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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半日之后,他们到了郭家集,郭家集有个不大的码头, 有时候,也会有一此客船停在岸边等客。
福娘问他们,这些马匹怎么办”齐白笑道:“不用发愁,先卖了马,等到用的时候再买就是。
福娘还口为就像书中描写,那此马都懂得跟踪之术,主人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
三人上了一艘去往青洲的大船,青州是个繁华的都市,福娘想,到青州玩几天也不错。
一路上顺风顺水,第三天一早,三人到了青州。
福娘很是感慨,因为亲身经历和书本上写的差距很大,其实,这个时代的客运很发达,坐上船,可以到你想到的任何地方,因为发达的水系交通快捷方便。
上了岸,齐白问道:“欧阳,我们在甘州停留几天?”
福娘想了想,笑道:“等玩够了,自然就走。”
三个人有的是银子,也无需考虑住宿饮食等问题,所以一上岸,齐白就带著福娘进了城。
码头就在城门外不远的地方,岸上有马车,轿子,还有一种独轮车,福娘笑指独轮丰,陶氏低声笑道:“小姐,那不适合你。”
福娘耸了耸肩,她只是觉得好玩,并没有真的想坐。
齐白本想给她要一顶轿子,福娘拒绝了,坐了几天船,她想用双腿走一走,昨晚上本想欣赏一下星光,结果又是雾天,所以,陶氏件著她早早就睡了。
三人进了城,福娘开心的四处观望。
定阳城不算小,但若是和青州城比起来,那可差远了。
别的不说,青州城是齐王的封地,一座青州城,半座归王府,可见其规模有多宏大。
齐白夫妻是来过青州城的,因此,轻车熟路的领着福娘进了一座客栈,客栈是一座大院子,旁边还有专门存放车马的空院乎,形似规代的停车场,进出客栈的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齐白低声道 “小姐,这家客栈是王府的长史案大人的小舅子开设,因此,没有人敢到这里捣乱,这里的生意,是全城最好的。”
“一定很贵吧”
“不贵,这个宋大人的小舅子人称小孟尝,为人仗又疏财,若是有本事的人,无论文武,只要是真本事,若是无钱住店,只需跟他面前露一露,食宿全免,还送路费。
福娘顿时来了兴趣,看来不能因为是什么官二代,富二代的,就用有色眼镜看人,好人,还是存在的。
齐白进了院子,福娘低呼,“好大的院子。”
“这里面一共有四个院子,按照四诗风雅颂来命名,普通人来了,都是住在风园,说实话,我们还没有住过风园,几年前,我们曾经住过后面的排子房,一个大钱一晚上,没有钱也让住,但是得干点活,劈柴,挑水,打扫院子之类的就行。
福娘不禁向往起来,她现在穿的是直褂,应该有资格住在风雅颂里面吧”
齐白听她一说,笑道:“小姐,雅园之外,可以随便住。”
“为什么雅园不能住?
“雅园是达官贵旗来拜望王爷的时候住的,一般人,不让住。”
福娘点点头,既然这样,还是随便挑一个地方住吧。
三个人被店小二安排在风园的二楼,两个相邻的房间,站在窗前,向远处眺塑,青山如黛,如诗如画。
福娘呆呆的看着远处的风景,忽然悲从中来,自己离家出走,不知道爹娘会有多伤心,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给他们送个信呢?
陶氏站在她身后,轻声道:“小姐,是不是想家了。”
福娘不敢回头,她怕眼泪流出来,忍了又忍,不让眼泪流出来,声音却咀咽着,“陶嫂子,我是不是很不孝?
“小姐刚刚经历变故,出来走一走,倒也没什么,小姐不必担心,玉燕他们一定会把老爷夫人说通的。
福娘点点头,伸手一指,“陶嫂子,那是什么山?”
“小姐想去爬山”那是青州有名的青云山,青云山是王爷所有,一般人是不能随意攀爬的。
福娘有此沮丧,这是一个皇权至上的杜会,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个王爷就如此了,若是皇上,还不知道会怎样呢陶氏上前一步,站在她的身侧,芙道,“小姐,青云山不能去,可以到玉桥山丢逛逛也可以的,玉桥山也是青州八景之一,雾锁玉桥,很美的。”
福娘了兴致,点点头,“陶嫂子,我们逛完了青州八景再走,好不好?
