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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惜姚脸上僵硬地笑了笑,她想推开斯蒂文,但又压下了这个念头,说道:“见你玩的开心,又正巧看到了熟人,反正不远,我就没和你打招呼了。”
“原来你们认识?”斯蒂文微微惊讶地说道。
“见过几面。”余惜姚说道。
“你不是说要认识我的朋友们吗?我们去那边和他们玩。”斯蒂文同余惜姚说了句后,似乎想起了暖暖,转头看过来。“欧阳要一起吗?”
“你们去吧,我要先去洗一下手。”暖暖一点都不想和那群人混一起去,真心玩不过来,感觉她和这些人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斯蒂文倒像是真正把暖暖放下了,只是搂着余惜姚朝人群那边走。
暖暖抽了张纸巾,细细地擦试手指,随后便朝凯瑟琳之前进去的房子走去。走进去后见到的便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凯瑟琳正端着一杯红酒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到脚步声,凯瑟琳转头,看到暖暖。她便笑着说道:“怎么进来了。外边不好玩吗?”
“我想我大概和他们有代沟。不仅仅是语言上的,还有思想上的。”暖暖边说边走过去。
“哦很抱歉,我没有想到你和他们会玩不来。来,坐!”凯瑟琳又去拿了一个酒杯。倒了一杯递给暖暖。
“没关系,这并不是什么要紧事。”
暖暖看向电视屏,觉得没有声音很奇怪,见到放的是一段段的录影,她忍不住问道:“怎么没有声音?”
凯瑟琳缓缓抿了口红酒,红色的酒液湿润过她涂了口红的嘴唇,她保养得很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特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听着烦。”
暖暖不明所以,她转头看向电视屏。看了一会儿她隐隐明白了。
“那是年轻时候的您?”
“被你看出来啦,你觉得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像吗?”凯瑟琳笑了笑问道。
“像,都是您,当然像,而且现在您也没变多少。”暖暖说道。
闻言凯瑟琳淡笑着摇了摇头。感叹地说道:“岁月催人老,老咯!”
暖暖没有说什么,她知道现在也不宜多说,凯瑟琳想听的不是一味的奉承,岁月确实是最残酷的,再美的人在岁月的磨练下也会留下年轮碾压过的痕迹。
客厅里一时安静了下来,电视机上正在上演着形同哑剧的画面,那些美好的,伤感的回忆都被以影像的形式记录了下来,一幕幕回放。
“那是我同历任男友在一起时留下的影像,年轻的时候总是不想牵强,现在还真是别人能成双成对。”凯瑟琳率先打破了沉默。
暖暖惊讶地转头看向凯瑟琳,她一直不知道凯瑟琳的具体情况,没想到她到了现在竟然还单身着,她想了想说道:“如果不想一个人,现在找一个伴侣也来得及……”
“不不,”凯瑟琳很干脆地打断了暖暖的话,“我既然年轻时候不想牵强,现在更不想。”
有些搞不懂凯瑟琳的想法,暖暖只能沉默。
暖暖陪着凯瑟琳看着影像,直到一瓶红酒就这么慢慢地滑进了凯瑟琳的腹中,凯瑟琳才开口邀请暖暖在庄园里住下来,暖暖拒绝后,凯瑟琳又安排了司机送暖暖回酒店。
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暖暖也没做别的,洗漱后就睡了。
第二日暖暖也没急着回去,陪着苏倩在巴黎的街上闲逛,她也放了周莹一天假,让周莹随意支配时间,不过周莹并没有自己去玩,而是跟在了他们身边。
“离我们上次到这里已经过去近两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苏倩看着街边的建筑,感叹道。
暖暖挽着苏倩的手,听到苏倩的感慨,笑着说:“以后你和爸可以常出来玩一玩,你们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就该珍惜时间,别整天都是工作工作,你现在实现了梦想,也不缺这钱用。”
“我们要是不工作,那受累的还不是你?”苏倩抬手宠溺地点了点暖暖的额头。
