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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要指正的吗?”冷冷的声音,与她美丽的身体形成对比。
他一句话也没说。够了,她本身不只美丽,还有股魅力,能够挑动男人的欲望,只要她将它展露出来,就是浑然天成的性感,完全不用他多说。
祝晓韬捡起地上的红色礼服,套在自己身上,她理理衣服上的皱摺。这套衣服的大小尺寸完全适合她,不会太紧也不会太松,她该佩服自己的身材,还是阎悍记女人身材的功力?
她的后背几乎中空,只有条细绳横过中间。她将手绕到背后想绑好绳子,却怎样都不顺手。
“如果你的双手有空的话。”她开了口。
阎悍将她散在背后的长发理到前面,轻轻帮她系上背上的红绳。
她看着前方的镜子,镜中倒映着自己红色的身影,还有阎悍那双深邃的眼睛。
只不过是换件衣服而已,她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镜子的她简直不像是真人,倒像是艺术品般翩然美丽。
“这就是我的学费吗?”透过镜子,她问他。
‘觉得不划算吗?“他环住她的腰,感受她身体曼妙的曲线,将脸埋入她的颈窝间,吸取她的芳香。”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但他已不想放手。
她将头偏向另一边。“只不过是身体而已。”
他解开他刚刚系上的红绳,亲吻着她嫩白的背,所到之处都留下淡红色的痕迹,祝晓韬下意识扭动身体,却又被他紧紧圈着。
他抱起她,将她轻放在床上。“这次你别想再咬我。”
再一次,他又吻住她,像是要报复她方才的举动,一只手抚上她的柔软,不让她的小嘴发出抗议,俯身将她的话全含在舌尖。
她无法思考,他所有的触碰对她而言都是刺激而且未知的,就连他的吻……她的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温柔又强烈的笼罩着她。
他脱去自己的上衣,褪去她的丝质洋装,也解下她最后一层防线……
激情过后,阎悍迳自走入浴室冲澡,她则忍着下腹的不适,走下床穿上散落在一旁自己的衣服。
床上的血迹让她困窘,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认识没多久的男人,他也许就像他的名字那样,冷酷而无情,完事之后什么也没说就去洗澡,被这样对待,她开始觉得自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货物。
“只要忍一阵子,就可以报仇了。”她喃喃自语,但一见到床上的痕迹,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可恶!”她抹掉那不切实际的东西。只是身体而已,今天就当作被狗咬一口好了,伤口过两天就会好。
整理完东西,她就要离开,阎悍正好冲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她要离去的背影。
“你要去哪里?”‘
“既然都结束了,当然要回家。”
“不冲个澡再回去?”
祝晓韬咬牙。“不用了,身上难得留着第一个‘恩客’的味道,总得好好回味吧!”
阎悍皱眉,用眼神示意她到旁边沙发上坐下。
她想了想,选择留下。
“为什么这样糟蹋自己?”
“趁早提醒自己只是个物品,这样在‘缴学费’的时候才不会丢脸。”这话在告诉他,也在告诉自己已没有后路可退。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没想到你是处女。”
“什么叫没想到?”从她懂事以来,就计划着要毁掉简家,而自己的身体无疑是最有利的筹码,她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这也是为什么她要将自己的美丽隐藏起来,等机会一到,她要让所有的人为之惊艳。
“我以为你曾和简世承在一起过。”他别有含意的看她一眼。“把第一次给我这种人,你不后悔吗?”
“你怕了?以为我会哭哭啼啼缠着你?”
“我要的是你的身体,并不是你的第一次。”他不懂她口气中对他的睥睨从何而来,是针对他?还是所有的男人?
