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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当时在她与小旗子,亲眼目睹冷冰寒与楚青婷赤身裸体睡在一起的情况之下,若是太子冷冰寒真有跟楚青婷发生亲密关系,就不可能会有那么迷糊的表情,甚至是震怒的姿态。
第三,太子冷冰寒都亲口说,有看见楚青婷与一名丑农夫在竹床上翻云覆雨。
第四,楚诗嫣这医术高明且与她娘俩敌对的人,有在芦苇荡附近采药。
于是无形中,就存在楚诗嫣暗中捣鬼,解去太子媚药与蒙汗药,并送上丑农夫与那中了烈性媚药的楚青婷同床的可能。只不过,事后楚诗嫣又把丑农夫弄走,制造了太子冷冰寒与楚青婷的假象。
这样一来,岂不是会让太子冷冰寒蒙冤,从而恼怒地查清真相而怪罪到她娘俩的头上?可谓既破坏了楚青婷的好事儿,又达到了借刀杀人的效果,一举两得!
“希望事情,不是我所想象的那么糟糕吧!”
楚三姨太再次叹了口气,很是不安地抱着楚青婷睡了过去。
到了辰时时分,大雨虽然略小了一些,但天空依然是那阴沉的天空,乌云密布,随时都有再下暴雨的可能。
“驾!”
“驾!”
“哒哒!哒哒哒哒!”
一辆豪华的黄色马车,在一大队精锐侍卫的簇拥下,急急赶来了宰相府。
“太子驾到!”
位于马车上,身披蓑衣的小旗子,老远便喊了起来,使得宰相府看门的侍卫,连忙开启大门并跪倒在两侧放行。
不一会儿时间,冷冰寒的人马便长驱直入,迅速抵达了楚家客厅门前,惹得楚兴德连忙出门恭迎:“拜见太子殿下!”
“免了!”
冷冰寒穿了一身绣有四龙的明黄色蟒袍,头顶衮冕,很是冷酷地踏入楚家客厅,一屁股坐在正上首,昂首挺胸地和那楚兴德道:“宰相大人,不知昨日芦苇荡的事情,你可有知情?”
闻言,楚兴德迷糊地摇了摇头,拱手道:“回太子殿下,臣不知情况。”
“小旗子。”冷冰寒挥了挥手,不带一丝感情地示意道,“你且把昨日事情,详细地讲与宰相大人听。”
“是,殿下!”
小旗子躬身点头,很快与楚兴德讲了起来:“宰相大人,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昨日早晨,贵府三小姐到宫中约了太子殿下,说城外芦苇荡有一世外高人,怀有大才,能辅佐太子殿下。”
“所以,太子殿下应邀前往芦苇荡寻那世外高人,打算纳为己用。岂料,途中那世外高人没有遇到,反而迷糊中撞见了贵府三小姐与一位丑农夫在小茅屋内的奸情。”
“当时,太子殿下好脾气地没有打扰,可谁知,竟有贼人把太子殿下打晕,然后送到赤身裸体的楚三小姐身边,让太子殿下被误会是那玷污楚三小姐之人。”
就在小旗子的讲述之下,楚兴德登时对整件事情有了一个大概的把握,于是心中猛然咯噔了一声,直接脸色骤变。
哪怕,楚兴德不知道整件事情背后的真相,也能猜出这定然是楚三姨太和楚青婷两人的主意了。
毕竟,他知道冷峻熙过几天便要向皇上或者太后请旨赐婚,把楚青婷娶过门。可却偏偏,楚青婷却不喜欢冷峻熙而钟情于太子冷冰寒,并且想借助冷冰寒的力量而当太子妃,甚至是将来的皇后皇妃。
于是,为了逃脱不喜欢之人的魔爪,为了能与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为了太子妃之位,甚至是将来的皇后皇妃之,楚兴德又怎能猜不出她楚青婷,可能会来一招生米煮成熟饭?
只不过,这其中好像遭到了谁的破坏或者意外,才导致楚青婷未能如愿,反而把太子给惹得含冤含怒地上门了吧?
念头闪了闪后,楚兴德忙与冷冰寒拱了拱手道:“殿下请息怒,臣这就去把青婷叫来,问问真正情况。”
“叫青婷出来,是自然的事情。”冷冰寒严肃道,“不过却不是问问情况,而是本殿下要治她的罪!”
“是!”
楚兴德虽然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毕竟冷冰寒是太子,与皇子又有很大不同,倘若他今日得罪冷冰寒,那么待冷冰寒有朝一日继承皇位之后,他岂不是要倒霉了?
