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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锦绣-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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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闻言皆笑成一团,杜若在旁打趣道:“嗳呦,咱们瑜哥儿才多大啊,就知道孔融让梨啦,真是了不起呢。”

    雨霏又陪着瑜哥儿玩闹了一会子,方才教丫鬟嬷嬷打发他回去洗澡。

    趁无人,杜若便悄悄儿气恼道:“这表小姐也实在太下作了。竟然在背地里和瑜哥儿说那些有的没的来挑拨是非。我就说她这两天老往咱们这里大献殷勤,分明就是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

    雨霏沉下脸来,冷冷道:“她这是打听着瑜哥儿不是我亲生的,故意说这些来给咱们添堵呢。这话从瑜哥儿嘴里秃噜出来传到外边还道是我刻薄,有了亲生的就容不下瑜哥儿了呢。她才好做出一副良善温婉的摸样求老太君以照看瑜哥儿的名义将自个儿硬塞进来呢。”

    杜若跺脚嗐声道:“她这是做梦,瑜哥儿本来就是你的。。。”话还没说完,见雨霏使了个眼色,便自知失言,忙一手捂住嘴,一手挑起帘子四下张望,见周遭无人方回来低声道:“我看这个凤鸾姑娘不简单,年纪轻轻却满肚子心计。你瞧她一搬进那‘吟风馆’就立刻将名字改成了‘国色苑’。又整日家满头凤钗金饰的招摇,分明就是向你挑衅。就凭她那个轻佻的举止也配做凤中之后,花中之魁不成?我方才去找隐儿要个绣花样子,路过那山石边就看见她拦着郡马爷拉拉扯扯的,大不像个样子。”

    雨霏闻言冷笑道:“好好的一个女儿家非要巴巴给人家做妾,听说姑妈也是个刚烈倔强,清高自傲的人,怎么养出这么一个不知廉耻,不懂分寸的女儿来。”

    杜若乃道:“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呢,更何况是母女。我瞧着老太太也是很愿意亲上加亲的,依我说你不如早早儿找个人家把她打发了,免得再闹出些不体面的事儿来,白白玷污了你和郡马爷的名声。”

    雨霏因叹道:“你说的我岂会不知。只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凤鸾虽不是王家的女儿,只不过是侯府的亲戚,但姑妈已经和离,她的婚事自然是由老太君做主。我和郡马怕都插不上话儿。即便我替她寻了个好人家,若老太君已存了非分的心思,那也是不成的。凤鸾和桔梗不一样,不是我叫她嫁她就会嫁的。”

    杜若还要说话,窗外便有人回道:“郡马爷来了。”

    话音刚落,念远身着白衣素服姗姗而来。雨霏笑着迎上前去道:“子陵怎么这会子就回来了?前边的事儿都忙完了。”

    念远戏谑道:“怎么?听这话,似乎霏儿很不欢迎我呢。”

    雨霏撇过脸去,嗔怪道:“你的凤鸾妹子还等着你呢,这会子就跑回来岂不伤了人家姑娘的心。”

    念远一听这话,便知道方才在山石边发生的一幕雨霏已经知晓,因哈哈笑道:“霏儿吃醋的样子真是好生可爱。”

    雨霏笑啐道:“你这人不学好,惯会这般油腔滑调的,难怪凤鸾表妹对你念念不忘呢。”

    念远闻言沉下脸来正色道:“表妹举止也的确太轻佻浮躁了些,那些丫鬟嬷嬷们打量她是娇客,凡事都由着她胡闹。这样下去怕有一日会闯出大祸来。我瞧着还是早点将她聘出去的好。”

    雨霏笑道:“这事儿也不难,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凤鸾表妹相貌出众,便宜了别人倒不如嫁进侯府。不如就把她接了来如何?”

    念远微微蹙眉伸手揪了揪雨霏的翘鼻,嗔怪道:“你呀,明明心里不舒服,面上还非要装大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这又是何苦呢。”

    雨霏一脸促狭的笑容,因咬着帕子道:“侯府这么多爷们,难道就非要嫁给你不成?”