原本忍住的泪水,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又涌上双眼,她连忙擦掉这份软弱,不让他见到自己的悲伤。
他又怎么会没见剑她的动作。方才在浴室中,他懊悔自己没在重要关头抽身离开,居然顺着欲望占有她。他不是她所爱的男人,她这样糊里糊涂的给出自己的身体。以后会后悔的。
他阎悍纵使花名在外,却不随便碰处女。他认为,女人最珍贵的第一次应该给她所爱的男子,而男子也应该要珍惜她。
自己曾经有过最珍爱的女人,了解那份相知相惜的感受,那是天底下最难能可贵的东西,不应该随便贴上价码,任意贩售。
他一向对自己的自制力有一定的把握,在拥抱女人的时候绝对不会出乱子。但到了她面前,却兵败如山倒,完全失去控制力。
看着她倔强的擦去眼泪,却止不住发自内心的悲伤,眼泪如泉水流出,她怎么样也止不了,阎悍觉得胸口一紧。眼前这个为了自己的童贞哭得像泪人儿的女孩,她可以像天使一样洁白无瑕,又拥有魅惑人心的魔力,她为何有满满的恨意,想向简家报仇呢?
他很想抱住她,让她在白已的怀中平静下来。但他没有。
“你后侮了?”他低低的问……
“没有。”她从涓眼中重现自己的坚决。“说吧,你打算怎样帮我?”
“我有管道能让简世承认识你,不过,要他看上你,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什么意思?”
“我和他对于挑女人的喜好不太一样,我直觉你可能不合他的胃口。”
她忍不住皱眉。“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温柔、婉约,又要有女人味。”虽然他有和方海芯做利益联姻,但根据他的了解,简世承喜欢的根本不是那种干练女强人。
祝晓韬非常了解自己,她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她宁愿跟登山社去攀爬喜马拉雅山,也不想窝在家里绣花煮菜。圣于女人味……她长这么大,不知道除了脱光衣服跳上床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勾引男人。
她根本不是那块料嘛!
阎悍看得出她对自己多少还有点自知之明,不过她也过于妄自菲薄了。
“你放心,既然我要帮你,那些条件都不是问题。”
“那要怎么做?”
“依你的天分,只要训练过一阵子,我想,你绝对可以当上一朵艳冠群芳的交际花。到时候,我就不相信简世承对你不心动。”
“训练?”
“美姿美仪、社交礼仪、国际语言、时尚品味、国际标准舞……你都得学,我帮你找好了老师,你明天就能来上课。”
“就这样?”那些东西一向与她绝缘。“这样就能吸引到简世承的注意?”她实在很怀疑。
“当然不行。上那些课是为了让你进入上流社会,成为引人注意的交际花。”
“我不要别人的注意,只要专心对付一个人就够了。”她急着想执行复仇计划。
“所以我就说,你不懂男人的心。那些课程谁都能去学,重点是你要成为‘艳冠群芳’的名媛,自然而然会有仰慕者前来。相不相信,到时,简世承也会是其中之一。”
“你怎么知道?”
“你没听过,越难得到的东西就越珍贵?而他刚好专摘高岭之花。你只要爬得上去,成为那朵花,他就是你的囊中物。”这好像是男人的劣根性。
“所以,只要把那些东西学好,我就能达成目的了?”
“当然不是。”他靠近她。“你还缺少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她着急起来。“我一定会做到的!”
他定睛在她身上,用一种她所不懂的眼神。“你要学着怎么卖弄你的性感,好让他对你神魂颠倒。”
“所以?”她开始不安,为他的话,为他的注视。
“由我负责教你。”他不会让其他男人碰她一根头发的!
祝晓韬听到这里,竟想放弃这个计划。而且,她怀疑阎悍居心不良。但随即转念一想,她的身体已经是他的了,而他也承诺会替她打击津城,他们现在在同一条船上,她也只能相信他。
何况,和他一起,总比跟其他奇奇怪怪的男人好。
“也就是,我的身体不但是学费,还是教材喽?”她的声音冷冷的。
“保证你绝对物超所值。”他不喜欢她把自己的身体贴上标签的话气,因为他根本不觉得她是一个物品,她是一个货真价实、有灵魂的女人。
“希望如此。”
第4章(2)
吃完晚饭,她想洗个澡好好睡觉,把今天稍早的事情当作被狗咬一口,伤口会好起来,只不过还是会痛个几天。才这样想,就有人找上门。
“叶叔叔?”
他拎着一袋啤酒和卤味。“吃饱没?好久没跟你聊聊天了。”
祝晓韬将阳台清出一个空位,搬了张桌子和两张椅子出来。
“叔叔怎么有空来?”