虽然说,楚兴德有从楚诗嫣的口中得知,冷峻熙才在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但这件事情还没有太多眉目,他楚兴德自然要为自己留后路,哪怕不看好不支持冷冰寒,也不能得罪不是?
因此很快,楚兴德立即命人去了东苑,把楚三姨太和楚青婷给传了过来,同时又让人去了南苑,把楚诗嫣也叫了过来。
对于这非亲生的四女儿,楚兴德心里还是比较看好的,觉着今日太子的兴师问罪,若是有楚诗嫣在,多多少少也应该能替他化解一二吧?
反正,这件事情不要连累到他身上就好,至于楚三姨太娘俩会有什么结果,他倒是不甚关心,毕竟事情是楚三姨太娘俩捅出来的,而且又没有与他商量,他又怎会担那没有半分好处的责任?
约莫小半柱香时间,楚三姨太和楚青婷,以及楚诗嫣便应邀来到了客厅。
一番礼仪之后,冷冰寒便直接开门见山道:“青婷,本殿下且问你,到现在还依然要认为是本殿下将你亵渎的么?”
“难道不是?”
楚青婷捂着脸,一副哭泣的姿态道:“青婷记得清清楚楚,是殿下您……脱去了青婷的衣裳,然后又……把青婷压倒在那竹床!到最后,也是您赤身裸体的睡在青婷身边,我娘和小旗子都亲眼所见。”
“本殿下赤身睡在你的身边,倒是不假。”
冷冰寒深吸了口气,极力压制那欲将发作的怒火:“但这对你实施玷污的人,却不是本殿下!本殿下是被人冤枉的!”
说完,他便招了招手,冷声哼道:“给我带那丑农夫,歪嘴七!”
“是!”
小旗子走到门口,对外挥了挥手,立即有两名冷冰寒的侍卫将一名被捆绑的灰衣男人,给架进了客厅,并且丢在地上拿去了嘴里的布团。
就在,瞧见这灰衣男人的大歪嘴后,楚三姨太不禁皱了皱眉:“难道这就是殿下口中所说的歪嘴七?那个真正玷污青婷的丑农夫?”
“这要问你女儿,青婷了。”
冷冰寒冷笑道:“这歪嘴七,是东河那边的人,在家中排行第七,而且嘴巴又大又歪,所以当地人都叫他歪嘴七!”
“大概在九年前,他因太过丑陋又毫无长处被家人驱赶,不得不在芦苇荡安家,昨日本殿下与青婷所去过的小茅屋,便是歪嘴七的住处!倘若不信的话,宰相大人可以亲自派人去求证。”
“我……我不认得他!”楚青婷看着那又丑又老的歪嘴七,差点刚吃的早饭都吐了出来,同时也越发地不安。
“你当然不认得!”
楚诗嫣忽然笑道:“若是你认得他,估计也不会与他苟且了!但那被洒在小茅屋椅子上的烈性媚药,却证明三姐你,与这歪嘴七实实在在地发生了关系!”
“胡扯!”楚青婷一听,哪里肯接受这等事实?几乎是立即咆哮了起来,“你才与这丑八怪发生了关系!”
“多说无益,让这歪嘴七自行交代吧!”
冷冰寒不屑地哼了一声,登时威严轻喝了起来:“歪嘴七,你且把昨日事发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倘若你有半句假话,本殿下定然要你人头落地!不过,你若是实话实说,弄不好还能混个宰相女婿当呢!”
“是!小人一定从事交代!”
那歪嘴七被吓得浑身发颤,忙叩头三次才抬起,一五一十道:“昨日在小人的住处,这楚三小姐似乎是真的中了媚药,所以小人才……才色胆包天地把她玷污了。”
说完,歪嘴七又连忙在怀中一阵摸索,拿出一件粉红亵衣道:“这这这……是楚三小姐的亵衣!”
“……”
见此情形,楚三姨太和楚青婷二人,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甚至连楚兴德的脸色,都骤然铁青了起来,浑身发抖。
而楚诗嫣,则嘴角泛着几分耐人寻味的坏笑,很快轻拍手掌说道:“若是猜测不错,三姐这媚药,定然是要下给太子殿下的吧?只是你没有料到,最后与你苟且的人,会是这又丑又老的歪嘴七。”
“胡说!你在胡说!”
楚青婷险些站不稳脚跟,登时踉跄了几步,尖声叫道:“我从未见过这歪嘴七!这都是歪嘴七胡说八道的。”
“那么请问楚三小姐,小茅屋椅子上的烈性媚药,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冰寒怒声质问道:“昨日本殿下,已经让楚太医仔细检查过了,她发现小茅屋内的两张椅子上,均被人洒了烈性媚药。本殿下与你,可是一同坐过椅子的。这说明,你与本殿下都中了烈性媚药。”
“这不正好说明,是殿下被媚药驱使,才强迫了青婷么?”
