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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听到他说话,眼睛一亮:“他和知瑶一起么?让他们来啊,我们这里还没来过客人呢我妈不算。”说到最后声音弱下去,有些苦涩。
“好!”楚维立即答应了,但不是答应钟峻,而是答应云朵。云朵那惆怅的样子,让他揪心的难过,他只想什么都答应她!
钟峻听他说好,立即问他住址!他和欧奇胜只知道大概的位置,但没来过!楚维报了地址,饭菜也差不多全熟了,就和云朵一起端到饭厅去。
云朵端了一盘,看着客厅转了个圈圈,赶紧把沙发、茶几收拾一下!虽然不凌乱,但马上有客人来了,这感觉很新鲜啊!!!
十几分钟后,欧奇胜他们到了。
云朵和楚维这个小家,温馨,又有点小资,沛依和戴知瑶都非常中意。男人们的神经不那么纤细,但也一眼看出有老婆和没老婆的差距——尼玛抱枕都是碎花的啊!!!花瓶里插的不是塑胶花,是鲜花,太有活力了有木有?电视墙的摆设都是成双成对的,全部是暖色调,还有饭菜香,日子要不要这么美好?
欧奇胜随便一瞟,突然对自己刚刚选购的家具不满意了!这才是两口子生活的感觉啊!他要不要和沛依换个小点的房子?不过想归这么想,他不打算这么做——什么都学别人,太没主见了!
“快来坐。”云朵叫道,“你们喝什么?”
“不能喝醉。”钟峻说,“我证还没扯呢,万一撒酒疯把瑶瑶吓走了怎么办?”
戴知瑶脸一红,轻轻地拍了一下他手背。
欧奇胜说:“你确定你没当着她醉过?”
钟峻一愣,想起那次装醉,低低地笑了。戴知瑶也显然想了起来,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掐了他一下。他没法解释,越解释越掩饰,只好反手把她握住。
云朵拿了一瓶白葡萄酒和一瓶苹果醋,男人喝酒,女人喝醋呃,这个醋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苹果醋不含酒精,酸酸甜甜,正合孕妇的胃口。云朵问过医生,没有问题,之前也喝过几次。
一桌人吃得很开心,除了云朵,大家都不停地夸楚维的厨艺,把楚维夸得不好意思:“其实朵朵做的更好吃”
“沛依做的也好吃。”欧奇胜说。
沛依看他一眼,有点意外,没想到他还会夸赞自己。
钟峻看着戴知瑶,戴知瑶说:“干嘛?你你不是吃过了?”
钟峻一笑:“嗯,知瑶做的也好吃。”
楚维说:“看样子咱们仨都是有福之人啊!”
“到底夸谁呢?”云朵咕哝。
“当然是夸你!你足够好,我才有福啊!”
“嘿!嘿!嘿!”钟峻叫道,“有外人在呢。”
“啧,大家都是成年人!”
“吃饭!”云朵说。
大家乖乖吃饭。螃蟹只有四个,全部分给客人,云朵松了一口气。戴知瑶说:“我和钟峻吃一个好了”
“没关系,改天再叫他做!”云朵说,认真吃酸菜鱼。
楚维也很好客:“你们吃,别管她,反正我不会饿着她。”
欧奇胜张张嘴,很想吐槽:这么秀恩爱,于蝶的事情解决啦?
不过老大是有理智的,这么开心的场合,他当然不会给大家添堵。
吃完饭,三个女人去洗碗,楚维带欧奇胜、钟峻参观。
沛依她们洗完碗,到日光室休息。各沏一杯茶,沐浴着阳光,读书看报,文艺又清新。
沛依觉得这样的时光太美了。欧奇胜那里有一个更美好的日光室,但从来没这样利用过。无聊时,就她一个人在那里,寂寞如雪。
几个人男人出来,见她们聚在那一角,安静美好,都忍不住放柔目光。
楚维的房子总共就没多大,日光室很窄,已经装不下更多的人,三个男人就到客厅里打游戏。
云朵因为怀孕,很容易犯困。虽然她强打起精神,但沛依和戴知瑶还是发现了。二人没怀疑她怀孕,就是觉得该告辞了,正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欧奇胜接了个电话,家具送到别墅了。虽然不需要他亲自看着,但耽搁得够久了,于是趁机告辞。
兵分两路,钟峻带着戴知瑶了,欧奇胜带着沛依回去。车上,欧奇胜问:“很开心?”
