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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那叫没遇到,那全台湾的女人不就死一半了!”江海若不客气的吐槽。
“怎样,不行吗?”想起沈柔君,江怒的嘴角不自觉地浮上笑意。
江海若从他的脸上找到陷入爱河的正字标志——傻笑,呆蠢的模样令她再度狂笑出声。
“笑什么?牙齿白啊!”江怒纳闷的看着笑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江海若。
“你完了!哈哈,有好戏看罗!”
江怒真的很想把她的嘴巴贴起来,这就是所谓“同根生”的家人?他实在很怀疑。
第5章(1)
“双份威士忌。”楚翰锡在吧台边坐下。“舛,我们好久不见了。”
他与褚舛昀在大学时相识,到现在仍常联络,目前在翰扬科技担任总经理一职,是个文韬武略的奇才。
“是呀,最近比较忙,小丫头那里还没搞定。”褚舛昀微笑道。
楚翰锡挑挑眉,“为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娃儿,值得吗?”他记得许多年前褚舛昀回国探望家人,回到美国之后,只简单地说他迷上了一个女孩,其他的就不愿多说。
不久前,江家兄弟才问过他这个问题,现在楚翰鍚又问了相同的问题,真不愧是知交好友,连内容都一字不差。
褚舛昀喝了一口酒,“值得的。一开始,我也以为是短暂的迷恋,没想到时间过了这么久还无法忘怀她。我不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人,老婆会娶,但事业也照做。”他笑笑的又说:“何况那丫头根本连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楚翰锡差点被手上的烟烫着。
“我还以为那女孩有多漂亮,才让你不惜逼婚也要娶到她,结果……舛,你是不是有毛病?”
“我好得可以飞上天了。”褚舛昀幽默一答。
楚翰锡可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她有独特的魅力。”褚舛昀补充说道。
楚翰锡轻轻的吐出烟圈。“随你吧!希望她不会让我失望。”
“放心,她只会让你感到惊讶。”褚舛昀笑咧了嘴。
“舛,克制一点。”恋爱中的男人全都是白痴。
褚舛昀又啜了一口酒。“对了,电脑的成品展,还得请你帮忙照应一下,我暂时分不开身。”他向楚翰锡行了个举手礼,然后在PUB里众女子们爱慕的目光下离去。
“你一整天都上哪儿去了?”
电话那头的暴吼声乍然穿入江海若的耳朵里,她来不及躲避,所以只能亡羊补牢的揉揉遭受虐待的耳朵。
“不要那么大声啦,我又不是聋子。”她喃喃的抱怨。
“你去哪儿了?”褚舛昀不死心地追问。一整天他都快把电话线给烧断了,仍然找不到她的踪影,要不是他与老同学有约,早在一下班时,就飙到她家去了。
“去逛街啦!”她随口应道。
“小若!”警告的意味浓厚。
“还有去看了一场电影。”
“小若!”火药味明显可见。
“是真的啦!我是去买东西嘛!因为我们的默契已经培养得差不多了,所以我才出去放松一下呀!”她才不会笨到跟他招认自己是和江怒出去厮混一整天咧,又不是皮在痒。
褚舛昀在另一端叹息。
是他表白得不够明确?还是这丫头的反应异于常人?
“谁说我们的默契够了?还差得远呢!”他低沉富磁性的嗓音呢喃着,好听极了。
“那你想怎样?我觉得很够了呀。哎呀,反正只是冒充的,何必太认真?”缠着她多日的问题,今天正好拿来试探他的反应。
她很想知道他是用何种态度来看待她的,她想跳脱这种“逢场作戏”的模式。
褚舛昀听得非常不是滋味,难道那个吻对她而言,不具任何的意义吗?
“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他从齿缝间迸出话来。
“为什么?”有反应,太好了!这教她有些窃喜。
“不准就是不准!”
