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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真是乱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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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敏之微微蹙眉,打量他明显烦躁的脸庞,心想:这张战帖,接是不接?
  他由下往上地仰头,瞧着段子诒,那神情,竟有些许女子的娇态。
  段子诒当下呼吸一紧。
  兴许是长年躲在房中研读医书,郑敏之的肤色格外白皙,而且肤质吹弹可破,比女人还要好;一头黑缎般滑亮的头发,往后梳成一个简单的髻,露出毫无遮掩、干干净净的脸庞。
  那是一张极为白净、极为清秀的小脸,极致的白在乌黑发丝的衬托下,更加抢眼。
  段子诒想,只要脱下那袭男子的长袍,换上女子的衣衫,这郑敏之瞧起来,说不定就像个女人。
  怎么搞的?!
  段子诒呼吸不顺,还敏感地发现,自己的心儿跳得格外地快,活像瞧见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但问题是,如今在他眼前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道地道地的男人,还是前来医治他断腿的太医!
  你心旌动摇个什么劲儿?他在心中暗暗啐骂自己。
  第1章(2)
  郑敏之考虑了会儿,禁不住他的挑衅,接下了战帖。“我这里是有一些促进骨头生长的药方,佐以针灸、穴道按压,或许能缩短痊愈所需的时间。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将疗程缩短到十天之内;无论如何,您的伤要完全痊愈,还是得用上一个半月时间。”
  “行了!一个半月就一个半月,能省一天是一天。两个月后,正好是我大皇兄的大婚吉日,我可不希望跛着脚,或是让人抬着去参加他的大婚之典。”他粗声说道。
  “微臣可以保证,一个半月之内,必使三殿下行走自如,任谁也瞧不出您曾受过伤。两个月之后,则无论是跑、跳或是骑马,皆无问题,与往常无异。”郑敏之神色平静地给予保证。
  “我等着看,你这少年神医之名,是否浪得虚名。”段子诒冷冷哼笑。
  “微臣敢提出保证,自然是有绝对把握。”郑敏之懒得浪费口水与他争辩。
  到底行或不行,待一个半月后,立见分晓。
  在郑敏之面前的,是他的医药箱、夹板、洁白的布条,与一个老是嘻皮笑脸的病患。
  “啧啧,这么大的板子,是打算拿来打本皇子的吗?”
  忍耐!郑敏之闭气深呼吸,告诉自己,戒急用忍。
  而在段子诒面前的,除了一堆瞧来可怕的粗针、花花绿绿的伤药、两根大夹板之外,就是一个书呆御医。
  瞧见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他就没了气力。
  “请三殿下出示伤处。”郑敏之的音调平板,听来完全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这教段子诒非常不爽,便打算好好作弄对方。
  他耸耸肩,不置可否,撩起锦袍的下襬。
  郑敏之正打算上前卷起裤管检查伤处时,段子诒忽然解起了自己的裤腰带。
  “您做什么?!”郑敏之好像骇着那般,慌忙倒退一大步。
  这大概是段子诒见到他以来,反应最大的一次,他不由得啧啧称奇。
  “脱裤子呀!不脱裤子,你怎么瞧我的腿?”段子诒说得理直气壮,一点都不在意,在一个初次见面的人面前,宽衣解带脱裤子。
  “即使不脱裤子,我也能够诊治,三殿下不需要这样。”郑敏之僵硬地将头转向一旁,连瞄都不瞄一眼。
  “不脱裤子,那多不方便?脱了裤子,不是更好诊治?”他作势要继续脱,但眼一瞄,发现——
  “咦?郑太医,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段子诒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眨眨眼再瞧——真的!他脸超红的。
  从郑敏之那张豆腐般白嫩的脸皮下方,透出美丽的晕红,像熟透的蜜桃儿,瞧来煞是美丽。
  即便是女人,他也甚少瞧见如此净瓷无瑕的冰肌玉肤;只可惜这样美丽的一张脸皮,竟是长在男人身上,真是糟蹋了。
  段子诒大感惋惜。
  “郑太医,你怎么尽瞧旁边?这样瞧得见我的伤处吗?难不成,所谓的神医,是连瞧都不必瞧,就能治病吗?”段子诒说完,差点噗哧一声笑出来。
  能够整到这个老板着脸、一副凛不可侵的古板呆御医,实在痛快!