沛依被他一问,背忍不住挺直:“嗯。”
“没看出来,云朵还挺小女人的。”
沛依一笑,赞叹道:“那些抱枕是她自己缝的,她好厉害。”
欧奇胜点点头:“这样也好,能给楚维家的感觉,于蝶开火箭也赶不上。”
沛依扑哧一笑,又立即绷紧脸色,问:“于蝶还在呢?”
“马上要拆石膏了,她爸明天到,应该赖不着楚维了。”
沛依想了想,问:“她爸爸会不会很爱她?”
“嗯?”欧奇胜一愣,“管她干什么?养不教,父之过!教出一个神经病的女儿,当老子的该好好反省一下!”
沛依心想,要知道反省的话,就不会把女儿教成这样了
总觉得,叫当爹妈的来不是解决办法。哪个当爹妈的,不向着自己的孩子?
…
第二天,于蝶的亲爹和小妈抵达C市——她亲妈早就死了,于父在几年前娶了一个年轻女人,这个女人只比于蝶大几岁。
楚维没出面,欧奇胜打算随便派个人去接机,钟岷说:“你热心这个干什么?金安安不是和她很好吗,让金安安招待呗!”
欧奇胜一想,觉得有理。再一想,怕金安安使坏!
他曾经喜欢过金安安,不愿意说她不好。不过就算没喜欢过,他也是这个态度。毕竟从小一块儿长大,没爱情还有兄妹情。如果是他最好的兄弟有不磊落的地方,他也不愿意面对,就算心里知道,也不会说,更不会曝光!这两种状况是一样的,只因为太熟了,就算有种种猜测,都不愿直面!
这种顾忌是没法说出口的。欧奇胜不能跟钟岷说“我怀疑金安安弄鬼”,只能继续热心,派个人去一下。
于是,金安安和欧奇胜派的人都去了。
金安安不太想来接人,不过受于蝶之托没办法。
于蝶自然知道,楚维叫她爸爸来,是想摆脱她!她在心里冷笑:男人,简直太天真!你舍不得对我用狠的,反而叫我爸来,更方便我行事!
于父五十来岁,就是五十来岁的样子,没显老也没显年轻。他早已入籍瑞士,在瑞士有一家钟表厂,还涉足别的行业,虽然不是一方巨擘,但也是富豪级别。
于蝶的小妈显得很年轻。现在的女人都懂得保养,四十岁保养成三十岁,这个看起来和于蝶差不多,十分年轻,估计实际年龄在30到35之间。
欧奇胜派来的小虾米举着牌子,于父携娇妻走近,金安安笑道:“伯父你好,我是于蝶的朋友。”
于父点点头,介绍自己的妻子:“这是苏珊娜。”
“你好。”金安安脸色如常,心里却道:于蝶居然没提起!看样子是一点也不想提起,这可值得玩味了
“于蝶没事吧?”于父忧心忡忡地问。
“没事了,今天就拆石膏,我们先去医院吧。”
于父点头。金安安叫那个举牌子的小虾米:“你帮于先生把行李送到酒店去吧。”
“”老子不是你的人,你使唤得这么顺手?不过,小虾米不敢得罪金大小姐,乖乖去送行李。
送完行李,小虾米就去向欧奇胜报告。
沛依也在欧奇胜办公室,欧奇胜现在看她很紧,走哪里都把她带在身边。她觉得这是变相监禁,不过只能调整自己的心态。
听了手下的汇报,沛依放下看了一半的杂志,欧奇胜沉吟片刻,摆摆手,让那人退下。他给楚维打了个电话:“人接到了,去医院了。”
【VIP…183】各有所
“谢谢!”楚维拍拍胸口压惊,“希望没事了,老子今晚终于刑满释放了!”
欧奇胜沉默片刻:“云朵给你用什么刑了?”
“哎,秘书叫我,我挂了!”楚维慌忙挂了电话,决定今晚做烛光晚餐,来点红酒和音乐,多有情调?
医院里,于父和苏珊娜见到了于蝶。于蝶率先喊道:“爸,小妈。”
于父只有这一个孩子,向来心疼,见她坐在病床上,忍不住问:“还疼吗?”
