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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端,也能代替一二,让你尝尝这嫩连被一下一下挑烂的滋味儿!”
闻言,慕容雨泽不禁牙关紧咬,颇有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可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房门却“嘭”地一声,被人给狠狠踹开,跟着她便听见了一道动听又愤怒,且有些微微熟悉的声音:“死贱人!你若是敢伤她一根汗毛,我定会将你剁成肉酱!”
“楚四小姐?”
慕容雨泽转首睁眼,心中颇为讶然,同时又有些难以置信。
对于楚诗嫣,她似乎曾在楚家得罪过吧?为什么今日,这楚四小姐要救她,而且还……说得她心底激动万分,只觉暖洋洋的?
听她刚才那声线,似乎与黑凤……有那么一点半点的相同,却又存在很大不同。
“是你!你们……”
欧阳玉转首一看,在见来人是楚诗嫣和楚兴德的时候,便很快冷笑了起来:“楚兴德,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是把我放了又觉后悔?”
“有那么一点。”楚兴德轻哼道。
“没关系,你大可以把我再抓起来,狠狠地折磨个够!”
欧阳玉故作豪爽道:“只是到时候,可别被说我没有提醒你,家园毒蛊的连带性很强!若是我受到的损伤太过严重,你也得遭殃倒霉!”
“那你就试试看咯!”楚诗嫣玩味一笑,十分不屑地撇嘴道,“正巧了,你的手里不是有一把剪刀?有种往身上刺刺看!”
“你……别逼我!”
欧阳玉一听,登时机警地把剪刀对准了自身,冷笑无比道:“看你们这架势,感情好像已经解去了家园毒蛊?”
“不错!”
楚兴德伸手一指楚诗嫣,颇为自傲道:“你应该想不到,嫣儿的医术已经登峰造极,区区家园毒蛊又怎能难得倒她?”
“解了?哈哈哈哈,家园毒蛊已经解了?”
欧阳玉忽然疯癫般地仰头大笑,好一会儿才阴森地哼道:“你们当我欧阳玉,是三岁孩童傻瓜笨蛋么?实话告诉你们,若是家园毒蛊被解,我这身怀母蛊的人,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察觉的!不过事实上,我却并未察觉丝毫,这也就意味着你们在胡说八道!”
“多说无益。”
楚诗嫣把慕容雨泽从地上扶起,一边解着绳子,一边笑道:“刚刚就已经讲过,你不信便可以用剪刀刺刺自己试试!相信这家园毒蛊若是仍在,便一定可以影响到爹爹。”
“你以为我是傻瓜?”欧阳玉不屑道,“我给你一把剪刀,你自己刺刺看?”
“刺你妹!”
楚诗嫣猛然欺身上前,甩手便给了她一道重重耳光,更是不屑道:“我告诉你,今日你已经没有活路了!让你自尽,都算便宜你!”
“来人!把这贱人抓起来,送往府衙!”楚兴德深深吸了口气,忽然很平静道,“今日再多加一条绑架之罪!”
“是!宰相大人!”
四名楚家侍卫,立即围成了一个半弧阵型,朝着欧阳玉包围而去。
见此,欧阳玉不禁瞪了瞪眼,心中咯噔了一声,忙指着楚兴德道:“你……真敢叫人把我抓去府衙?”
“这不是已经在叫人抓了?”
楚兴德冷笑地打起了背手:“识相的不要挣扎反抗,否则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我呸!”
欧阳玉忽地恍然:“我知道,你们就是见我被放出去后依旧生龙活虎,所以想再把我关进那暗无天日的恐怖柴房之中蹂躏,待虚弱之时又好言相劝地放我出来!哼,我可没有那么笨,而且也不会吃这回头草了!”
“随你怎么想。”
楚兴德摇了摇头,显得很是讽刺,跟着便加大音量对那四名侍卫喝了起来:“愣着做什么?把这贱人抓起来!若是胆敢反抗,乱棍打死!”
“你……别逼我!”欧阳玉猛然后退了三步。
“逼你又怎样?你逼本相的次数难道还少了?”楚兴德瞪了瞪眼,当即怒手一指,“给我打!狠狠的打!”
“看来,你这老匹夫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欧阳玉见楚兴德的心意如此坚决,便很快将剪刀移到了小腹位置,跟着狠辣辣地刺了进去。
事实上,她也是逼不得已,也不想死,但谁让楚兴德如此步步紧逼呢?她得让楚兴德切身地感受一下,那家园毒蛊的厉害!
“噗哧!”