“喂,你这个人很奇怪,我明明只是冒充的。”江海若顽皮的继续猛下药。
“好,那我就让你变成真的!我晚点会过去,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待在家里,听见了没?”听到她的回答后,褚舛昀才满意的挂上电话。
他说他要把她变成真的?江海若挂好电话后,就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傻笑。
褚舛昀没料到他抵达时,竟会碰上江海若在洗澡。
他刚进门时,还以为她又跑出去了,才想发脾气,就听到从浴室隐约传来她洗澡的声响。
既然她正在沐浴,他也不好趁人之危的进去骚扰她,虽然他很想,但体内的君子细胞不容许他做出这样的举动。因此,他只能强忍住邪恶的念头,转而走向客厅等她了。
“咦?你来了。”江海若一出房门,并不意外看见褚舛昀优闲地坐在客厅,只是讶异他来得还真快。
于是她趁着勇气还未丧失之前,对着褚舛昀说道:“我决定要让你追。”尽管未来会让老大笑话,但为了幸福着想,她不介意。
她期待的等着他的反应,不过他却没有自己预料中的狂喜,这着实令她有点失望。
褚舛昀一挑眉,“我改变主意,不追你了。”
为什么?他不是说过能让他心动的只有她吗?怎么现在变成这样?
江海若错愕的垂下头,装作不在意的摆摆手。“那就算了。”真丢脸!她这个自作多情的家伙!
她强打起精神,转身走回房间准备疗伤。唉!这种秋季的雨夜真是符合她现在的心情——悲凉。
决定了,明天就包袱款款回台中老家去,她宁愿每天跟江忍大眼瞪小眼的,也不要再见到褚舛昀这个混蛋。
她注定要一个人孤孤单单了!唉,雨下得越来越大,真希望雷打在她的身上,让她忘了今天的事。
就在她走进房门时,一股力量拉回她。
褚舛昀的动作快得令她措手不及。
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背贴着门板,还没回过神,褚舛昀的唇便已压了下来。
一股熟悉的火热感迅速窜过她的全身,她的大脑开始混沌不清,只知道这个霸气十足的男人正挑逗着她。
老天,这种激情的感觉实在是太罪恶了!
褚舛昀的手不规矩地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希望能就此继续下去。
他真的很想把她拖上床去,可是他的理智偏偏一直跟他作对,所以他只好很不甘愿的将狂野的深吻转为细密的轻啄。
江海若娇软无力的靠偎在他的胸怀。
“你干什么?不追我,为什么要吻我?”最气人的是她居然还十分陶醉在他的吻中,老天!这事若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哪?
褚舛昀双手抵住门板,身高的差距让他成功的把江海若困在他的怀里。他低头看着她,“我说不追你,那是因为追求的过程太枯燥乏味,且又浪费时间,一点也不符合经济效益,所以,我决定把追求省略,直接从交往开始。”他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她释怀了,但仍不免抗议,“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没有尝过被追求的滋味,你怎么可以剥夺我的权利?”
“被追求一点乐趣也没有,你不会喜欢的。”
“你又知道?”她怀疑的看着他。“算了,或许再过不久,我就可以尝到那种滋味了。”
褚舛昀摇头笑道:“你别想会有别的男人来追求你,因为这份感情会经营一辈子,你完全没有反悔的机会。”
“你还真笃定!”
“当然!所以,以后别再提挡箭牌的事了。”
“为什么是我?”
“我就是喜欢你。”他温柔的笑道。
“没有理由或原因吗?”
“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或原因的。”
江海若满足的笑了。
“褚舛昀,你会不会希望我能女性化一点?”因为江忍老是嫌她太粗鲁,没有女孩子家应有的模样。
“如果我说希望,你会不会改?”
“不会。”
瞧她说得多坚决!
褚舛昀压低身子,将唇凑近她,“喜欢一个人,就不应该改变她。”
江海若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其实,有个男人来爱也挺不错的嘛!
