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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相公-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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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都听你的。”丁驯终于先举白旗,不想再让她如此紧张慌乱。
  此言一出,任放忧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搀着他往城里的客栈走去。
  一到客栈,她先替他找来一个专门解毒的大夫,经过一番仔细检视之后,大夫终于在案前开始写起药单来。
  “夫人,尊夫的伤势疗治太晚,毒血窜流到经脉里,老夫纵使是下对了药,也得经过几天的折磨,才能将他体内的毒血清净……”大夫一边写药单,一边对着任放忧交代。
  “我不是……”听到大夫口中的敬称,任放忧先是一愣,才要开口,却又被打断。
  “这几天夜里,待他服下药之后,极有可能因为药效与毒气抗衡,进而产生排斥,体温会时高时低,也可能会呕出毒血,这些都属于正常现象,不必担心。只要在一旁细心照料,失温覆以热水,高温覆以冷水,皆能减缓他的不适。”大夫巨细靡遗的交代着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为的就是不让她太过担心。
  任放忧闻言,俏脸发白,没想到四川唐门的毒果然有一套,她已经在第一时间施以解毒散,却还没能让毒性减缓太多。
  除了眼前的丁驯,她也开始担心黑寨,不知道那两个四川唐门的人,会在什么时候对黑寨下手……
  就在她愣怔的时候,一瓶带着凉意的药瓶的药瓶,被塞在她紧握的小手里。
  “这解毒膏一天涂抹三次,内外皆服,伤才好得快,你就别太担心尊夫了。”
  大夫体贴包容的笑了笑,早看出她一脸的惊慌与在乎。
  “我、我……他……我们不是……”任放忧想开开口解释,却又觉得有些多此一举。
  横竖,得留下照顾他的人,也只有她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去多费唇舌,对这些陌生人解释他与她的关系。
  况且,连她都不知道该与他维持什么样的关系了……
  她闷闷的接下解毒膏,在丁驯看好戏的打趣眼神里,送了大夫出门,顺道还到药店跑了一趟,替他拿回几帖解毒专用药。
  拿了药回来后,她轻缓推开门,发现丁驯侧身躺在床上,正闭着双眼,看似正在休息。她轻巧的回身带上门,不想吵醒他,却在转过身的那一刻,迎上一双炽热的火眸。
  “原来还醒着,我还以为名闻天下的第一神捕,竟然一点儿提防心都没有,迟早提命见阎罗。”任放忧嘴里刻薄,眸光同样冷冽。
  一路上,她已经调适好心情——公归公、私归私。
  她欠他一条命,那她就照顾到他伤势痊愈,也算是偿了他的恩情。
  之后,既然报了私恩,接着就得公事公办。他想带兵剿了黑寨,那她就领兵迎战,绝不徇私,也不想退却,更不会顾念私情。
  打定了主要,她打算在他伤势好转之后,就要火速赶回黑寨一趟,去揪出幕后主使者,绝不让黑寨里的任何人受伤。
  她得先平内乱,才能制外敌。
  加上她已经从探子来信中得知,二虎再过不久,就要抵达杭州,她已飞鸽传书通知黑寨里的弟兄,在下个月初一,趁着月黑风高,将二虎给劫出地牢。
  凭他们黑寨弟兄的身手,要劫出一个二虎,绝对不是难事,只要二虎一脱困,她就要离开他,然后……对战、厮杀,看是谁死谁活。
  丁驯坐在床缘,看着她的表情在极短的时间里,有着复杂不解的变化,他的浓眉紧紧蹙了起来,选择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我没马上睁开眼,是因为我认得你的脚步声。”丁驯替自己解释。
  他不常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是他不希望被她给看扁了。
  “既然认得我的脚步声,又为何要在此时睁开眼?”任放忧一语戳破他的前后矛盾,想要在接下来的时间,处处与他针锋相对,这么一来,或许他俩在来日对战时,就不会手下留情。
  只是,她没有料到的是,他不怒反笑,给了她一个几乎无法承受的答案。
  “因为我想看见你。”他的笑容坦然且爽朗,让人一点儿都不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你离开的时间太久,我很担心你出事。”
  这话好温柔、好真诚,但,却让任放忧更加惊惶,她的胸口一窒,几乎无法呼吸,本能感觉到胆怯,连迎视他的视线都倍感无力,只能匆匆转开眼。
  “我去煎药。”任放忧转身再度离开房间,因为他的话——落荒而逃。
  煎完药,任放忧小心的捧着,调整呼吸之后,才往房里走去。一推开门,她尴尬的发现丁驯已经裸着上身,一副已久候她的模样。
  虽说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她可没做好药看见他裸身的准备,所以,在瞧见他的那一刹那,她的脸没来由的又红了。
  “你……”任放忧直直瞪着他的眼,只因为她不知道除了盯着他的脸之外,她的目光还能往哪儿放。“又还没到上药的时间……”真不知道这男人衣服脱得这么急,所为何来?
