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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我想得脑袋都快爆炸了!”他喘着气,双手不知该抱紧她,还是推开她?
“那……你要了我以后,就会不要我了吗?”
要?不要?真是个难题!“我当然要你,我要你要得连自己都不要了!”
“真的?有你这句话,我……我愿意……”她伸手轻解罗衫,卸下最后的束缚。
纪云翔看得是目瞪口呆,几乎忘了一切顾虑,她那美丽的眼睛不说话,赤裸的娇躯动也不动,她什么都不必做,却有最大的法力……
“雨静!”他终于拥住了她,以嘶哑的声音说:“我要你,我永远都要你!天,我怎么能不要你,我做不到!”
雨静闭上眼睛,让他疯狂的欲望将她席卷,一起沉进无边的云雨欢爱中。
“云翔,请你记得今夜,请你记得我爱你……”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白色的纱帷里,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交缠着,即使夜风也吹不散这火般的炽情。
“你身体好热……”她轻轻这么说,小手摸着他的肩膀,火烫得吓人呢。
“有你在我怀里,我怎么能不热呢?”他狂乱地吻过她的全身,想吸取她所有的芬芳,感觉她一切的柔嫩。
因为他的动作,雨静颤抖了起来,而他立刻察觉了,“你冷?”
“不只是冷……是一种又冷又热的感觉……,她也说不上来。
“小傻瓜……”他爱怜地抚摸她的面颊。
年轻的肌肤相触,欲望之火无可停止,终于,而到了结合的时刻,他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缓缓刺探进去。
“疼吗?”他担心地问。
“有一点……”岂止一点,她跟角都流出了泪。
“我不该过么做的!”他眉头深锁,藏不住自责,低头吻去她的泪水。
“不,别离开我,再一会儿……就好了……,对她来说,这结合必须是完美的。
两人于是静了下来,默默体会这一刻的亲昵,他更不断爱抚她僵硬的身子,直到她渐渐放松下来,也直到他沙哑地开口问,“雨静……你好些了吗?我……我……可以动一动吗?”
“嗯,轻一点……”她似乎慢慢可以接受他了。
“像这样?”他试着试探了几次,不敢太过用力。
“好像不那么疼了……”
“那这样呢?”他又加了几分力道。
“呃……我不知道……好奇怪哦……”她含着他的拇指,低低呻吟。
她露出害羞又沉醉的表情,他从未看过她如此楚楚动人,让他的欲望更加勃发难耐。
“天,我好想要你!”他不断加强律动,额头上满是大汗,滴落在她娇弱的身子上,几乎烫伤了她。
“云翔……慢着点……人家受不了……会怕……”她细声倾诉着,却不知自己要的是什么。
“再忍着点,别怕,有我在,我会好好爱你的……”他吻着她的脸、她的发和她的唇,下身却毫不停止动作。
“不要……不要……”她根本说不出不要什么,只是面对这狂情炽焰,让她本能地惊慌了起来。
“要的,要的!我要,我要全部的你,我要……”他不住呢喃着,喘息着,来回侵占着她的美好。
“嗯……”雨静皱着秀眉,偏着头,时而含住他的拇指,时而紧紧咬住,不晓得该拿自己怎么办。
“受得了吗?”他心疼地同,不忍真的伤了她。
她说不出想继续还是停止,只撅着嘴说:“人家腿麻了……也没力气了……”
他笑了笑,将她双腿抬起,往前使力一挺,“乖乖躺着,你不用费力的,只要仔细去感觉就好……”
“我……你……”她感觉到了,她感觉到他在她的深处。
他没有骗她,他是唯一费力的那个人,但是两个人都热了,都昏了,都说不出话了,一起在占有与被占有之间达到巅峰。
一夜温存之后,清晨对分,天空缓缓飘下了细雨蒙蒙的、雾雾的,仿佛一片愁绪的心情。
雨静在恍惚之中醒来,她一直没睡好,有时闭上眼睛,又赶紧睁开,为的只是想多看她的爱人一眼,将他的面容刻印在心中,永远不要忘记。
云翔睡得很熟,嘴角还带着笑意,似乎作着一个安详满足的梦。
她轻轻拂开他脸上的发,手指划过他的线条,那怀念的感觉,像是看着一个就要逝去的梦想。 终于,她推开他温暖的身体,瞬间感到寒意上心头。
她摇摇头,命令自己不可以眷恋,下床穿好了衣服,也拿出昨晚就收拾好的行李。
有两样东西是她很想带走,却无法作到的,那就是她的嫁娘礼服和那条玛瑙项链。
她走到床边,低下头吻了他最后一次,她将记得这甜蜜中带着哀愁的滋味。
环视了室内一周,她收抬起所有哀思,走到窗边,探视底下的状况。
她早算准了时间,这咐候正是守卫交替的空档,因此她跃上窗户,纵身一跳,落到地上,迅速跑向目的地。
任雨静走进了清冷的雨中,走出了纪云翔的怀抱,她晓得从此以后,她的天空就会再放暗了……
“若岚,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坐轿子?”程浩字奇怪地问。
“你没看天下着雨啊?”若岚哼了一声。
“你平常可不是这么娇气的。”他们江湖儿女一向不拘小节,刮点风、下点雨算什么?
