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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舒恒原本不打算出狠招,但几冷俊掌掌若游龙惊鸿,劲风骇极,猛迫而来,自己若不使出最厉害的掌法,恐怕要葬身子他的手下道:“冷兄弟,小心了。”
他使出‘降龙十八掌’猛劈而去,宛若青龙猛虎,急迫而来。
如今张舒恒的武功,怎能同昔日相比?不仅掌法娴熟招招到位,加上那举世无双的深厚内力是何等厉害?
冷俊原本掌法不差于张舒恒,是因为内力悬殊太大才败下阵来,如今内力大增,怎会轻易输掉,当真若双龙争霸,打得飞沙四起,天昏地暗,世间罕见。
张舒恒双掌在左胸前划出一道长弧,轻轻一跃,一掌“飞龙在天”向冷俊面门劈来,冷俊思毫不甘落后,一掌“傲霜斗雷”直取他肩头。
二人身形娇健,衣袂飘飘,互相环绕,都是思毫碰不到对方的衣袖,争执不下。两个人表面虽都是镇定自若。豪不惧怕,心里却是暗暗惊赞。
一个惊奇对方内力武功飞跃之大,一个赞叹对方掌法之妙,冷俊心下不由焦躁起来,当下更是将姓命置之度外,飞身直取,迫得张舒恒欲前又不敢前,欲怕伤他又怕自身难保,连连后退。
突然冷俊掌法一变,四面八方竟都是他身形,将张舒恒围个水泄不通,而后一声“看招”
一掌向他面上击来。
张舒恒一惊,左掌化出一道半圆,右掌运力一迎,双掌相交,“砰”一声二人后退数步,冷俊只觉得口中一丝血腥竟吐出一口血,张舒恒吃了一惊,自己这一招是很险的,为了躲开他正面之攻不得不全力以攻,双方均伤内力,冷俊更是严重。
张舒恒道:“冷兄弟。有事么?”冷俊见他思毫未伤,心下恼怒。
其实张舒恒头也有些头昏,只是定力较强才未显现出来,冷俊喝道:“再来!”
而后又是迎面一举,下手越发猛了。
时间过得飞快二人整整战了一个多时辰,打了几百余招,都是胜负难料,这样下去,二人早已累的大汗淋漓,渐渐无力。
张舒恒学‘太极心经’是从头到尾一字一功,踏踏实实五年学成的,而冷俊却是凭天资聪颖,低层未练一年练成的,比拚时间一长方才明显了。
冷俊的掌力不如张舒恒,张舒恒明白他这是急于求成,不踏实练的表现,心道:
“冷兄弟呀冷兄弟,你非要同我争天下第一,急于求成,不认真踏实练习,可惜、可惜,当年创‘太极心经’的欧阳前辈创阴阳二派的功力,定然相差无异,不分胜负,可你却不好好练又欲败在我手下,可惜呀可惜。”
而冷俊渐渐地也明白此因,心中又是伤心,又是后悔,又是惭愧,无言以对,斗志也一点点的失去,手下无力了。
张舒恒深知高手比武哪能溶半点分神,他自己都心中不愿,自己一不留神一掌打去让他受了重伤可怎好,便收回掌道:“冷兄弟,你武功大有长进,我真是佩服。”
冷俊神色甚为沮丧,叹道:“想不到苦练一年,却还是败在你手下”
张舒恒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冷兄弟,其实你天资很高,比我聪明百倍,而且悟性又高,完全可以在武功上超过我,只是你野心太大,急于求成,太可惜了。”
冷俊呆呆地望着远方,心里的感觉是无法形容,十几年来,自己争强好胜,为争天下第一付出了太多太多,到头来不光自己变得孤傲自负,而且换取的还是空空如也。为天下第一值么?
张舒恒道:“冷兄弟,人活着不一定就一定要争天下第一呀?当天下第一固然好,不当天下第一也不坏,倘若为了天下第一杀人成性,妻离子叛,便得无情无义何苦呢?即使当了天下第一,成了武林至尊,但却无人同你做朋友,你不会很孤独吗?再说人也不能野心太大呀!魔教的教主上官无敌就是武林盟主张宇,他本已是人人敬重的武林盟主,就是因为要独栽武林,称雄中原才落个如此可耻的下场,可见人该知足常乐。人不能没有良心,乱杀无辜,而且习武之人更要有侠义之心。在世上,心胸宽阔,不计小事,大义不畏,岂不是胜过斤斤计较,烦恼一世百倍?冷兄弟我劝你三思而行,莫要为此变得无情无义什么都不顾,十年后,你可以再找我比武,就一定会赢的。或者天下第一这个名号我可以给你,但你达到真得高兴幸福吗?”
