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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齐通抽了抽嘴角,半侧过身去,不发一语。
温玉园“天”点下的地下宫殿,一身大红的男子,轻轻用手抚摸着床上白衣男子的脸庞。
“小淳,刚才有人进去火殿了呢。不过没关系,反正里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真正重要的东西在这边,在这张床上。”段盛林摩挲着床上似乎是已经陷入熟睡的人的脸庞,轻轻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迷恋的温柔目光自始至终没有从严思淳脸上移去。
“小淳,等你醒后,就乖乖的做我的中护法可好?这个职位虽然你一直没有承认过,但是,它一直为你而留。。。”
“小淳,你为何说我不懂情呢,我明明这么爱你。。。”
“小淳,以前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吧,我们就这样重新开始,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
“小淳,你一直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
白色的床上,如仙的人儿,偶尔紧皱的眉,严思淳就好像陷入沉睡一般,做着一个很是不美好的梦。段盛林轻轻用手抚平他的眉梢,握住他的手,低低的在他的耳边诉说着,诉说着。。。
第二四章 皇宫近况
祥幕宫
在王太医兴高采烈的捧着装赤蛇卵的盒子走后,慕天恺看着仍微侧着身的慕齐通,“父皇,至疏呢?”自从上来崖后就没感觉到至疏的气息。
“你想让他去哪?”慕齐通转过身来。
“风雨楼。”
慕齐通轻轻的挑了挑眉,遂又释然,“可以。这几天在那边可好?”
“还好。你受伤了。”慕天恺指出事实。虽说一开始听段盛林提过。但是刚才在回来时才见识到慕齐通伤势的严重。在上追思崖的那一个时辰,慕天恺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抱着他的手臂的冰冷与最后一刹那那紊乱的呼吸。
“很多原因。”慕齐通敷衍。打通经脉功力折损,与段盛林对的那一掌受的伤,为梅轩打结界耗费的功力,与一天之内在皇宫与寒水宫之间的连续奔波。
“。。。。。。”慕天恺紧紧抿起嘴角看着慕齐通,他不喜欢欠人情,也从来没有人情可欠。即使是至疏,虽然最后没能够按照原计划来完成他们的合作计划,但是他还是履行了他一开始就承诺的诺言。但是现在面对他这两生中的第一次人情,慕天恺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一段时间内不能为你继续打通经脉了。”慕齐通开口,依旧是平静的眼神,却似乎有着淡淡的不舍与歉意。
“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慕天恺从来不是什么愿意主动提供帮助的人,即使是至生的那顿饭,他也清楚的记得只是想要套套消息。这次绝对是第一次,因为慕天恺知道,即使有很多原因,他的原因也是占大部分。
幽深的眸子颤了颤,里面漾起了层层欲让人溺毙其中的色彩,心因为他刚才的提议一动。慕齐通静静的看着慕天恺,小小的人儿,挺着笔直的腰板,严肃而认真的稚颜,在柔和的灯光下那粉嫩的嘴角,似乎有着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不屈感。
许久,慕齐通才缓缓开口,“前一阵抱你睡习惯了,以后晚上也过来吧。”
慕天恺的嘴角抽了抽,感情他是把他当抱枕了,难怪前一阵每次醒来都会感觉房间里的熏香味那么刺鼻。但他还是没有犹豫的开口道,“好。”这样就可以两清了吧,他心里一阵轻松。浑不知他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出去。
“父皇,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一趟,一会过来。”
“嗯。”
