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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她知道学姐每次来这,离开的时候都会带点好吃的蛋糕回去。巫缕微让连悄去把里面的蛋糕装好。
“好啦,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不然我老板要扣我薪水的。”劳动阶级啊,被扣薪水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司言子走出“出口”没多久,在快要到电视台的前一个拐弯处,那辆已经跟了他们很多天的黑色轿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从里面下来了三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司言子看见他们的第一反应是愣住。刘叔手下的三大高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的脑袋“轰”的一声爆响后剩下一片模糊。
“少夫人,请随属下一起回去。少主等您很久了。”其中一个男人开口并做出“请”的手势,一个以最快的速度立于她的身后,剩下一个则打开了车门等着她上车。
迅速地恢复思考,司言子用微笑代替脸上的惊愣,扫视了他们一眼后,“你们认错人了吧?我还没结婚。”
“少夫人,请不要为难属下。少主已经等您很久了。”一个男人开口。他们是奉命行事,做事很有分寸,刘叔说没错那就错不了。
“我想你们是真的认错人了。我虽然已经不年轻了,但我现在还不急着嫁人,如果你们口中的少主看上我的话,请光明正大地来追。”司言子强压住心中的波涛汹涌。镇定,镇定。她是司言子,一个天王巨星的助理。
“请少夫人不要为难我们。”三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语气很是坚定。
软的不行,来硬的总可以了吧?一个男人用眼神示意同伴。
不行。他的同伴摇头。他们很清楚自家少夫人的能耐。她从前可是少主的贴身侍卫,实力比他们还要强。况且,一个不小心伤了她回去还难交代啊!
正当三个男人烦恼该将司言子如何是好、司言子烦恼着该怎么摆脱他们的时候,已经录完节目的司皓天及吴责因为没等到人而朝这边寻来,看到了司言子被三个男人缠住的情景,两人立马冲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司皓天怒斥。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想行凶?现在的小贼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司,不要激动,他们只是认错人了。”
三个男人因为司皓天和吴责的出现而愣住,而司言子则乘机脱离他们的包围跑到了司皓天身边。
“言子,你没事吧?”吴责拉着司言子的手,不放心地上下看,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别碰我们少夫人。”一个男人沉不住气地开口。他们望天门的少夫人除了少主什么人也碰不得。
“少夫人?”司皓天狐疑地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司言子,“言子,是称呼你吗?”奇怪,言子啥时候结婚他怎么不知道?
“不是。”司言子无奈地摊了摊手,“我都说他们认错人了。”
唉,这三个人怎么还不走呀?麻烦!
“我还皇后呢,你少夫人?我们言子还没结婚,你们可别败坏了她的名声,不然她以后嫁不出去可得找你们。”吴责很不耻地发出嗤笑声,“你们快给我滚,不然我就报警了。”
“你——”其中一个比较冲动的男人想动手,很遗憾被人给拖住了。
而明眼人司言子赶紧拉着司皓天和吴责走人,“我们回去吧!他们只是认错人。”
司言子他们离开后,留下三个男人在原地站着,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其中一个问。
“不然呢?我们不能暴露身份。”
“那现在呢?”
“回去复命吧!”
任务失败,回去和刘叔商讨一下对策吧!
客厅里,年方八岁的宫无彻坐在沙发上,而七岁的言炅夜坐在他对面。
“少主,这是你的绿茶。”林嫂端着茶放到了宫无彻面前,然后转身,“夜小姐,这是你的奶茶。”
“谢谢。”言炅夜笑着道谢。
林嫂笑着退下。
“宫,我今天——”言炅夜想说什么,却被宫无彻的话语打断。
“从明天开始,只要我穿黑的衣服你就不能穿白的。我穿白的你就不能穿黑的。”
“哦!”言炅夜沉默地点头。从来都是他说一,她不再说二。
小桥流水,假山遥漫,走廊传来了“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一位看起来威严无比的老人身后跟着一个中年人,缓慢地走进客厅。
“爷爷,刘叔!”