张舒恒这一番肺腑之言深深地振怒了他,使他的内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做了天下第一自己真得快乐吗?他想到了父亲为争天下第一,付出了一生,还陪上了自己、母亲的性命,难道还要琴儿
不由打了个寒战,他还想到了同沈剑华吵架时说的话,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有良心吗?自己这二十年来,因此快乐过吗?
冷俊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幕一幕,习武练剑,同沈秀琴游山玩水,哪一个是他真正快乐?
摇摇头叹道:“是啊,天下第一有什么好。”
张舒恒见他皱头渐展很是高兴道:“冷兄弟,你”
冷俊哈哈一笑道:“张兄你这诱导太好了,我冷俊真是佩服。”
张舒恒心下甚慰,他素来想到什么说什么,真因为发自内心,才感化了冷俊这个冰冷无情的人。
冷俊又道:“张兄,多亏你这番话。我终于是想开了,为人永立高山气魄,度人常怀人海胸怀,胸阔如海,坚若岩石为做人之本,天下第一要不要都是无关紧要,不应该为此付出太多,你愿意一生一世都会为争天下第一而付出过高的代价。”
此时此刻冷俊从来未如此开朗,如此心宽,仿佛放下一个沈重的包袱,张舒恒了也是心花怒放。
冷俊见天色欲晚道:“张兄,我们一起去找林、沈二位姑娘吧!”
张舒恒一拍后脑内道:“唉呀!差点给忘了!对了,冷兄弟,你在比武前说琴儿随秋竹走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冷俊笑道:“似乎林姑娘遇见琴儿的哥嫂,他们正在找琴儿呢?林姑娘便帮二人找正巧碰见她了。”
张舒恒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张大哥,张大哥”张舒恒话音刚落,不远处跌跌撞撞走来一对年轻夫妇,焦急地唤着张舒恒道:
“张、张大哥,快快,再迟便来不及了,琴儿, 秋、秋竹姑娘她们她们”
冷俊一眼认出此人正是沈剑华夫妇,预料到什么,心中一颤,张、冷二人都不及再细问,施展轻功,并肩顺沈剑华指的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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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红 颜
原来林秋竹同沈秀琴别过冷俊向客栈行去。路上却又碰巧迎面遇到了沈剑华夫妇。
远远地,沈秀琴便一脸欢悦地叫道:“哥哥!嫂嫂!”
那沈氏夫妇自是惊喜交加冲了过来,沈剑华心痛地道:“琴儿,你到哪去了?还好么?”
沈秀琴甜甜地笑道:“哥哥,你放心!我都十七岁了,再不是那个小娃娃了!”
“再大你也是我妹妹!”沈剑华怨道,“琴儿,你也不回家看看,我以为你不要我这个哥哥呢了!”
沈秀琴拉着沈剑华的衣袖撒娇道:“哪里,哪里!琴儿怎么会不要哥哥了呢?哥哥,这半年我玩的可开心了,我一直同阿俊哥哥在一起。”
沈、毕二人怔住互望一眼,心中别是一种感觉。
沈秀琴又道:“哥哥,阿俊哥哥已答应我陪我游遍天下了,你再别怪他啦!好吗?”
沈剑华哈哈一笑道:“我怪他做什么?!欢迎他还来不及呢!”
沈秀琴一听自然是十分高兴,心里舒了一口气。
沈氏夫妇转向林秋竹道:“秋竹姑娘,真是太谢谢你了。”
谁知,这一声“秋竹”却害惨了沈家。
“秋竹?”突然路边的树林一阵风吹草动,一个中年男子跳了出来。
他四十有八、目光凶狠,手上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剑问道,“是林秋竹?剑魔的女儿?”
