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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
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君烨,话语虽然声音很小但仍旧如此慑人。恋山一怔,好奇的看着君烨再看着慕容芷凝。君烨看向离不远处那颗隐忧草,身子一点点的去上前欲再次握着那草。而最后,却被恋山握在手中。
一直保持沉默,就连恋山将他摔下山崖都未曾有动静的君烨顿时眸光嗜血的冷,“还给我!”他抵着牙尖一字一句的提醒。
“你花费那么大力气,就为了救这个丑女人吗?”恋山眨着眼睛看向君烨,摇头,“为什么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优秀的男子。她配不上你!”
她丝毫没发现,周围的冷突然加剧。眼前这个男子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但那双逼人的眸子总让人有种想要缴械投降的冲动。如此的慑人,人的眼神不可以杀人。这句话成为空谈。
“她比你美一万倍,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若是她配不上我,你连给我提鞋都不够格。”
他的声音控制在两人能听的范围内,犹如气急攻心,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在外人看来,他这模样离死不远。谁也不会想到他竟然还有力气骂人。
“你再得罪我,我就把这株草给丢到河里去。反正你现在这样,我想杀你随时。”
她面目狰狞,那清纯的脸上扬起一抹阴毒的色泽。瞬间化天使为恶魔,君烨甚至觉得刚才那在崖下跳舞的女子,有几分神似凝儿。此刻他甚至觉得是做梦。
“你想怎样?”
饶是有万千种想杀了这女人的冲动,他忍着,而内心却已经将这女人凌迟了。这片大山的山主么?她怎么觉得她就是那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一点人情味都不懂?
“把药给你可以,但是,将这药给她服下之后我便将她送走。你一直留在这里陪我!”
“不可能!”
他几乎没有考虑,便直接否定。
“那你为我吹箫一曲如何?”
“不可能!”
“那……我再降低一点要求,你陪我一夜。可好?”
一直生活在大山之中的恋山从未有过情感,曾经出现过的人,几乎最后都被她整死。她从未想过上天如此眷顾,会送给她这样一个男人。她也从未想过,上天会如此薄情。将这男人送到嘴边却又不属于她。
“不可能!”
他艰难的回答,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为什么你这么固执,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我都不需要你负责,只需要你陪我一夜。这么简单!”恋山终于忍无可忍,对于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男人。她失去了耐心。
“凝儿从小就有处男情节,除了她以外的女人。碰一下手指都我都会觉得脏了身子!”
他眉宇间英气逼人,那种任何时候都俯视苍天不肯忍让半分的气势。天荒地老都不会变,就像是他跟凝儿的感情那般。
恋山瞬间呼吸都快停止了,一个男人得爱一个女人爱到什么时候。才会在这明明是男人的天下的时候,用这般的心境去对待一个女人。这个叫做凝儿的女子,到底有什么本领,让一个这么好的男人对她死心塌地?
恋山的眸子看向那草丛中躺着的女子,饶是此刻她依旧是那副鬼见愁的模样。她却不再有怕的感觉,恋山开始从她身上发现可取之处。仔细看了才发现,她此刻虽然肌肤黑了些,但是那五官精致轮廓分明。
眉峰处,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浩瀚。好像能容纳整个天下!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仍然依稀可见。
不过,这些都必须需仔细观察才可发现。因为此刻的她,乍眼望去的确是丑的可以。
“难道,不肯为我吹箫一曲。也是因为凝儿么?”恋山不肯死心的问。
“是!”他丝毫没有顾忌恋山心中的不快,也从来不懂得如何去安慰女人,“我的萧只吹给她听!”
果然!
习惯了,于是知道了答案。恋山的眸子微微垂了垂,将药交给君烨,想了想,又拿回来,“怎么弄,我帮你!”
“不用!”