主殿外,青儿、风扬和风行在接到消息以后正在门口等候,见到慕天恺出来后,都迫不及待的迎上前来。
“殿下,没什么事吧。”青儿担心的在慕天恺身上摸来摸去。
“我们都很担心呢。”风扬也眨着水蒙蒙的眼睛凑了过来。
“没有,一切都好。”慕天恺看着热情的青儿,难得的稍稍扬起嘴角,企图这样就可以逃过青儿稍后的长篇大论与不断的盘问,但是效果往往是是相反的。
“啊,殿下,你竟然笑了?是不是那个红眼狼虐待你了。”青儿见到这反常的一幕更加担心,说得一脸义愤填膺。
慕天恺抽了抽嘴角,最后得出结论,女人的思维,是不该用常理来思考的。
偏殿中,慕天恺肃正面孔,打断了青儿的唠叨,“青儿,母妃那边是怎么回事?”这个问题是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啊,是这样的。”青儿偷瞄慕天恺一眼,然后慢慢说道,“其实这件事的起因还是出在那个‘耗子墓园’上。”
“怎么回事?”慕天恺皱眉,感情自己当初的一个小小疏忽,所造成的影响竟是如此广泛而深远。
“那个地方,有我的金系四级结界,理应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自从上次有人死在里面以后,易总管带人陆陆续续的进去检查,刚好不知哪位士兵的脚底沾带的什么草种留在了里面,结果那个结界里就长出一株红色植物。
开始时无人发觉,但在殿下失踪的第二天早晨,梅轩里突然好多人都四肢无力,精神萎靡,严重的甚至到现在还昏睡不醒。检查时大家发现了那株植物,后来陛下就把整个梅轩给打上了结界。”
“是赤苣。”慕天恺得出结论。大凡在毒性无比猛烈的之地,一旦外界条件适宜,无论什么样的种子都可能会变异成赤苣,只是变异的品种不一样。赤苣有毒,随着植株的长大毒性会越来越强。在幼年时期只会让人昏昏欲睡,等到长大一点,闻者会立即毙命,而且赤苣不能铲除,在赤苣被完全破坏时会爆发出大概一年的毒气量,后果没有人可以处理。所以一般有赤苣的地方,方圆百里没有人烟,但是这次竟是出现在皇宫里。
“是的,殿下。要想控制住赤苣的毒性,必须要有赤蛇的守护,由赤蛇的唾液浇灌而出的赤苣,平时不会有毒性,而且在浇灌后的第十天会结出一粒蓝色的祥果。祥果没有大的用处,却可以解赤苣的毒性。”对慕天恺所知道的这许多东西,青儿已经见怪不怪。
但是赤蛇在世上很是稀有,即使是有也很难捉到,没想到父皇竟然知道在寒水宫有,看来风雨楼的消息网果然不能小看。慕天恺支着小脑袋想道。
“青儿,以后晚上我会到父皇那里,就不用过来伺候了。”慕天恺突然想起这件事情,遂出声交代。经过上次的掳走事件,恐怕大家会变的相当紧张,一个晚上会过来看好几遍也说不定。
“去陛下那里?那我们倒是不用担心了。”青儿嘀咕。慕天恺抽了抽嘴角,没有告诉她,上次自己就是在那里被弄丢的。
“为啥?”风行提出疑问。堂堂一国之主怎会和一个小孩子同床。
“是陛下要求的?”风扬也睁着大大的眼睛问道。
“嗯。”慕天恺说出事实。
风扬风行面面相觑,不发一语。
“那我先走了。”慕天恺站起身来离开,已经快要天亮了,紧张了这么长时间,大家也该休息了。
当慕天恺来到主殿时,慕齐通正在批改奏折。
“你先去睡吧,我得忙完。”慕齐通头也没抬的说道。
“嗯。”慕天恺应了一声就转身向内室走去。
对于慕天恺而言,睡觉在哪里都无所谓,现在只是换个地方而已。对于稍后会多出的人或许有点变扭,但是,应该不会很排斥。因为在回来被慕齐通抱着的时候,身体竟然意外的没有丝毫变扭感,不知是因为之前他的两伤,心理上接受了他,还是因为之前昏睡的时候一直被他当抱枕,身体上接受了他。依旧是那张床,熟悉的淡淡清新让心情顿时变得舒畅。还是没有熏香好啊,慕天恺在心里感叹。
闻着熟悉的味道,已是一夜无眠的慕天恺一会就睡了过去。对于前世是杀手的他,在这种环境下,竟然提不起丝毫防备,连慕齐通何时归来都没有发觉。
当慕齐通进来屋内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平日里总板着一张小脸的慕天恺,此刻正以一种难得放松的神情熟睡,仰面向上的睡姿似乎是长期打造出来的最为老练的士兵,小小的拳头紧拉着被子,犹如一只正在休憩的小兽,粉色的脸庞染上玫瑰般的红晕,分外惹人怜爱。
