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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从上一份工作中所得到的最大收获。
关昭勋很惊讶毕恺葳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因为得知他的真实身份而有所改变。
很好!她真的与时下那些拜金的女子不同。
“那简单,你只管跟着我,当我的特别助理,而贾小姐仍然负责公司内部的联系。”
贾依柔杵在一旁看他俩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她从未看过关昭勋这么“平易近人”的一面。
难道他喜欢这个粗暴的女人?!这怎么可以?那她所有的苦心不都白费了!
没关系,她既然可以弄走前一任秘书,当然也能顺利地排除眼前这个“障碍物”。
关昭勋问向一直闷声不响的贾依柔,“贾小姐,还有问题吗?”
他一向跟员工,尤其是女性员工保持距离,避免惹来闲言闲语。
“没问题,我相信我跟毕小姐一定能合作愉快。”贾依柔温婉地应着。
她虚伪的反应让毕恺葳心里打了个哆嗦,这女人的心机果然很深,绝不容小觑!
他又转向毕恺葳,“那葳葳你呢?”自从星期六那天故意喊她葳葳后,他发觉自己很喜欢这个称呼,感觉跟她比较有亲近感。
他已在称谓上将她和贾依柔作出区分,而且不单是称呼,就连眼神都不太一样,似乎蕴涵着几许没说出口的不明情愫。
只可惜天生粗线条的毕恺葳没听出其中的不同,不像一旁的贾依素已经气得牙痒痒。
“我也没问题。可是这里只有一张桌子,难道你要我们两个人共用?”这点她就不愿意了,她可不想被“污染”。
关昭勋带着她走向他的私人办公室,“你跟我共用—间办公室,我已经让人再加一组桌椅了,你进来看看满不满意?”
自从那天决定要让她来增添他工作时的乐趣后,今天一早他就要贾依柔在他的办公室里多放一组桌椅了。
贾依柔妒恨地瞪着他俩的背影,原本她还以为关昭勋交代她多准备一组办公桌椅,是要给她用的,为此她特别去找了一组最舒适的桌椅,将它们擦得光可鉴人,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要给别的女人使用!
她恨恨地将这笔账一并记在毕恺葳身上,“毕、恺、葳,你给我等着瞧!”
“请问这台影印机要怎么用?”毕恺葳客气地请问最靠近她的一位年轻女子。
那女人睨她一眼,没搭理她又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哼!听贾秘书说这个姓毕的女人经常仗着自己跟关总关系良好,拿着鸡毛当令箭,借机欺负人。
一看这女人就知道她脑袋空空,智慧与胸部成反比!
毕恺葳压抑住心底的不满,这已经是她上任五天来,所碰到的第二十三支钉子。
这几天以来,除了关昭勋之外,公司从上到下,没人给她好脸色看,尤其是女人,看到她就活像看到仇家似的!
她用肚脐眼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个“假”小姐搞的鬼!真搞不懂,自己又没招惹她,她干吗这么小家子气!
她叹口气,既然没人愿意教她如何操作,她就自己慢慢摸索,想要让她认输,门都没有!
此时,她隐约听见前头似乎有骚动,于是忍不住好奇地走过去看热闹——
“……邱小姐,关总现在不方便见你。”总机小姐小芬急得眼泪都快飙出来。
通常这些有“背景”的女人上门,都是贾秘书负责打发,可是她现在正巧外出不在办公室,而她自己又人微言轻,根本得罪不起这个女人!该怎么办才好?
邱琉瑛自视甚高地威吓小芬,“你敢拦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信不信我等一下就叫关总fire你!”
毕恺葳看不过去,挺身走向前,她鄙夷地看了邱琉瑛一眼,“凭你也配?”她最看不惯这种以身份欺压人的人。
邱琉瑛气极了,从来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而这个穿着像女工的人,竟然当众给她难看!
“你是谁?敢跟我这么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这位小姐,你已经问第二次了,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话,我想你可能患了失忆症,我建议你去找医生,而不是问我。”
邱琉瑛再度出言威胁,“我是邱董的女儿!你居然敢对我这么无礼,我立刻叫关总fire你!”
