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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微笑认真的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历流觞深深的双眸一闪一闪,软笑低呢:“我要狠狠把你宠坏!”
凌微笑没有被这句甜言蜜语冲昏了脑袋,反而是皱着眉头讯问:“宠坏之后呢?”
历流觞想了半天,才道:“我想看到你,在阳光下真心的微笑。”
凌微笑没有再说话。
历流觞走了出去。
门关上,还她一室的清幽。
过了一会儿,听到窗外汽车发动的声音。
凌微笑没有动,坐在床上,石化了!
*
历流觞坐在车里,抬眸,看了看二楼的窗户,没有看到那个特地去叫醒的小小身影,只有韩小初站在自己屋里窗前对他挥手。
历流觞也挥挥手。
吩咐司机开车,走人。
唔,训练的效果似还没看出来。是羞怯吗?历流觞回味凌微笑的表情。那是一种警惕与抗拒。
嗯,也对,自己曾经那样对待她,如果她立刻就欢欢喜喜投入自己怀里,似乎可能性不大。
历流觞笑笑,女孩子左右是哄哄就会好的。只是时间的关系。他摇摇头,将那个小小的影子抛开。回到正事上来。
今天还有几件正事要办。
那个凌天生,等他把北棠的钱还光了就会发现,后面还有多少无底洞等着他去填。下一次,他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其实,给他松一口气不错。猫玩老鼠不正如此吗?抓得半死不活,再拔弄,松口气,继续玩。一下子玩死了,也没意思了。
何况,愈是玩这个人渣,就会愈发现不对。这个男人,还不足以做出那种有着高智力极血腥的残酷事件。虽然事事由他动手,但总觉得,背后似还有什么玄机。
既然要报仇,一定要彻底,如果有那个人,他亦不会放过。
*
凌微笑起身。艰难的穿好衣服。
想了想,打了一个电话给卫小貂。卫小貂一接电话就怒了:“微笑,你还当不当我是朋友!你丫要急死我啊,昨天才听到有人说你被抓了,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我去你家逮着你那老头子,丫丫个呸的,他说你好好的啥事没有,没有事你也要通知我了,我气得直冒火,打你手机,一天了,你也不回个电,你当我是什么。”
凌微笑看了看手机,翻了一下,惊异地道:“没啊,没有你的通话记录!”她第一个想到的是:“我手机坏了吧,最近碰跌过二次。”
卫小貂相信了,凌微笑是不会说这种没意思的谎话的人。她安静了一下,道:“你也不知道给我来个电话。”小声的抱怨着,然后道:“你下次家里有事,记得躲到我家来。我虽然不能帮你什么,提供一个暂时的安全居所还是办得到的。”凌天生那事大概还闹得蛮大,好似是天文数字的钱,她一个小丫头也不懂,但,只是心疼好友,没享受过一天福,却要被带累到受罪。
凌微笑嗯了一声。卫小貂这种鲁莽的温柔,比什么,更让她感觉到贴心。
过了一会卫小貂问:“你现在在哪?”
凌微笑张了张嘴,却没有办法出声。一想起曾在卫小貂最最崇拜和爱的那个男人的怀里,象最下贱的鸡一样扭动呻吟,她就觉得可耻。
没有办法说什么强暴之类的话,没有办法将所有的问题都归罪于历流觞。凌微笑是一直敢于直面现实的人,她的身体,对历流觞空前的有反应。虽然她不知道是为什么!
可是,那是在她清醒的时候,没有药物,没有暴力,没有任何强迫,她居然会屈服在历流觞的怀抱里,无法控制身体,因为她YIN荡吗?
她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为什么要这样生存下去?
好可耻!
卫小貂叹息:“拿你没办法。你不想说的事啊,估计天王老子来了,你也不会说的。唉!”
凌微笑很想说,其实,她满腹的心事,真正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要不然,她都快被自己逼得要疯了!
