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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慕天恺稍带疑惑的发问。
慕齐通不语。
“是父子之间要做的?”
过了许久慕齐通开口应道,“。。。嗯。”他轻轻低下头来,看着慕天恺此刻倍加清澈的双眼,声音稍带喑哑,“恺,你要记得,你的唇,只有我能碰。”
“为什么?”慕天恺皱眉。他不是很喜欢这种命令的语气,更何况他也不是那种会轻易允许人近身的人。
第三六章 一波又起
“以后你就会知道。这个给你。”慕齐通一翻手,手上多了一条墨绿色的丝线,“把这个缠在手上。”
慕天恺机械式接过丝线,思绪仍未从刚才的思考中走出来。
吻?他不解。
前世,他知道如果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相爱的话,就会接吻,但是他与慕齐通之间,既不是男人与女人,也不是相爱的人,刚才的那个吻,到底是为什么呢?唯一的解释,就是西方的礼节。那就是说,是父子之间的礼节?只是这个世界会有这种礼节吗?或许改天可以问问看。但是,那种感觉。。。就是吻吗。。。
慕齐通看着已经明显有走神趋向的人,凑上头前,欲惩罚一下这个小人儿的如此不专心,眼中不同于平时的冰冷,带着淡淡的暖意。但是在唇即将覆上的一瞬间,慕天恺脖上的挂心却摇晃了起来。
寒气瞬间盈满整个房间,慕齐通死死的看着那个不知道停止一直在摇晃的挂心,紧紧抿起嘴角。慕天恺犹豫了一会,还是一个瞬移,出了主卧,等到了外面之后才接通挂心的魔法连接。主卧中,慕齐通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怎么了?”慕天恺看着虚空中浮现的影像,为面前之人神色的难得凝重感到疑惑。这样的表情很少出现在程卫峰的脸上,就连上次他告知他自己被绑架了的时候也是一脸的嬉皮笑脸。
“丁丁,我刚才旁敲侧击得来的消息,盼春街被毁了?”程卫锋的脸上是一脸的急切。
“毁了?怎会?”慕天恺挑眉,中午去的时候还是一片繁华啊。
“就是今天下午的事,不知道是谁做的。那个丁丁啊,消息帮我传到了吗?”程卫峰拧起眉梢。
“传到了。只是,事情有些奇怪。”
“怎样的奇怪?”
慕天恺皱眉思索了一会,还是把中午去杏花屯的事情经过坦然告之。突然慕天恺想起一件事,就匆匆切断了挂心的信号,瞬移到风扬房间。
风扬房中,青儿正在为风扬换着冰蚕帕,见到慕天恺进来连忙起身,“殿下,很晚了,怎么不去睡?”这个时间慕天恺一般很少出主卧。
“帮我鉴定一样东西。”慕天恺说完就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缕细长的头发,与之随之而来的是一抹淡淡的清香。很明显这是一个女人的头发,但是慕天恺与青儿的脸色却不约而同的凝重起来。
头发是假媚娘被鞭子卷走时,被青翼削下来的。后来慕天恺就把这缕头发连同青翼一起收在储物戒指中。其实这缕头发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头发上的味道,那淡淡的清香,惑人心神。如果当时不是慕天恺的精神力较强,并且后来屏住了呼吸的话,那么这次被迷惑住的心神的恐怕就是自己,只能说,这次是那个假媚娘轻敌了。
许久,青儿拧着眉得出结论,“风魔宫的势力在紫程,怎会出现在黑幕的枫都?”
“风魔宫?”
