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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燕郑重说道:小姐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好,不会让小姐忧心。”
福娘取了五百两银子递给玉燕,“玉燕,这次只能你一个人去,可能要辛苦一阵子,这些银两你拿着,不够的话,我会派人给你送去。”
“小姐,我不需要银两。”
福娘塞在她的手里,“这银票你先拿着,若是用不着,就再还回来,我一向很爱惜钱财的。”福娘狡黠的一笑,令玉燕也忍不住笑起来。
“小姐,明天一早我就出发。” 玉燕收下了银票,小姐虽然对钱财很看重,但并不代表她吝啬,尤其是对身边人,文福娘的坦诚,善良和聪慧是她生平仅见,所以,她忠心于她。
福娘又拿出一只巴掌大的盒子,“这是姚之麟给我的宝贝,我觉碍自己用不上,这次正好给你派上用场。”
玉燕觉得很奇怪,打开盒手,是一张很薄的人一皮面具,玉燕心花怒放,“小姐,真的送给我了?”
“是啊,真的送给你了。” 文福娘不觉得这东西有多珍贵,她不是习武之人,不会蹿房越脊,也没想过去哪里做奸细,自然不觉得人一皮面具是好东西,玉燕可就不一样了,对于一个行走江湘的人来说,有了人一皮面具就等于多了一层保护,这东西,千金不换。
玉燕做出一个令福娘瞪目结舌的动作,她抱住福娘大喊了一声我的好小姐。
福娘觉得自己可以崩溃了,因为平日里玉燕比她更像一个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最起码,表面上是那样的。
翌日清晨,玉燕就骑马走了,福娘心中暗暗期盼,这一切,只是自己多想了。
福娘每隔两三天,就会轮番收到玉燕和姚之麟的消息,姚之麟的信越来越厚,每一篇,都是行云流水般的大字,字字力透纸背,道不尽无尽的思念,福娘每一次接到信,都会被嫂嫂们调笑一番,朱氏更是戏言,要加紧准备嫁妆了。
文老爷谴人送来一盒礼物,指名是给女儿和两个孙子的。
福娘打开,原来是全套的金头面,还有孩子玩的九连环,俱都是赤金打造,精巧细致,金光闪闪,耀眼夺目。
福娘把九连环送给了两个侄子,留下了金头面,文老爷来信说,这是他们在路上买的,他们一路有齐白夫妻护送,很安全,只希望女儿能够照顾好自己。
福娘扁了扁嘴,爹娘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就是不让她再惹麻烦,女子最终的出路,还是嫁给一个好男人,不要说在这里,就是她原来的世界也是这个观念,否则怎么会有成批的到女人抢着上非诚勿扰。
家里的情况,比自己想像的要好得多,文士光夫妻专心在家,不但有艾老先生照顾,还有御医随时奉召,文远光一心照顾家中的生意,田产,把家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福娘在家里,只能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闲人,她也出不了门,一个是哥哥拦着,另外一个是她不喜欢没完没了的应酬。
最让她意外的是,还有百姓跪在他们家门前喊冤告状,敢情把他们家当成大理寺了。
福娘也管了两桩案子,确实有冤枉,定阳县令听说百姓去了文家,赶紧申请上述重审,再也不敢去凳门拜望福娘,并暗地里派了衙役拦住前去告状喊冤的百姓。
福娘并不知情,她现在一方面要盯着庆都县的姚之胤,另一方面要准备再次出嫁,虽然有郡主的名分,她却不要郡主的排场,无论在家人还是外人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个智慧中带点狡黠,高贵中带着可爱的文福娘。
转眼过年了,过年之前,皇上!皇后,公主各有赏赐,欧阳先生也遣人送来了礼物,姚之麟送来的礼物最多,而且面面俱到,就是贴身丫鬟,侍卫的礼物都不缺。
最令人意外的是,这个时候,玉燕回来了。
福娘诧异,玉燕说道:“小姐,以后您都不用担心了。”
“为什么?”
“姚老爷带着姚二公子还有两位小少爷去京城了,家里的生意,全都交给了郭氏的儿子姚之同,但是,他自己名下的生意,全都结束了。看样子他们去了京城就不回来了。
福娘皱起了眉头,她刚刚接到姚之麟送来的信,并没有提及这件事。
“你的意思,现在只有姚家原来的生意还在?”
