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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她的小嘴嘟得老高。
“那你啰唆个什么劲?!”
“唔……”
“你让我很火,既然要玩,咱们就玩个彻底吧!”他瞅着她。
“玩?”她瞪大眼。可恶,小少爷果然是在玩她。
他扬起灿烂纯真的笑容,“从现在起,你必须每天跟着我,寸步不离。”
她的目标显然在爷爷身上,抑或是爷爷的房间,她愈推却,就愈证明他的猜想没错,只有不固定的差事,她才有机会去实行她的目的,对吧!
而这正是他不爽的原因之一,他人都在她眼前了,她的注意力就该摆在他身上,偏偏她不把他放在眼里,那就别怪他用力的使唤她了。
“啊?”
“反正都叫贴身丫鬟了,我们就贴到名副其实的地步吧!”他一脸坏笑地说,拍拍她粉嫩的小脸蛋。
委屈又抗拒地瞪着他,心中暗骂“贴你个大头啦”,随即她明白这坏心的小少爷是来真的,不禁颓丧地垂下肩头。现在怎么办?她拒绝认输。
瞪着他过分耀眼的笑脸,她恼火不已,脑袋已浮现出对策。她也不介意“暂时”当他的贴身丫鬟啦,倒要看看他能忍耐她这个“笨手笨脚”的贴身丫鬟多久?!
她想不必太久,他会自动将她解雇,还她自由的。
哐啷!
又破了个杯子。
“对不起,我真是粗手粗脚的。”幸好杜府太有钱,一天破个几个杯子不算什么,邵正君一点都不心疼地蹲下身,捡拾着碎片,悄悄露出窃笑,她就不信这位爱整人的小少爷还忍得下去。
“你确实是。”杜孟祥瞧着长衫上那几滴茶渍,再瞧向蹲在地上那抹淘气的身影,勾起邪笑。
三天来,同样的把戏不断地上演,他想不察觉她的目的都难。这小妮子该不会以为这样,他就会放她自由吧?她也想得太美了。
“少爷,我的粗心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你真的要继续忍受吗?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你要不要换个细心一点的丫鬟呀?”她将碎片收拾干净,又回到他的跟前,满心期待地说。
他站起身,“是很不公平。”
“那么……”她的双眸里闪动着光亮。
“更衣。”
“啊?”
“难道地板比我更重要?你都把地上收拾干净了,我难道不用更衣?”他讥诮地问。
“呃……”她呆呆地看着他。
“你瞎了吗?没瞧见我的衣服湿了?”他指着上头的茶渍。
“噢!”她嘟着嘴,当然瞧见了,可是她明明故意朝着他泼过去,怎么才洒到那么一点点?真可惜!
“快点。”
“咦?”和他对望半晌,她才明白那句“更衣”是要她替他换装,她微窘地走到衣柜前,翻找出一件同色长衫,走回来递给他。
“要我自己换?那我要贴身丫鬟干什么?”杜孟祥挖苦的说。
“我也不明白呀!”她很不情愿地将衣服摆在一旁,却有些迟疑。真要替他脱下衣眼吗?这种事,她实在没胆子做呀!
“你是要我等到它自然干吗?”杜孟祥两手交抱胸前,有些不耐烦地瞪着她。
邵正君恼怒又羞涩地睐他一眼,微抖着小手很紧张的解着他衣上的银扣,好不容易才将那排扣子解开,想到要替他将衣服脱下,她的脸更红了,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撩开他的衣襟,偏偏她人矮,只能绕前绕后的,许久才将他的衣服脱下,这时已经一身汗了。
“你不仅粗手粗脚,还笨手笨脚,到底要我等多久啊?”只穿着中衣的杜孟祥睨着她。
瞧着她既尴尬又委屈,却又不得不照做的多样神情,他觉得有趣极了,没想到多个贴身丫鬟,能让生活变得这么好玩,她又能忍受到什么地步呢?教他好生期待啊!
邵正君欲哭无泪,有些手忙脚乱地拿起干净的衣服,绕到他身后想替他穿上,可是他一点都不合作,她只能辛劳地举起他的手,很费力地替他套上,跳啊跳的才拉上一边,又辛苦地套上另一只手,好不容易拉好,她才边喘气边替他扣上扣子。
“好……好了。”她好想喝口茶喔,偏偏刚刚被她打翻了,唉!