暖暖想了下,还真是这样,先不说她爸的公司,暖阳公司如今正是发展的好时机,缺不得苏倩这位首席设计师。
“再过几年,等阳阳长大了,我们就可以松气了。”苏倩说道。
“也是,不过你们还是可以挤挤时间出来玩的。”
边走边聊,从这条街走到那条街,几人享受了一把这难得的闲适时光。
在街边的礼品店里买了点巴黎特色小礼品,付钱的时候,一个一直形同隐形人的保镖走到暖暖身边,轻声说了句话,声音很小,只有暖暖听到了。
“怎么了?”苏倩问暖暖。
暖暖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她朝苏倩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先回酒店。”她没有跟苏倩说有人跟踪他们的事情,怕苏倩担心。
苏倩知道暖暖一向有主见,既然是不想让她知道的,她也没多问。
回酒店的路上,暖暖一直在和两个保镖沟通,只知道是一个外国人一路尾随,别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个人一直跟着他们为了什么。
到了酒店后,那个跟踪的人就不见了。
ps:
家里的电视机被老爸霸占了,一天到晚都在放抗战片,哦闹,晚上做梦都梦到自己在打鬼子,重点是还没打赢,缩到地道里去了,而后洞口被鬼子堵死放毒气,接着残渣就感觉呼吸困难跟鬼压床似的,醒来后阴影也没有散,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悲催……
第六十一章失踪
回到酒店,暖暖还没想好下午的行程,就遇到了余惜姚。
余惜姚说有点事想单独和暖暖聊,暖暖原本是不想和余惜姚聊什么天的,但对方一副“我知道你的秘密了”的模样让她十分不爽,可不得不说她还真好奇,余惜姚到底知道了她的什么秘密。
“上哪儿聊?”暖暖看着余惜姚,想着要是去太远的地方她可不去,谁知道余惜姚有没有怀好心。
余惜姚大概看出了暖暖的戒心,笑着说道:“楼下就有餐馆,我已经订了两个相邻的包间,阿姨他们可以到隔壁包间用餐。”
暖暖诧异地看了眼余惜姚,想得倒挺周道的,就是不知道余惜姚到底想和她聊什么。
“那走吧。”
落座,暖暖直直地看向对面的余惜姚,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想和我聊什么?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余惜姚递给暖暖一份菜单,说:“先点菜,欧阳小姐不会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吧?”
暖暖嘴角动了动,没说什么,翻动菜单,随便点了两道大众菜。
“要喝点什么?”余惜姚点菜的时候便抬头问暖暖。
“只要不是酒就行。”
“那就果汁吧!”余惜姚笑了笑,点了两杯鲜果汁。
等点菜员离开后,余惜姚看着暖暖,目光里带着某种隐晦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我们俩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也没有任何利益往来,不知道你想和我聊什么?”暖暖问道。
余惜姚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说道:“其实我也正想问欧阳小姐,你到底是施了什么法让那些男人一个个地把心绑在了你身上。”
“那些?”暖暖咀嚼着这两个字,“两个怎么能称‘些’,有些量词余小姐可要慎重。”
“怎么会只有两个,欧阳小姐还真会揣着明白装糊涂,悠哥哥不算在里头。喜欢你的不仅有江少,还有那个扎根西南的邱家少爷,对了还有一个奎斯特家族的第一继承人斯蒂文,最让我不能理解的是。你是何时把阿诚的心给勾走的?”余惜姚似笑非笑地看着暖暖,那眼里满是嘲意。
对于余惜姚来说,最不能忍受的不是宁苏悠选择了暖暖这件事,原本宁苏悠没喜欢过她,她还能安慰自己说是和宁苏悠不合适,她受不了的是原本一心喜欢她的人竟然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变了心,移情别恋的对象还是这么个胜利者姿态的情敌。
听到余惜姚的话,暖暖觉得十分荒谬,她嗤笑了声,说道:“你说的阿诚莫非是赵明诚?他会喜欢我?没有搞错吧?”