毕恺葳佯装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没失忆嘛!”
“你——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到啊?”这女人是白痴是不是?通常每个人一听见她刚才的话都会吓得“皮皮”,怎么她半点都没害怕的样子?
“好啊!有胆你就叫关昭勋把我fire啊!你要耍小姐脾气回你爸公司要去,在别人的地盘上耍什么威风?想要fire‘昭才’的人,等你当上老板娘再说吧!”毕恺葳以她高人一等的身高和气势,一步一步将邱琉瑛逼往电梯门口。
“你、你是谁?”她一定要叫关昭勋fire这个女人。
“毕恺葳。”最好让关昭勋把她fire掉,反正她也不喜欢这里。
“毕、恺、葳,好,你给我记住,我们走着瞧!”邱琉瑛狠狠地撂下话后,走进电梯愤然离去。
毕恺葳无所谓地耸耸肩,之前已经有太多人跟她说过这句话,她早就麻痹了。
小芬感激地走向前道谢,“葳葳姐,非常谢谢你。”
刚才公司里的其他人只会同情地在一旁看着她被欺负,没有人敢帮她说话,大家都怕惹祸上身。
谁不知道邱琉瑛是他们公司最大客户的千金,谁敢惹她?
可是这个她从没给过好脸色看的人,竟出面替她解围,让她觉得好羞愧!
毕恺葳率性地挥挥手,“别客气,小事一桩。”
“可是……如果她真的去告状的话……”若因此害毕恺葳失去工作,她的良心会很不安的。
毕恺葳拍拍她的肩,“安啦!没事的。你觉得关总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吗?”
又安慰了小芬几句,毕恺葳才走进办公室,同时敏感地察觉气氛不一样了。
每个人看她的眼光似乎多了几许赞赏和钦佩。
毕恺葳再度回到影印机旁,继续她之前未完的摸索。
先前那个不理她的年轻女子,此时却主动走到她身旁,“这个放这边,再按这个键就可以了。”
“谢谢。”毕恺葳知道她在“昭才”的人际进展,已踏出关键性的第一步。
毕恺葳来“昭才”上班已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这段期间,除了那个“假”小姐偶尔有些不入流的小动作,让她有点烦以外,其他方面都很好。
历经邱琉瑛的事件之后,大伙儿对她已不再怀有敌意,而且经过几个星期的相处后,她天生阿沙力的个性,和优越的办事能力,更让她赢得大多数人的认同,她也渐渐喜欢这间公司。
在与关昭勋共事后,她终于了解为什么“昭才”能够在短短五年内,就有如今的规模,因为关昭勋的确有两把刷子。
他不仅专业能力强,脑筋动得又快,因此公司的产品才能不断推陈出新,领先其他竞争者,成为业界中的佼佼者。
在公司的内部管理方面,他更是赏罚分明,所以公司上上下下都对他非常信服,在工作上便格外努力,也才能够迅速扩展公司版图。
连毕恺葳都不得不承认他的工作能力让人敬佩,但除此之外,她实在不觉得他有何特别之处。
他的个性恶劣到极点,只要他们两人同在一个场合,绝对是吵翻天,而且每次都是她败下阵来,让她几乎肯定自己真的跟他犯冲。
像他这种人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女人爱?!不只是公司内部的女员工,外边那些什么女经理、某某董的千金更是一大挂!而且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赶走一群又来另一群。
她眼睛瞥向他,认真地上下打量,深怕遗漏他任何优点。
嗯,他是比其他男人帅了点、酷了点、高了点、有钱了点、有才华了点,但都只有一点,也不怎么样嘛!
她真是想不通耶,为什么他会这么抢手?
在这一个月里,单单她就已经挡掉三十一个企图闯关的女性同胞,这还不包括在“假”小姐那关就阵亡的人数。
这阵子她是赶人赶到喉咙沙哑、手脚发软,甚至还肝火旺盛,而这全都是他害的!
没事长得一副祸害险干吗?连累她跟着遭殃!
关昭勋做事做到一半,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抬起头来往左一看,果然发现毕恺葳正若有所思地瞪着他瞧,看得他一阵毛骨悚然。
“你在看什么?”
