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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莉差点就跳起来说:我还没做。“你不要仗着早生我十二年就胡乱冠个罪名给我,我最近很乖,不信你问超级大烂人。”
天哪!他可不可以不要自动对号入座,大烂人三个字已经很伤男人的自尊心,她还多加了“超级”,改过向善的人没有自新的机会吗?
可是他完全没有选择的欢利,一定要站在亲密爱人这一边,因为那双大眼正瞪着他。
唉!斐迪南长叹一口气,谁说年少风流是正常的事,他不正为此事付出代价,而且不准讨价还价,一律不二价定罪,判处终身不得上诉。
“的确是很乖,足不外出,除了跑赛车场外,她等于是一只家猫。”温驯但有爪。
“听到没,我没做坏事。”她还特别强调,让人不疑心都难。
“是吗?我好像闻到叛变的味道。”信她才有鬼。
凯莉猛然抽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大……大哥,你看太多星际片了,我还‘星舰迷航记’呢!”
不行了,她快露出马脚了。
“你们兄妹挡到光了,麻烦让一下。”冯听雨适时的出声解围,食指一比要两人别杵在窗户旁。
凯莉松了一口气地走到一边,常弄欢突然伸出脚绊了她一下,毫无预警地倒向没人来得及伸手扶她的方向,她楞了一秒。
随即那只魔脚义小踹她臀部,她立即会意的捧着小腹大喊肚子怪怪的,然后紧张的斐迪南:三步并两步地蹲在她身边跟着喊叫。
当然,女人间的小动作没让:男人看见,十分巧性的完美配合。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孩子在踢你?”惨了,惨了,这在《妈妈手册》第几页?
白痴,才七个月大的孩子会踢母体,标准的准爸爸症候群,穷担心。
“肚子一直……在绞痛……好痛哦……呜……我快死掉了。”凯莉拼命的挤眼泪,按住肚子。
明显的闩:滴流下斐迪南额头,手脚无措失了昔日的潇洒。
“天哪!你要生了吗?”
拿萨虽然关心却不发表意见,因为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帮忙。总觉得哪里不合逻辑,好好的人怎会跌倒?
“最好送她到妇产科瞧瞧,说不定有流产的迹象。”孕妇是最脆弱的人种,不堪一击。
“流产?”准爸爸的全身倏地发冷。
“胎死腹中也不无可能,若是父方的精子过度损耗,容易造成胎儿的不健全,你做过血液筛检了吗?”AIDS的可怕在于无药可救。
“我……”不会吧!他全程做到完都有戴保险套,万无一失。
冯听雨转头提议,“拿萨,还是你送凯莉到妇产科检查吧!我看准爸爸已经疯了。”跟着假性怀孕。
他看了六神无主的斐迪南一眼。“加害你的凶手还未逮住,我不放心。”
“怕什么,有我在,危机雷达可不是被人自叫的,三公尺以内有陌生人靠近,立刻通知你。”常弄欢举起手保证。
“这……”好像不太保险。
“你去吧!拿萨,凯莉的情形没有你不成,这是你身为兄长的‘责任’。”她刻意以兄长的责任压他。
冯德雨一说完,凯莉就配合地直喊她下体像流血了,宝宝掉了。
当机立断的拿萨顾不得其他,一把抱起哀嚎不已的妹妹狂奔,而准爸爸斐迪南迓翻着<;妈妈手册)边跑,想看里面有没写安抚办法。
走了三个人,病房一下子空旷许多,显得安静而泥异。
“恭喜你如愿所偿去找死,那个小鬼的演技超烂。”要不是她在一旁推波助澜,恐怕没那么顺利。
“别抱怨,你看看伊莉莎白来了没?”天时,地利,还要人和。
常弄欢才·推开窗户,一颗头颅就冒了出来,她讪然一讥。
“你适合闯空门。”
“走吧!直升机停在草坪。”她全安排好了,通往赛车场的道路全都堵塞。
“呼!帅呀!不知道会不会掉下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你再挡我路,我会一脚踢你去挂机尾。”一张乌鸦嘴。
常弄欢没好气的一瞪。“蔷薇居的,伯;很不尊重我喔!小心没命拿奖金。”
“放心,我写好遗嘱了。”每年的赛车季前她都会预留遗言,以防不幸。
三个女人……在外人眼中看来是一位高雅的栗发美女,一垃神经兮兮的东方佳丽,还有一位从容不迫的俊朗病人,正大步地迈向草坪上的直升机。
女人的计谋,女人的勇气,女人的合作无间,谁说女人间一定会勾心斗角、互相攻击。她们刚打破了这项说法,一起迎向蓝天。“你也要去?”
