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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的两世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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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孟婆婆。”她的头再往下低二十度,下巴贴上前胸。
  孟婆一语不发。这女孩禀性纯良,做事勤快,除这个小问题之外,她实在挑不出缺点。
  她叹气道:“看来,就算我再关你一百遍也没用,你还是回到宇文骥身边,把该完结的感情做个了结,把心腾空了再回来。”
  “孟婆婆,不可以!”剪春、描秋、裁冬异口同声。
  宇文骥不是人,他根本不爱、不珍惜绘夏,把她送回去,不如把她送进地狱,至少她们和狱卒大哥们还有点交情。
  你们说不可以就不可以,我孟婆婆有这么好性子吗?孟婆烁厉的眼神投向绘夏。“怎样?你想不想回去?”
  想回去吗?时隔千年,她早已忘记仇仇怨怨,忘记那个待她很好的爹爹、忘记那些对她有所求的穷人,甚至忘记那个时代的生活方式,转而热中于二十一世纪的故事,但……他的眼神、她的不悔、她胸口的翡翠和臂上的双飞蝴蝶,未褪……指甲抠着掌心肉,像心底钻了虫子,刺刺疼疼。
  “他妈的,宇文骥是个混蛋!”裁冬爆粗口。
  “孟婆婆,我发誓,以后一定紧盯绘夏,再不让她犯同样的错误。”描秋拉住孟婆的衣袖。
  “我们保证。”再次三人异口同声,在维护自己姐妹这件事情上,她们心意一致。
  “你们保证什么?绘夏不见得不想回去。”她转向绘夏。“想清楚,你回去可以劝导宇文骥一心向善、少造杀业,若是你做得够好,说不定可以改变他的命盘,免去他的地狱之苦。”
  免去他的地狱之苦……孟婆的话就像涟漪,在她脑间一圈圈扩散,心,蠢蠢欲动。
  “绘夏!”
  她们发现她的目光中透露出希冀。不会……吧,那个眼神代表——
  我想回去。
  剪春心凉。
  即使要受尽委屈,我也要试上这一遭。
  描秋眼眶发红。
  我想念那个男人,即使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裁冬在肚子里把宇文骥的祖宗十八代全操过一遍。
  “不公平,孟婆婆,你根本是在绑架绘夏的善良。”裁冬冲着孟婆大叫,然后转身抓住绘夏的肩膀猛然摇晃。“你、你、你……如果你要回去,就别认我们这群姐妹。”
  “别回去,难道你以前受的苦还不够?”描秋激动的说。
  她为难地看了看好姐妹们。“可是……我想试试看,你们别生气,只要做了了结,完成任务,我很快就会回来。”
  “你脑袋装大便啊!”
  裁冬气昏了。那个男的有什么好?叫他德州变态杀人魔都不过份,难不成绘夏吃太饱,没事想找人凌虐自己一番?真是这样的话,就让孟婆婆把她送到希特勒身边就行了。
  “你想清楚了吗?”从头到尾,不多话的剪春只问上这一句。
  “嗯,想清楚了。”她吶吶回答。
  事实上,当阿观的身影浮上脑海时,她就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她能想的是他的笑、他的怒、他的冷淡、他把翡翠系在她胸口的温柔。
  “他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你不是亲眼看过他的前尘钵?他无心无肺,手段残忍,你见识过他是怎么不拿人命当命看的。对,他是对付恶官没错,是可以过份一点点,但坏人也有人权啊,他做的不是‘过份一点点’而是太超过、太没天良,所以他的官那么大、集荣华富贵于一身,却无后,这叫现世报,你懂不懂?”裁冬急道。
  “你明明知道他杀人太多,已在无间地狱受苦,不得转世,你回去做什么?再替他的‘杀人纪录簿’凑人数?”描秋真想敲开她冥顽不灵的脑袋。
  “如果可以改变他的戾气,如果能把他从恶人变为善人……我要回去。”绘夏抿唇。他在无间受苦,她亦心如刀割、千年执念,若有一丝机会,她愿意回去!