她没有意识地乖乖作答,“我在想你这个人自大、跋扈、专制、心眼小又爱作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喜欢你?”她还扳着手指数落他的罪状。
随着她的手一指一指地扳下,他的脸色也越来越狰狞、
原来这女人正事不做,竟花心思在挑他毛病。
他站起身来走近她,咬牙切齿她道:“你、很、闲、嘛?!”
“啊——”毕恺葳被他吓得跳了起来,随即又恶人先告状,“你吓人啊?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手还不忘拍拍胸口平抚受惊的情绪。
“我是不知道会不会吓死人,但我肯定眼前有个人会被掐死。”关昭勋稍嫌“和蔼可亲”地笑着。
“你、你听到了?”毕恺葳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可能”已经听到她的“心声”。
她不自觉地往后退,双手还不忘护住脖子,“你……你别乱来,杀人是有罪的。”
他露出狞笑,右手缓缓地摸上她的脸,“你的皮肤挺不错的嘛!”
她左撇右转,努力想避开他的“魔掌”。
“呃……你想干吗?”她现在更是后悔莫及了,当初怎么会去招惹这尊大魔头?
他的手“不小心”地滑到她细长的脖子,搭在她的颈动脉上,还故意顾左右而言他,“你的心跳很快哟!”
废话!你的手都搁在我脖子上了,心跳还能不快吗?
但她可没胆说出口,只能献上一脸不自然的笑。“嘿,您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这个小女子计较吧?”
“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好像说我心眼小,不是吗?”他摸上瘾了。
除了右手继续摆在“威吓”位置,左手又回到她细嫩的脸颊,享受她柔嫩的肤触。
她打死不承认,“那一定是你听错了,你的心胸最宽大了,没有人敢那么诽谤你的。”
这几次跟他对阵下来,没有一次占上风,惟一学到的教训——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可是她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后,所得到的惨痛经验啊!
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瞧,“是吗?”
只有这女人敢动不动就捋虎须,而他也挺享受与她之间的斗嘴,起码可以让他消除疲劳。
她诚惶诚恐地请求,“是啊!所以……是不是……可以请你移开你的‘贵’手?”只要他的手还摆在她身上,就表示“警报”还没解除。
“可是……我的手觉得你身上还挺舒服的。”其实是他自己还舍不得罢手。
只见他左右手夹攻,又是脸又是脖子地猛吃嫩豆腐。
你舒服,我不舒服啊!她敢怒而不敢言地在心里头嘀咕着。随着他大手的上下移动,她觉得全身好像要着火似的发热。
他的手搅得她头昏脑胀,四肢无力虚软,所有思考能力全数停摆。
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以前那些想追她的人,只要一伸出魔爪碰到她,她就觉得全身不舒服,接着她会使出上段的跆拳道功夫将对方踹得面目全非,从此看到她就躲得远远的,不敢再在她身上“为非作歹”!
只有他是惟一的例外!他可说是碰到她的身子,却还可以毫发未伤的异数。而且最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他的碰触。
“你……可以放手了吧?”他再不放手,她的脸就要着火了。
他又摸了几把才依恋不舍地收手,但他的眼睛还若有所思地紧盯着她不放,瞧得她心慌意乱,活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
她战战兢兢地问道:“还……还有事吗?”他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一样,好吓人耶!
关昭勋倏地下了一个决定,“你回家准备一下,晚上陪我去参加邱董的生日宴会。”
既然非得参加这个推不掉的应酬不可,那就带一个可以解闷的人同行,起码不会无聊。
经过这一个月来跟她“朝夕相处”,她几乎已经变成理所当然的存在,有时周末假日,他还会故意找借口让她来陪他加班。
他给自己的理由是,既然只有三个月的期限,那当然要好好利用不能浪费,可是他自己心里很清楚真正的原因其实是,他已经习惯她的陪伴,不管是工作、斗嘴,甚至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坐在一旁,他就觉得很满足。
一直以来他都是独来独往的,何时需要人陪伴?
可是对她那种莫名的依恋,又该如何解释?
目前他仍未理出头绪。
“为什么我也要去?”她对那种得四处打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