  “非礼勿视,还请三殿下快穿回裤子。”郑敏之忍耐地闭上眼。
  若不是因为对方是三皇子,又断了腿,他可能会狠狠踹这下流胚子一脚。
  “咱们都是男人,说什么非礼不非礼?我有的你也有嘛,当然,或许大小会有点不同,不过那也是因为我天赋异禀,你不必感到自卑。”段子诒故意装出更下流的嘴脸。
  他是故意作弄郑敏之的,其实他连裤头都没松开,要穿回什么?
  郑敏之无言,深觉或许他该医治的,不是段子诒的腿,而是对方的脑。
  这人不但是个严重的自大狂,还有妄想症。
  而对付这种有妄想症的狂徒,只有一个办法。
  他一声不吭,低头打开自己随身的医药箱,取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拇指与食指一架开,磨得极利的剪刀,便发出清脆的刷刷声。
  那森冷的光芒,教段子诒瞧得心惊胆跳、冷汗直流。
  “你……你拿剪子做什么?”段子诒面颊的肌肉颤抖,忍住以手护住的冲动。
  不会吧?!只因为他恶意作弄对方,这小御医,便要“剪”了他吗?
  那可是男人的至宝,是他全身上下,最引以为傲的部位,万万不能有任何损伤呀!
  “剪了。”郑敏之弯下腰,握着剪刀的手,缓缓朝目标前进。
  “不!别开玩笑了,快——快把剪子拿走!”段子诒下意识夹紧双腿,保护自己的宝贝。
  “我只剪一刀就行,很快的,请三殿下暂时忍耐。”但郑敏之脸上的神情,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他一步也不停,继续向前逼近。
  “忍耐?!你要剪掉我最重要的东西,还教我忍?!”试问这种事,天下哪个男人忍得住?
  “重要?”郑敏之不懂他在说什么,趁他忙着发飙之时,就持剪刀,一个箭步上前,快速利落地一刀剪下。
  “啊!”段子诒吓了一跳,不过身上并无痛感。
  仔细一看,自己伤处的裤管已成了一片破布,正在大腿处摆摆荡荡。
  原来他要剪的是裤管!段子诒松了好大一口气,不过怒气随即油然而生。
  郑敏之分明是故意让他误会的吧?瞧不出这个书呆神医,不单只会臭着脸,居然还懂得捉弄人!
  好啊,胆敢作弄他段子诒,他就等着生受苦果吧!段子诒阴恻恻地想。
  而这一方,郑敏之瞧见伤处,已转换表情,神情严肃地注视他的伤处。
  “断得挺干脆的,没有裂骨卡在肉中,也未伤到皮肉,此乃不幸中的大幸。”他下了评断。
  “有希望提前复原吗?”段子诒一听,脸上立即露出希冀的表情。
  “一个半月的休养期,已是最大的极限,除非三殿下嫌两条腿太碍事,不想要了,否则请务必好好静养。”郑敏之冷冷警告。
  段子诒瞪大了眼瞧他。
  啧啧!他原以为这个木头大夫,除了板着脸之外,就只会恶劣地整人,没想到还挺会恐吓人的……
  好吧!既然人家要玩,他怎能不奉陪?
  段子诒被挑起了战斗心,全身血液沸腾、摩拳擦掌,等着接招。
  殊不知,郑敏之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作弄、恐吓他之意,完完全全拿他当个普通病人看待——好吧,或许一点也不普通,而是尊贵不凡、任性妄为的皇子,但他是真的打从心底,想治好对方。
  毕竟他是个大夫,有身为大夫的医德与尊严。
  这点是他无论遇到什么样的病人,都无法抛却的。
  所以他怎会晓得,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段子诒?
  “周晋,把布条拿给我。”郑敏之朝自己从宫中带来的助手下令,手边也开始调药。
  墨绿色的浓稠药膏,带着清凉的气味,能够消炎止痛、去瘀消肿。
  他仔细地在段子诒的骨折处,涂上厚厚一层药膏,然后缠上洁净的布条,之后在伤腿两侧,架上两片薄木板,最后再缠上宽大的布条固定。
  过程中,郑敏之十分细心谨慎,不断地调整断腿接合的角度,以求伤愈后,与另一条腿的外观、功能,毫厘无差。
  他行医,不但要救活、要医好,而且还力求完美。
  常有人笑他傻,但这就是他的坚持。
  段子诒静静凝视他认真以对的神情,突然觉得心中,有股怪异的热流窜过。
  这是感动?
  啐!他忘了吗?方才这“神医”,还恶劣地作弄他呢,他感动啥呀?
