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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全走了,她才进来。
“什么时候来的?”他看到她又惊又喜,招招手,拍拍他身边的位置,要她坐在他旁边。
他看着她,觉得她瘦了很多,他用手碰碰她的脸,他知道她受苦了。“冯家的事我听说了。”
媒体这几天争相报导有关她跟他的事,他们把他们两个说成奸夫淫妇,一个是专靠女人养的小白睑,另一个是寂寞难耐的深闺怨妇。
他们把她写得如此不堪,她承受得住吗?还有——“冯家人怎么反应?他们有为难你吗?”
“没有,老太太知情达理,并没有为难我什么,只是要我离开威远集团。”她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这不算什么,但是他却十分清楚威远在她心自中的重要性。
“那你现在呢?你怎么办?”
“我另外找到一份工作,不只工作轻松,跟同事又相处融洽,只差老板非常讨人厌。”她说得真真假假,但是表情至少是愉悦的,让他看不出她的日子其实过得非常委屈。
其实她的工作不轻松,她的老板不是非常讨人厌,而是她根本就不喜欢她,在工作上面处处刁难她,这里头唯一真实的是,她跟同事相处的还不错,但她不敢跟他吐露太多,怕他担心她。
“我的事你别操心,你专心养病,医药费我会出,毕竟你是我养的小白睑,我不会让我的情夫受委屈的。”在这个时候,她还能跟他开玩笑,于是马地相信她的日子真的过得还不错,没有他想像中的差,直到后来从某些八种媒体继续追踪报导中,他才知道——
她不是过得还不错,而是非常糟。
'大姐!“文生鬼鬼祟祟的接近禀瑜,以近乎耳语的音调告诉她一个小秘密。”你上次让我买的股买涨了耶!“他小赚了一笔,简直高兴得快要毙掉,今天一整天住在心里的那只小鸟一直在唱歌,他好想好想跟人分享他的喜悦,所以他把快乐压在心底,直到禀瑜来上工,他才把秘密跟她说。
“我赚了八千块,才短短的三天哟。”天呐,玩股票真的能迅速致富耶。他以前什么都不懂,只会把钱存在银行里生利息,年利率有个二点五%,他就高兴得快要毙掉,现在想起来,他才知道他以前是多么无知。
“大姐,从今以后你当我师父,我跟你学投资、理财,你教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忠心不二,什么事都听她的。
但禀瑜却告诉他,“你不能什么事都听我的,而得自己学着看市场。”
“怎么看市场。”
“我会慢慢教你,但现在你得多吸受资讯,不能死读书,还有记住一点,最好的投资不是股票、不是债券或者是货币市场,而是你自己。”
'我自己?“
“对,唯有投资自己 ,让自己拥有更多的资产价值,你才有更多的能力跟别人竞争,而有了能力之后,你还怕自己会没财力吗?”这就是她所谓的投资自己,就是市场上所谓的人力资源。
文生懂了。“你的意思是要我赚钱之余不能荒废学业,毕竟我的能力才是我的生财工具跟筹码。”
“没错。”他蓑是聪明。“我收了一个好徒弟,资质不错。”禀瑜夸他,文生显得好骄傲。他觉得他能遇到大姐真是遇到他生命中的贵人,但大姐这么疠害,怎么会只屈就于一个速食店的工读工作?
他想问大姐,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虎落平阳,但他才刚要开口,店长就气冲冲的跑过来。
“现在是什么时间,你们两个还在这打混摸鱼,你们薯条炸了吗?”
“炸了。”文生指着那堆得像小山的金黄色薯条给店长看。这店长就会找大姐的碴,分明就是看大姐漂亮而不顺眼,偏偏自从大姐来了之后,店里的生意不断成长,很多大学生是冲着大姐长得漂亮才来的,店长当然也知道,所以她不敢辞了大姐的工作,只敢暗箭伤人,真是小人行为,不足取。文生是彻彻底底的瞧不起他们店长的为人,倒是大姐,他很佩服她,虽是个女人却能屈能伸,他觉得大姐比个男人还要帅、还要有志气。
“梁禀瑜!”