但是,卫小貂
“你没事就好。”卫小貂说,突然提起声音:“哇,班上来了一个好帅好帅的高数老师,你没见过,就象是漫画里的温柔美男子,他一出现的时候,周围的空气都不一样,变得好柔和。”
凌微笑有些纳闷,让卫小貂花痴的男人可不多,总共才出过二个,一是历流觞,另外就是这个未见其面的高数老师了。“哦,那你去追他吧。”不管追谁都好,强过历流觞这个变态!卫小貂这么单纯,肯定不是历流觞这个花样繁多的**男人的对手。还是找个温柔美男人生才比较舒服。
卫小貂笑:“我不要,我太野了,我喜欢能降服我的男人。不过微笑啊,我觉得你和他很配。我替你打听过了,这男人是从法国回来的,本来是科大的教授,因这我们的高数老师是他的嫂子,最近怀孕了,他来替一段时间的班。你不知道学校领导多重视,恨不能求他留下来。什么大小事都有人打听得清清楚楚。比如,这男人现在只有二十七岁,还是单身。钻石王老五啊,微笑,你去追吧。”
凌微笑苦笑:“我不要想那些。我现在只想好好的读书,然后,考到远远的地方,去外面的世界看看,转转”
卫小貂的思绪转得极快:“也是。对了微笑,我高中毕业我爸要我出国去,要不然,让他把我们二个一起办了?!”
凌微笑拒绝道:“我没有钱。”
卫小貂很想说我有,我先借你。可是,一顾及到凌微笑的自尊心,就立刻停下来笑:“那你不要考得太好啊,要是你考进了清华北大,我就是花钱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凌微笑淡淡地道:“还有几个月呢,谁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情况。”
卫小貂道:“你最近也变了,旷课旷得比我还凶。你赶紧的来给我上课吧,要是怕危险,我天天专车来接送你。”
凌微笑看着自己被包裹的手,其实,不影响自己上课的。“嗯,知道了。”
二个人又说了一会子话,才断了。
凌微笑皱了皱眉头,拿起床头的电话打自己的手机,手机欢快的响了。怪事。卫小貂说打一天都打不通的,为什么?
她又想了想,妈妈,妈妈是不是也打了电话!她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打了电话给妈妈,“妈妈,你有打过电话给我吗?”
崔薇苹轻声地道:“嗯,我知道你忙,你不接电话也没什么!”她总是那样,被别人拒绝之后,连理由都温柔的替人想好。凌微笑有些心酸。吸了吸气,道:“你用你的手机给我打一次,然后,你出门,用公用电话给我打一次。”
崔薇苹不知凌微笑是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答应了。
*
夜里3点了,我要睡了,明天还要上班。不过想到有这么多人这么喜欢这本书,我就觉得再累也是很值得的。谢谢大家,让我感觉每一天都充实而愉快。谢谢每一位为我投票,留言的朋友。也谢谢那些订阅,送红包和鲜花的朋友。
祝好梦。
第2卷 正文—疼痛的契约 夜色(二更)
夜色(二更)(2051字)
想要一个人的心,估计是不容易吧。
历流觞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少女。
夜色下,她惶恐不安。
似想拒绝欢爱,可是却又有初初了解性事的人一样的敏感。
一边不放过一切的可能挑逗她,
一边极为君子的坚守最后一道防线。
他要让她主动的承欢于他胯下。
他有耐心,亦有信心。
这一场游戏,他会是唯一的赢家。
*
凌微笑坐在那里,瞪着这手机。
很久很久
手机响了崔薇苹道:“我用手机打了你二次,你没接。用公用电话一打,你就接了。”
奇怪这是为什么?
凌微笑查了查自己的手机,并没有把崔薇苹和卫小貂拉黑的记录。怪事。是不是自己的手机现在只能接听固定电话不能接别人的手机了。
想不通,这些电子产品坏的时候毛病是千奇百怪。也许自己得换只手机了。“没事了。妈妈。要是下次你找我,就打固定电话吧。我这只手机好怪,别人的手机似乎都打不进来。”
崔薇苹哦了一声,二个人没有话说,凌微笑挂断了电话。心情,觉得舒服了很多。
原来一直以来并不是妈妈不打电话给自己,而是手机发生了奇怪的故障。
正在这么想着,手机又响起来了,看着电话号码,凌微笑怔住了,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她接听后,又听到崔薇苹的声音:“我找了别人借了手机用了一下,微笑,你能听见,对吗?”
