑暗中,
他的气息仿若岸边的灯塔,等不到光亮到来,她自然地寻着他的气息
靠去,想减缓黑暗带给她的不安,孰料,她似乎踩到他的脚、还撞到
他
他不动如山,她却惊地跳开,手挥到桌上的盘子,砰的一声,盘
子掼摔落地,清脆的声音响起,她慌急的弯身,摸黑想去捡,食指却
反被破裂的盘于给割伤——
“啊,好痛——”
“你毛毛躁躁的做什么?”神村拓冷厉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关心。
“伤到手了吗?”
“嗯。只是一点小伤,应该没事。”
“别急着做,等电来再收。”
“是,大少爷。”
“离远一点!”
他突然出声低喝,她黯然的退开光明灯塔之际,陡地,一只强而
有力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腰。
“”圈住她腰际的那只手臂,强悍的令她愕然。她不都依他
的命令在退开了吗?为什么他
“我叫你离那些碎盘子远一点。”他重申他的话。原来他是叫她
离碎盘子远一点,不是叫她离他远一点!
心田有一股暖流窜过,他的小小关心,让她对他的爱慕再度陡升,
仍圈在腰际上的那只手臂,似在对她渗透爱情的魔力!
“到沙发那边去。”怕她又踩上那堆碎盘,伤了脚,他提议。
“你可以自己走吗?”
“应应该可以吧!”她也不确定。
她话才说完,就听见他的脚步声往前笔直走去,好似他眼前是一
片光亮,把他要走的路照的通明。
可是,她的眼前却是一片黑暗,暗得让她分不清方向,一会儿撞
到沉甸甸的木头雕刻、一会儿撞到冷冰冰的柜子她承认,她是个
方向感极差的人。
怪了,她记得方才还未停电前,从客厅走到餐厅;是一路畅通无
阻的,如果她没有记错,木头雕刻应该是在很旁边的旁边才对
额上冒出三条黑线,她真的搞不清楚现在站的位置是哪里了!
两手在黑暗中摸索,又是一块木头,她只能说,他酷爱收集木头
雕刻晶,只是,这一个是哪里的?楼梯旁?沙发旁?还是餐厅里的?
呜,愈来愈糊涂了,伸手不见自己的手指,她不敢出声求救,怕
他嫌她笨,又是一阵怒吼。
认命的找着沙发,她没忘记,他坐在沙发上时,她必须站在他后
方四十五度角的方位。
虽然她很小心的走着,但眼前一片漆黑,让她没看见前方有个障
碍物,她一头撞了上去——
“啊——”不会又是一个木雕品吧?
她颓丧的坐到地上,反正电没来,大少爷也不会叫她做事,干脆
就地而坐,免得到处乱撞,撞伤自己,或者撞坏物品,都是损己。
走了一圈,她转的都头晕了,靠在木雕品上,偷偷休息一下,应
该不要紧吧!‘
她手一摸,觉得有点奇怪,这个木雕品,为什么好像有裹着布料?
顺着布料往上摸,愈摸愈觉得不对劲——
她靠着的这个东西,好像不是木雕品,感觉比较像是比较像
是某人的脚?那她往上直伸的手,摸到的硬凸物是
惊地愣了住,在她还来不及把手收回时,屋内登时一片通明——
神村拓像一座高山一般,巍峨的站立在她身边。
他来到沙发后,只为了要拉回方向感极差的她,谁知道她撞到他
之后,索性就蹲下身去,他很有耐心的要等她自己站起身,孰料,她
两手在他的脚上乱摸一阵,在他隐忍着将发脾气之际,她的手竟大胆
的摸上他的胯上物——
此刻,她就坐在他的脚边。一手摸着他的脚、一手摸着他的
胯上硬凸,姿势——暧昧至极。
“你还不想起来吗?”他冷睨着她。
仿佛遭到雷极一般,温苡蝶倏地收回手,忙不迭地站起身来——
“大少爷,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
我不是故意的”她一颗小头颅垂得低低的,双颊烧烫羞红。
“去把东西收一收。”他转身,回到沙发上,冷静的仿佛方才没
发生过任何事。
她有些错愕,她以为他会把她骂到臭头,但他没有。
“是是,大少爷。”
慌慌忙忙的走到后头,把餐桌上的东西和地上的碎盘子收拾一番,
她慌措羞怯的离开拓园。
在拓园的健身房内,仅穿着一条运动短裤的神村拓,甩掉额上的
汗珠,拿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不断涌出的汗水,沿着壮硕结实
的肌肉滑下。
周末夜,向来是他健身的时间。
听着音乐,他在跑步机上轻松的跑步着,以往,他会在这休闲时
间,想着公司的营运项目该如何规划才是最完美的,但此刻,他的脑
内充斥的不是那些他该思考的公事,而是那抹纤弱的身影——
跳离还在运转的跑步机,他走向一大片落地窗前。
窗外,晕黄的路灯,照映着园内的景色一片柔和。
健身房在他住的楼房后面的一间小屋,平常除了打扫时间外,佣
人不会来,这也是他很放心只穿一件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