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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龙之首-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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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懂得应变才晓得变招。
  要与人过招一定要懂得应变。
  孙鱼之所以为张烈心喝彩,不是因为这“张龙凤”的武功高到绝顶——若论武功,张开花只怕还高不过他——但就是因为张五圣主的武功不算太高,却因求生而迫出如此应变奇急的本能来,这才叫他喝了彩。
  他是喝彩的人之一。
  喝彩的当然不是他一个。
  但他一面喝彩,一面也留意其他人的“动静”。
  ——这也是他一向特长之一。
  有些人夭生就能够“心分数用”,而且可以“三心两意”。
  以前王小石重用孙鱼,就是看中和看重他这一点。
  大家都为此喝彩,便证实了他的眼光是对的——
  但显然有一人不是。
  他在众人喝彩声中叹息了一声:
  叹息很轻。
  轻如落叶。
  但份量却重。
  很重。
  因为他是孙鱼极注重的人:
  杨无邪。
  王小石走后的“金风细雨楼”里,杨无邪是楼子里的总管,同时也是军师,孙鱼统领的仍是“一0八公案”,他负责搞组织和执行任务。
  二人合作无间。
  因为杨无邪知道自己手上需要孙鱼这种年青人:他的身份和年纪,不可能事事都由他出面、冲锋。
  同样的孙鱼知道自己不可缺少了杨无邪这种人物在后面督导、撑腰,要不然,有些场面和事情、人物,不是自己够胆、够力、够狠就可以撑得起应付得了!
  故此杨无邪在他心目中的份量很重。
  ——这人可谓是“四朝元老”!
  在苏遮幕、苏梦枕乃至王小石、而今的戚少商在“金风细雨楼”主持大局时,这杨无邪都一直出任总管、白楼主持、军师和智囊,稳如泰山。
  唯一的例外是。
  他在白愁飞夺取“金凤细雨楼”大权时就失了踪。
  他始终忠心耿耿跟随失意负伤的苏梦枕,不为白愁飞所用。
  这点孙鱼也自觉不如。
  不过在当时他也无可选择:
  若他离开了“金风细雨楼”,“一0八公案”精英就会不受他掌管,白愁飞就一定会杀了他;如果他还要留在“风雨楼”,就非得要替白愁飞训练“一0八公案”的高手不可。
  何况,他还要接受梁何的监视。
  但他撑过来了。
  他用的方法是:
  他不急。
  他既下急着要去推翻白愁飞,但照样用心的去处事、训练人材。
  他不是替白愁飞做事,而是替“金风细雨楼”保住一口元气、一股精锐。
  结果,当苏梦枕重临之际,白愁飞下令梁何格杀孙鱼已迟。
  孙鱼更因为白愁飞已对他动杀机而义无返顾的在那要害关头,将“一0八公案”反叛白愁飞。
  倒戈一击,与杨无邪内应外合,更加速白愁飞的败亡。
  然而今晚他又见白愁飞的“惊神指”。
  ——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指法!
  而且是在关七手上使出来的。
  其中“悚蛰”一指,张烈心避得那么辛苦,眼看是避不过去了,但终于还是避过去了,所以他忍不住还是喝了一声彩。
  他乍见白愁飞的指法,竟有不自由主间生起了这样的想法:
  ——仿佛是白愁飞来报仇了!
  是以他甚至是衷心地希望张烈心能躲过这“惊神指”的杀法,好像,他也曾作过对不起白愁飞的事,因而只好跟张开花是站在同一阵线上。
  然而杨无邪却在叹息。
  叹息有很多意思。
  有时是感慨的表达。
  有的时候是哀伤的意思。
  有的则是不同意的一种表示。
  ——杨无邪到底是什么意思?
  孙鱼不明白。
  他不明白的便问。
  “先生为什么叹气?”
  “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张烈心。”
  “可惜这一指没杀了他?”
  “不。可惜的正是这一指还是杀了他。”
  “哦?!他不是到底还是避开了吗?”
  “他没有避开。”
  “何以见得?”
  “关七早已算准他这一避。这人的确是个战神,战天斗地,任何形式的格斗,早他在胸壑计算之中。他才落下身去。关七那射空的那一指,劲道激在一场飞溅的小碎瓦片上,那瓦块已击着了张烈心,而且还是在他落下身去的那一刹间命中的。”
  “真的命中?!”