“你果真需要训练,以后我穿衣更衣什么的,全交给你负责,我就不信你真的学不会。”他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瞅着她。
他向来讨厌别人太靠近他,没想到她的手在他身上摸啊摸的,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厌恶,还觉得她笨手笨脚的模样挺有趣的,既然她都荣膺贴身丫鬟的宝座了,那么他又何需烦劳自己的双手呢?
“啊?”她呆在当场。全部?他是没手啊?干嘛全交给她?再说,之前他从不让她太靠近他,干嘛突然什么都交给她?她一点都不想负责呀!
“或者你希望我连沐浴等杂事都交给你负责?”他微微倾身,威胁道。
“少爷,你别闹了。”她连退两步,却被他拎了回来,见他居然粗鲁地拎着她的衣襟,她真的好想哭。
“什么叫做闹?丫头,你给我解释清楚,少爷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闻着她身上淡雅的清香,他淡淡地笑了,难怪他不介意她靠近自己。
“唔……是我口误,以后我会乖乖的替你更衣。”
“这还差不多。”他终于放开她,就在她大大喘了口气的同时,他又把她拎回来,这次是拉着她长长的辫子。
“少爷,你有话请说,不必特意拉我的辫子。”她连忙把辫子拉回来,深怕一个不小心,她一半的头发就此没了。
“是吗?你不是很不机灵?没拉着你说话,谁知道你究竟听进多少?”杜孟祥仿佛看不起她,上下打量着她。
“我正在学呀!”邵正君苦着一张脸。小少爷是太有耐心了,还是故意恶整她?居然一点都不在乎她的粗枝大叶,三天了,一丁点还她自由的迹象都没有。
“最好快点,我没什么耐心。”
“是吗?”她一肚子苦水,可是没人可以哭诉。而且三天了,她连杜家老爷的院落前那棵梅树都没瞧见,她该怎么办才好?!
他捏住她的下巴,“信不信我有更多好法子让你变得更机灵?”
“信信信,少爷这么聪明,一定有很多好方法。”她连忙拍他的马屁。
“你也别怪我,若我连一个小小的贴身丫鬟都教不好,岂不是让杜府上下所有的人看笑话?!你也要替我想想嘛!”他一脸“无辜”地轻拍她的脸蛋。
“少爷说得是。”呜……那谁来替她想啊?
“还不快去再泡壶茶来。”他突然板起脸。
“是。”她的肩膀垮下来,乖乖去办。
她的自由到底在哪里呀?
直到她跑远,杜孟祥才哈哈大笑。有趣,太有趣了,他若放开她,就是笨蛋了。
第三章
“啊?好烫。”
邵正君一时恍神,不小心将汤洒了出来,她惊呼出声,又发现洒了他一身,连忙按住烫伤的小手,拿出手绢擦着他的衣袖,迭声赔不是。
“对不起,我马上去拿干净的衣……咦?怎么了?”
她惊奇地发现他握住她的手,眉头紧锁的检视着。
杜孟祥起身,拉着她来到屋角,将她的手按进水盆里。邵正君瞧着两人都浸在水中的手,不禁一阵鼻酸。他干嘛突然对她好呀?
“我本来以为你只是有点呆,没想到会呆得这么彻底。”站在她身后,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撑在桌上,形同将她环在身前,杜孟祥微恼地说。
他早就发现她今天一直心不在焉,刚刚用晚膳时,本想取笑她一番的,没想到都还没开口,她就先弄伤自己,他反而一肚子火气。
“什么啦?!”邵正君也有点恼,难得她有些感动,他一开口,让所有的感动都消失了,真是个教人火大的主子!
“你笨到连自己的手受伤都没察觉吗?”瞧着她红肿的手,他心头的无明火愈烧愈旺。
“当然有呀,不然我干嘛叫呀?”
“是吗?既然都受伤了,还有空先擦我的衣服,你果然笨到没救了。”他不悦地敲了下她的脑袋。
“你……”气死她了。
“你就承认吧!”他仔细瞧着她的手,依然有些红肿,他顺手拿起柜子里的金创药,轻轻替她上药。
邵正君没想到他居然会主动替她上药,感动又回到她的心头,然后她才发现两人靠得好近,他由她身后环着她替她上药,这姿势让两人紧紧地贴在一块,她窘得全身僵直。
“怎么?”正因为贴在一起,他立刻察觉她的不自在。
“可……可以了。”她好想逃开,偏偏他捧着她的手,她根本无法动弹。
杜孟祥也发现两人之间暧昧的姿态了,他有些诧异,怎么握她的手会握得这么顺手?就连她的身子紧贴着他,都显得理所当然,这丫头怎么办到的?