“嗯。”凌微笑闷闷的答应着,有一种极度不好的感觉在心底慢慢升起。
似暗处,有什么窥视她的眼睛,控制着她的一举一动,而她,却不知道,究竟,是谁?!
“妈妈,最近,怎么样?”她的声音很轻,但关心的话,还是滑出唇边。
“你知道的,我的要求,从来不高。 我怎么样都没有关系的。小笑,你那天,我听他们说,后来送到历总裁那儿了,你没事吧。”
凌微笑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一天,怯懦的妈妈,真的,让她极度的失望。但,软弱是妈妈的本性。就象是羊儿,吃草是她的天性,非要她改吃肉,她会活不了的。
一直以来就是这样,妈妈不尽做母亲的责任,却无法让凌微笑有怨怼的情绪。因为妈妈不是不愿意,只是没有能力,办不到而已。
凌微笑淡淡地笑,比起那些狠心的妈妈,我并不是最悲惨的。
“没事。”她最后只能淡淡的回答。二个人对着微弱的电子音呆了一会儿,崔薇苹轻轻地道:“我要把手机还给别人了。小笑,我不知道怎么讲,你一向比我更会照顾自己。那么”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挣扎到最后,还只是说了一句:“我挂了。”
电话盲音传过来。
凌微笑无力的靠在床边,想着,有多久了,自己和妈妈,已经无话可说。她不知道,为妈妈,为自己感觉到深深的悲哀。
她觉得自己很自私。似已不够能力,不似从小那样,想要一心一意努力的活着,报答妈妈的养育之恩。报答她,这样温软的个性,却仍坚持着巨大的压力没有把自己还是胎儿的时候就被医疗器械绞得血肉模糊。
不想哭,却不由得觉得难受得很。那一夜,被海少那变态钉在十字架上,由一个女子的本能去寻找妈妈的保护,得到的,不过是惶恐的一低头。
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真正的,第一次,在她的心里
凌微笑摇了摇头,深深吐心中的郁结。
妈妈没事就好,她还是打点起精神,应付历流觞这个变态吧。
*
晚上,历流觞没有回来。韩小初也出门了。
凌微笑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等待着。她想要问历流觞,自己明天可以上学去吗?
她只开了沙发边的一个小台灯,光晕小小,笼住她读书的小影。安静的,连她周围的空气都不一样了。
历流觞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画面。
等他回家,韩小初自然也常做。但她都是开着电视,一边陪演员们悲欢离合,一边等他。多数时候他没什么感觉,女人,看电视本来就看得晚。
可是,凌微笑这样,窝在沙发上看书,身边,只有一杯纯净水。等人架势摆得十足。
抬眸,那双安静的眸子看着他。没有以前那种制式的微笑,没有怨怼,没有献媚,象是有话要说。
他走过去,今天的一天很是疲惫不堪。他放下公文包,坐在凌微笑身边,伸手,圈搂住她,深深的呼吸她带着淡淡少女气息的发。然后问:“你不用洗发水吗?”似乎没有那种香精的味道。
凌微笑愣了一下,她永远也不明白历流觞的说话逻辑。只能顺着他答:“我天天洗,不是很脏的,所以”她也不是完全不用。只是在这里洗发洗澡是太方便的事儿,尽管她的一只手得包着保鲜膜,还是会愿意去洗下。用那种特干快毛巾绞二把,就能让长发上的水吸干。又方便又自然。
历流觞眼睛闪动了一下,唇边又露出那种暧昧的,特别挑逗的笑容:“哦,天天洗”
凌微笑脸红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能耐,什么话到他嘴里都串了味了。
他的手指似带电,轻轻梳理过她的长发,凌微笑寒毛都竖起来了,一边微微躲闪,一边道:“我,我明天,可以上学吗?”
历流觞停下了,认真的看了一会子凌微笑,研究她这一句话的可能意思。过了一会儿,他耸耸肩,“随便。”站起来,也不说什么,拎了公文包就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