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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玉玲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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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离开他嫁别人?休想!
  兰儿是他的,命是他的,人是他的,心也必须是他的!就算要嫁,她也只能嫁给他!
  但是要怎么做,才能让她不再怕他?
  他冷静下来…在水中想着……
  水。
  大量的水,缓缓流动的水。
  赫连傲嘴角扬起,想到了一件事——兰儿怕水。
  他曾在这里救过她,他第一次救她也是因为她在长安落水。
  她怕水,他只要将她带到一处无人的湖中小岛,她无法离开,就必须习惯他!久了之后就不会再怕他了。
  对,就是这样!
  他咧嘴一笑,一弹腿,急速从水底宽至水面,破水而出,抓起岩上的衣物兴奋的飞掠回山下的悦来客栈。
  不能让大师兄及冬月姐知道这件事,他们一定不会同意他的做法。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也没那耐心慢慢向他们解释,因为他明白那两人一定是站在兰儿那边,然后劝他慢慢来。
  已烃都慢了八年了,还要他怎么慢?若是这期间兰儿看上了别的男人,一个她不会害怕的男人,难道就让她真嫁给别人?
  大师兄和冬月姐的确会这么做的,如果兰儿说要嫁的话。
  所以他不能冒这个险,他宁愿带着兰儿躲起来,即使那代表他必须躲过不少人——这其中包括爹娘的倪来客栈、二师兄的凤凰搂、干爹的海龙战家、大师兄的虎骑军遍布关内关外水陆各地的眼线;因为各月姐定会通知他爹娘及其它几位师兄,想尽办法找到他。
  想躲过他这些势力无远弗届、过分关心他的长辈们并不容易,但并非不可能,因为天下很大,因为他的轻功很好,因为他是齐白凤的关门弟子,因为他是赫连傲,更因为他是石头!
  石头可以巨大坚硬如巨岩山岳,也可以小如细沙!
  十四岁前他跟着师父跑遍中原、北大荒,十四岁后他又花了八年的时间踏遍西域各国,那些时间可不是白花的。
  师父他老人家曾于泰山之巅迎着朝阳笑问他:“人道是”登泰山而小天下“,为师的说这句话错了,你认为如何?”
  当年年方十二的他早已跟着师父跑遍了大江南北,看过了滚滚长江、涛涛黄河,见过北方一望无际的冰雪荒原,到过南疆充满瘴气的湿热丛林;纵使如此,仍未达师父曲甘走过、见识过的十分之一。
  登泰山而小天下?他可不这么认为。
  他把想法向师父说了,师父只是点头微笑着,白髯在晨风中飞扬。
  朝阳终于完全穿破云层,万道金光乍现,滚滚彩云如涛似浪。
  年幼的他为这壮丽的景观而赞叹…并深刻体认到一件事——天下很大,真的很大!
  “不见了?你说不见了是什么意思?”那锦衣玉袍的男人一拍桌案,又惊又怒的起身大骂。
  “兰公主与那名男子于玉泉镇失去踪影。”底下的人俯跪在地,极力镇定的回答。
  “废话!你刚说过一遍了!我是问鬼首乌什么没有下手?为什么没在玉泉镇就杀了她?”他愤怒的咆哮。
  “爷,鬼首赶到玉泉镇时,他们已经走了。”
  那人咬着牙、握紧了拳,久久方奋力一捶桌案,“把他们给我找出来,就算翻了地也要找出来!通知各线密探,全力追查那一男一女,一经发现,杀无赦!”
  “是!”俯跪在地的人一应,便要起身出去。
  “等等!”那男人又叫住手下,咬牙冷声道:“要鬼首砍了兰公主的头来见我,否则他就不用回来了!”
  “爷的意思是?”那手下迟疑的问。鬼首是爷捡回来的,难道……
  “杀了他。”他冷冷的下令。最近他发现鬼首常常出错,依鬼首的能力,没道理会让到手的鸭子飞掉,除非他的忠心已经开始动摇。如果是这样,就不能让他活着。鬼首知道太多秘密了,他必须死!
  “是。”那名手下心中有些发凉,不敢再迟疑,忙退了出去。
  该死,事情绝对不能再山山问题了!一定不能让她活着!
  第八章
  “不要!”十四岁的石头皱眉大叫。
  “臭小子!兰儿比你大,你要叫她姐姐,知不知道?”杜念秋敲他脑袋一记,娇声斥喝着,“不要老是没大没小的!”