“小姐去哪儿,我们就到哪儿,你只管放心玩儿。”陶氏似乎是想把福娘留在青州,不停的给她介绍青州的景致,美食,以及有趣的风土人情。
福娘并未多想,安顿好了住处,锁好房门,三人就上了街。
此时已近午时,齐白说要带福娘去青州第一楼贵宾楼去吃饭。
齐白的个性就是这样,有一百两银子,绝不想花九十九两,有钱的日子也过,没钱的日子也能活。
青州第一楼在景热闹的王府西街,王府西街,可谓是青州第一食街,各地的风味小吃,在这里都可以找到,据说是因为王爷好吃,经常微服出巡,偷偷喝杯酒,点个菜,然后再溜回去。
三个人来到贵宾楼,一踏进贵宾楼,福桩的眠睛就不用了,这贵宾楼是一个环形的三层楼建筑,中间是一个空院手,院手里还有假山,流水,修竹,花丛,虽小巧,却很精致。
三人被小二竹到了二楼,进了雅间之后,小二就递上了菜单,长长的一串,看的人头晕眼花,原来第一楼是按照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分成了三大类。
福娘不耐烦,问道:“你们这里最拿手的是什么,上几个就是了。”
店小二极有耐心,“公子,我们这里有十八个厨子,小姐想点哪一位大厨做菜呢?
福娘几乎晕倒,感情这就是五星级大饭店了,十八个厨子。
齐白似乎很有经验,点了四菜一汤,又说明让一位金大厨来做,小二脸上堆满恰到好处的笑容,点点头,重夏了一遍,又问他们要什么酒?
福娘皱着眉问道:“小二,不要说你们这里有很多种酒。”
小二笑道 “公子说的正是,栽们第一楼的酒,就是到了京城,也算是数得着的,我们的酒有杜康酒,菊花酒,青梅酒,千日醉……”
“齐大哥,你来点酒。福娘怕他再过一个时辰怕是都说不完,赶紧打断他,让齐白点酒,齐白笑道:“那就先来一坛瓮头春。”
福娘也不打算喝酒,就任他点。
小二退着走出去,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
不一会儿,菜肴上齐,酒也到了。
齐白给她们二人各倒了一小杯,“你们也尝尝,这酒不上头。”
福娘轻抿了一口,笑道:“很不错。
“小姐,若是想把青州的美食吃遍,最起码要三五个月的时间,而且,很多美食,都是要分季节的,若是小姐喜欢,我们可以陪著小姐吃遍青州再走。
福娘也没有一个固定的方向,青州留给她的第印象隶还算不错,美食,美景,确实很诱惑,思及此,福娘笑道:“好,那就玩遍了,吃够了再走。
“小姐,若是这样,住客栈就不划算了,不若我们就在青州租个房子,交上三五个月的房租,等到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再南下,你看如何?