一连三句短的疑问语句表明了她对余惜姚说的赵明诚喜欢她的事十分不相信。也对,前世她待在赵明诚身边一年之久也没有得到他的心,如今她压根就没有主动靠近过赵明诚,连见面也没多少次,再者赵明诚并没有表露出什么对她有想法的举动。
余惜姚的话让暖暖觉得像是听了一个笑话。
“都说酒后吐真言。阿诚喝醉酒后喊的是你的名字。”余惜姚被暖暖脸上的嘲讽笑容刺痛眼膜,表情冷了下来。
暖暖收敛了笑容,她脑子里琢磨着余惜姚的话,见余惜姚这么信誓旦旦,她有些犹疑,难道赵明诚那家伙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自己了?
可,这可能吗?
想到曾经那些心痛和绝望。暖暖将余惜姚那句话从脑中排挤出去,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余惜姚重复着暖暖的话,她眼里带着满满的愤懑,“你占据了别人求而不得的东西,你当然说得轻松了。”
“东西,男人的心么?你又不靠这玩意儿过活。做什么一副这么酸的语气。”暖暖淡声说道。
余惜姚眼里一片阴霾,可随即她压下了所有的负面情绪,似真似假的感叹道:“怎么办,我突然开始喜欢欧阳小姐的性格了。”
“你如果只有这些话要说,那我可不奉陪了。”
“才发现欧阳小姐这么耐不住性子。”余惜姚说道。
“我一向没有什么耐心来听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暖暖反驳道。
余惜姚嘴角又带上了那副虚假笑容。说:“其实我们之间没必要这么争锋相对,你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们何不好好吃一顿,如果能够化解开以前那些误会成为朋友是最好。”
朋友?暖暖心里冷笑一声,这辈子她们两个要做朋友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她们是没有什么直接仇恨,但她和余惜姚的气场天生就不和,又何必勉强做朋友,交了这种人做朋友哪天被人从背后捅了刀子都不知道。
上菜的人推着上菜的推车走进包间来,这上菜的人和刚才点菜的人虽然都是外国面孔,但明显不是同一个。
“两位请慢用。”上菜的人将碗盘都端上桌,最后把两杯鲜果汁放到两人右手边上方,用英语说了一句话就推着推车出去了。
暖暖没有再和余惜姚斗嘴,早上逛了几条街也已经饿了,她开始享用起美味的午餐来。
午餐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暖暖突然脑袋发晕,立马察觉不对劲,她惊怒地看向对面的余惜姚,却发现这个被她以为暗动手脚的人竟然两眼一翻直接从座椅上栽下去,“嘭”的一声倒了地。她连忙伸手去拿包取手机,然而一阵强烈的困感袭击了她的脑子,一下子她就失去了意识。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了两下,门被推开,之前那个上菜员推着上菜的推车走了进来。
……
北京
宁苏悠开着车回家,见那辆跟了近两天的车还跟在后头,他改变了行车路线,开了一个多小时,开进郊外一条车少人更少的路,来到一个无摄像的路段,他戴上蓝牙耳机,拨通一个号码:“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妥当。”传来南霆的声音。
“拿下。”宁苏悠说出这两个字后,就突然提高了车速,看起来不起眼的车子瞬间就飚远了。
当那辆跟踪的车里的人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车轮胎突然爆了一个,前后都有车辆包剿过来,将这辆爆胎的车堵死。
“噢,*!”坐在驾驶座上的外国男子狠狠拍了掌方向盘。
车上其他几名男子的脸上表情也都不好看,他们是奉命来揍人的,不是来被人揍的。
“咚咚”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敲击了两下车窗玻璃。
车边站着一个留着板寸头的男人,他手上拿着一杆电棒,看着车里几个待宰的外国肥羊,笑眯眯地说道:“乖乖下来吧,可别让我动粗哦。”
开远了的宁苏悠将车慢慢开回来,在不远处停下,他看着那边从车上下来的几个老外被迅速扣住手腕分开压上越野车的画面,轻轻吐出一句话:“好好审问。”
这时,一通跨过电话打了过来,他扫了眼号码,挂了同南霆的通话,接了新打进来的电话。
“什么事。”
“欧阳小姐不见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略急促的声音。
宁苏悠目光停滞在方向盘上,他整整顿了两秒才开口:“说详细。”
“中午一个叫余惜姚的女人来找欧阳小姐说要单独谈话,我们和欧阳小姐的母亲苏女士就在隔壁包间吃饭,快吃完的时候,有侍应生来告诉我们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