宫无彻和言炅夜一起站了起来。
“来,炅夜啊,坐爷爷这边来。”老人在沙发上坐下,并示意言炅夜坐到自己旁边。
言炅夜乖乖地来到老人身边坐下,清亮的双眼看向老人疲惫的双眼,“爷爷,你看起来很累,我扶您回房间休息一下吧。”
“爷爷没事。”老人笑着摇摇头,正欲说些什么,却在眼角瞥到门口走进来的那个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后,将话吞回了肚子里。
“石远叔,你怎么回来了?”宫无彻看见男人心中满是疑问。这个时候石远叔不是应该在新加坡吗?
石远才想回答,就被老人打断:“是我叫他回来的。有些事情想让他去办理。”
言炅夜看了石远很久后,眼光飘向外面。宫无彻看到了言炅夜的眼神飘向外面,就知道她在找什么。突然觉得心情有点不好,“看什么看?看了石青也不会回来。”
就在这个时候,石青和石绿这对双胞胎推门进来了。
笑着向老人和宫无彻请安后,看向言炅夜。石青从自己的行李中拿出一份礼物递给言炅夜。
“小夜,这个是你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哦!”
言炅夜看了看拿在石青手上的裙子,张口欲言,可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个时候,石绿满脸讽刺地笑道:“哥,人家不喜欢你就不要勉强人家了!早就叫你不要买了。”
……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然后,将她从无边的梦魇中抓回。
从床上坐起,手抹过额头,瞬间被汗水给沁湿。司言子大力地喘气。原来,自己还是逃不过这样的梦魇啊!
抹过自己满是冷汗的额头,一片冰冷。梦中的一切那么的遥远,却又那么的近。梦中属于石绿那张精致中带着稚气的脸一直在脑海中徘徊不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一直都那么敌视自己了。原来,从那么早以前开始,石绿就和她一样喜欢上他了。也许,石绿的喜欢比自己还早吧!
遗憾了她的喜欢。那已经是许久以前的旧事了。现在的她,应该不会再喜欢了吧?她在心底问自己。然后轻声地回答自己。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有些痛,一次就足够。掰指一数,离开已经有七个春夏秋冬了,从来没想过要回去,也从来没想过要梦见的。只有离开的第一天晚上,她无眠,一夜流泪到天明。然后,就再也没有想起过了,也不曾梦见。
现在她又想起来了。是因为那三个黑衣人的出现吧?
不,也许是因为他们的那声“少夫人”,又或者是因为那句“少主等您很久了”?
电话铃还在响,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司言子。”
(言子啊,你怎么现在还没来啊?现在已经十点了。)
电话的另一边传来司皓天的声音。平时她八点四十五一定会准时到公司,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十点了还没见到人。“十点了?”司言子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下,果然已经十点了,“我马上就出门。等我三十分钟。”
(好!路上小心点!)
挂上电话,司言子用最快的速度梳洗,然后快速出门。
车开到半路就抛锚了,天公又不作美,下起了大雨,被困在半路的司言子气得吐血,急得团团转。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她只好下车。
真希望这个时候能有人跳出来英雄救美。可惜没有骑士,她只能自救。
第2章(2)
半个小时后。
一身水的司言子终于来到了公司。而司皓天和吴责看到她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两人都清楚,得罪了司言子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言子,去把衣服先换下来吧!”吴责将备用的衣服拿给司言子。
司言子看着他要笑不笑的样子,瞪了他一眼后进了一边的更衣室。敢笑出来的话,哼!
十分钟后。
已经换上干净衣裳的司言子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她拿着毛巾正准备把自己那乱糟糟的头发擦干。
“言子大人,就让小的为您老服务吧!”司皓天拿过她手上的毛巾,笑得很是谄媚。让人一看就觉得他心怀不轨。
司言子抬头看了看他,问:“你有什么企图?”