伊莉莎白拉起下摆往冯听雨旁边一坐。“没有我,你们能成功吗?”
妇产科里,受命夸大病情拖延时间的医生正慢条斯理地作检查,以气喘拨作的方方“慢慢”解释病因,听诊器前胸后背地听了足足二十分钟。
等他宣布没什么事,动了一点胎气而已,两个男人都想痛揍他一顿,没事还能检两个小时,根本是拿人实验。
而那时,一级方程式赛车西班牙站的决赛进入倒数时间,就等灯号指示。
滴答!滴答!滴答?
四周无人,车库里安静无声,只见一道蓝色人影蹑着足尖悄然靠近,不安的四下张望吞着口水,一步一步地走向目标。
滴答!滴答!滴答!
冷汗沁满额头,他手上小心的捧着类似时钟的计·时器,滴答滴答的声响正是由此发出,时间预定再十五分钟后爆炸。
不可能再失手了,这一次一定要炸死他,看他还有几条命好活。
呵呵呵……
低沉的狞笑显得特别空洞,蓝色人影走到车子旁轻抚美丽的车身,他多想拥有这部超越风速的改造车,它是每一个赛车手的梦想。
可是,它即将和它的主人一块上天国,天国的跑道很宽吧!
就要告别了,他会站在世界的顶端挥手致意,成为唯一的胜利者。
影子蹲下身,打算将定时炸弹装在车子底盘,忽然四周灯光大亮,照得他睁不开眼。
“逮到你了吧!杰森·艾兰利。”说话的是一位高大的东方男子,
他就是在家族企业担任音乐总监,同时身具律师资格的东方奏。
“你……你们……”杰森·艾兰利惊恐的看着在他身后出现的工作人员及警员。
“我们等你好久了,真是不简单。”守株待兔虽然是个笨方法,但是有效。
“你们知道是我?厂不甘心,为什么功败垂成?
“不确定,但八九不离十,只有你在排位赛前一刻靠近冰火的车子。”一流的赛车手不会掉了钥起。
根据小沈的现场重溯,他们和苦力追踪到可疑对象,并密切的注意中,打算一等他有了确切的行动,再以现行犯罪名当场逮捕。
其间放出风声,说冰火对冠军杯誓在必得,一定会出场,故意引来有心人的布阵。
果不其然,鱼儿如所料的上勾了,手上还捧着无从狡辩的证据,足够让他以一级谋杀罪起诉,不关个二十年是出不了监狱大门。
“我完了,我的赛车生涯……我的冠军杯……我不甘心……”杰森,艾兰利突然目露凶光的调快计时器。
全场一阵紧张。
“你想干什么?”一个警员高声一喝。
“既然我得不到就同归于尽吧!谁也别想拿到冠军杯。”反正他豁出去了。
“你疯了,命也不要了吗?”简直疯狂。
“哈……”他眼神狂乱的仰天大笑。“车子没了,冰火也不能出场,我还是赢了,哈……”
“那可不一定。”
冰火的现身让很多人讶异不已,一个礼拜前送进手术室开刀二十四小时的人,现在居然若无其事地站在人面前,一副准备上场的样。
面露疑惑的东方奏看看心爱的女人,以眼神询问是怎么回事。
常弄欢回了个“她找死”的不屑神色。
“冰火?!”