“是的,殿下。风魔宫除了在二十多年前试图进入黑幕被寒水宫打压下去之后,就再也没有进过黑幕。而这缕头发上的香味,按道理说,正是风魔宫的主殿燃烧的惑神香的味道,常闻者意志力会更加的坚定,但是对于初闻者却是一种折磨。这种味道一般只有沐浴半年以上者才会留有味道在身上,而且一旦上身,三月之内味道无法去除。
但一般风魔宫的人在出行任务时都会带着碧香囊以暂时蒙蔽这种味道。而这头发的主人既然能够沾上味道,那就一定是风魔宫中一个能够排的号的人物,或者是能够经常出入风魔宫主殿的人物。
然而这个味道又与正宗的惑神香味道有些微的区别,应该是隐护法分坛的味道。”
“绫罗绸缎隐护法?”慕天恺挑眉。
“是的。”
风魔宫有四大明护法,四大隐护法。明护法的名字或者外号中分别带有金银珠宝四个字,或谐音。隐护法的名字或外号中分别带有绫罗绸缎四个字或者谐音。但是不同的是,隐护法的身份江湖上无人得知,就算是风魔宫的宫众也无从知晓,他们的存在就像是一步暗棋,充满神秘,常常杀的人措手不及。
一旁慕天恺听完这个结论,紧紧锁着眉,陷入思考。
稍顷,慕天恺的头上滴下颗颗汗珠,虚弱的开口,“青儿,我怎会这么困?”
“困?殿下,您没事吧。”青儿急忙上前欲为慕天恺把脉。但慕天恺却已没有了继续支撑下去的意志。一个身软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这时一道人影一闪而过,而后地上就不见了慕天恺的踪影。
眨眼,慕齐通也出现在房内,看着地上孤零零的丝线,抿起嘴角,眼中是彻底的冰寒。
青儿攥紧拳头,刚才那个人的实力,实在是很恐怖。她回头看了一眼脸色酡红的风扬,皱了皱眉,现在风扬未醒,风行未归,慕天恺失踪,这个夜里,绿琉院中剩余的两人注定无眠。
第三七章 神秘老者
当我刚跨过此生的门槛的时候,我并没有发觉。
是什么力量使我在这无边的神秘中开放,像一朵嫩蕊,中夜在森林里开花!
早起我看到光明,我立时觉得在这世界里我不是一生人,那不可思议,不可名状的,已以我自己母亲的形象,把我抱在怀里。
就是这样,在死亡里,这同一的不可知者又要以我熟识的面目出现。
因为我爱今生,我知道我也会一样地爱死亡。
——泰戈尔《吉檀迦利》
当慕天恺再次找到知觉时,他并没有立即睁开双眼,只是慢慢运用精神力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你醒了。”苍老的声音,古朴而神秘。慕天恺心中一惊,自己刚找回知觉就被发现,而且更可怕的是,他竟发现自己的精神力在这里完全没有用处。
慕天恺睁开双眼,狭长的眼眸中是满满的警戒与审视,“你是谁?”慕天恺看着眼前的老者。只见面前之人身形消瘦,灰白的发自然的披散,遮住大半的脸庞,露出被皱纹深刻雕琢的苍老面容。一支翠绿的竹笛别在腰间,青灰色的衣服,虽已年代久远,却难掩曾经的华贵。整个人的感觉就是神秘中透着古朴,苍老中又透着高贵。
“我是寒风山的守山者。”老者抚须淡笑,堆起一脸的皱纹。
“是你把我劫来的?”慕天恺对于这个问题比较关心。
“是。”老者坦言不讳。
“怎样的方式?”他并不记得自己有碰过什么或者吃过什么,至今他也想不明白当时自己为何会那样困。
“想知道?”老者饶有兴致的看向他。一瞬间慕天恺似在他脸上发现一丝促狭,但是却一闪而逝,再确定时眼前人只是一脸的高深莫测。
慕天恺不语,只是警戒的看着老人,紧紧的抿起嘴角,用眼睛表达着自己对这个答案的坚持。
“那是我的独门功法,催眠。”老者似乎也并没把这当成什么秘密,抽出竹笛低头轻轻擦拭,随意的说道。
催眠?慕天恺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老者的催眠对比起自己的新催眠术而言,完全不是同一类东西。新催眠术是施术者直视对方的眼睛,然后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老者的催眠则是在远处,让一个特定的人睡着。或许“催眠”这个名字更适合做这位老者功法的名字吧。
“把我带来这里有事?”直觉上这个老人不会为难自己,所以慕天恺也没有多绕圈子,开门见山直问缘由。
“想要你帮忙保管一本书。”
“为何?”慕天恺挑眉,只是为了这样一个目的吗?