慕齐通脱下外衣,小心的躺在慕天恺身旁,看着那张小小的粉嫩脸庞,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许久,慕齐通缓缓俯下身去,在慕天恺的唇上落下一吻。
恺,你的初吻,我拿走了。
番外 淳林物语(一)
淳(五岁)
我的名字叫思淳,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知道自有记忆时就跟着鸿师傅,我喜欢白色,喜欢淡淡的微笑,淡淡的看着周围的一切。鸿师傅是一个擅长魔法的人,他的全名叫做执鸿。鸿师傅虽老却不糊涂,他一直在教导我,教导我武技,教导我魔法,教导我怎样修炼精神力。一直到我五岁那年,鸿师父对我说,他对我的基础训练已经结束,他要把我送到下一个地方去。我不知道下一个地方是哪里,只是向这个和蔼的陪伴了我五年的老人一笑,我相信鸿师傅不会对我不好的。
那天,我走出了自己住了五年的庭院,跟着师傅来到一处豪华的大厅等候,在那里还有几个和我一样大小的孩子。大家都是微微垂着头,一副小心而恭谨的样子,只除了一个人。那男孩一身大红色的衣服,眼神中是淡淡的笑意与不屑,当他看向我时,我习惯性的一笑,也低下了头去。那天我们有了新的师傅,也就是寒水宫的宫主。宫主师傅领我们进入了一个更大的庭院,我们每天的任务就是学习、练习、修习。日子就这样不快也不慢的过着,不算很无聊也不算很枯燥。直到有一天,那个男孩正式走进我的世界。
“你叫小淳是吧?”男孩依旧一身红衣,邪邪的挑起眼梢。
我愣了一愣,“啊,你是盛林吧。”我礼貌的打着招呼,向他淡淡一笑。
林(五岁)
我的名字叫盛林,井师傅说我是捡来的,我喜欢伪装好自己,看着周围人的喜怒哀乐。我喜欢红色,感觉红色是世间最美丽的颜色,每当这时,井师傅都会笑着说,我生来就是当寒水宫宫主的人。我也会斜斜的挑起嘴角同他开玩笑说,“师傅,您可真是慧眼识英雄啊。”井师傅全名叫做至井,是我五岁以前见到的唯一一个人。
五岁以后,井师傅带我来到一个豪华的地方,我是到那里最早的。之后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几个人,都是那种死板、严肃的家伙,我的心里很是不屑,这种人,连让我和他们好好相处我都做不到。之后又来了一个男孩,那是一个让我感觉心脏有一瞬间停止跳动的男孩,一身纯白色的衣服,出凡的气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不禁在心里暗暗感叹,原来白色穿起来也是这么好看啊。他向我淡淡一笑,时间在那一刹那似乎停止了一样。许久,等我晃过神时,他已经向其他人一样规矩的低下头站在了一旁。
之后我一直仔细观察他,他就像天生有那种让我移不开眼的魔力。这时突然我想起以前井师傅对爱情的诠释,我愣了一愣,然后得出结论:我恐怕是爱上他了吧。不过不怕,我盛林生来就是有担当的人,既然爱上了就勇敢的去追吧。
看着他在屋顶懒懒的晒着太阳,有着欲飘然远去的不真实感,我忍不住也瞬移上去,向他打招呼,“你叫小淳是吧?”
他歪着头微微楞了一下,有着说不出的可爱,遂又向我淡淡一笑,“啊,你是是盛林吧。”那一笑,虽稚气却有着世间最纯洁的美好,在心跳的罢工中,我对自己说,就是他了。
淳(十岁)
盛林总是喜欢在我身边,特别是当我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那架势就像一个保卫小鸡仔的母鸡一样。虽然他平时总爱装出一副邪气、成熟的样子,但是他一定想不到他那个时候是多么稚气可爱吧。但是我是不会提醒他的。
十岁那年,他很严肃的把我拉到一旁,问我,“小淳,那个丰湖你很喜欢?”我看着他攥着的紧紧的拳头,抿的紧紧的嘴角,一个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抬起头来看着他呆呆的样子,说,“嗯。很喜欢。”
只见他的脸迅速拉了下来,紧张的拉住我的手说,“那小淳,我呢?”
“最喜欢。”我微笑的说道。看着他转忧为喜的样子我不禁感叹,都多大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喜欢抢来抢去的。丰湖只是一个性格与我相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