“阿满晚上要教小孩子写作业。我就趁机出来走走。”
“喔!”叶叔叔五年前和一名护士结婚,总算在生活上有个照应。六年前,母亲刚过世不久,他本来要将她接过去住的,说是看着她长大,她就像他孩子一样,不忍心将她丢下不管。
但她拒绝了。二十几岁,已经成年了,母亲一去世,她有她要做的事,叶叔叔是个平凡的公务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追求母亲,只是母亲从来没答应过他。
他就像她的父亲,在她最缺乏父爱的年纪,给予她适时的关心与照顾,也给她们母女俩非常多的帮助。她一直不了解为什么母亲不接受叶叔叔的爱?尽管母亲一再拒绝他,他还是义无反顾对她们好。天底下还是有这种傻男人呵!
两人有一话没一话的搭着,虽然他疼她像女儿,有时候却又像父子那样自在。
“晓韬,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八了。”
“我记得我当初看到你的时候才八岁,这么小一只,绑了可爱的公主头,穿着蓬蓬裙——”他比了个高度。“躲在你妈妈裙子后面哭,现在都过二十年了,有没有男朋友?”
“没有耶!”男朋友?跟阎悍那种关系应该不算吧!
“怎么不找一个?还那么年轻。”
“忙啊!就算有空,我也只想好好休息,根本没想那么多。”
“改天叶叔叔帮你介绍对象,这年头,个个喊着没时间,明明每个都单身,晾在那里也总不是办法。”
祝晓韬心里一惊。这不是头一次他要帮她作媒了,从她母亲过世后就没停过,只是许久没再过问,叔叔为何突然重提这件事?
“叔叔,我都不急,你在急什么?”
他叹一口气。“我今天看见你上了一台车,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的座车。”
果然被看到了。
“晓韬,叔叔我看过很多,你也知道你妈妈发生过什么事,那种豪门不是我们一般百姓能去碰的,如果弄不好,你这一辈子就毁了。”叶海升语重心长的劝她。
“叔叔,你放心啦,我知道妈发生过的事,那台车子只是一个朋友顺道过来接我,我们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啦!”
他担心地看着她。他知道她的个性,有事总是放在心里,自个烦恼。
“真是这样就好了。”
“是真的啦,叔叔你别担心我。”脸上的笑靥越耀眼。
“那——下个星期我帮你安排个相亲,你可以去吧?”
“下星期?可是,我周末已经排满了耶。”她得赶紧做好准备。
“喔?”还说没男朋友。
“都、都是公事喔!不是私事。”
“唉!这年头,你们年轻人也真辛苦。”明明相爱,却又矢口否认。
她只能傻笑混过去。“呵呵,叔叔,喝酒、喝酒。”
往后每个周末,祝晓韬拒绝掉杂志社所有应酬,来到上课地点——这间她永远搞不清楚有几个房问的饭店。
里头随时有一堆化妆师、设计师跟在她身边,教她化妆的技巧、穿搭衣服的品味,在餐桌上的一堆用餐礼仪、社交语言。
到了下午,以为终于能喘口气,阎悍却不知从哪里请来了知名秀导,专门来教她美姿美仪。她穿上三寸高跟鞋,一整天在同一个房间来回走着,腰杆打得挺直、缩小腹、面带微笑、步伐与肩同宽、双臂自然垂下……不对,重来一次。
第一个周末夜,她累得不成人形。整天穿着高跟鞋走路,小腿以下几乎失去知觉,她大学时代参加登山社、校队练球也没今天这么累过。
瘫倒在硕大的床上,用唯一还有活动力的大脑想着:等一下阎悍要是来了,要煎要煮都随他去了,她绝对不会做一丝一毫的反抗。
一整天都没见到他人,不知道他跑哪去了?最好忙到分身乏术,免得惹她心烦意乱。
自从与他有过一次亲密接触,总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不太一样,她说不太上来,那种感觉到了夜晚特别明显。
在他面前裸露自己的羞涩感、他吻她的体温与力道、他抚摸她身体时的诱惑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