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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串一夜情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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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没料到他回答得如此干脆,王佩玲怔了一下,正当体会他的话而预备笑开来时,他又接下一句:“但答案不会有太大改变就是了。”
  她瞪他一眼,既然他肯考虑,多少仍有一丝商量余地,便道:“不管如何,你答应考虑便成,出版社忙,我先走一步。”
  “慢走,不送。”
  听到这千篇一律的话,王佩玲心底不免有些帐然,直嘀咕:死木头,偶尔送一下会死啊?
  在门前等了三秒,见他毫无反应,她泄气地微跺脚离去。
  坐在书桌前,司徒黄魅望著眼前的信件。有些不知所措。
  整整一大箱,这——未免太多了点!虽然他挺喜爱以文字沟和交流,但见此盛况,他反倒不知从何下手了。
  而且,书不过才上市一周而已,这些忠实读者的动作还真快。
  吸口气,他抽起最上层的第一封信,沿著信封边缘撕开。拿出信纸,摊开后仔细阅读——他从不让出版社帮他过滤信件,因为他觉得创作是很主观的,没经过第三者的意见,久了便会麻木,无法创新,所以他勇于接受读者们的批评指教,那也可以是一种成长。当然,他更希望赞美多于批评,如此就是表示他的心血受到肯定,他才有力量继续努力下去。
  作者与读者间是互动的,就像歌星与歌迷,候选人与选民,甚至是领袖与全民。广义地说,一个人的成就来自本身的努力,名气则为多数人集合而成。
  他实际上是衷心感谢支持他的读者的!
  一连拆了数十封信,其中有他已熟识的几位,但提出的问题皆大同小异。关于这类大问题,他通常会集中回复于后记上。坦白说,他没那么多时间可以一封一封地回,关于这点,他已向读者们道歉不下数十次,也幸而善良的读者们多能体谅。
  “嘶啊——”
  司徒黄魅忽而痛叫一声,皱紧眉头瞧著鲜血汩汨自食指尖流出……信封里黏著刀片!
  谁如此恶作剧?真没良心。
  司徒黄魅用口含住流血的食指,以另一手取下刀片,抽出里面的东西——一张以电脑打字的冷淡信件。
  没有署名,没有尊称,没有问候语,只有大大、正正的七个字:你是最烂的作者!
  司徒黄魅怔怔读了数遍,放下暂时止住了血的食指,一张脸若有所思。半晌,原本紧抿著的唇角渐渐向外咧开——这倒有趣。
  “最烂的作者”还是他从事写作以来最严厉的指控。
  为什么呢?
  以他目前为止的销售量而言,这句指控非常没道理,分明是违心之论,因为,此人必然也读了他这本书,否则此人不会浪费一张邮票、两张纸和几滴墨,就为了给他这句话。
  拿起信封仔细端详,邮戳来自板桥,而信封上的“笔迹”字体娟秀,显然出自女孩手上。
  矛盾呵,既然信封是用手写的,那七个字又何必多此一举以电脑打出?
  司徒黄魅百思不解,就这么盯著信封和信纸出神——半晌,一个想法跳人他脑中,他有种茅塞顿开之感。双瞳一亮,他朝自己大腿拍了一下。
  他非常想知道这人是谁,纵使是大海捞针,但他就是想见见这位仅留下几个字的无名氏女孩。
  即使……这冲动莫名又荒谬。
  带著那封浅蓝色封套,司徒黄魅到出版社询问王佩玲平时是由谁代他整理信件。
  王佩玲虽困惑他的行径,但仍替他找来小妹。
  “你对这封信有没有比较特殊的印象?”司徒黄魅扬著手中的信问眼前战战兢兢又难掩一脸崇拜的女孩。
  她摇摇头。
  王佩玲倒提出疑问:“你这么没头没脑的,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知道这信是谁寄的。如果你们不晓得,那就算了。”
  “这封信怎么了?”王佩玲伸手想取来看。
  司徒黄魅早一步放进口袋里,对她展露笑颜。
  “没事。”
  “甭骗我,没事你不会特地跑这一趟。那封信究竟有什么不对?”王佩玲目光转为严肃。
  司徒黄魅鲜少出现在出版社,不,几乎不曾。他的稿子都是她亲自去收的,而此刻为了一封信,他居然现身于此,太奇怪了,她无法不猜测那封信有里异。
  “没事,真的没事,你别多心。”司徒黄魅拍拍她的肩,企图令她释怀。“我走了。”
  不愿再多逗留,那越来越多的视线使司徒黄魅浑身不自在,他感觉自己似乎要被生吞活剥。交代一句,他即飞也似的离开,无暇里会一脸怀疑的编辑大人。
  走出出版社,司徒黄魅驱车来到板桥地区,毫无头绪地在街上绕了起来。
  想找到她的念头是那么强烈,强烈到他此刻像个疯子在这里闲绕——太可笑了。
  等红灯之际,他忍不住又往信封一瞄,另一项想法忽然冲击著他——万一,写这封信的人是个男的呢?