  石头脸一沉,炯炯双眼瞪着一旁怯懦的兰儿,冷哼道:“她才不是我姐姐!”
  “人家兰儿本来就比你大上两岁,叫一声姐姐你又不吃亏,你这小子怎么这么爱计较!”杜念秋眉一扬,伸手便要教训儿子。
  “这个胆小的爱哭鬼大我两岁又怎样?比我大的人路上比比皆是,难不成每个都是你生的,我每个都要叫姐姐?”他一时口快,话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你这个小王八蛋给我站住!”杜念秋闻言瞪大了眼,随即气冲冲的便要揍他。石头怎会呆呆站着让她扁,当然是跑给她追,气得杜念秋没气质的破口大骂,追着儿子满屋子乱飞,“我叫你站住你还跑?你当你老娘是什么?我又不是母猪!”
  石头边跑边回头丢下一句,“母猪可是你说的。”
  她闻言发出一声尖叫,“啊!你这个可恶的不孝子!给我站住”
  夕阳从雅致的窗格中透进,兰儿缩在椅子上,松了口气。不过她不敢动一下,怕这对母子发现她的存在后,又会想起刚才的话题。
  老实说……她不怎么介意石头到底要不要喊她姐姐,因为她看起来本来就没有姐姐的架势与模样。而且,她也不想他把她当姐姐看待……
  兰儿偷偷瞄一眼已经从屋中被追打到屋外的石头,随即拉回视线。她十分确定她不想当他的姐姐,一点也不想。
  她梦到了八年前的黑鹰山。
  梦里有大娘、有石头,还有在心中暗自窃喜不用当他姐姐的自己。
  兰儿双眼仍合着,轻轻叹了口气,想再继续睡下去,不想醒来面对即将没有他存在的日子。
  不过这样是不行的。她想起了她的决心;离了金笼的鸟儿是不会再回去的,受了伤的金丝雀虽然无法再度高飞,但她至少可以在低矮的林间徘徊生存吧?
  她已决心要变得更加坚强,学习靠自己生存下去!冬月姐会教她的,她知道。虽然慢了八年……但她也比八年前的兰公主要好上许多了,至少大娘教会了她轻功,并传给她十方小箭,只是她从来不敢拿来射会流血的东西而已。
  即使如此,也比什么都不会要好上那么一点点吧。再说她的身子也因习武而变得较为健康,等身上的伤好了,就可以重新展开她的人生了。
  兰儿深深吸口气,缓缓睁开双眼,却被眼前陌生的景物吓了一跳。
  这里是哪里?
  当一个人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并不在昨晚睡下的地方时,要怎么办?
  兰儿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她坐起身环顾四周,只见到简单的竹制家具,雅致却有些灰尘。
  怎么回事?这里虽然也是竹屋,但百分之百不是她昨晚住的竹轩,这一点她绝对可以确定。
  这屋子绝对不在玉泉镇中,因为就算是春天,这儿的天气也太暖和了点;还有就是她发现自己身上只盖着一件大披风,并非厚重的被褥,但她却不觉得冷。
  这披风她识得。
  兰儿伸出纤纤玉指轻抚着披风上的大鹰刺绣,知道这是他的,因为这展翅大鹰是她三年前一针一线为他绣上的。
  她困惑的抓着披风缓缓下了床,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阵清风拂面,带来片片粉红的飞花,花儿随风缓缓落下,落在她的眉心、发上、肩上。
  兰儿诧然,为眼前的花雨。
  她有些呆愣的以指沾下眉心的一抹冰凉粉红。
  桃花?
  真的是桃花,她抬首向前望去,千树万树的桃花在眼前盛开。
  好美呀!但好好的花儿怎会只因微风便落得如此缤纷?
  她很快便知道了答案,因为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气劲。
  好强的一股气,震得花儿都离枝飘落。
  是谁呢?她好奇的往那气劲处行去,才在桃花杯里转了两转,突然间一条黑鞭平空窜了出来。
  兰儿骇了一跳,那恐怖的记忆闪进脑海,别说闪躲了,她根本腿一软就坐倒在地。
  千钧一发之际,那黑鞭猛地一收,有如有生命的黑蛇,闪电般倒缩了回去。
  “怎么不躲?你这个笨蛋,我差点伤了你!”赫连傲怒气冲冲的走过来。
  他本来在练武,逼人闯入反射性的就出手,幸好他及时看清了来人是她,在最后一瞬抽回了鞭子,要不然她哪还有命在?