“啊——”
随着剪刀没入肌肤与血肉,欧阳玉便陡然惨叫一声,直接跌倒在地。
但是,欧阳玉却反而狰狞地笑了,任凭鲜血流淌地笑:“现在就让你再体会一下,家园毒蛊的威力!”
“很好。”
楚兴德起初还有点小担忧,但当他听见背后被手下提着的那只成年公鼠的惨叫声后,却卸下了所有担忧,反而笑了起来:“真的很好!很解气!”
“咳,六姨太,爹爹好像没受什么影响呢。”楚诗嫣戏谑道,“要不你再刺几下试试?”
“你……定然是在活活忍受!”
欧阳玉虽然被楚诗嫣这话,给说得差点吐血,但却真觉得刚才那一下不够深不够狠也不够痛,于是咬牙拔出了剪刀,照着腹部连刺了三下,每一下都是汹汹的,看得慕容雨泽都头皮发麻地别过了头。
“噗!”
“噗哧!”
“噗哧!”
三下过后,欧阳玉的嘴里都开始吐血了,但楚兴德却依然没什么反应,只是房间里的老鼠惨叫声却更大。
很显然,这是楚兴德体内那只夫蛊转移到成年公鼠身上的原因,所以欧阳玉如此狠辣地对待自己,却没有波及到楚兴德。
“依然无效啊。”楚诗嫣故意摇头叹气,强忍着心底那差点笑抽的心情道,“六姨太不妨再狠一点?比如说,刺刺心口什么的,或许一次就能见效。”
“那……是什么声音?”
欧阳玉也没那么傻。
她前前后后,总共在自己的腹部狠刺了四下,那无与伦比的剧痛险些让她直接昏死过去。可却偏偏,楚兴德却仍然毫无反应,这就不得不让她怀疑,家园毒蛊极有可能真被解除。
而且,在她每每刺下一剪刀的时候,房内便有一道凄惨的动物叫声传出,于是就更让她怀疑万分。
“哦,那是今天下午,我和爹爹刚养的老鼠。”
楚诗嫣玩味一笑,很快命人把两只老鼠拿到了前面,让欧阳玉可以看见:“它们一只叫夫蛊,一只叫子蛊,六姨太觉得,哪一只比较可爱,哪一只又比较可憎?”
说着,楚诗嫣便装模作样地端详了一下老鼠笼子,啧啧有声道:“我打算啊,把这可憎的一只,给丢到水里去闷死算了!只是不知道,六姨太您……会不会也跟着受闷而断气?”
“你……你们……你们把夫蛊和子蛊,转移到老鼠身上了?”
欧阳玉也不是泛泛之辈,登时听出楚诗嫣那浓浓的威胁之意了。
就是说,楚诗嫣只要杀了笼子里的任何一只老鼠,就能要了她的命!这让她及其难以置信之余,又满是不知所措的惊恐。
实在是太恐怖了!
这等于,把她的性命跟那两只老鼠挂了勾!只要其中有任何一只老鼠毙命,她也就自然活不成。
别说闷死老鼠了,就是好端端地养着拱着,那两只老鼠也活不了多少年啊!
一时间,欧阳玉不禁低头,看着那被自己刺得血肉模糊的腹部伤口,可谓满腔的气怒不知该如何发泄。
她,竟然被耍了!
被楚诗嫣给耍得自刺了四剪刀,虽不致命却也够伤够痛,也够吐血!
第059章 只要你喜欢,怎样都好!
更新时间:2013…5…15 0:11:21 本章字数:14906
“看来,六姨太还不算太笨嘛!”
楚诗嫣大笑地提着那两个老鼠笼子,摇来晃去,作势欲丢:“虽然嫣儿很不想说,但却不得不承认,眼下只有您身上的家园毒蛊没有解除了哟!而您的性命,也已经跟只老鼠差不多了。爱虺璩丣”
“你……别乱来!”
欧阳玉看得心慌万分,双手不自觉地随着老鼠笼子所摇摆的方向伸出,来回移动,生怕楚诗嫣会一个松手就把笼子丢下,而摔死里边关押的老鼠。
不过,由于腹部被刺,欧阳玉在没有经过救治的时候,可谓血流不止,她很快支撑不住地缩回了一只手,紧紧地捂着伤口,越来越发痛苦难挨。
“啧啧,六姨太伤得不轻呢!”
楚诗嫣万分冷笑地哼了一声,忽然把笼子交给两名侍卫道:“就看在六姨太这么担惊受怕的份上,本小姐和爹爹倒不好意思关押这两只老鼠了!所以,现在决定把老鼠放了。”
“不要!千万别放!”