  “说得好听,你根本是还在痴迷那段不可能的爱情,可你记不记得,宇文骥年二十七,殁于儇元五年。害死你之后,他没几年好活了,你回去做什么?”描秋气炸。
  “不,我是……”她企图为自己辩解。
  “你是以为自己叫做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裁冬没好气的抢话。
  “对不住,但我真的想回去。”绘夏叹气。
  话很少的剪春在她叹气之后,也跟着叹气,她是第一个看出绘夏坚决的。“真要回去的话,就做好万全准备吧。”
  “准备什么?”描秋问。
  她没回答,手一挥,绘夏的容貌彻底改变,原本清丽的容貌转成艳光照人。瓜子脸,柳叶眉,含怯明眸,樱桃红唇,白透皙嫩的粉颊上淡淡地扫过红粉,那是一张任谁看见都会怦然心动的脸。
  “死而复生,你不想把所有人吓死吧。”剪春淡笑道。
  裁冬见她妥协,明白自己和描秋合力也改变不了什么,三票对两票,她们输定了。她冷声讽刺,“好得很,你就用这张脸去把那只畜生迷得晕头转向,再狠狠抛弃他,反正你一向很有畜生缘。”
  绘夏苦笑。裁冬上辈子是念法律的,嘴比刀子还锋利。
  描秋目光绕过一圈,了解再坚持也转圜不了她的心志,于是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臂间烙下红痣,轻道:“需要帮忙时就压压它,我们随传随到。”
  “既然你们都送礼物了,我、我也来。”裁冬不甘不愿到很不爽,但再不爽还是从脑勺里抽出几根银丝,按贴在绘夏头上,咬牙切齿道:“我把二十一世纪的智慧给你,往后清醒些,别再被那个死男人骗,把我们女性的骄傲拿出来吓死他,他要是因此短命,跟你无关,反正他只能活二十七年。”
  孟婆没好气地看向四个手足情深的女孩。又不是演睡美人,仙女们争相送公主礼物!拄杖起身。她得把她们送的“礼物”一一收回,再灌绘夏一碗孟婆汤,将她前世与在这里的记忆通通收回。
  跟在孟婆身边那么久,一个眼神她们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裁冬发现情势不对,拉了绘夏就猛跑。
  “裁冬,你给我停下来!”孟婆大声嚷嚷。
  谁理她啊,她们跑得更快了。跟在她们之后,剪春、描秋也冲出大门,等她抄起孟婆汤匆匆赶至时,绘夏已经被裁冬一脚踢下凡尘,趴躺在宇文骥的宰相府前。
  这不是摆明同她公然作对孟婆拐杖重重落下,火眼金睛怒视裁冬。
  瞪也没用,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对付宇文骥那种强势男人,如果绘夏脑袋里不多装点东西,只有挨打的份。
  “知道知道,别气了,我自动到思过房闭关五十年。”裁冬举双手投降。
  “孟婆婆,您别恼,报告我来写,保证没人能挑出毛病。”描秋软声道。她很有本事粉饰报告,谁也看不出破绽。
  剪春持续保持沉默,但清冷的目光中隐含了确定。
  孟婆有气没处发,只能用力呼气吸气、呼气吸气,看起来很像刚钓上岸的半死鱼。这年头,伦理不流行了,比较流行忤逆。
  好半晌,她气起来,又把一根可怜的拐杖敲得砰砰响,直到满肚子火吐尽。
  “孟婆婆,您别生气,气坏身子不划算。”描秋软声细语安抚。
  “气死我,你们不是更自由自在!”
  “怎么会?你死了,谁来给我们护短!”裁冬凉凉道。
  孟婆瞪人哼气。对啦,反正仙界上上下下都知道她最护短,她早就没有形象可言。
  “我先把丑话撂在前头,绘夏没求助前,你们谁也不准出现。”她试着装狠,但这次,装得不怎么样。
  第1章(1)
  轻快的身影飞掠过树梢,如燕子穿梁,周观奕在众人惊呼声中,接住差点从树上摔下的婢女贺采鸳,当两人稳稳站回地面,一串震人耳膜的鼓掌声此起彼落,不绝于耳。
  “阿观,你的武功可以去考武状元了啦。”
  “啥武状元,我看阿观就是同当朝的雷将军比划也不会输。”
  “当然,阿观可是咱们相爷一手栽培出来的,允文允武,将来要接相爷棒子的呢。”
  这是宰相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自从小姐七岁那年出府,一脚踩在饿昏头的阿观身上,他和李家的缘份就此结下。
  那时他不过十二岁,但宰相身边的谋士厉屺天一眼看到他,就连声赞他是武学奇才,要收他做弟子;十三岁,辽国进贡一头人熊,在朝廷晚宴里,人熊兽性大发,驯兽师控牠不住,牠挣脱绳索往一身红衣的小姐身上扑,阿观想也不想就飞身上前,自熊掌中救下小姐,虽然他的背脊被熊爪子撕裂,血肉模糊,但自此他得到相爷另眼相看。