    念远转忧为喜,犹犹豫豫问道:“你的意思是。。。。。。”

    一语未尽,忽闻得窗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杜若面带慌张急匆匆掀帘而入,顿了个福告罪道:“郡主,郡马爷赎罪。方才前边有人来禀报,三王爷领着一队锦衣卫说来拜望,前后各门已经被那些穿靴戴帽的人层层把守给围住了。二老爷请郡马爷快去正门迎驾呢”。。。。。。

    ⑴益智图:益智图由晚清文人童叶庚于清光绪十九年首创。“益智图”和现在的拼图有些类似,由十五块益智板拼成。和当时最流行的七巧板不同的是益智板中有弧形的板块。由於板块的数量增多,其中又有六個带弧形的板块,益智板比七巧板更灵活。用益智板可以做出更生动、更形象的图形,为古诗和古文配画。还可以拼出千字文。

    ⑵赶鸠车:古代民间儿童游戏,一儿童牵一木鸠,鸠有两轮,后一人执鞭赶鸠。

    ⑶吹箭:古代民间儿童游戏,通常是将竹筒内孔打磨光滑,将小翡镞、小豆子、小泥丸装入筒中,用力吹气,使丸飞出,打中目标。

    ⑷扯铃:古代民间儿童游戏,就是现在的抖空竹。

正文 127:一叶落而知秋(四)

    127:一叶落而知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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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谨明候府灯明火彩,客送官迎,那百般热闹,自不用说。王崇业正在厅内与族中亲友答礼闲话,忽闻得三皇子领了锦衣卫说来拜望,因素日便知三皇子与念远感情深厚,非比寻常。如今侯府有丧,前来吊唁也在情理之中。本想回房去沐浴更衣再迎接,却不料二门上家人又报进来,说:“那些府役将前后门层层把守,三王爷已进二门了。”心下暗自纳罕,也只得整了整衣冠,抢步接去。只见三皇子冷着一张脸,并不说什么一径走上厅来。后面跟着几位官员,其中就有大理寺少卿谭大人和都察院左都御史郑大人,但也总不答话。王崇业心里拿不定主意,只得跟上来让座。族中亲友见来头不妙,也有躲进里间屋的,也有垂手侍立的,恨不能脱身。

    王崇业将三皇子迎到了厅中上座,连忙跪着请安道:“犬侄之丧,蒙殿下亲临,何以敢当?”

    三皇子不露声色,冷冷问道:“谨明候何在?”

    王崇业心下一顿,乃正色回禀道:“犬侄天不假年,英年早逝,家兄哀恸过度如今卧病不起,未能迎接郡驾,还请殿下赎罪。”

    三皇子怒道:“本王奉旨而来,谨明候却推病不出,是何道理?叫他速来接旨。”

    王崇业一听,顿觉心惊肉跳,唯恐株连到自己。忙一面命人去内宅请念远过来,一面亲自去书房说明缘由。

    那谨明候一听,也慌了手脚,吓得面如土色,忙换了素服急匆匆赶了过来,因俯伏在地,低头告罪道:“微臣不知王爷过府,迎驾来迟,死罪,死罪。”

    三皇子也不接话,慢慢直起身来,面色凝重,谨容肃声道:“特旨,王崇正倚势强索良民之物,逼勒致死人命,辜负圣恩,有忝祖德,着革去世职,暂留世袭封爵,交由大理寺议处,钦此。”大理寺少卿谭大人便一叠连声命人将其拿下。

    谨明候顿时魂飞魄散,浑身战抖,因奋力挣扎着高声喊冤道:“哪有此事?老臣冤枉, 冤枉啊。。。”话还没说完便被三皇子犀利森寒的目光冷冷地扫过,话便噎在了嗓子眼里。

    三皇子冷笑道:“现有都察院左都御史郑大人弹劾你构陷无辜之人入狱,迫害致死。铁证如山,不容抵赖。难不成要本王命人搜出此物,你才肯俯首认罪吗?”

    谨明候心中一颤,顿时魂飞天外,不知如何是好。这才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看中了一本世间罕见的孤本棋谱,素来爱棋如命,自然不能放过。可恨棋谱的主人却是个孤拐执拗的穷酸秀才,自负清高,桀骜不驯,口口声声嚷着那是他家的祖传之物,便是饿死也断不肯卖。自己本已是死了心的,谁料那老秀才竟犯了事儿,家里人忙乱着变卖家财四处打点,这棋谱这才兜兜转转到了自个儿手上。这会子怎么又牵扯出这等莫名的官司来了,

    遂忙拈须搓手争辩道:“那老秀才分明是自个儿身子不牢靠,在狱中庾毙⑴的, 那棋谱也是微臣花大价钱从他家眷手里买来,断然没有逼勒致死,强占民物啊。”

    三皇子听了,也不言语。一旁的御史郑大人冷笑道:“既是银货两讫,为何那老秀才的亲眷却往都察院击鼓鸣冤,状告于你?敢问侯爷,你手中可有买卖的凭据?”