  孙鱼还将信将疑。
  “你不妨过去看看。”
  孙鱼真的穿入屋子里,看个究竟。
  不然他不死心。
  不然他不服气。
  他就是这种年轻人,什么事都是研究个彻底,不然到底不能服气。
  可是他最终也只有眼气。
  心中对杨无邪的观察力也只好在心里写个:“服”字。
  他穿身入宅。
  这是前朝重臣、当世大儒的房子,但而今已年久尖修,形同暖置。
  宅内一片黑暗。
  孙鱼认准张烈心掉落的地方窜了进去,很伙的他便从瓦碎中找到了这个人。
  这个人已死。
  额前穿了一个洞,血还汩汩淌出。
  的确,在他翻身落下宅里之一瞬,那击空的指劲正好打在一块小碎瓦块上,瓦块飞激,正好将他的前额打穿了一个洞。
  他死了。
  他死时双眼瞪得老大。
  他死不瞑目。
  他到底还是死在白愁飞的指法下。
  ——尽管白愁飞早已死去多时,他仍是没能逃掉白愁飞这留下来杀他的一指。
  孙鱼看了,长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今后要跟杨元邪学习的路还很长,日子也更多。
  杨无邪那儿有的是学不光的东西,学不尽的智慧。
  他解开了张烈心蒙面的布,态度非常凝重,而且若有所思。
  ——反正,人已死了,也不必再蒙面了吧?
  他沉寂了一会。
  然后,他自宅子里抬头,就看见那瓦面上那一个大窟窿外,正在打得天昏地暗,杀得日月无光。
  惊涛书生本来就已跟关七动手,现在也没闲着。
  他全身发出好闻香气,好听的声响,甚至双掌挥动时还发出极其美艳的色彩,但无论他再好看、好听、好闻,关七只要随意向他发出一指,他就马上手忙脚乱。
  可是关七并没有面对吴惊涛。
  他的指劲也是从背后随意发出的:
  ——仿佛就凭吴惊涛这个人,还不值得他直接发出攻击似的。
  他从背后发出的指法是:
  破煞。
  ——依然是白愁飞的独门指法:“惊神指”。
  这是白愁飞“三指弹天”之一:“破煞”!
  遇上“破煞”的是惊涛,自然应付得左支右绌。
  可是夫七仿佛还不足够。
  仍不满足。
  他是个战天斗地的人。
  他以斗争为乐。
  所以他还同时挑上了两儿
  孙青霞和戚少商。
  他用的武功居然是。
  刀和剑!
  2.天生不怕
  关七只有一只手。
  他手上没有刀,也没有剑。
  但他使的确是刀,确是剑。
  ——那是什么刀?什么剑?
  他用是的“手刀”:
  “隔空相思刀”!
  他使的是“掌剑”。
  “凌空销魂剑”!
  那是刀气和剑气!
  更重要的、更可怕的、更令人吃惊的是,相思刀和销魂剑,本来都是王小石的成名独门绝艺!
  然而,关七都会用!
  而今,关七都能使!
  ——他是怎么学回来的?!
  隔空相思刀、凌空销魂剑,在他手上使来,天马行空,挥洒自如,还一面施“破煞神指”制住吴惊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已故的白愁飞、已逃亡出京城的王小石的罕世绝学,全在这半疯半痴的关七身上,源源使来,绵绵不绝?!
  关七究竟是什么人?
  ——他是人?还是鬼?
  ——如果是人,是不是圣人了
  ——要是鬼,是不是魔鬼?
  ——抑或是什么都不是,他是一个神。
  战神?
  战神!
  这个人仿似天生不怕:
  他不怕战。
  不怕斗。
  他还好战。
  好斗。
  他惹了个吴惊涛还不够,居然劈手以极其强劲的刀气剑芒,收手挥洒,攻回戚少商和孙青霞。
  孙青霞挥剑。
  他剑冷。
  人傲。
  他每一道剑光都似是一道闪电。
  他身高六尺三,剑长七尺三,剑光朝天,剑势狠,而且辣。
  他出剑的原则是:
  每出一剑,必杀一人。
  他使剑。
  他可以称得上是剑中之神:
  剑神!