  段子诒心里颇不以为然,但一双眼,却离不开郑敏之清秀而认真的小脸。
  无法否认,此时的他看起来,真的——
  挺美的。
  第2章(1)
  “师傅!师傅……”郑敏之的徒儿兼助手周晋,慌慌张张地,冲进跑进郑敏之所居的客舍。
  郑敏之轻叹一口气,放下手里的医书,问:“又是三殿下?”
  “是。”周晋没想到,郑敏之竟能未卜先知。
  其实不是郑敏之有先见之明,而是这位三皇子“恶名昭彰”,前所未见。
  在郑敏之十七岁正式进入太医馆,成为太医以来,至今还没遇过比段子诒更难搞的病人。
  他成日无病呻吟,要他喝碗汤药,不是嫌热就是怕苦;替他换药,更是这儿痛呀、那里麻呀、酸地,满嘴乱喊。
  问题是,当下他人神清气爽,半点儿也瞧不出哪儿痛、哪儿酸,摆明就是找碴而已。
  可人家是尊贵的三皇子,即便对方乐得使唤他们团团转、寻自己开心,他又能如何?难不成在汤药里下毒毒死对方?
  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重叹一口气。“这会儿,又是怎么了?”
  早上送过消瘀止疼的汤药,伤处也重新检视包扎过了,现在他高贵三皇子,又有何不满?
  “三殿下说他……说他……”
  “他怎么?”
  “他闷。”
  郑敏之瞠目愕然。“闷?!”闷,也算是一种病吗?
  “对。他说……他说……”周晋人老实,怕他生气,不敢直接把话说出来。
  “他说什么?”郑敏之忍着气问。
  “他说成天躺着好闷,师傅既然是少年神医,那么应当有让他吃了不会嫌闷的药才是。”周晋小小声地,将段子诒的抱怨,原封不动地转述。
  郑敏之啪地一声,将医书摔在桌上,恨不得那就是段子诒的驴脑袋。
  最好世上是有这种吃了,就能让人不闷不烦的神仙药!
  届时她这少年神医拱手让人,欢迎他高贵三皇子荣登宝座。
  郑敏之抿着唇,二话不说扭头朝外走去;既然尊贵的三皇子嫌闷,那么他可得好好地想办法,让对方不嫌闷才是。
  但郑敏之还没走入段子诒的寝居,就听见他与女人的调笑声。
  敲门后进入,只见他正舒服地,高卧在铺着软垫的罗汉椅上,背后枕着厚软的垫子,膝上搁着一本书册,左手边坐着个美婢替他搧凉,右手边的美婢则忙着递茶水、送果子点心。
  瞧见郑敏之进门,段子诒眼中立即露出一抹兴奋的光芒,就像孩子发现好玩的玩具。
  来了!
  不过他神色一转,故意拧眉噘唇,活像个被宠坏的孩子般,不悦地抱怨:“郑太医,你来得正好,我浑身都不舒服,你快替我瞧瞧。”
  “微臣看不出三殿下有何地方不对劲;三殿下的伤处复原得不错,并没有恶化的迹象。”检查过后,郑敏之向他这般报告。
  “但我就是不舒服呀!闷得要死、烦得要命;食不下咽、睡不安枕,一定是得了郁病,你不是神医吗?快拿出消郁解闷的药呀!”
  郁病?哈!郑敏之几乎要忍不住讽笑出声。
  他看起来哪儿郁、哪儿闷了?
  只怕他打从出生以来,就不晓得郁闷两个字怎么写。
  “依微臣看来,佣仆们伺候得很好,三殿下能吃能睡能读,正常得很,无任何不妥之处。”郑敏之故意瞥瞥他身旁伺候殷勤的美婢,淡淡嘲讽。
  “哎!你不懂。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我这是强颜欢笑,其实内心万分苦闷。”
  段子诒厚颜无耻地说道,还张嘴吞下一块美婢送进嘴里的多汁蜜瓜。
  郑敏之闭了闭眼,他想,会被气得得郁病的人,应当是自己才对吧?
  他忍住想辛辣回嘴的冲动,睁开眼,平静地道:“那么微臣开些药方,消消三殿下心里郁积的闷气。”
  “你真有这药方?”段子诒惊奇又怀疑地瞅着郑敏之。
  他只是随口胡诌的,怎么……真有可以消郁解闷的神奇药方吗?
  “是有。微臣保证三殿下服用之后,必定心情开怀、饮食正常,夜里也能安然入眠。”郑敏之难得地露出浅淡微笑。
  这笑容,却反倒令段子诒感到头皮发麻。“喔?那你倒说说,这药方里有哪些药材?”段子诒怀疑的询问。
  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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