“你说什么?”褚舛昀狂怒得只差没将整支电话给摔得稀烂。
电话另一头的罪魁祸首——他的母亲沈降雪,则悠哉游哉的啜着香浓的奶茶。
“儿子,身为你母亲的我可是有罩着你喔,别怪我太晚说,最近你爸把我盯得很紧……”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咬牙切齿的打断母亲的叨絮。
言“大概一个星期前吧!你爸说你都三十岁的人了,早该成家啦,所以他特地安排了一位教养良好的准媳妇人选要给你过目。哼!那个苏薇雅的名声说有多差就有多差,你爸居然还直夸她贤慧、有传统妇女的美德,全听他一个人在胡扯。”沈降雪不屑的批评道。
情“妈,你离题了。”褚舛昀不耐的提醒着母亲。
小“好啦!总之这还是得怪你自己,活到三十岁了,也没见过你带个女孩回来,你爸当然会急啦,想当年……”
说“说重点。”他再次打断母亲偏离的话题,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不然,他怕自己会被不畅通的怒气给闷死。
独“哎呀!你有多久没回家了?为了工作,自己搬出去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不回来看看我,我……”
家“妈!”他警告的低叫。
“我说的都是重点嘛!”
“那件事情到底解决了没?”
“你保重了,儿子。再过十分钟,你爸就会带着那个苏薇雅和她爸出现在你面前,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褚舛昀气结的死瞪着那支无辜的电话,由此可知,有一个童心未泯的母亲,他的日子必然很精采。
他现在只想找人痛快的干一场架。
桌上的分机不识相的在这个时候大响,他忿忿的按下通话键。“什么事?”
“总裁,老总裁来了。”吴世杰公式化的报告。
“知道了。”褚舛昀揉着眉心,他觉得自己已经濒临疯狂的边缘。
“舛昀?”沉稳有力的叫唤声告诉他,灾难来了。
“爸。”褚舛昀随口应了声,实在提不起劲。
“你看起来怎么这么狼狈?不舒服吗?”
褚云龙的外貌和儿子有几分相似,只有斑白的两鬓显示出些许岁月的痕迹,但精神和体力依然不输年轻人。
“听妈说,你帮我安排了相亲?”
“我就知道她一定会告密!”开玩笑,几十年的夫妻可不是白当的。
“爸!”褚舛昀无奈的叫道。
“你别急着否决,总要给彼此一个机会啊!”
“不是……”
“你也别怪我,我和你母亲是真的希望你能早点成家,偏偏你又是楞木头一个。”褚云龙会这么说,可见他并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我没有……”
“千万别随便找一个女孩来搪塞,我和你妈可不吃这套。”
“听我说……”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快整理一下仪容,你苏伯伯快到了。”褚云龙再次打断儿子的话。
褚舛昀终于爆发了!
“爸!”震天的怒吼乍然大响,终于引起褚云龙的注意了。
他才想一吐为快时,桌上的分机又再度不识相的响起。
“总裁,苏老板和苏小姐来访。”吴世杰的声音再度传来。
褚舛昀挫败的申吟!
第5章(2)
柔美的音乐轻轻流泻着。
江海若蜷缩在客厅沙发上。
一阵冷风吹过。
她今天懒得很,完全不想动。
她缓慢的滚下沙发,爬向音响。
或许放一些重金属的音乐热闹一下,精神会好一些,这种太优美的古典音乐对她来说简直就像催眠曲。
霎时,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响起。
啊!吵死人了,江海若烦躁地把CD音响的插头拔掉。
为什么日子会这么无趣呢?
她决定爬回房间睡大觉。
“小若,你在做什么?”江怒好笑的双手环胸,倚在房门口,看着那条“变形毛毛虫”缓缓的爬向他隔壁的房间。他在房里用电脑查看他摄影公司的营运状况,顺便下了一些人事命令,才刚告一段落,就听到一阵又一阵的叹息声,打开房门后,便见到这一幕。
江海若连头也懒得抬一下,即使她抬起头也没什么用,因为她的眼皮已经呈半闭的状态。
“我不晓得。”
这是什么回答?江怒又好气又好笑。“那我换个方式问好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叹气?”
她又叹了一声。“唉!生活苦闷嘛!”
江怒哈哈大笑。“生活苦闷?好好的生活怎么会苦闷?哈哈哈!”
“你这种精神层次只有九岁的人,是不会了解我的苦闷的。”她生气的大叫,继续往前爬。
他愣了一下,随即顿悟她话中的意思。“江海若,你是太久欠人修理,皮痒了,是不是?我……”江怒还来不及把话说完,江海若已经甩上房门,不理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