  可惜而今这剑神却遇上了战神。
  他的剑遇上了关七的剑气。
  两雄相遇。
  两剑争锋。
  然而,他的剑再利,也是实的,关七的剑却是虚的、空的。
  实则有。
  空则无。
  关七随手而发,以无胜有,也无中生有。
  孙青霞一向人潇洒。
  潇洒是来自性格中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一个人生得要洒脱,才能潇洒,才会潇洒,寸可以潇洒得起。
  他不重视名。
  视利如粪土。
  他不好权。
  他不怕挫折。
  也许他唯一重视的,只剑和色。
  剑使他活得有意思。
  行剑道就是行侠道,对他这种人而言,剑和侠是同义的,分不开的,不可分割的。
  色使他活得有活力。
  色就是美人,追求美丽女子这个企图和抱负使他活得更快活,更有声有色。
  所以他使的是一套洒脱的剑法。
  每一刻都潇洒。
  每一招都洒脱。
  因为他的潇洒是天生的,所以他的剑法也妙造自然,孤芳自赏,自给自造,独步天下。
  他也是一个天生不怕的人。
  可是他遇上的是关七。
  关七的出手是空的。
  一种空的剑。
  ——凌空销魂剑。
  没有剑,却有剑气。
  剑气未至,人已销魂。
  那是一种无的剑法。
  这种空无的剑法,每一招、每一式、每一剑都克制住孙青霞“有”的剑法。
  孙青霞的剑法纵再潇洒、再不羁、再无拘束,毕竟那还是“有”剑法的,有迹可寻的,有法可依的。
  但关七却无。
  他什么都没有。
  手上无剑。
  剑上无招。
  关七空手随意挥洒,挥洒自如,仿佛他连心都是空的、无的。
  但他的剑却处处克制住孙青霞的剑。
  他的剑招也招招压制着孙青霞的剑招。
  尽管那剑招似是心随意转、意随心到,但那又确然是王小石的剑招。
  他们看过这种剑招。
  至少,杨元邪熟悉使这种剑法的人,孙鱼也目睹过这种剑法。
  ——王小石本来就是一个无所谓的人。
  他无所谓胜、无所谓败、无所谓起、无所谓落、无所谓浮、无所谓沉,无所谓喜、无所为恶、甚至连生死也无所谓。
  就是他的无所谓、不计较、自寻快活、不寻烦恼,所以才能练就他这种绝世的剑法:
  既无所谓,但又在黯然销魂、悄然神伤中有所为、有所不为。
  ——一种看去无依无凭,但却有情有义的剑法。
  这种剑法而今在关七手上信手使来,招招竟成了孙青霞“朝天一剑”的克星。
  孙青霞手上的剑开始发绿。
  他一旦斗出真火来,剑就会发青。
  他的脸色也一样。
  发绿。
  也发青。
  戚少商的脸色却在发白。
  ——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白?
  苍白。
  他的剑则绽出寒芒。
  剑发白。
  白得像透明的冰雪。
  这一次,不止是孙青霞遏上了他剑法上的克星,连戚少商也遇上了极其强大的敌手。
  只不过,关七对付他的不是剑。
  而是刀。
  不是剑招。
  而是刀法。
  戚少商原来使的是一种不要性命了,但仍非常有情怀的剑法。
  这是一种孤寂的剑法。
  剑意非常失落。
  但由于戚少商一向有一种王者之气,他的剑路无意有意间也有一种磅礴的大气,隐含一种王者的风格。
  在他过去的人生长路里,成时称王,败时则为寇,得志则咤叱风云,失意时流亡千里,然而他的剑法可不是这样子的。
  他的剑路纵横,清奇孤高,成也是王,败亦是王。
  只有他才可以使出这种世与我相适的剑法。
  所以他跟孙青霞交手的时候,孙青霞的剑法的做岸、厉辣,刚好更迫出了他剑法上的清奇、凄其。
  他着眼孙青霞斗剑,就像韩非于所说的:有蛇曰尴,生有二首,二首各不相服,互噬互啮而死。
  也许他的剑法本就和孙育霞的剑路一体两面、单锋双刃。
  他的剑法很抒情。
  孙青霞的剑法则很写意。
  但他的剑法却刚好遇上“隔空相思刀”。
  这刀法原创自天衣居士。
  天衣居士许笑一本来就是个重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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