    谨明候面如纸灰,乃跪启道:“王爷容禀,此物实乃下臣命府中管事问那秀才家眷买的,当时想着只是个玩物儿,付了银钱便拿了回来并未曾立得字据。当时大理寺少卿谭大人也在场,王爷若不信,尽可以传他来问个明白。”

    三皇子闻言,便命人叫了谭大人过来,因问道:“方才谨明候所讲的可有此事?”

    那谭大人一听这话,忙跪倒,满面焦急地辩白道:“微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无此事。微臣虽与侯府有亲,但素日里却甚少往来,望殿下明鉴。”一时心下暗恨不已:王崇正这小老儿,明明是他使大管家陈忠前来送上五千两银票要自己帮这个忙。看在那白花花的银子份上,自己这才暗地买通了衙门里的狱卒和牢役找了个借口将老秀才抓进狱中,又给他戴上脚镣手铐吃尽苦头。等那老秀才受不住时,便劝他找保人,好勒索钱财。又派人去秀才家里报讯。他的亲眷闻讯登时慌了手脚,变卖为数不多的家财打点上下,通通都落到了自己腰包。那孤本棋谱不过是一本破书儿,既然谨明候花钱,自己也就借花献佛了。本以为此事办的天衣无缝,谁成想,那秀才家眷竟然反口还告到了有司衙门,教御史参了一本。眼下也无他法,还是先保住自个儿要紧。

    这样想着,忙转头对谨明候厉声道:“下官知道,因上回犬子与世侄有所争执,侯爷一直耿耿于怀。故而此次血口喷人想要陷下官于不义。”

    谨明候不甘示弱地怒气冲冲道:“姓谭的亏你还是朝廷命官,素日里自诩忠良,竟然敢做不敢当。这事儿明明就是你一手筹划的,如今却要本侯给你做替罪羊。”

    三皇子狠狠地一拍桌案,怒道:“放肆在本王面前口出恶言,相互指摘成何体统?竟然你二人各执一词,为了避嫌,谭大人也不便出面。本王会向父皇禀奏,准许本王与大理寺卿共同审理此案。”因命人提取谨明候回衙,其余诸人仍侍立听候。

    谨明候满口喊冤,挣扎不迭,正闹得翻天覆地。忽见念远神色平静,姗姗而来,躬身行礼道:“王爷大驾,未曾远迎,还请赎罪。”

    三皇子便转过一副脸来,因笑道:“郡马不必多礼。府中亲丧,诸事忙乱,几日不见子陵你着实消瘦了不少。还应保重身体为是,过些日子本王还等着与你在围场一较高下呢。”

    念远乃答道:“谢王爷关心,子陵感激不尽。近日新得了一坛上好的青梅酒,改日必定过府与王爷把酒言欢。”

    三皇子拊掌朗声笑道:“如此甚好。今日既来了,就请子陵引本王去灵前上一炷香以表哀思。”

    谨明候见他二人只顾寒暄,对自己却熟视无睹。心中一阵憋闷,眼见自个儿就要被那些撩衣奋臂,摩拳擦掌的锦衣卫硬押出去,忙出声高呼道:“远儿,快救为父”

    念远闻声脚步一顿,疑惑的眼神扫视周遭,便有人上前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与他听。念远眉心拧成了个川字,深深弯腰行了个礼,道:“家父一时糊涂种下大错,还望王爷珍恤开恩,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

    三皇子乃道:“子陵放心,本王自然省的。虽国法不可违,但本王会吩咐下去,命人在狱中多照拂一二,不教他受额外的苦痛便是。”

    众人闻言,自是感激涕零,叩首不及。只有那谨明候知道事情已难以回转,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膛目结舌怔怔了半晌,又勾起心病,忽的疾步上前,拉扯着念远的衣袖,不管不顾叫嚷道:“不孝的孽障,我看你是巴不得老父丧命,自个儿好承袭爵位,独霸侯府,是也不是?我索性打死你这个逆子,免得将来弑父弑君,白白辱没了祖宗的脸面与名声。”说罢,轮圆了胳膊,一巴掌向念远脸上扇了过来。

    念远面上一寒,也不闪躲,硬生生受了这一掌,嘴角微翘,流下一线血丝,声音里却满是嘲讽:“父亲大人可解气了?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父亲大人要教训孩儿,子陵不敢争辩。清者自清。圣上英明,必定会严惩那些仗势凌人,欺压百姓者,还无辜之人一个公道。”

    谨明候被念远那森寒冷傲的目光逼视地连连后退,脑海里一片空白,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你。。。你。。。”一个仰身摇晃了几下几乎栽倒在地,脊背佝偻着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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