  什么线索都没有,凭几个字想找一个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可否认,现今写得一手娟秀字体的男人也不是没有啊,他发什么疯执意去找这个无名氏?
  只为了那七个字吗?
  莫非他比自己想像中还没度量,受不了有生以来头一次有人骂他“烂”,所以非得揪出那人,问问那七个字是何道理不可,这下才会不管那人是男是女,讨个公道比较重要!?
  然而,当他又绕了一圈后,下班时刻的车潮逐渐涌出,他来不及回头便已经给困在车水马龙中了。
  该死的!他不禁诅咒。
  从他被刀片割出第一滴血的那一刻到现在——他失常得太诡异了。
  唉,还是回家吃饭算了。
  “哼,找个屁。”瞪了那封信一眼,司徒黄魅将它揉成一团随意一扔,转向回家路线。
  在这个下班人潮差不多要散尽的傍晚时分,林洁霜反倒放慢步伐走在街上,神情似乎有著茫然和彷徨。
  微纠的眉心,依稀锁著千斤重般的烦恼和化不开的愁思。
  可以不回去吗?她在心中自问,随即她暗笑自己的傻气。
  如果可以不回去,此刻她又何须如此苦恼?
  犹记当年,她国中一毕业,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家自力更生,更正确的说法是“离家出走”。她之所以这么做,因为父母正是迫使她非离家不可的因素。
  最初那一年,她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懂,几度险些沦落,但总在她对自己的斥责声中化险为夷。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忘了自己勾何离家,绝对不能认输。
  最后,她好不容易进了一家发廊当学徒,也报考补校继续进修,半工半读的生活充实得让她无暇回忆过去,她庆幸自己真的重新开始她的人生。
  然而,她终究是个血肉之躯,她无法真正无情到六亲不认的地步,虽然,她曾经极度痛恶母亲的懦弱。但孩子思念母亲的天性令跑不时想起她,尤其在她生活稳定之后,她更有将母亲接来同住的中动。一方面,她认为自己的经济能力已经足够养活两人。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已成长到有足够能力可以保护自己,不必再害怕主日梦魇。于是在衡量情况后,她主动打电话联络了母亲。
  很高兴母亲的声调中含有许多对她的思念,纵使见不到母亲均表情,但她仍可以感受母亲溢于言表的关怀。当然,其中免不了一番对她当年行径的轻斥,但她的安好,已可证明一切,无须再多说。
  她提起她的计划,但母亲婉拒了。
  她不懂,那个家——那个男人,有什么值得眷恋?
  家给她的童年,仅是全然不堪的回忆。
  但母亲不知道。
  该讲吗?能讲吗?她不愿轻易放弃她的计划,而不放弃的结果,必然是得再与那个家有所牵扯。
  值得吗?她好不容易摆脱的过去,又得再度面对。
  可母亲只有一个,一辈子都是她的母亲,纵使母亲的单纯与懦弱划了等号,她仍期望母女俩有天能共同生活。
  而在这之前,她已做好心理准备,也许可能会万劫不复。
  例如此刻,踏不踏出这一步便是关键。
  母亲只有她的电话,早在三天前,母亲便在答录机里留言说今天是“他”的生日,要她回家一趟。昨天又强调了一次。
  她不断揣测当他知道她再度出现后,他是何表情?有何想法?
