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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炎炙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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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
  “我也不知道。”
  他皱眉。“你在开我玩笑?”
  “不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她曾经问过其他同事,可是没有人记得,甚至还有人不知道有那张照片的存在,就连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所以才一直找不到那张照片的摄影师。“唯一能找到他的线索是一张照片。”
  “照片?”他伸手,向她讨取。
  “等我把这组装备还人家再拿给你看,好不好?”她晃晃手上的箱子,沉甸甸的重量和当务之急、该做的事,她难得的没被他转移焦点。
  “这不重要。”他抢下她手上的重担挂在自己肩上,伸向她的手晃了几下,催促地道:“照片。”
  罗飞羽闷闷地白了他一眼,最后只好乖乖拿出皮夹,抽出里头的护贝剪报。“哪,记得还我。”
  小小的烟火绽放在宇文律投注的眼里,努力从错愕中回神已费时良久。“你在找……”
  “我在找这张照片的摄影师。”她小心翼翼收回他掌上自己细心存放的唯一线索。“我喜欢他掌镜拍摄的技术,希望能见到他。”
  “见到他又怎样?跟他要一张照片吗?”
  “我希望他能让我跟在他身边学习摄影技巧。”谈起理想,她忍不住眯起眼远望,仿佛自己找得千辛万苦的人就在面前一样。“我希望自己拍出来的照片能让人感动,而不是一张张干板无味的纸张。照片可以有它想说明的故事和情绪,我希望自己能拍出这样的照片。”
  “这只不过是烟火的照片,有什么故事,甚至情绪可言。”她也未免太会幻想了吧。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损及自己心中的偶像,罗飞羽可生气了。“难道透过它,你感觉不到一点点温柔和凄凉的意境吗?”
  “温柔?凄凉?”这两样东西也能凑在一块谈?“
  “他不像其他人选在烟火绽放到最高潮的时候按下快门,而是选择在这一波烟火快结束、另一波烟火尚未发生的时候;就像不想分开、又不得不分开的两个人,其中一方在最后用温柔的眼神,目送远走情人的背影一样。你都没有感觉到吗?”
  “我本来就不是多愁善感的人。”
  “我想他在按下快门时的情绪就像这张照片一样。”
  “是吗?”宇文律难得地放她一马没有多作调侃。“走吧。”
  被拉动一步的罗飞羽直嚷:“我还没把照相机退回去啊!”
  “算我资助你总成吧,未来的大摄影师。”
  “啊?”被他的话一愣,等回神时,一箱价值不菲的摄影器材已经跟着她回家,再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第七章
  漆黑的夜幕,明月星斗并不是今晚的主角。虽然说,今天是中秋月圆佳节,是一家烤肉万家闻香的好时节,一家人团圆,坐在月下吃月饼、说故事,这番景象好不热闹。
  然而,河堤公园上为此佳节精心设计的烟火晚会抢走了赏月的气氛,一幢幢人影,有情人、也有一家人;三三两两分坐在公园里的各处草地,共同为繁华绚丽的烟火赞叹不已。
  在大伙儿都被天空的人造美吸引住目光的时候,一男一女却笔直站在公园一处斜坡遥遥相视,彼此间的距离如同银河两端,漠然自绝于这场美景之外。
  “对不起,我试过很多次,也不断地告诉自己绝对可以,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我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
  女子满是歉意的声音柔柔扬起,长发飘散在夜空中,随风成为夜景的一部分。
  “没有办法?”与她对立的男子提出质疑。“什么意思?”
  “我试着接受你的一切,但是我不能,我无法说服自己接受你的背景,我无法想象你的世界和你所说的……黑街。”女子手指交缠,克制自己的害怕与紧张。她怕,怕这样的话一出口,自己会被黑道份子夺走生命却又不得不说,只因她不愿一辈子在害怕中度过。
  比起爱眼前这个自己一直爱着、甚至比自己长得更美丽的男人——她更恐惧这个男人对她的人生所将带来的冲击。
  “既然如此,你就不该出现在我面前。”男子以冷静的声音说着,“别忘了是谁先起的头,如果你安分地待在你该死的南部乡下不来找我,就什么事都没有!”