程若岚跺了跺脚,“我就不能娇气一点啊?你就当宠宠我行不行?”
“好!随你。”程浩宇摇了摇头,“对了,你要不要跟云翔兄道别?”
“道什么别?反正他都要跟别人成亲了,我也不想跟他说话,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就是了!”
“既然你自己想得开,那我就不用担心了。”程浩宇转身去吩咐轿夫,让他们把轿子抬过来。
轿子是抬过来了,但其中一个轿夫却皱着眉说:“这轿子还没坐人,怎么抬起来就好像已经有人坐在里面了?”
“不会是下雨天出现的女鬼吧?”另一个轿夫害怕起来了。 “
“鬼什么鬼?你们才见鬼了!”程若岚走过去说:“那是因为我把首饰。衣服都放里面了!”
“若岚,你的行李给马驮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辛苦这些轿夫?”
“不行!”程若岚双手叉腰说:“它们都是我的宝贝,我要随身带着,不然被人摸走了怎么办?”
“真拿你没办法。”程浩宇对轿夫们说:“你们多出点力,这些先给你们打赏。”
轿夫们喜孜孜地接过了赏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程若岚走到轿子前,拉开布帘,眼底闪过一抹兴奋的神情,但是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很快就进入了轿中。
“好,咱们出发吧!”程浩字一声令下,所有人马就跟着启程。
一行人通过了门口的岗哨,没有引起丝毫阻扰或怀疑,就这样,一顶轿子将原本该是新娘的人,抬出了镇江武场的大门。
雨丝不断,他们前进了一个时辰之后,程若岚就拉开布帘要求休息。
“休息?”程浩字一脸莫名其妙,“你生病了不成?以往赶路回家时,你从来没说过要休息的!”
“哎呀,我肚子饿了嘛!”程若岚故意大声地说:
“我还没吃早点呢!你们都不用吃饭的啊?我不管,我要去那家客栈吃东西!”
程若岚指着左前方一家客栈,说着就下轿要走过去,程浩宇没别的法子,只好下令说:“我们休息吧,到店里用餐以后再出发。”
“是!”能够暂停下来吃饭,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
“程少爷,这轿子呢?”一个轿夫问。
“放着吧,它不会跑的。”程浩宇看了看那些轿夫,似乎也一脸饥饿的样子,“一起过来吃吧,不用客气。
“谢谢程少爷!”
所有人都跟着到客栈大吃一顿,大伙儿都是眉开眼笑的,尤其是程若岚,吃碍更是津津有味,还多添了两碗稀饭呢。
饱餐过后,众人准备再度启程,当轿夫们抬起骄子时,却又疑惑地说:“怎么轿子好像变轻了?程姑娘吃过饭以后,没变重反而轻了?”
“咦?还是因为我们先前饿着肚子,觉得轿子比较重?现在吃饱了,所以特别有力气,也就不觉得重了?”另一个轿夫试着推想答案。
这时,程若岚从轿里探出头来,娇叱道:“怎么?嫌轿子轻是吧?我看我搬几块大石头上来好了!”