  是他,她早该知道是他了。
  这披风本就是他的,想当然他也在这儿。显然她是在熟睡中被他从竹轩移到这儿。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抓着他的披风。
  兰儿苍白着脸,眼神带着一丝丝的惊慌和些微的警戒。她沉默不语,只是双手紧抓着披风抵在胸前,身子微微颤抖着。
  赫连傲上前伸手想拉起她,兰儿却立刻惊慌狼狈的站了起来,还向后退了几步。
  他双眼暗了一暗,抿紧了嘴,伸在半空中的手握拳,收回身侧。
  “你就这么怕我?”他直视她,僵硬的问。
  “我……我……”兰儿睫毛轻颤,水汪汪的双瞳望着他想说不是,却说不出口。
  “为什么?”他忍不住上前一步,兰儿却慌的立刻又退一步。
  赫连傲一僵,为此感到几许挫败和伤痛。他声音嘎哑的问:“为什么你突然之间怕起我来?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怕我?”
  天啊,他认为是他的错……
  兰儿闻言心一痛;看他僵着脸问出这个问题,她只觉得好难过。她不是有意让他如此认为的。
  “对……对不起,对不起。不是……不是你的错。”她眼泪盈眶,垂首哽咽着,满心惭愧的页摇着头,泪珠因而滴滴洒落。
  “那是为什么?”他痛苦的问。
  兰儿只是以手背抵着唇、摇着头,低声啜泣着,什么也不肯再说。
  “你不说可以,我们就一直待在这小岛,直到你不再怕我。”他下巴紧绷,狠下心宣布,然后转身就走。
  小岛?兰儿整个人一呆,抬起头向四周望去,这时才发现桃花林远处的林木反射着水光。
  她缓步走过去,只见一出了桃花林便是一大片的湖水。
  碧波荡漾、水光流转,湖上还飘着薄薄白雾,对岸有着苍翠的林木,更远则是群山围绕。
  她震惊的扶着桃花树,无力的缓缓滑坐在草地上。
  天,这里到底是哪里?
  他……为什么带她到这儿来?为什么?
  这座开满了桃花的湖中小岛周围没有一艘小舟,一艘也没有。事实上,就算有,她也不敢坐上去。溺水的阴影影响太深了,她只敢在半个人高的木桶中泡澡,那是她能够忍受的最大限度。
  想叫她坐船?除非天塌下来!
  十天了,她来到这小岛已经十天了,神经常常是处于紧绷状态,因为他。
  她不懂,为什么他要大费周章的带她到这儿来?
  一座无人的小岛、一间布满灰尘的小屋,而且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可以离开。那片湖水太宽广了,如果是他的话,大概轻而易举便能飞越湖间;但若是她使用那别脚轻功,可能还没过一半就会栽到湖里去。她试都不敢去试,而这点显然他也很清楚。
  难道他想将她关在这里?为什么?
  她想起他那天说的话——除非她不再怕他。
  她狐疑着,为什么他那么在乎她怕不怕他?他不是……总是嫌她烦吗?
  难道她想错了?会吗?不太可能吧!可是……
  兰儿望着天边缓缓落下的夕阳,满脸的疑惑,想不透他在想什么。
  七彩的晚霞中,有几只野雁井然有序的排成人字形飞过天边。晚风徐徐吹来,扬起了她的发丝……兰儿收回视线,低首折叠着衣物。
  但是桌上的东西却一直吸引着她的目光,她望着那东西怔仲起来,不觉想起前些天发生的事……
  刚到这儿的第一天下午,她便习惯性的整理起满是灰尘的屋子,他则不见人影,直到入夜才回来,带着一包用油纸包起的食物。
  他对缩在床内的她冷着脸说:“过来吃饭。从今天开始,你都必须和我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同时吃饭,否则大家都别吃。”
  桌上的油只包已然摊开,里头有只鸡,还有几个馒头,热腾腾的食物还冒着白烟,香味四溢。
  虽然她饿得要死,但她仍是曲起脚将脸埋在膝头,不愿意过去。
  赫连傲见她不动,便也一直坐在桌边,双手抱胸,动也不动的看着她。
  肚子好饿。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兰儿一直没听到任何咀嚼食物的声音,也没听到他出去,她忍不住从膝头偷瞄桌上一眼,只见食物已不再冒烟,想必是凉透了。
  桌上食物维持着原样,没人动过。
  兰儿立刻不安起来,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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