“不错!”楚三姨太附和道,“殿下与我女儿青婷,皆是中了烈性媚药,而且事后我与小旗子也同时看见,殿下与青婷赤身裸体的躺在竹床。如此一来,殿下说青婷是与丑农夫苟合,才解去了烈性媚药。那么敢问殿下,您的烈性媚药,又是如何解的?”
闻言,冷冰寒越发地冷笑,却也从容应对:“你们可别忘了,本殿下除中了烈性媚药之外,还喝过那含有蒙汗药的凉茶!敢问楚三夫人,本殿下在被迷晕的情况下,又如何来的能力强迫楚三小姐?说的难听些,应该是她强迫本殿下吧?”
说到这里,冷冰寒轻哼了一声,接道:“她先是让本殿下中了烈性媚药,然后又喂本殿下蒙汗药,让本殿下毫无反抗之力,就能任她摆布!”
“但很可惜,她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这歪嘴七会突然回家,并色胆包天地在关键之时把本殿下拖出屋外,取而代之吧?完事后,歪嘴七又生怕担负责任,所以才把本殿下拖回竹床,制造出假象!”
“是!太子殿下说得极是!”
歪嘴七战战兢兢地抬手,在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三下:“小人该死,都怪小人色胆包天,还请太子殿下与宰相大人饶命呀!小人真的不是有意要玷污楚三小姐的,而是她……当时赤身裸体爬在太子殿下身上,实在是……太过诱惑,小人抵挡不住。”
听了这番话,楚诗嫣不禁讶然地张了张嘴,颇为诧异地看了冷冰寒一眼。
事实上,对整件事情经过最最清楚的人,就是她楚诗嫣了,所以眼下歪嘴七的证词,其实与事实有那么一点出入。
不过想想也对,冷冰寒昨日便把这歪嘴七抓了回去审问,而且本身也不想因此事惹了一身骚,所以让歪嘴七略微撒谎,从而撇清关系也是情有可原的。
只是,这可把楚青婷给吓惨了。
她怎么想怎么想都不会想到,那宝贵的处子之身,竟然败给了一个又丑又老的农夫!这简直,比杀了她都更加痛苦。
“娘!这不是真的!”楚青婷脸色煞白,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啊!”
“昨日抓到歪嘴七的时候,太医院的院使刘判也有在场。”
冷冰寒打着背手,丝毫不理楚青婷的可怜姿态,转而与楚兴德道:“所以宰相大人,这歪嘴七所言自然没有本殿下强迫的成分!”
“是!殿下所言极是!”
楚兴德缓缓点了点头,怒极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
只见他,狠狠瞪了楚青婷一眼之后,登时忍不住地冲了上去,抬手便给了楚青婷狠狠一巴掌。
“啪!”
楚青婷痛呼一声,直接一头栽倒在地,直接扑到了楚诗嫣的脚下。
“你个不要脸的孽女,还不老实认罪?”
楚兴德怒哼道:“这定然是你生怕会嫁给五皇子,所以才与那婆娘使的生米煮成熟饭之计,要太子殿下纳你为太子妃吧?”
说着,他伸手一指楚三姨太:“说!究竟有没有提前在小茅屋下好媚药与蒙汗药,充当帮手?”
“没……没有!”楚三姨太脸色大变,把脑袋摇得如同波浪,“老爷要相信我呀,真的没有参与此事!”
“那为何,在本殿下与楚三小姐一起的情况下,椅子上却早有媚药,而白瓷茶壶中又早有蒙汗药?”冷冰寒不屑地撇嘴,“难道说,是你女儿一个人提早布置好的?”
“是!都是我布置好的。”
楚青婷见事情蔓延到了楚三姨太的身上,便果断把责任揽了过来,抽泣道:“青婷也是被逼无奈!倘若爹爹与四妹没有强迫青婷,要青婷嫁给那不喜欢的五皇子,青婷也不会想出这么下三滥的计策。”
“大胆楚青婷!”那小旗子顿时怒斥,“你竟敢下药陷害太子殿下,该当何罪?”
“哎,别把青婷小姐吓坏了。”
冷冰寒忽然摆出一副宽大为怀的姿态,阻止道:“本殿下虽然被下了药,但幸好名节得保,并未有任何损伤!倒是青婷小姐,因此被歪嘴七夺去了处子之身,很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