“企图?没有啊!”司皓天干笑。他不过是想和言子商量一下是不是可以一起开溜。
“哼,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分上我就勉为其难地让你为我服务吧!”司言子一副很仁慈的样子。哼,她怎么会不知道司想干什么呢?两个字——没门。
看她的表情,司皓天就知道没什么希望,只好认真地为司言子擦干头发。
吴责看着眼前这一幕,摇了摇头。这要是被那些八卦的要死的娱乐记者看到了,皓天和言子两个人怕是都没有好日子过了。特别是言子……
突然,司皓天“啊——”的一声大叫,惹来了司言子和吴责两个人的白眼。
“司,你没事尖叫什么?捡到宝贝了?”司言子狠狠地掐了他一下,痛得他哇哇大叫。
“言子,你下手不要那么狠啊!想谋杀啊你?”司皓天哇哇叫,看向司言子的额头时,语调一转,“言子,那疤,还痛吗?”那是一道很久很深的疤,当初的伤口应该很深,血估计也流了很多吧!连他现在看着都觉得痛,那么当时经历着的言子会有多痛?看着那疤,司皓天的心有着点点的疼痛感。言子总是什么都不说,从来都不提自己的从前,可是他知道言子的心其实也很痛的。就是因为这样,他才特别疼她,宠她。
“不痛了。”司言子听到他的问话,脸上的表情悄悄变了,声音也变得没有力气。那个疤……眼神开始飘远了。那个疤吗?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察觉到她的变化,司皓天也就不再问了。
“既然不想记起,就不要去想了。”
然后,空气就这样沉闷着。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一直在看表的吴责提醒道:“两位,我们必须去出通告了。大家准备一下就可以出发了。”
而,那两个人都没有反应。
“司,我今天不想去了。你和吴责去吧,他会把你照顾好的。”司言子幽幽开口。下雨天啊,她很讨厌。
“好。”司皓天答应,然后看向吴责,“我也不去了,你去搞定这件事情吧!”
“什么?”吴责大叫。老是要他去做这种会得罪人的事情——经纪人的钱也不好赚啊!如果不是因为薪水高,他死都不干了。他看向司言子,希望她能帮他说服皓天,可惜司言子的眼神一直看向外面,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根本就没有焦距。
吴责不死心地看向司皓天,见司皓天一脸坚决,只好放弃劝说的念头。唉,谁叫皓天很听言子的话呢?当初皓天带着言子站在他的面前说从此后言子就是他助理的时候,他足足吓了一大跳。皓天因为被女人缠惯了,所以从来不请女助理,他突然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说是自己的助理,能不吓人吗?
还好言子只是助理。
“我说吴先生,你要再不去的话,真的就要被人说为吴责了。”看着久久不动的吴责,司皓天似笑非笑地开口。
再看了一次另外那两个人,吴责无奈地出门挨骂去也。
吴责走后,室内一片沉闷。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司言子依然幽幽地看着远方,没有焦距。
半个小时后。
司言子拉回自己的思绪,收回不知飘向何处的眼神,看向司皓天,“司,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的疤是怎么来的?”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不要去想了。”每一个人都有一个不为人知也不想说的从前,包括他。如果大家都把话说出来的话,那么世界上还有什么秘密可言?言子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她的神秘了。他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神秘的气息。
“坐这边来吧!”司言子拍了拍沙发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还有,把你手上的毛巾放下吧!我的头发早就干了。”司皓天看着自己手上的毛巾笑了。他居然还没把它放下。他把毛巾放在一边后,来到司言子旁边坐下。
听听言子的故事也不错,让他多了解一下言子。
“那是很多年的事情了。”司言子的眼神又飘向了窗外。外面的雨在那清脆地敲着,好听,却让她心生厌恶之情。那年的雨也是这般。
“它是被划伤的。”
那年十四岁,身为望天门少主宫无彻的未婚妻,因为宫昀的生日而参加了那场宴会——
宴会还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