他的手颤颤巍巍的抢过去,然后自顾自的放在嘴里。一点点的嚼碎,然后靠近慕容芷凝,当着恋山的面就那样一口一口的放在她嘴里。一次次的试图任汁液流进她的喉间。
那种不厌其烦,那种宠溺,那种以她为中心绝无仅有的爱。无不让恋山看在眼里,渐渐的眼神黑暗了。逐渐的离开那里,自顾自的走开。她怕会看不下去。
将那药一点点的喂完之后,他轻轻的吻在她的额头,看着那微微淡下去的颜色。终于有片刻的安心,他坐直身子。一动不动的开始打坐练功。君烨明白此刻的处境容不得她片刻休息,他要照顾凝儿,要找到可以吃的果实,要有力气下河去抓鱼。还要刻不容缓的恢复功力,然后寻找着出山的路。
晨曦,一缕淡淡的阳光照在慕容芷凝的脸上。那大红色的披风微微扬起衣角,沉睡的人儿依旧娴静的躺着。几个时辰的打坐练功,君烨终于恢复了一些体力。他没有中毒,只是有些内伤。以他强大的内力作为后盾,还好没有什么大的伤,一夜之间便恢复得差不多了。
不过让君烨纠结的是,他的内力并没有恢复。黎明的光照在他的脸上,唤醒了他的意识,君烨长叹一声,“看来想要恢复内力,不是一两日的事。”
他转身,见慕容芷凝并没有醒来。心中不由骇然,“凝儿,你不是说。找到隐忧草,就可以解你的毒吗?”君烨眸子微微有些暗沉,凝儿一天醒不过来他总感觉身边少了什么。
他身子怀疑,莫非那不是隐忧草。是他记错了?想到这个问题君烨心中不由骇然,但转念一想若不是。为何凝儿的呼吸会渐渐的稳定下来了?看来那草还是起了效用的。唯一的可能便是,凝儿贪睡。想多睡些时日。
想到这里君烨不禁好笑了,将她抱起来。然后渐渐的离开悬崖边,昨日他们生过火的地方历历在目。那里还有他晾过衣服的地方。好在这片土地一直是沉浸在暖阳之中,君烨将慕容芷凝身上的衣服换了,然后亲自为她擦洗身子。
见那黑色的毒性一点点的排除体外,他笑了。每日亲自下河去抓鱼,然后在山中去采野果。他不敢去太远的地方,只敢在周围盘旋。昨晚一切,然后一口一口的嚼碎之后放在她嘴里。如此度日!
章节目录 第34章 凝儿,该醒了
晚上,才有时间打坐练功。然后便是一整夜,慕容芷凝陪在身边。下雨了,便去寻找山洞或者用荷叶什么的做扇。第二日练完功继续重复一切,然后渐渐的他发现凝儿的肌肤渐渐的又恢复曾经的透明白皙,绝世姿容。可偏偏就是不醒。
不过,他们在那里住了好几日愣是没有一样求到恋山的。这不禁让她懊恼,却又欣赏。这样的男人,为何不是属于她的?
第三日,他的内力渐渐的有了好转。已经恢复了两层,即便是这两层内力也比曾经那般爬山爬两个时辰的好。做完一切,他终是忍不住了,于是躺在慕容芷凝的身边,“凝儿,不厚道哈。你还要我担心多久你才醒来?”
不见应声!
“凝儿,你别睡了。我都没见过你还有这么贪睡的时候。”
一阵风吃过,吹起慕容芷凝的连根发丝。凌乱中更显倾城绝世。
“凝儿,咱们一起走过这么多风风雨雨。这次难道真的要我一个人面对吗?”君烨不满。
她绝世容颜平静如水,纤长的婕羽在月光下美得出尘。可是,仍未见动静。
“咱儿子还在悦城等着你去照顾呢,好像过三日,就是他的生日了。你不陪着他么?”
不可置信的是,在莹白的月光照耀下。放在胸前的手微微颤了颤,看得仔细的君烨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热泪盈眶。
“快醒来吧凝儿!乖~”
他用心的呼唤,慕容芷凝没有动。君烨无奈,拿出一直放在腰间的萧。放在嘴边,莹白的指节按动着介孔。一段段优美华丽,犹如天外梵音的乐曲倾泻而出。散落整个山涧。
如丝竹般滑润,如潺潺溪水般清晰,如天山雪莲般圣洁,如月光般毫尘不染。他的曲子总是带着特有的感情,尤其是此刻更是浓郁。听入耳内,时而喜悦时而忧伤。似乎能够唤醒灵魂。
刹那间,彩蝶翩然而舞。流萤飞动,山涧所有的动物都像是活了一般。围绕着君烨的乐音悦动。风吹过劲草轻摇,那一夜的山中在箫声中度过。第一次听到宝萧之乐的恋山却高兴不起来,只因君烨那一曲,是为被的女人吹奏。
这男人好高的气节,在这山中生活这么多天。愣是没有一件事求到她!恋山即便是想为难,似乎也找不到任何理由。
那神奇的大山外,亦然是黑夜笼罩得无边无际。夜色笼罩下,有一男孩。行走在那无边的黑夜之中,一袭红衣如血。
为什么夜半山更赶路?
为什么不住一夜客栈再行?