“是。”
“你去洗厕所。”
店长找不到事情来为难禀瑜,只要叫她去洗厕所,想藉由洗厕所来打击她看来完美无瑕的表相,但禀瑜根本就不介意。
她说过了,万丈高楼平地起,现在她什么事都能做,她又怎么会介意自己洗厕所,这只是她份内工作不是吗?
她去洗厕所,而且甘之如饴。
马地出院的那天,医院里的孩子们是哭得淅沥哗啦的,大家都舍不得他走,禀瑜这才知道原来马地的人缘这么好。她笑着打趣要他多住几天,他却捱着她,跟她咬耳朵,以她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他想她。
禀瑜蓦地脸了红,骂他不正经,但是她心是甜的、脸是笑的,两人牵着手办出院手续,以前的家他们是回不去了,因为以她现在的薪水她根本付不起庞大的开销,所以她租了个小套房,不大,却很温暖,很适合小俩口居住。
今天她特地请了假,陪他一起去超市买盥洗用具,他们买同系列的牙刷、毛巾,还买了一模一样的拖鞋,只不过他的比她的大上好几号。
这一切是如此平凡,但是平凡的事由热恋中的两人做来却异常的甜蜜。
回到家,禀瑜拿出东西,这才发现——
“咦,这是谁买的火锅料?”
“我。”他举手认罪。
“不是冬天你吃什么火锅?”他疯了啊,现在很热耶。
他咚咚咚的跑去开冷气,开到摄氏十八度的低温,两个人再裹着厚厚的被子吃火锅。
你一口、我一口,我喂你呀你喂我。
他咬住她递过来的食物,连着筷子一起咬住,然后一双眼睛定定的望着她。他如此专注的目光让她心卜通卜通的狂跳。
“你做什么?”她问他。
他没给答案,却问她一句——
“你爱不爱我?”
她突然笑了出来,因为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神经,突然问以如此正经的表情问她这么可笑的事。
她爱不爱他?
她都为了他抛弃她原有的权势了,他说,她爱不爱他?
“很爱、很爱。”她拉下他的头,亲吻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嘴,告诉他答案。她把她的心全给他了,那他说她爱不爱他?
“爱、爱,很爱、很爱。”他抱着她,两个人吻在一起。
那天禀瑜才知道原来爱情的滋味是这么的甜蜜。
第八章
“你爱上她了!”跟着马地一起来台湾的助手,他有个中文名字叫许路遥,他是马地在台湾分公司的负责人,他们两个几个月前一起到台湾,关于禀瑜的资料还是他透过关系追查到的。
当初老板要他查那个女人时,曾提起十年前他与禀瑜发生的过往,所以他一直以为老板想要追查她的下落是为了报复十年前那个女人给他的羞辱,所以老板才会处心积虑,甚至是不择手段的接近她。
为了让那女人取信于他,老板还自导自演了一出戏,由绑架到英雄救美,甚至英雄还为了美人受伤,果然美人感激得痛哭流涕且无怨无悔的奉上一颗真心,但接下来不该是英雄把事实的真相大刺刺地在美人面前揭穿,狠狠的羞辱美人一番吗?
那为什么老板下这么做,反倒还留在那女人的身边,与她同进同出,像一对神仙眷侣般?
老板该不会忘了他还有个论及婚嫁的女朋友了吧!
“老板——”许路遥想提醒老板及时回头是岸,但马地却打断他,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
“将你的企划案呈上来,我们浪费太多时间了。”他打算一口气将落后的进度追上,至于禀瑜的事——
他需要时间再想想。
他的爱情,根本不会给旁人插嘴的余地,而许路遥是他最亲近的伙伴,他太熟悉他的肢体动作,当他不要旁人插手时,便是老板最盲目、专制、独裁的时候,什么人的建议他都充耳下闻,老板这样很容易让自己掉入泥沼中,身陷危险他知不知道?