陶氏小心翼翼的问福娘,很是期持而又非常紧张的看著她的表精。
福娘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又说不上来,饭菜的香气,已经让她有些头脑发昏了,这位金大厨,果然是名不虚传。
两人不停她劝她吃菜,喝酒,福娘吃得很是开心,言明晚上也要来这里吃。
夫妻俩笑着说好,酒足饭饱之后,齐白带着两人下楼。
福娘感觉有些头晕,陶氏看她脚步虚浮,笑道:“小姐还真是不胜酒力,我们回去吧。
“也好。福娘任由她扶着往回走,三个人没走多远,有一人拦在了福娘面前,指着福娘,几乎要说出来,福娘朦胧的眼睛看向此人,不禁大惊,“侯爷。酒,顿时醒了。
文士光夫妻日衣兼程,赶到了边境。
夫妻俩在边垃小镇住了下来,一路上,文士光没有剃胡手,加上风尘仆仆,阳光照射,晒得肤色黑红。
两人都是走惯江湖的,这一躇上的颠簸,在他们看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当天晚上,就有人来会他们,两人一路上接到各种稀奇古怪的任务和考验,已经习惯了夜半十分突然出现一人,或者冷箭袭来。
来人面罩都没有摘下,只是把一封书信递给他们,便消失了身影。
两人知道,信件只能看一遍,然后就要销毁。
章氏飞快的看了一遍,递给文士光,文士光牢牢记在心里,然后放在火炉里,直看到燃成灰烬,有移开了视饯。
“娘子,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章氏一笑,倒在文士光的怀里,虽然有九月份,边境已经寒风凛冽,好在他们一路上都有人打点,只要到了下一站,肯定会有干净衣服穿,只是要花点心思去找。
这里一路上就像做游戏一样,信里说得很明白,若是他们玩不下去,无法到达边境,可不是原路返回那么简单,有可能因此命丧九泉。
两人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一路上小心翼翼,总算是有惊无险,顺利通过上峰的测试。
明天他们就要进入伊列境内了,走上半个月,就能到达伊列的京城,姚之麟就在京城,也就是说,半个月之后,他们就要和姚之麟会合了,文士光有此头疼,若是看到姚之麟,他该怎么说,直接说,我妹妹已经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他似乎说不出口。
自从知道姚之麟真正的身份,以及这一路上看似游戏,实则杀机重重的闯关训练后,两人的心里发生很大的变化。
所以,两人很为难,不知道见到姚之麟之后,应该如何开口。
文士光问过上司,上司说,如果姚之麟无法过男女之情这一关,那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鹰卫,所以,他们尽管说实话,但如果要传递家信,他们不会反对,一定尽力传到。
第二天一早,两人在小镇换上伊列的服饰,店小二给他们上了饭菜之后,笑着跟文士光说,马匹已经准备好。
这是一个暗号,意思是,他们可以平安上路。
两人吃过饭,拿起包袱,牵了马,直奔边塞口岸。
伊列与大晋朝之间的这段边塞,隔着一条水流湍急的伊伦纳河,河上的大石桥,是大晋朝和伊列共同修建,迄今已经百余年。
两人一真伊列的装扮,加上所骑的马也烙有伊列最擅长做生意的乌克族的标记,所以,两人虽然是聋哑人,也没有引超守关士兵的注意,顺利放行策马上路之后,章氏后背一阵发凉,这时她有惊觉到,不仅是后背,连手心也是汗津津的。
文士光看她脸色惨白,柔声安慰道:娘子,没事的,我们不是已经顺利过来了吗?
章氏点点头,牵强的一笑,“夫君,我没事。”
“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本事。”文士光伸手来牵她,章民伸出手,文士光一下子把她拉到自己的马背上,在她耳边低语道 娘子,这一生,我们同生共死。
章氏红着脸倒在他的怀里,心里无限甜蜜,想着这一生能和相公在一起,足矣。
两人顺着路,快马疾驰,半个月之后,两人顺利到达伊列的京城。
京城在望,两人反而心生忐忑,伊列的京城,都是高耸的尖顶石头房子,看起来阴森诡异,如同进了地狱之城。
好在,伊列虽然把大晋朝视为仇敌,却在伊列文宇下面,都标汪了大晋朝文字。
进城之后,两人按照心里记下的地址,顺利的找到了联络地点。
这里似乎是一家皮毛铺子,大门紧闭,也不知道生意好不好?
文士光拖着章氏推门进去,里面的伙计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当地话,看到两人的表情,他知道,来人听不懂他的话。
他犹豫一下,看到文士光貉毛的帽手上缀着的碧玉,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随即用大晋朝的话问了一遍,“二位是来看货?”
文士光笑道:“关河梦断何处,尘暗俺旧貂裘。”
那人神色一凛,收起笑容,严肃的说道:“敢问公子可是文……”
“正是在下。
“二位,请。
转过厚厚的门帘,章氏被文士光拉着手,跟在了伙计后面,顺着石廊进了一间房,两人被让进去以后,伙计上了茶,埂再也不见人影。
《极恶嫡妇》春在溪头荠菜花:第三回 【心思】
门帘掀开,一阵冷风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