那是因为习惯他娘亲的喜好,知道她喜欢躺在森林中歇息。喜欢躺在树上,或者是睡在人家的房顶上。潇缘在那前方的客栈等待了一天的时间,没有见到慕容芷凝的身影。想回去,又怕错过。只能如约的去往悦城,希望能在那里见到她。
连夜赶路,或许走累了便随便找一处竹林或者是森林。跃上一颗大树,歇息片刻。潇缘从小跟随着慕容芷凝走南闯北,练就了一身的胆子。对于这神鬼传说从未放在心上。自然,这天当被地当床的日子也没什么觉得奇怪的。
林中,忽然像是有车轮的声音辗压过去。刚刚在他百米听觉之内,敏睿的潇缘便已经察觉。这几日他其实手头正紧,曾经娘亲在他身边。总把他当小孩子什么事都不让他干,此刻的潇缘突然像只脱缰的野马。虽然很想他家娘亲,但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自由过。
“哈哈,大哥。今天真是双丰收啊,得到的货真不少。”一个粗壮的大汉的声音传入耳内。
潇缘抿唇一笑,哇卡,是个强盗耶。既然他手上的都是赃银,那么,拿了也没什么不是。
“那是,老子一出马那些个人还不把钱全交出来。要命还是要钱?”
那个声音带着自然的狂放,比起前面那人的声音更是拽很多。那种山野莽夫的性子,只闻其声,便能知道那人长什么样,是哪种类型的男人。
潇缘越来越觉得自己睡不着,见那约三四个人即将要走到他面前。滴溜溜的目光一转,跃下树去。
“嘿嘿嘿……”
大哥笑得狂放,像是要吞噬整个山河。他手上拿着一把大砍刀,刀上还沾着血迹。明显的今日有伤人,强盗土匪什么的,很有点味道。
正得意之时,所谓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大森林里本来是不会出现人的,半夜一般出现的只是鬼。一个人影咻的漂浮在半空,身影背对着那些人,“呵呵呵……”
阵阵凄凉的笑声传来,凄凉得像是凄惨的鬼孩子在哭。潇缘摸出包里还没吃完的几颗葡萄,嚼碎之后。一点点的转身。他身着一件大红色的衣袍,整个面色在月光下苍白得像是从土里爬出来的鬼一般。狰狞的瞧着两人。
“大……大大哥,这……”
他手下的几个人吓得有些瘫软。
“大哥,我……我们是不是夜……夜路……”
“狗屁!”
相对来说,那个被叫做大哥的人胆子要大些,见识也要多些,“一个小毛孩子怕什么,就算是鬼,也砍死他!老子是谁,江湖人称,鬼见愁。”
潇缘作怪的声音戛然而止,僵硬了片刻。也不再装神弄鬼,“此树是我开,此路是我开。要想过……”
“娘的!敢抢老子的台词。”
那大哥浑身怒气不打一处来,嚣张跋扈的刀子便要朝着潇缘砍去。晃荡一下,那刀子落在地上一下子声音响彻整个安静的森林。那落下的地方,好像杀死了两只蚂蚁。
靠,他的刀子什么时候中用到只能杀死一只蚂蚁!
“这台词是我先祖创的,敢说小爷抢你的?”
君烨不满的瞪着他,玩心大起的潇缘对于这次劫富济贫看得很重。银子嘛是个好东西,他喜欢他娘亲也喜欢。劫银子好玩,撒银子更好玩。潇缘第一次找到做大人的感觉。
那大哥嘴角一歪,看着自己的刀子飞出十米开外。火帽三丈,“娘的,凭什么那台词是你先祖创的?”
“我先说,当然是我先祖创的!”潇缘扬眉,风轻云淡的笑。
“靠,这明明是我们每天打家劫舍常用的。怎么成你家的东西了?”那大哥被绕得有些晕乎,直接抛开这些问题。
“你们每天都打家劫舍啊?”潇缘的眼睛突然亮了,“那肯定有很多钱,小爷手头有点紧。不如,把你最近打劫的钱全部交出来如何?”
那些个人像是如临梦境,呆滞的看着潇缘。做了那么多年的强盗谁见了他们不是想逃跑,这小孩居然敢在他们面前装鬼!?是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了?
潇缘可不管那些人怎么想,小手间白光乍现,一束强大的内力直接将周围的人排开放在两旁。然后身形一跃,他那小小的身子却已经坐在那些箱子上面了。待那些强盗反应过来,似乎都没有看清楚潇缘是怎么上去的。
他们只看到过那些绝世高手有这样的能力,那些人一般只存在于敛南国的传说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