“少爷?”见他默不作声,她反而头皮发麻,就怕他又想出什么新点子整她,几天下来,她已渐渐明白,想斗赢这个有点邪气的小少爷是不可能的事。
她现在只希望他突然失去玩她的兴致,让她可以快快完成任务,然后逃得远远的,可是……这愿望也许很难实现吧!
“你这笨丫头,毁了我上好的长袍。”他将她转个身,一脸不悦地数落道。
“所以我才紧张嘛!”她嘟起嘴,有点委屈的说,不然她刚刚干嘛忍着痛,焦急地想替他擦干净呀!而且他到底要环着她到什么时候?这样贴在一块,她的心跳很难恢复正常的频率。
“都毁了,擦有什么用?”他有些不情愿地退后,却牵起她的另一只手,走到房间外。
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动作搞迷糊了,她不解的看着他。
“从今天起,你就睡在这里。”他指着角落。
“啊?为什么?”她惊呼出声。
“你的粗心大意已经到没救的地步了,少爷我决定一天十二个时辰紧盯着你,非改掉你这毛病不可。”杜孟祥故意罚她。
“我……这……”她不要啦!
“别说少爷我虐待你,等会儿我会请人搬张床过来。”他假装善良的瞅着她。
“就算这样,也不必连睡觉都算在内嘛!都睡着了,你怎么盯呀?”她直接说出事实。
“你管这么多,到底谁才是主子?”他直接拿地位压她。
“是。”不然她能怎样?
“你可别偷袭我。”他又撂话了。
“谁会呀!”她恼火地瞪着他。
“谁知道,大家都说我秀色可餐,天晓得你忍不忍得住?!”长得太帅又不是他的错。
“你……你……”她快气疯了。这是什么歪理?她一个姑娘家,才应该害怕被偷袭吧!
“你真敢偷袭我,可别怪我反击。”他一脸邪笑。
她看傻了眼。真是邪笑!她没看错,小少爷果然是个表里不一的坏家伙!
“瞧,你现在就看傻了。”杜孟祥拍拍她的脸蛋,只觉得她的脸摸起来挺舒服的,又多拍了两下。
“你……有多少人……”她惊得不敢直说,天知道他邪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有更邪恶的主意冒出来,只能委屈地闭上嘴。
“嗯?想说什么?”他意犹未尽地又抚摸她的脸庞,粉粉嫩嫩,很有弹性,难怪摸起来很容易上瘾。
“没……有。”她又惊又赧地退后两步。他到底在摸什么?难不成在吃她豆腐?不可能吧?
他愣了下。他刚刚在干嘛?随即耸耸肩,吩咐道:“去叫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说完,他转身回房。
“是。”她叹口气,认命地照办。
累了一天,她在服侍他就寝后,才爬上她的“新床”,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进入杜府快十天了,却什么也做不了,如今还被邪恶的小少爷整得必须睡在他的房间外,她真能完成任务吗?
想起家人危险的处境,她好焦急,深怕就在她毫无进展的枯耗中,从此见不到他们,她究竟该怎么办呢?
辗转反侧,她好不容易才睡着,却极不安稳,不时说着呓语,甚至作恶梦。
杜孟祥张开眼,听了半天,起身来到她的床畔,若有所思地瞧着她紧锁的眉头,听见她不时的叫着——
“不要!不行!”
突然,他大脚一伸,将她连人带被踹到床下。
“啊?”她当场吓醒,趴在地上。“怎么了?地震吗?”
“吵死了!”他火大地吼道。
坐在冷冰冰的地上,她终于发现他就站在她面前,又是一阵尖叫。
“啊……啊……”
“你嫌不够吵,是吗?”他连忙捂住她的嘴,恼怒地大吼。
她瞪大眼。明明是他吓人,居然还怪她,他也未免太差劲了。
“敢再乱叫,小心我修理你。”他威胁的说,手离开她的嘴巴。
“你干嘛吓人啊?”她拍拍胸口,也是一肚子火。
“我吓你?”杜孟祥怒气冲冲地逼近她。
“本来就是。”她挪动屁股,连忙往后退,直到抵着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