  “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一个单纯的记者,也只想谢谢你救了我,却没想到在第二次见面时,发现自己早在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爱上了你;然而,更没想到你的背景竟会如此……复杂。在知道的时候,我也以为自己能接受你的另一个身份,但是我害怕,只要一看不见你,我就会想,你是不是遇上麻烦、是不是有危险、是不是有人向你寻仇……我、我受不了这样的煎熬,再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真的会崩溃!”
  男子强迫自己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努力将满腔的怒气咀嚼进体内不发作,不愿意去伤害自己首次动心依恋的女子,即使她的话狠狠地伤了他;就像朝他泼了桶石油,然后带着微笑将点燃的火柴丢向他,冷眼看他被狠狠灼烧一样。
  “你选了一个说真话的好时机。”他抬头望向高空绚烂的烟火天幕,姣好的轮廓尽露,在明暗乍变的光线中阴影游走不定,活化了他原先就有的美丽,却虚幻得不像个实体。“我会永远记得这个中秋节。”
  “对、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女子的泪终于被逼下,是后悔、是无奈,许许多多复杂的情绪教她无法成言,只能站在原地落泪。
  而她知道,这一次他不会再伸手为她拭泪。
  “你走吧。”男子垂下头,但没有看向提出分手的女子,只是拿起相机对准依旧璀璨的天幕。“不准回头。”
  “我……呜——”以最后一声呜咽作为告别,她甚至没有勇气跟他说再见,转身急奔,她的心痛不亚于他。但是她自私地选择这样的结局,伤了他的心,这将是她一辈子必须背负的罪;比起他,她的心痛,就显得更微不足道了。
  朝天空连续按了好几次快门,似乎想藉着快门的喀喳声取代渐去渐远的脚步声,为的是怕自己会忍不住迈开脚步追回她,重新将她搂回怀里。
  他不后悔自己黑街的出身,因为那是他活着的方式。过去已成过去,任谁也没办法改变,更何况他并不想为任何人改变这一切,包括她在内。
  她在爱情与自我之间选择后者,选择舍弃这一段感情,好让自己远离为他提心吊胆的日子,他又能说什么?她不是因为不爱他而提出分手,是因为太爱他爱到害怕才作出这项决定,他有什么理由怪她?
  只能说她太脆弱,脆弱得无法与他一同承受他的过去。
  或许,当初依她的要求告诉她有关他的一切,这件事本身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如果一直瞒着她,今天他和她也许仍旧是一对恋人,她仍然在他身边。
  翻过一页相簿,就像翻开一段往事,除了苦笑,宇文律不知道要拿什么表情面对。
  睡前一杯烈酒下肚已成习惯的他,小啜一口手上的纯酒,垂眼扫视到罗飞羽小心珍藏的剪报的原版照片,突然想起她的话——
  就像——不想分开、又不得不分开的两个人,其中一方在最后用温柔的眼神,目送远走情人的背影一样。
  呆呆如她,竟然能从一张照片道尽他当时的情绪,为此他觉得愕然。
  但是当时的他并没有目送。
  她离开他的理由如此充分,而自己不愿她离开的念头又是如此强烈,他如何目送?这个问题的难度,就像他如何克制自己,不奔上前去留住她一样的困难。
  然而,这女子已经成为过去的记忆,几年后,他逐渐淡忘这段往事,就像这本相簿被封锁在角落,积了许多灰尘一样。如果不是今天看到那张护贝的剪报,他不会想起来,在过去曾经有一名女子,让他尝到心痛的滋味。
  她的脸……他都忘了,然而心痛的感觉犹在,微微的疼在心里。
  叮咚——
  阵阵门铃声声催,突兀地打散他今晚惆怅的回忆,丢开相簿前去应门。
  从门板上的窥视孔看清来者,他叹口气开了门。
  “找我有事?”大门一开,来者浅麦肤色的脸上漾着傻气的笑。
  “嘿嘿!这个我今天晚上精神还不错,想出去吃个消夜,可是现在又有点晚了,十二点了嘛,那——”
  “嗯?”双手环胸倚在门边,他等着她的下文。
  “外头又很凉爽,所以我想——”
  “想怎样?”
  “如果你还不想睡的话,我们可以出去走走。”
  “说了这么多,哪一句话才是重点?”