玉燕点点头。
福娘皱起了眉头,之前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姚之胤居然这样快的结束了生意,姚广政更是奇怪,家中老幼皆在,他为何独独只带着嫡子和两个小孙子呢?
现在写信已经没有用了,她希望姚之麟能够正确处理好这件事情。
欢乐的日子,总走很快。
转眼到了上元节,县令已经提前张榜公布:上元佳节,赏花灯,庆赏五日。
福娘哪里能够错过这样的热闹,换了一身男装,带着四个丫鬟,出门直奔灯火稠密之处,城里城外,到处是喧天的锣鼓,爆竹烟火,盛况空前。
福娘心想,其实,无论是民主还是皇权,只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无所谓的,那些打着民主口号,却狼子野心的政权,更是可怕。
五个人在灯影人群里穿棱着,忽闻喧天的锣鼓声愈来愈近,却是一队行人簇拥着大头和尚,蹦蹦跳跳,向他们走来。
玉燕拉着福娘的左手,玉叶拉着福娘的右手,两人紧紧相随,身后还有京城带来的侍卫,他们早就知道,这个甘泉郡主和昭云公主有的一比,所以,虽然福娘不让他们跟着,几个人还是惯悄跟在了他们身后。
这个小县城的繁华,虽比不上京城,却也是非常之热闹,甘泉郡主若出了差错,他们的项上人头,休想离开定阳县了。
福娘正饶有兴玫的看着,身后传来更加响亮的锣鼓声,他们赶紧躲到路边屋檐下,一条三丈多长青龙,众人穿着的忤布短袄也是青色的,只不过腰间扎着红腰带!他们舞动着龙灯,盘旋着的龙灯,曲尽飞舞煞有介事。
福娘暗叹!若是有照相机该有多好啊!
众人沿着廊糖一直向前走,走着走着,福娘被人一把拽住,玉燕大惊,有人从她手中夺走了福娘!
福娘也是一怔,再看眼前人,喜出望外,拉住她手的是昭云公主,昭云公主身后,是姚之麟。
昭云公主晃了晃手,不满的说道:“你眼前还站着一个人呢。”
福娘笑了笑,此处不方便行礼,她反手拉着昭云公主笑道:“怎么晚上才到?”
“我们是日夜兼程来的,只为了给你一个惊喜。”他们边走边聊,福娘笑道:“我请你们吃元宵,状元街上有一个元宵店,很好吃的。”
众人来到状元衔,虽已入夜,元宵店已然客流不断。
元宵店的掌柜看到福娘到来,忙上前把他们领到后院自己家中,“郡主,今天人太多了,若想吃元宵,您说一声,小人给您送家去不就行了。”
福娘还未出嫁时就爱吃元宵,来过几次,后来熟了,就跟他说,多几种馅料,生意会更好。
元宵店的生意果然越来越好,元宵店感念福娘,在得知福娘回来以后,还特意亲自送上门一盒元宵,福娘也曾经偷偷出来过几次。
元宵店家的厅堂虽然小,但收拾的很干净,元宵店的儿子也在后厨帮忙,家里只有儿媳妇在。
元宵店的儿媳妇擦净了桌子,挨上一套干净的碗筷,众人落座,福娘坐在姚之麟身边,借着桌子的遮挡,姚之麟拉住了她的手,福娘微微有些脸红。
很快端上了元宵!元宵店亲自端来的,跟福娘正式行了礼,拿了福娘给的红包,笑嘻嘻的退了下去。
福娘这才问道:“公主,不会是千里迢迢,专程来看我的吧?”
昭云公主瞟了她一眼,“你就不会吃过以后再问吗?”
福娘急忙道歉,“行,我不说了,吃吧。”
昭云公主吃了一口元宵,“好甜。”
姚之麟一直握着她的手,福娘瞪了他一眼,姚之麟才不舍得放开,吃过元宵,几个人觉得身体暖和了许多,福娘道:“公主,您打其住在哪?”
昭云公主莞尔一笑,“当然是住在你家了。”说完,又瞧了一眼姚之麟,“姚之麟,你说呢?”