四人很奇怪互望一眼,不由点了点头。
那男子突然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哈!哈!二十三年了!二十三年了!这一天我终于等到了!哈哈哈”
林秋竹见此人似疯似傻十分可怕,觉得事情暖跷,不由握紧了“凤鸣剑”,也捏了一把冷汗。
突然,那男子停止了狂笑.将恶狠狠的目光投向四人,这目光使林秋竹想起了上官无敌临死前的凶狠面容。
那男于将剑一抖,一声怒喝“接招!”向四人迎面劈来。
四人同时抽剑,霎时便将男子笼罩在剑光当中。只是那人如疯了一般,天不怕地不怕,在剑雨中没命地砍向四人,数招一过,四人无不骇然。
那人的剑术当真怪异,明明这一招本该这么打,却突然将剑法一变从人没有想到的地方刺来。
那剑势若翻江倒海般压下来,竟迫地四人连连后退。
林秋竹江湖出行这么久还从未见过武功如此厉害的人!而且又是冲着她来,自然觉得隐隐不妙。
几次交手不由大吃一惊,那人的内力竟那般强,一个不留神,左肩被那人重重推来一掌。
林秋竹是顿时觉得头昏眼花,眼前灰黑。
她心里明白,即使同那人拚命也未必可以得胜,便对沈氏夫妇叫道:“沈兄,毕姑娘!
快快走去、去找张大哥”
话音未落,那人又是一剑砍下来,沈剑华一惊叫道:“那怎么行?”
沈秀琴却也急了,对沈剑华大叫:“快走呀!”
沈剑华眼见那人将林、沈二人逼的连连后退,一咬牙道:“琴儿,秋竹姑娘,你们、你们千万要挺住!”而后沈、毕二人转身便向远处奔去。
林秋竹怕那男子追他们,一把银针“天花乱坠”撒去。
那人从嘴角挤出一丝冷笑,将剑在身前一晃,“当当”几声银针纷纷落地,而后挥剑疾攻二人。
林沈二人虽然联手对敌,可这毕竟同林张二人联手差远了。而林秋竹不但要保全自己,还要照顾沈秀琴,不由又惊又急,香汗淋漓。
又是好些回合,林秋竹的剑光只能罩住心胸要穴,根本无法去攻那男子,当下将银针一把把扔出。一招“争芳斗艳”,一招“白卉含英”满天的针雨向那人袭去。
但是那男子冷冷一笑,将剑在周身回旋竟一一挡住!
突然他一声:“看招!”便一剑疾刺林秋竹右胸,林秋竹挥剑一挡,那人又是反手一刺,另一手顺手点了她的穴道,一切在瞬间完成,快的无法形容。
林秋竹一下子是动不得也语不得。那人喝道:
“你且好好呆着!待我收拾了这个丫头再说!”而后挥剑转向早已惊呆了的沈秀琴。
沈秀琴虽然得张岚的指点,剑术也是繁花似锦十分缭乱,但内在功夫,还是同那人相差甚远,几招未过,手中的长剑以是脱手而飞!那人哈哈一笑,将剑插回剑鞘道:
“乖乖站这儿!”
林秋竹自个儿暗暗运气欲解穴道,虽然他内力颇高,可那男子的内力却也是高的出奇,十分不易解开,心下甚为惊奇,不知此人来头如何,自己同他又有何过节。
那男子着看林秋竹又看看沈秀琴,目光来回不定,二人十分奇怪。
沈秀琴不由东拉西扯起来:“这位伯伯,你是谁呀?从哪里来?嗯你的胡子好可爱”
“住嘴!”那人怒吼道。沈秀琴吓了一大跳,不敢再说什么。
那男子愣了好半天才突然问道:
“这位姑娘,谁是林秋竹!”沈、林二人同时一愣。
原来此人只知道林秋竹十分美貌、剑术颇精,究竟是谁他也不知道。
而沈、林二人都是美若天仙、相貌不凡,且沈秀琴所学的剑术是变化多端,看的人眼花缭乱,似乎同林秋竹相差不多,所以就搞不清楚谁是谁了。
沈秀琴见那人面露杀机、疯怒异常,不由脱口而出:“当然是我啦!”
林秋竹大吃一惊,她早已知道那人寻她不会有什么好事,沈秀琴是在救他呀!只苦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望着二人。
“好、好”那人狂笑道:
“林振扬啊林振扬!我虽然打不过你,但终还是可以报仇了!二十三年前你杀我爱子,二十三年后我就杀了你这个女儿!”
说完,猛地一运气,将毕生的功力寄予双掌上,向沈秀琴猛推一掌!“琴儿!”情急之下,林秋竹竟冲开穴道扑了上去!
可是,晚了。
沈秀琴立刻飞出几十丈外,“畦!”地一声吐出一大口血。若是换作林秋竹也许便不至于死去,可是沈秀琴,她哪里受得了?
“琴儿!琴儿!”林秋竹大叫着扑了上去,泪水夺眶而出,一把抱住沈秀琴道:
“琴儿,你何苦呢?”那男子道是一愣,半响不动。
林秋竹心如刀绞无言以对。
沈秀琴那俊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