  “重点?哦!重点就是——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出去吃消夜呀?”罗飞羽睁着大眼眨呀眨地闪动,以着讨好意味浓重的神情看着他。
  那种表情让宇文律直接联想到看见主人进门的贵宾狗,巴在主人腿上不放,一股劲儿地撒娇。
  他忽然咧嘴一笑,今晚沉甸甸的情绪被她这副模样台逗得不知跑哪儿去了。
  “宇文?你想不想吃消夜?”该不会真的撞上他睡觉的时间吧?她想,可是平常他几乎都到一两点才睡呀!宇文律的默不作声,害得她一颗小脑袋猛想自己是不是丁扰到他。“如果你要睡了,那我一个人出去就——”
  “你来得正好。”踏出后将门关上,他搂着她往电梯方向走。“我也饿了。”
  “啊,真的啊!呵呵,太好了。”不知道他才刚离开回忆的低潮,更不知道自己的出现让他轻而易举抛开不愉快的往事,罗飞羽只是兴高采烈地笑着,感谢他的愿意作陪。
  “想吃什么?”被她的笑容感染,宇文律脸上的笑意更深,暗暗使力握住她的肩,对于她的适时出现,也许她本人没有察觉,但在他心里有一股暖意油然而生。
  “幸好有你。”在等待电梯上来的时间里,双手忍不住搂紧她在怀里,自然又惹得她双颊燥热。
  “宇、宇文你又——”
  “习惯就好。”他笑说,用力抱了她一下才松手。“想吃什么?”
  这个问题比任何事都重要,但是宇文律突如其来的拥抱让罗飞羽意外地闪了神,等到他重复问时才清醒,不过还是顿了下才想到答案。
  “呃……想去永和吃豆浆。”
  不用说,宇文律自然全程作陪,外加请客。
  新锐社,顾名思义就是充满社会菁英新锐人材的地方。至少,这是创社头头的想法,至于到底有没有落实,相信以新锐杂志的销售量和新锐报的发行量就可以知道答案。
  而新锐社现今的当家——在外头每个人都知道是第一任社长;但是在里头工作的人都晓得,早在八百年前,第一任社长只剩挂名头衔,真正的实权掌握在社长千金,也就是人称总编大姐的女总编身上。
  就是因为大伙儿老是总编大姐、总编大姐地叫,所以她的名字早被人忘光光,一看到她就会立刻开口喊声:总编大姐;只有宇文律会毫不客气喊她一声:老虔婆。
  其实,这个总编她是当得很心不甘、情不愿的。
  初时接下新锐社,她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让它倒闭,免得她老守在这满是墨水、纸、笔味的小牢笼。所以原本只有出刊杂志的新锐社才会不知天高地厚地办起报纸,抢食报界三大巨头早分配好的大饼。
  在她的脑子里,原本是打算用办报纸这个绝对会失收的方法,用以挖空新锐社的资产;结果没想到,竟然给她篡上全台湾排名第二大报的头衔!
  恨啊!不但新锐社没倒,反而还多了件差事要忙在外界一致叫好的掌声中,她内心满是啜泣的饮恨。呜……可恶透顶!
  所以罗,她将满心的怨恨发泄在员工身上,老是出些难题,丢给他们去烧得一头热,呵呵呵——谁教她是掌权者,那票员工只能算活该,要辞职就尽早,要走人就快点,最好全走光,让她有理由就此关门大吉。
  可是老天依旧不从她愿,她愈是爱出难题,那票员工活像打定主意跟她作对一样,卯起来认真做,害得她落人事业蒸蒸日上的下场,想学别人倒店、跑路都不成。
  和她作对的人马中,尤以宇文律那个长得比女人还标致的男人为最!
  所以,哼哼,她丢了个大麻烦送他,呵呵呵,这个麻烦的确很麻烦,建设没有、破坏一堆,弄得宇文律一个头两个大,她乐得坐在旁边跷脚看好戏。
  不过,凡事总有报应,这回,她的报应来了。
  “总编大姐!”跟着公司前辈称呼唯一的上司,罗飞羽难得来敲女总编的办公室门板。
  “十五分钟前你就叫过我了,麻烦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吵我工作。”美其名是工作,事实上是藏在背后的SEGA电玩游戏机,它的暂停时间快结束,逼得她不赶人不行。
  “我有事想问你,你能给我答案吗?”
  “我说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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