“小的不敢!小的这就闭嘴!”轿夫们立刻安静下来。
于是,就在朦胧的雨中,程家一行人逐渐走远,灰色的天空细雨纷落,仿佛是张……低泣的脸。
夜雨之中,一个孤单的影子走近扬州左家,大门紧闭,在黑暗里一切显得沉重。
雨静敲了门,一个老仆人前来应门,一听是雨静的声音,急忙打开大门,“小姐,你可回来了!一路还平安吧?”
雨静轻点一下头,收起伞,“请你禀告老夫人,我先去看过逸中,等会儿就去书房见她。”她一心只挂念着弟弟的病情,连见老夫人的事也要摆到第二位。
“是!我这就去通报!”那老仆人连连点头,就转身走远了。
睽违一个多月,再回到左家,雨静却没有任何怀念的感觉,反而觉得这里陌生了,不像她住了七年的地方。
雨静迅速走过中廊,直接来到任逸中的房间。她轻推开门,房里有个奶妈在守着,一看见进来的人是雨静,脸上写满了惊喜,“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逸中还在睡吗?他的情况如何?”雨静走近床边,看着沉睡中的弟弟。
“大夫天天都来看他,可是也说不上是什么病,我想他是太担心你了,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身体才会一天一天虚弱下去。”
雨静心中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劳驾你去帮我泡两杯热茶,送到书房去好吗?我等会儿就过去,老夫人也会到。”
“好的,外头一直下雨,你一定冷着了。”奶妈说着就出门去准备。
等门关上了,雨静这才坐到床边,呼唤着弟弟:“逸中,你醒一醒!”
任逸中苍白的脸上动了一下,睁开睛睛,朦胧之中看到床边的人,不禁惊喜交加,“姐姐,”你何时回来的?你一切都好吧?“ 、
雨静回答说:“我很好,你呢?”
逸中吃力地坐起身来,“我好担心你,黄启伦大哥回来过两次,我一直问他有关你的事情,但他老说你在忙,所以还不能回来。可是我不懂,他们到底要你做什么事?这一切好像很神秘、又很危险!”
“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这些事情,你只要答应我,赶快养好身体,因为……”雨静放低了声音,在弟弟耳边说:“我要尽快带你离开左家。”
“什么?”任逸中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你要相信姐姐,不得多问,因为我不能多说。总之我们必须这么做,你得振作一些,好好培养体力,可能过几天我就会行动了。”
“嗯,我当然相信姐姐。”他和姐姐相依为命十多年,彼此之间的信任和感情是无可取代的。
“很好,到时我再告诉你一切的经过,现在你知道得愈少愈好。我得去见老夫人了,你赶快休息,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
“我晓得,姐姐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哦。”任逸中真是替姐姐担心。
雨静点个头, “放心吧,我会有办法解决这一切的。”
打开房门,一阵凉意透进,外头是风、是雨,但她仍然要走向前去。
左家书房里,桌上的热茶正冒出阵阵白烟;吕文灵已经坐在桌后等待着,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雨静敲门过后,以轻缓的脚步走进,“雨静问候老夫人好。”
吕文灵哼了一声,“你一回来,没先来向我问好,倒是先向你弟弟问好去了。”
“雨静实在担忧逸中的病情,请老夫人见谅。至于老夫人交代的任务,雨静却不敢不尽力达成,那纪云翔早己将楚天真经烧毁, 自己熟记了其中招式,雨静也是跟他偷学来的,因此只记在脑中。”
吕文灵眼光一闪,“哦!你果然有办法,能让镇江武场的少主亲自教你武功,当真是不得了的本事!”
雨静无法作答,想到镇江武场,想到纪云翔,她就是一阵心痛。
“那么明天起,你就专心教承修武功吧!一共有几招?”
“三十六招。”雨静虚报了一些,其实她断断续续只学了二十来招。
“好,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可以让承修学得十足十!”吕文灵想到左家的前程有望,不禁得意地笑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吕文灵才又开口:“对了,我说过待你完成了这任务,就要让你和逸中离开的,但是现在楚天真经完全记在你脑中了……”
雨静明白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不会允许别人也拥有这番武功绝学的,就不知晓夫人现在要如何发落?
“我倒是有个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