“炸了这辆车,我还有另一辆性能佳的车子,你永远是失败者。”冯听雨的口气淡而无谓,好像说爱炸就炸少废话。
“你……你别以为我不敢,我们大家一起死……一他把炸弹朝向众人,吓得所有人反应迅速的退了一步。
唯独冯听雨动也不动的立于原处,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温度地睨着他,双手环胸似在鄙视他的荒唐行径,有失一位赛车手的风度。
“死,我走过一回,现在看你敢不敢再和我搏一场。”她向前一步。
两旁的警员上前欲拉她,只见她镇定而优雅地扬手一挥,表示不需要他们插手。
这是赛车手之间的恩怨,无关性别。
“什么意思?”杰森,艾兰利有绝处逢生的意外,不确定的紧抱着炸弹。
“这辆车你觉得如何?”冯听雨走到另一边拍拍自己的爱车。
杰森·艾兰利眼一眯,“好车。”
赛车界的人都知晓冰火的车是一流好车,连各大车队提供的先进赛车也比不上,性能卓越,耐热性佳,抗摩擦,汽缸多加了二十匹马力,而且有改装过的喷射引擎。
“用它跟我比一场,赢了你带走奖金和冠军杯,输了乖乖入狱服刑。”这是一场交易。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要杀你。”他拿炸弹的手有些颤抖。
“竞场上有输有赢,我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她也是好胜。
“就这样?这辆车该否会动过手脚吧!”他不相信有如此单纯。
“在场的人都能当证人,车子若有问题我代你服刑。”她以名誉作担保。
所有人都发出讶呼声,直叹她太大胆,明明该立刻绳之以法的歹徒,还给他机会竞争。
杰森·艾兰利不服气的道:“你真以为自己能稳居冠军吗?我会超越你。”
“是吗?我拭目以待。”伸出手,冯听雨的手心向上翻,答案不言可明。
杰森·艾兰利犹豫了一下,他看看车体流线的美丽赛车,好胜的斗志激昂了起来,毅然而然地将炸弹放在她手上,警员立即上前欲逮捕他。
“不要上手铐,他和我还有一场冠军之争,我相信他不会趁机逃走。”这是赛车手的荣眷。
“可是……”他是危险人物。
东方奏利用律师手腕上前说了几句话,警方不得不同意先让他完成比赛再说。
“走吧!对手。”冯德雨随手将计时器一扔。
接到手的小沈直呼万幸,立即按掉开关阻止时间的行进。
“天哪!她想炸死所有人呀!”
望见冰火临走前一回眸的“走吧!对手”,杰森·艾兰利的心口猛然受到撞击,仿佛看到冰雪下的天使在此现身,美得无法形容。
令人怦然心动。
为什么到了此刻他才发觉他很美?
爱情来得莫名其妙。
第十章
是他吗?
可能是他。
肯定是他。
一定是他没有错啦!终于等到人了,台北的太阳可是很毒,为了三千六的打工费,她死也要撑下去,效法死士的精神。
再走近一点看看没关系,黑抹抹的落地玻璃门让里头充满
神秘,这门除了大厦的住户外,没人能进得了。
当然也有例外啦!住户的另一半和卖比萨的可以自由进出,因为联合女子出租大厦的女人们都爱吃比萨,也不怕高热量会胖死。
哼!好歹让她赚跑路费,省那一点点小钱干什么,她是学生呐!A点钱也是应该的事,大家救救穷嘛!大学学费又涨了,一学期好几万呐!
走近一点,走近一点,不要怀疑,就是他。
啧!一身名牌耶!肯定又是一个财神,这些姐姐们待她不薄,知道她要打工过活,不惜牺牲色相,诱拐些有钱的“姐夫”来发红包。
钱呐!钱呐!我来也。
背着米奇小腰包,扎起两根麻花辫,一身邻家小妹打扮的宋怜怜跳下花墙,一副要钱……呃!是一副亲切的模样走上前。
“找人呀!姐夫。”哎呀!真是的,她会不会太死相,一见面就和人攀交情?
高大的黑发男人一听见有道甜甜的软音响起,低头看,是一位女学生。“有事?”
“我是没有事啦!但你肯定有事。”黑发蓝眸,看起来像外国人就对了。
“嗄?!”奇怪的小女生,向她问个路。“请问这个地址……”
宋怜怜伸手拉了他就走。“拿萨·奥辛诺,西班牙人,三十二岁,曾经订过婚,妹妹未婚怀孕……”
“你认识雨儿?”看来不用找了,她已为他打点好一切。
“熟透了,我们住在一起。”“当我们同在一起”这首歌真好听,具有历史意义。
“住在一起?”莫非和雨儿通电话的人是她?
“别误会,是住同一幢大厦,听雨姐姐住五楼,我是七楼桂花居的。”真暖昧,听起来像桂花巷。
“桂花居?”她身上也有一股花香味。
“姐夫呀!你干么学我讲话,听雨姐姐没告诉你我们这幢大厦的特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