  阿观的伤养好后,相爷聘名儒教他念书,方知他一目十行,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从此便认真地考虑起阿观的未来。
  慢慢地,小姐胶着的目光,相爷刻意的栽培,让所有人的心里存下默契——未来,阿观必是小姐的夫婿、相爷的接位人。
  一名面貌清癯的白发男子静静站在亭子里,两道阴目眼光远远注视着周观奕。
  他是大燕国宰相,一手掌握整个朝廷的李温恪。
  当今皇帝赵义庭沉迷于酒池肉林,夜夜美色笙歌,将国家大事全交给李温恪掌理,导致朝纲败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从十五年前,李温恪送一名碧眼美女入宫,她日夜迷惑皇帝,得到帝王专宠,之后,李温恪便逐步成为大燕国的地下皇帝。
  碧眼美女被封静妃,十年前产下一名皇子,若事事照他所计,未来平庸昏昧的皇十子赵钰必登皇位,而朝政仍将把持在他手里,没人能动摇他的权势。
  而李温恪会认定静妃之子必掌大权,原因是皇上有七名皇子,除了静妃所出之外,在他与静妃的合力策谋之下,死的死、残的残,连皇后所出的皇三子赵铎也变成疯狂痴呆之人,没人能上得了枱面。
  李温恪也不怕皇后娘家宇文族势力出头,硬是将痴狂的赵铎扶上大位,然后同他一样,一手遮天,成为第二个地下皇帝。
  因他老早估料到一切,于是十年前主导一场风波,将皇后娘家一族三百七十四人,以叛国为由抄家灭族,宇文家,连一个都不剩了。
  而今,后宫皇后只能落得一个青灯古佛,守着痴傻憨儿过日子罢了。
  有人说他心肠恶毒,然凡成大事者,不能心存妇人之仁,唯有够毒够恶,方能保有长久的权贵,否则一朝不慎,倾朝灭族都有可能,他不能不处处谨慎。
  李温恪的眼光定在周观奕身上。他暗中观察他够久了,这孩子是个人才,文武兼备,难得的是性子沉稳、个性内敛,将来必能接下他的位置,成为朝廷上呼风唤雨之人。
  只不过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冰冷锐气,让人难以接近,许多时候,即使是阅人无数的他也猜不透阿观在想些什么?这种让人无法掌握的危机意识,教他对阿观始终抱着存疑态度。
  “相爷的决定是……”发话的是相爷的谋士,厉屺天。
  他跟在李温恪身边近十年,是相爷倚重的人,他和阿观入宰相府的时间前后相差两年,阿观是小姐救回来的,而他则从一群黑衣强盗手里救回生命垂危的相爷,自此他成为相爷身边的重臣。
  “你真的觉得阿观能为我所用?”阿观的城府太深,深得让他无法一探究竟。
  “能,他聪明才智、武艺卓绝,绝对是号人物。”厉屺天很看好他。
  “屺天,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相爷抚着长须轻笑。
  “屺天明白,但是除了阿观之外,再没有其它更合适的人选了。相爷心底比我更清楚,现在攀附相爷的,都是些贪婪愚蠢之辈,锦上添花者众,落井下石之人亦不少。”
  厉屺天就是这种实话实说、不怕得罪相爷的性子,才能得到李温恪的重用,趋炎附势、讨好巴结之人,他看得多了。
  “你说得对,我还能不清楚吗?”他抚抚雪白胡须。
  他年岁已大,再加上膝下无子,好不容易五十岁那年才得了个女儿,能接下衣钵的人不多。
  虽然目前满朝文武都掌控在他的手中,但他焉能不明白,那些官员们一个个比豺狼虎豹更凶狠,今日他得势,再恨、再怨,他们还是得乖乖为他做事,哪天大权不在,他们能不群起攻之。
  “相爷不必担心,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阿观的命是小姐救下的,有小姐在,自能牵制他。”
  他笑着指指园子里的男女,不知何时,那些围观的人尽数散去,小姐站在树下同阿观说话,难得地,阿观那张千年不化的寒冰脸带了些许笑意。
  是啊,他待若儿,毕竟不同。
  看见李若予,李温恪阴沉双的眸闪过温柔。那是他唯一的女儿,他看得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女儿。
  “没错,有若儿在。”他满意点头。
  若儿属意阿观,这点,明眼人全看得出来,而阿观待若儿也非同一般,他不耐烦那些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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