不,老板再这样下去会毁了他自己,这桩爱情游戏他已经看不清是由谁在主导了,或许老板的情人该来台湾一趟。
对,身为米娜的好朋友,他应该马上通知她才对。
当许路遥发现原本的计画已开始荒腔定调之际,他必须在第一时间通知米娜,也就是马地论及婚嫁的女朋友。
他希望自己能及时劝住老板,因为他不希望看到米娜那个小甜心最后以伤心落泪姿态收场。
米娜到了台湾之后没有马上去见马地,她去见的反而是她的情敌——梁禀瑜。其实她对他们俩之间所发生的事了解得十分透彻,因为她在马地最伤心、最难过的那段日子出现,所以她参与了那段感情最悲惨的日子。
她了解马地有多爱那个女人,同时也明白马地之所以能出人头地的原因。
他的一切功成名就都要归功于梁禀瑜,是她的冷情造就了马地的事业,而今天他们旧情复燃了吗?
米娜不这么认为。她觉得马地终究会回到她的怀里,不是因为她对自己的魅力有十足的信心,而是因为她太了解马地的个性。
他曾经为情所伤,所以今天他就不可能用同样的方式来伤害她,因此她认为马地会跟梁禀瑜在一起,一切只是为了十年前她遗弃他的旧恨太深沉,于是她决定去会会梁禀瑜,想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没想到她会撞见这一幕。
她要计程车司机按着许路遥给她的地址找到梁禀瑜的住处,却恰好见到马地跟她从大楼里走出来。
粱禀瑜小鸟依人般地偎在马地高壮的怀里,他们不知道在谈什么话题,只见她偶尔昂脸轻笑,偶尔抡起拳头槌打马地的胸膛。她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热恋中女人的表情。
她爱他是吗?
那她可知道她爱错人了!马地是不可能爱她的,他只想夺走她的一切,让她一无所有。
她将她的结论告诉许路遥,要他别为她担心,但许路遥却说:“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她现在已经不是威远的负责人,她被赶出冯家,现在在一家速食店打工。”
“不。”米娜觉得路遥不懂女人。“女人最重要的不是事业、不是家庭,而是她的爱情,而她现在所有的爱情全放在马地身上。”
“我知道,所以我才让你赶紧来台湾,你得采取对策反击,才能把马地抢回来。”
“你还是不懂。我不需要抢马地,马地就会回到我身边。”
“为什么?”
“因为马地不需要爱情。”他的爱情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女人要的东西他给不起,所以他最后只好辜负女人。
“那家庭呢?”
“家庭他承诺要给我,他便会做到,你放心,他不会食言的。”对于这一点,米娜倒是自信满满。
“你分公司的事张罗得怎么样了?”她转而问他这个题外话。
许路遥觉得无力。他知道分公司的事很重要,但是他们两个的感情更重要好吗?他们就下能多关心一下自己吗?
米娜拍拍路遥的肩膀,要他安心。
“至于分公司——”她扬眉询问。
许路遥只好报告进度。“大致都差不多了,只不过我还需要一个有能力的副手。
“给你一个人选如何?”
“你有人选?”他没想到米娜的人脉这么广,连在台湾她都有朋友。
“没错,我是有人选,而且那个人你也认识。”
她故意卖关子。
这就更令许路遥吃惊了。
他们两个都认识的人?“是谁?”
米娜咧齿一笑,一字一句地回答他,“她叫粱禀瑜。”
'梁禀瑜?'哦,天哪,他要晕倒了。许路遥听到名字之后,身子晃了晃,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
米娜却还有心情说笑,她笃定地点头,“没错,就是她,怎么你怀疑她的能力吗?”
“不,我当然不敢怀疑她的能力。”毕竟梁禀瑜曾经主导知名企业,还算是威远的龙头老大,他怎么敢质疑她的能力,要是可以,梁禀瑜当他上司都绰绰有余,只是——
“要命,要是让老板知道,那我还有命吗?”
“那就别让他知道。”
“说得简单,如果他跟我要名单呢?”
“那就随便塞一个名字给他,反正就是别让他知道我们延揽梁禀瑜入主他的事业集团。”米娜觉得这游戏愈来愈好玩,愈来愈精彩了。
“他会杀了我。”许路遥苦着一张脸,他一点都不觉得这玩命游戏有什么吸引人的。
“对了,你还得帮我一个忙,别让马地知道我来台湾。”
“为什么?”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老实说,许路遥不喜欢米娜的主意,因为他有预感米娜的惊喜最后只会有惊没有喜。
米娜把她的计画告诉路遥。她打算在台湾分公司成立的当天现身会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