“第一,你把我的石头拿走了。”老者依旧细心的擦拭着竹笛,没有抬头。
慕天恺嘴角动了动,开口道,“那是我刚来时发现的,而且也包裹好了,只是暂放在寒风山顶,又怎会是你的?”
“呵,孩子,我是寒风山的守山者,凡寒风山上的东西都是我的。”老者很认真的说道,但是却难以掩饰语气中的无赖。
“那第二呢?”慕天恺没有同他纠缠,因为他是那种认死理的人,如果同这种人辩论的话,自己是绝对讨不着半点好处。
“第二,我喜欢你这样的性子。”
慕天恺挑眉,“性子?”不解。
“这种能够面不改色把人骗下山崖的性子。”老者轻轻扬起嘴角。
“。。。。。。”
“你叫慕天恺是吧。”
慕天恺没有应答,既然知道,又何须再得到自己的证实。
老人也似乎对慕天恺的性子早有了解,只是一翻手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本书籍,“这本书,你留着,以后会有用的着的地方。”
“为何我会需要。”虽然这本书似乎很有价值,但是来历不明的物品还是问清楚的好。
“因为我能够看透过去与未来。”老者慢慢抬起头来,一双眼睛中充满了智慧和平静。“想知道你的未来吗?”古朴的苍老的声音似乎有着无尽的诱惑。
慕天恺不语,未来需要自己把握,这种预测的自己从来不会相信。
老者对于慕天恺的态度没有介意,只是把竹笛又重新插回腰间,微微一笑,开口道,“孩子,你会死于十六岁。”
与此同时,慕天恺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储物戒指中青翼的一个细微颤动。
“哦。”慕天恺淡淡的应道,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他而言,再一次的死亡自己又会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或许连自己都不是很了解。但是这一世或许不会像上一世那么洒脱吧。因为有了牵挂,母妃、青儿、风扬、风行,还有一个父皇。
“这本书你好好保存着,以后会有用的着的地方。”慕天恺接过书本,破旧的封面泛着古老的淡黄,上书两个大字:炎寒。
慕天恺随意翻开书册,却发现里面竟全部是空白。
“这是?”不是一本还没开始写字的书吧。
“时机成熟时,你自会解开此书的秘密。”老者抚须轻笑,“但你要记住,这本书绝不可被其他人看到,而且你要一直带在身边。”
“可以。”这个条件很简单,慕天恺也没有理由不答应。
“呵,孩子,其实我很喜欢你呢。虽然你死的比较早。”
“。。。。。。”慕天恺无语,似是追悼词。
“好了,你回去吧,出了正门后,就可以出去了。”
慕天恺把书收进储物戒指中,跳下床去,而后抬起头来,“既然我会死,又为何要把书交给我”。
“我自有我的理由。”老者仍是保持着一派的神秘。
慕天恺直直看着老者一会,稍顷转过身去,向门外走去。
为何自己对这个老者在心里是没有来由的信任,不解。
待慕天恺走后,屋内又凭空出现一位白衣老者,佝偻的身躯,有着让人不由得想去臣服的威严。
“星,为何要告诉他十六岁时会死?”白衣老者挑眉。
“啊,月,你来了。既然知道了,就说说呗。”星褪去刚才的神秘说得略带痞气。
“你明明知道那不是他生命的结束。”
“我只是想知道,在他知道他会在十六岁时就死去时,那个赌局又会产生怎样的变化。”
“你这样对通不公平,他是等了几百年才等到这样一个机会。你在报复。”
“啊,我是在报复。”星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都几百年的仇你也记。”月语气中有点宠溺与无奈。
“哼,是仇就要记。”星有点小孩子气的撇过头去,虽然整体与一副苍老的面容很是不搭,有着说不出的滑稽与诡异。
“好了,我们回去吧,总是一副老人样,我不舒服。”月提议。
“好,虽然这个胡须还很拉风。”星又伸手捋了捋苍白的胡须。
说完,两人一个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慕天恺在卖出大门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