欧阳玉猛然瞪眼,完全可以想象到那两只携有夫蛊和子蛊的老鼠,在被放出去之后的下场了,相信不是被人踩死打死,就会被猫儿狗儿给叼走咬死吧?
“你真以为,你还是那个楚家六姨太,说什么别人就听什么?我偏要放!”
楚诗嫣不屑地笑了笑,还真就不想拖延太长时间,于是真的命人将老鼠笼子打开,“吱吱”两声轻叫过后,那两只老鼠便在欧阳玉绝望又极其无奈的神色之下,越过众人脚下冲出了房间,很快消失不见。
紧跟着,翠云阁的楼下,便传来几道嘈杂的狗吠之声。
“汪!”
“汪汪!”
不出十个呼吸的功夫,狗吠声很快平息下来。
可欧阳玉,却陡然松开剪刀,惨叫地捂着心口位置倒在了地上,不断挣扎,面色扭曲,显然是老鼠被狗咬伤到夫蛊和子蛊了,从而牵动了家园母蛊在她体内肆掠。
“啊呀,六姨太你怎么了?”
楚诗嫣故作不明所以,忙转首对楚兴德道:“爹爹,六姨太到底怎么了?她她她……会不会死啊?”
闻言,楚兴德神色一凛,很快配合地说道:“你六姨太,可能是刚才自残的伤势太重,所以……命不久矣。”
言下之意,他是指欧阳玉很快就会死去,而且死因还是因为那自刺的四剪刀,跟楚诗嫣放走老鼠并无半点关系。
这样一来,就可以让楚诗嫣从欧阳玉的死因中脱离干系,同时也能给官府一个交代。
事实上,楚诗嫣本可以顺着楚兴德的意思,把欧阳玉交给衙门处理。但很显然,衙门将一个犯人从审问到斩首,至少需要七天,她又怎会让欧阳玉这令人发指的毒妇再活那么长时间?
所以,提前灭之才是王道。
不过,让楚诗嫣没有料到的,却是欧阳玉在临死之前,竟十分狰狞地狂笑,伸出那血淋淋的右手指着楚诗嫣,怨毒无比道:“楚诗嫣!你也别笑的那么得意!我……告诉你,其实我……早已请了杀手……去……楚……楚……”
话未说完,欧阳玉便断了气,竟是死不瞑目!
而楚诗嫣,则与楚兴德齐齐惊呼了一声:“楚家!”
几乎是下一瞬间,楚兴德便急急命人处理现场,转而招呼楚诗嫣和一大帮的侍卫离开翠云阁,朝着楚家极速返回!
事实上,欧阳玉虽然没有把话全部说全,但熟知情况的楚诗嫣和楚兴德,又怎会不知欧阳玉所说的情况,其实是对慕容清浅下手?
偏偏好死不死,宰相府的绝大部分侍卫,都被今晚带来了翠云阁,这不正是内部防守空虚的时刻?
一时间,可把楚诗嫣和楚兴德两人,给急得如同热锅蚂蚁!
楚诗嫣是没得说,自己的亲娘当然不希望有事。而楚兴德,则一直深爱着慕容清浅,哪怕剔除楚诗嫣能助他的方面,他也真心不希望慕容清浅出事。
毕竟,这个时候的楚兴德,已经没有了家园毒蛊的性命之忧,更没有其他生命危险和仕途阻碍,当然有心情来顾及慕容清浅。
楚家,南苑。
慕容清浅正在彩云追月两人的服侍下,一针一线地缝制着楚诗嫣的新衣。
虽然说,之前已经缝好了一件,但做娘的人,又怎会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多有几件新衣可以换呢?
只是,让慕容清浅和彩云追月,谁也没有料到的,却是忽然“嘭”地一声,窗户就被一名蒙面黑衣给撞烂,跟着十余名手握大刀的蒙面黑衣,便是鱼贯而入。
“谁?”
慕容清浅眉头一皱,顿时放下了手中针线,下意识要去拿那挂在西墙的长剑护身。
然而,还没等她跨出三步,为首的一名蒙面黑衣,便是汹汹欺身劈杀过来,使得她不得已只能招呼彩云追月往后退去。
“给我杀!”
一身黑衣打扮的白鹤,或者也可以说是白忆霜,顿时清喝一句,让手下的十名杀手直冲慕容清浅三人攻去。
“来人!救命啊!”
“有刺客!”
彩云追月,被吓得尖叫不已。
倒是慕容清浅,由于从前是草莽出身,所以会两下子,当下便和那十名杀手打了起来。
“嘭!”
慕容清浅侧身一脚,直接把一名杀手踢得倒飞出去。
跟着躲开刀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