福娘红了脸,“那我们走吧。”
众人回到文家,听说公主来了,本已经睡下的文家兄弟赶紧起来拜见公主。
昭云公主摇摆手,“你们就把我当做福娘一样看待就好了,若是还恪守这么多的规矩,我还不如不来。”
看到文士光夫妻已经开始恢复,昭云公主很高兴,笑言一定要重赏艾老先生。
公主只是带了两名侍卫,福娘便让玉燕和玉叶去伺候公主。
姚之麟安顿下来以后,换了一身便装,趁着夜色,去了福娘的房间。
福娘的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她已经猜到姚之麟会来,想着他刚才在两个哥哥面前的谦恭温和的样子,福娘就觉得好笑。
推开门,姚之麟顺手栓上,进了内室以后,姚之麟箭步上前,抱住坐在椅子上瞪眼看他的文福娘,福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吻住,强烈的气息笼罩着福娘,福娘只感到一阵晕瞪,站都站不住了。
两人直到感觉无法呼吸的时候,姚之麟才放开了福娘,那双深邃的黑瞳里,都是福娘娇羞的影像,此时此刻,他的世界,只有福娘。
福娘脸上艳如玫瑰,全身散发着幸福而又慵懒的味道,灯光下的福娘极具诱惑力,姚之麟温柔的一笑,声音略带沙哑,“小乖,想我吗?”
福娘趴在他的怀里,点点头。
姚之麟一下手抱起她,两人滚在床上。
“我今天晚上陪着你睡。”姚之麟在她耳畔呢喃道。
文福娘喘息着低声道:“不行,大哥会发现的。”
“放心,小乖,我会在天亮之前走。”姚之麟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宽衣解带。福娘先他一步,进了被窝,姚之麟钻进去,心满意足的笑道:“好暖和。”
两人只穿了一层中衣,此时紧紧拥在一起,福娘的心狂跳不已。
姚之麟一个翻身,压在福娘的身上,两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她分明看到姚之麟眼中迸发的火光,她的心忍不住再次狂跳起来,她心悸的想要躲开那双眼眸,姚之麟却霸道而又狂野的再次吻住她的唇,文福娘就像遭遇了电击一样,浑身绵软无力,双臂却无意识的环住他的脖颈,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距离。
他深深的陶醉在福娘令他为之迷恋的香唇里,他已经血液沸腾,然后变成了火种燃烧起来,身体里的期盼已无法压抑的冲动起来,福娘昏昏沉沉间,感受到那莫名的冲击,不禁口干舌燥起来,一阵恐慌袭上心头,今夜的姚之麟,已经在满月下,化身为狼。
意识虽然还在,身体却已经开始背叛她,十分狂热的配合着姚之麟的动作,在寻找烈焰中的清泉。
姚之麟的一双手在双峰上不停的揉捏着,继而,双唇替代了其中的一只手,所有的思念,都集聚在这一刻,强烈的爆发出来。
一丝丝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福娘咬住嘴唇,极力不让自己的心事泄露出来,姚之麟已经红了眼睛,和福娘分开后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无尽的折磨。
当他听到公主想带他到定阳去找福娘的时候,激动几乎要蹦起来,皇上对他连连使眼色,他才强压住自己的情绪。
虽然皇上只是出于猜测,但是,姚之麟也和皇上一样的担心他们都是同一个目的,所以,这一路上,姚之麟的心情,复杂之极,他既希望早一点赶到定阳,又怕公主会寻到其中的蛛丝马迹。
“就今天好不好?”姚之麟咬住了谄娘的耳垂,他真的忍不住了。
福娘的回答是肯定的。
姚之麟叹了一口气,“小乖,我们都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了,为何还要顾忌那么多?姚之麟柔声哀求着她,“小乘,就一次,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样硬朗的跳动,只一次?鬼才信呢。福娘虽然有期盼,但更多的是害怕。
而且,她真的想在新婚夜再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本来没剩多长时间了,她希望姚之麟能够跟她一起熬到那一天。
姚之鳞失望的握住福娘的手,声音愈加的暧昧,“小乖,那就用它吧。”
此时,哪里容得文福娘再次拒绝,文福娘的手被他牢牢地控制着,而花瓣一样莹润的双唇,也被他死死封住,屋子里流动着早来的春潮。
姚之麟呼出一口气,软倒在床上,之前没有福娘的时候,他是不在意这种事情的,他觉得这个并不重要,但自从他们打开界限,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尤其是忙完了一天的公务,躺在床上的时候,真是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