“不疼了”于蝶说。
苏珊娜是一名中瑞混血儿,长得像中国人多一点。她对于蝶十分友好,忧心忡忡地说:“你爸爸担心死了,一接到电话就急匆匆地赶过来。”
“其实我没事了,都说了不用麻烦你们。”于蝶说。
“总不能麻烦别人吧。”于父说。
楚维一开始没想到找于父,后来被于蝶烦得没法了,才下定了决心。问于蝶要联系方式,于蝶不肯说,还费了点时间去打探。楚维当时是告诉于父的秘书,说于蝶在中国受伤,没直接和于父联系。
直接联系不好说啊。于蝶当时除了打着石膏外,其他伤口都好了。如果他直接和于父通电话,于父肯定问病情,他要怎么解释?说于蝶为了自己自杀,那不是脑抽吗?
说伤情不严重?那还打什么电话!小病小痛的,朋友之间照顾一下是正常的,家里人得知了肯定要感谢,但没有帮忙的一方主动打电话说的,那也太极品了,就好像一点也不把人当朋友、不想帮忙、想捞好处似的!当然,如果是重症,那肯定要联系,保不准就是最后一面了、需要直系亲属签字啥的,但这不是重症啊!
所以,楚维直接告诉于父的秘书,相信秘书一定会转达。于父乍听女儿病了,肯定焦心啊!他们父女之间肯定有自己的联络方式,情急之下,肯定直接给于蝶打电话,就不用他解释那么多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而且于蝶也没说自己为了楚维寻死觅活的事,只说是不小心,但她说自己没事了,哄了半天,甚至叫金安安作证,让于父打消了来中国的念头。
楚维就继续骚扰于父的秘书,然后和于父联系上了,暗示于父来国内照顾于蝶。
于父怀疑于蝶隐瞒伤情,又联系于蝶,于蝶和他视频通话,除了手打石膏,其他地方都好好的,能蹦能跳。
苏珊娜正积极想要怀孕,好谋夺家产,一见如此,也哄于父,叫他不要回国,继续旅游,“反正我们的计划是要去中国的,到时候再过去好了。小蝶那么孝顺,你中断旅行,她会过意不去的。反正她有朋友在那边,还可以趁机和朋友联络感情,毕竟那么多年不见了如果不想麻烦别人,就多请两个护工。”
于父毕竟是中国人,年轻时还在中国生活,脑子里传宗接代的想法根深蒂固!他一直想要自己的儿子,心疼于蝶是一回事,但于蝶迟早要嫁出去的!
于蝶都二十多岁了,一直不认真考虑婚姻大事!先前在瑞士,他给她介绍了不少对象,其中有几个对他的生意颇有助益,结果她每次都是跟人吃两次饭就没下文了,弄得他很火大!他现在不太想管她,可以给她钱花、关心她,但为了她特地跑一趟他不愿意!
于是,于父就没动。
然后楚维继续骚扰!
一来二去,于父也被弄烦了,只好过来了。
金安安见他们一家团聚,说:“我就不打扰了,改天请伯父和苏珊娜吃饭!”因为苏珊娜太年轻,她没有叫名字。
于父和苏珊娜点头,送走她之后,就陪于蝶去拆石膏。
于蝶这个把月都住在医院——病人的姿态方便缠着楚维——但酒店的房还没退。金安安问过她要不要把房退了、把行李放到自己家去,她拒绝了。她不心疼那点钱!金安安多有钱啊,如果她省那点子钱,太没面子了!
于父来了,于蝶拆完石膏也只能出院了。
一家三口先去吃午饭,午饭后回酒店休息,于父这才问于蝶是怎么回事:“那个姓楚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一直叫我过来,今天却没看到他,之前是他在照顾你吗?”
于蝶咬咬唇,一副不愿说的样子:“爸,你就别管了。”
“我想了老久,那年我来接你的时候,有个和你很好的男子,是不是姓楚?”
于父知道“好”的程度是男女朋友。但他当时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儿,一心想带她去瑞士,一方面想弥补一下父爱,一方面又想找个大富豪把她嫁了,好拓展自己的事业。所以面对当时还是学生、无父无母无亲戚的楚维,他当然看不上了!
于蝶戳了戳沙发,说:“是他。”
“你回来就是为了找他?!”于父有些愤怒,“他哪里好?我给你介绍的人不好吗?”
“好。”于蝶说,“可我不喜欢。”
“你——”
“我就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