  “反正天气热。”丁驯随便找了个藉口,总不能让她知道,他就是喜欢看她一脸羞成苹果般的模样。
  第6章(2)
  任放忧来到床边,将手里的药汤递出去。“喏,拿去。”
  “我背痛。”丁驯摇摇头,努力善用病人的权利。“而且还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
  这男人还邀功?
  “好!”任放忧咬牙,舀了一匙汤药,来到他的唇边。“要我伺候你,就请动作快,张嘴!”
  丁驯很听话,果然张开嘴,让她将满匙黑呼呼的药汤灌进他口中。
  动作间,他虽然没再多说话,但是那炽热的视线,却始终没离开过她,纵使她已经努力忽视,还是觉得受到干扰。
  “你真的很希望我挖出你的眼。”任放忧有着想把整碗药汤往他头上浇去的冲动。
  “我都没说话,这样也不行?”丁驯伟岸的身子靠在床上,一脸无奈的问。
  “就是不行。”
  命令一出,室内有半响寂然,任放忧松了一口气,以为她终于成功喝阻了他。
  只可惜,丁驯安静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又接着开口,而且还是惊天动地的一句话——“今晚,你得跟我同床共眠。”
  此话一出,任放忧的手晃了一下,差点儿没将汤给洒出来。
  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净挑她不想回应的话。
  “信不信我毒哑你?”她撂下狠话,眼神狠绝。
  丁驯哈哈大笑,决定暂且饶自己一命,看着她又羞又恼的表情,难保她不会一把刀捅来,结束他的生命,也结束她的困扰。
  只是,他的笑声依旧停不下来,只见眼前黑影一闪,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点了哑穴。
  丁驯一双眼瞠的很大。这、这丫头……竟然点了他的哑穴?
  太、太、太果决了,他真是欣赏。
  任放忧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了……她点了他的哑穴,但是却制不住他火一般的注视。
  “你嫌命太长是不是?”难不成真要一刀了断他,才能制止他对她的干扰。
  丁驯这次不再开玩笑,认分的摇头,自己伸手一口把药汤给饮了,然后乖乖转过身,露出背后的伤。
  任放忧一瞧见那伤,顿时心软了不少,走到桌边,将木碗放下,拿起药膏,再回到他的身后。
  她抹起一坨药膏,温柔的替他上药。
  丁驯闭上眼,舒服的享受她温柔的抚触,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房里,很安静,没有任何声响,只有两人平顺的呼吸,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亲昵。
  上好药之后,任放忧解开他的哑穴。
  “别在说些我不爱听的话,要不然我真的走了。”任放忧在他的面前插腰说道,话说得很硬,但她的脸上、语气上,却多了一丝无奈,添了一分娇媚。
  “好,今天不说了。”丁驯浅浅的勾起笑容,慷慨的点头。
  他要“蚕食鲸吞”她的意志,他不会一下子将她逼到底。
  听到他的允诺,任放忧总算放心了。
  “大夫说,今晚我的状况不会太好,你真的不陪我?”丁驯把问题丢给她,让她自己决定。
  “我会再看看情况,你先休息吧。”她睨着他,柳眉一挑。“少打鬼主意。”
  “打个商量吧。”丁驯缓声开口。“我绝对不打鬼主意,但是,你就留在身边照顾我吧?”