  母亲逆来顺受一辈子,却怎么都离不开他,而今晚要她回去的主意肯定是他提的,她若不出现,后果可能是母亲讨顿好打。
  傻瓜!她暗骂了母亲不下千万次,对她的固执又莫可奈何。
  终究,还是得回去……由于想得太专注,使林洁霜不意竟走进一副昂然身躯里;对方反射性地抱住她以免这一撞弹倒了她,而她则整整呆了好几秒才回复意识——“对……对不起。”林洁霜胀红著脸、忙不迭躬身道歉。
  平时她是绝不会出这种差错的,实在是今天……事实上她今天几乎没做对一件事。
  “没关系,倒是你,不碍事吧?”男子温柔询问。
  “嗯,我不碍事。”林洁霜慌张地看了他一眼,满是歉意。
  但这一眼令他们傻了——好清灵的女孩!
  好俊俏的男人!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目光定在彼此身上。
  那双澄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可是,好像盛了些不该属于她的忧郁。为什么?他想。
  这男人俊得像神话中走出来的神祇,天底下怎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她想。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终于察觉他们竟发著呆,便尴尬互笑。
  “小姐,你真的没事吧?”
  “真的没事。”她拚命摇头,不料,这么一甩,居然把自个儿的发丝缠到人家的衬衫钮上了。“哎哟——”她痛呼。
  “啊,别动,我来。”男子努力解著,但情况显然不简单。
  他拉她到路旁,免得挡了人家的路,又继续解著。
  “对不起。”她喃喃,无助又自责。
  “别介意。”男子安抚。“喏,好啦。”
  “谢谢。”
  积压多时的压力选择在这时崩溃——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她哭得哩哗啦。
  男子慌了手脚,双手笨拙地搂著她、拍著她试图抚慰她。
  她更索性扑进他怀里哭个痛快……
  “好点了吗?”为避免招来太多带著揣测的侧目,他带她来到了行人较稀少的角落。
  吸吸鼻子,抹去残留泪痕,林洁霜轻轻点头。
  “愿意告诉我吗?”
  她抬起眼,瞧见他的衣服湿了一片,又垂下头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
  他抿嘴一笑,自然而然地揉揉她的发——“你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说对不起。”接著,他又掬一把她轻柔飘逸、乌黑亮丽、自然披散在肩后的发丝,赞道:“你有一头漂亮的头发。”
  鲜少受到赞美的她显得有些无措,双手举起又放下,不知该怎么摆。
  望著眼前楚楚可怜的女孩,司徒黄魅没来由地心生怜惜,莫名地有股想将她揽入怀里好好呵护、保护的冲动。
  因为受不了塞车之苦,他索性将车往路边的停车站一放,下车逛逛,想待车流减少后再回去,没想到竟见有这番偶遇……虽然衣服湿了一片,但这种有生以来头一遭的经历带给他一番奇异的感觉。
  他想疼她,想明白她为什么哭。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她看著面前这仅萍水相逢,却愿意借胸膛给她的温柔男子,一直以来极排斥男性的一颗心竟莫名软化。“林洁霜。”
  “冰清玉洁,可惜冷若冰霜。”他打趣地自行下注解。“名字很美,但和此时的你不太符合耶。”
  她不由嗔瞪他一眼。
  “我叫黄魅。”
  她困惑地眨眨眼。
  “黄——媚?”
  他知道她误会了,笑著说明:“魅力的魅。”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拿‘魅力’当名字用。”
  “是吗?那我似乎足够使你印象深刻。”见她状况似乎好些了,他开起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她认真想了想,喃了句。
  “的确。”
  一个念头忽然闪进她脑中,她心跳加速,抬眼瞅了瞅他,小声地问:“你……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他挑挑眉。
  “可以,如果在我能力范围内的话。”
  “真的?”
  “真的,不过你总得先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吧?”他双眸含笑睨她。
  “呃……”林洁霜登时结巴,不晓得怎么说出口。
  “你不说,我无从帮起呀。”
  她做个深呼吸,鼓足勇气说。
  “请你……当我今晚的男朋友。”
  “男朋友?”司徒黄魅诧愕地微睁眼。“今晚!?”
  “是的。”
  “我以为……”他不禁失笑。“你不是那么——的女孩,找一个百生男子当你一夜情人。”他不忍说出难听的字眼。
  她一愣,随即摇头若波浪鼓,急急澄清。
  “你误会了,我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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