  任放忧的答案很简单——“砰”地一声,房门当着他的面,直接关上。
  原以为大夫的提醒只是预防万一,没想到,一到半夜,他真的抱着脸盘狂吐,身体一下子热得像火,一会儿又冷得像冰。
  任放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是加热水,又是敷冷巾,没多久又换去他一身吐得脏污的上衣。
  此时的她再也顾不上羞赧,只想着别让他着凉。他发汗时,拭去他满头满发的汗,全身冰冷时,又急着帮他添衣。最后,见他仍止不住的全身发抖时,她舍下最后一丝矜持,再一次窝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想要止住他的寒颤。
  横竖是一回生、二回熟,她不再又慌又乱。
  她知道那不是他体弱,而是毒发所引起,于是她的小手抵住他的胸腹,不停运气入他的身,助他抵御体内严寒的毒血奔流。
  “你别忙了,瞧你弄得一身脏兮兮的。”丁驯看着她不停地帮他输入真气,小脸泛白,让原本希望她留在身边照顾的他,改变了主意,不希望她过于劳累。
  “我都不嫌你脏,你还嫌我?”任放忧愣了一下,斥他一句。
  丁驯青白的脸微微一笑。
  “是啊,就是因为你不嫌,我才不想留你。”他的眸深邃的看着她。“我不知道你肯这么做……”
  虽然知道她隐约对自己有意,却不知为何总是将他推拒之外。但眼下,他又湿又冷,浑身像在泥水里泡过,她却毫不在意,只想替自己疗伤止痛……
  “我说过,那是我该做的,是我欠你的,理当该还。”任放忧敛下眸,把担忧的情绪遮掩在冷漠的言辞之下。
  “你没欠我那么多。”丁驯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眸光转为深浓。
  他的话、他的眼神,在在她无法招架,她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别说那么多废话,如果还有体力,就拿来对付体内的毒。”任放忧闭上眼,试图不去看他的眸,不去理会他的话,不去质问自己,为什么这么担忧……
  “你在担心我吗?”丁驯眸光复杂,似是正极力隐藏着情绪。
  “我没有。”任放忧直觉的否定。
  看着她的表情,丁驯眯起眼,似是想将她看得更清。
  “你离开吧,我可以自己运功疗毒。”他不希望见到她疲累的模样。
  “我不会走。”任放忧想也不想的回答。
  “所以,你的确在乎我。”丁驯柔声说道,惨白的脸有着满足的笑。
  “你闭嘴!”任放忧气极了。“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别那么多废话!”
  出人意料的,丁驯这次乖了。
  “好,我不多说废话。”他闭上嘴,露出会意的笑容。
  纵使如此,他的笑容还是让她颇不是滋味,要不是看他因毒血窜流而痛苦着,她真该送上一掌,让他吐血身亡算了,看他还能不能笑得这么嚣张。
  她索性不理会他,调匀气息,再度为他运功驱毒。
  动作间,丁驯不再多说话,只是直直的望着她为他所做的一切。
  天涯海角,漂泊这么多个年头,第一次,他有了甘愿停泊的想法——因为她。
  “我再提醒你一回,你最好马上离开,要不然……”丁驯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现在的呢,难不成还想一脚把我踢开吗?”任放忧不知道这男人哪来那么多话。
  “我不会把你踢开,相反的……”丁驯身上的寒意渐去,终于有力气扬手,抚上他白皙的颊。“你现在不走,就再也走不了了。”这句话,不是警告、不是威胁,而是宣示。
  他丁驯,这辈子不会放开她的手。
  任放忧完全无法动弹,一双眸迎视着他,一句话也也说不出。
  像是担心她的耳朵有问题似的,他不厌其烦的又重申了一次。
  “我丁驯,这辈子绝不负你。”
  身中寒毒的人是他,但是任放忧全全身打了个冷颤。
  他不负她?
  他要……怎么不负她?
  如果他知晓她的身份,他又会怎么做?在皇上的面前,他要怎么交差?会不会因此而遭受皇帝的处罚?
  任放忧猛地又是一颤。
  想到自己竟反倒担忧起他的处境时,任放忧的心更慌了。
  “你不负我,也得看我愿不愿意。”纵使心里有些动摇,她的嘴上却仍强硬,但替他运功的内力却不曾减缓。
  丁驯的笑容更深了。
  “你能做出决定,我也能做出我的决定。”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语气中的坚决不容小觑。
  迎视着他势在必得的一双眼,任放忧开始后悔了。
  她心里知道,不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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