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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钟,偶可以见应先生吗?”
钟楼脸色一变,“你怎么说不听啊!”
“他速为了救偶才受伤,偶怎么可以不去探望他呢?”他的劝言,她不想听,只想知道应邦的伤势如何。
面对她的坚持,钟楼忍不住语气酸涩的道:“既然都可以趁你昏迷时偷吻你,我想他伤势应该没有大碍。”
“阿钟……”她不自主的烧红脸,“就跟泥说过不速泥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还会有哪样?”钟楼突感一阵头痛,“艾莉,现在不是谈感情的最佳时机,眼前就有个大好机会等待你好好抓住,只要抓住这个代言人的机会,你的梦想也会实现。”
“梦想……”钟楼的话让她想起刚入行时的目标及梦想,“进军欧洲市场,成为一流的模特儿。”
“没错。”钟楼的双手轻放在她的肩上,双眼发亮,“我相信你绝对可以达成自己的梦想,距离梦想就只剩那么一步了,千万不要放弃。”
“偶……不会放弃。”她说的有些心虚。
不过,虽然离实现梦想就只剩一步,她却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充斥著满满无力感。
“那就好。”得到她的保证,钟楼满意的吁了口气,缓缓起身,“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给我,我会马上赶来。”
“好。”她呆坐在床沿,一副没劲的答道。
“别忘了明天还有一场Show,我会来接你,早点休息吧。”
匆匆把话交代完后,钟楼像阵旋风般迅速消失在艾莉眼前,当门关上的那一刻,心似乎也同时关闭了。
咚的一声,她直挺挺的往后倒下,大片嫩黄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帘,脑中一片空白,心情也跟著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添上色彩。
“总觉得……迷力了。”她翻身侧躺,闭上眼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的?有谁可以好好解释说明一番,好让她明白目前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
“应……邦……”空白的脑海浮现一个人名,她让这个名字随著声音逸出唇,“偶……为什么……偶不能见泥?”
她翻正身子,缓缓张开眼,大片嫩黄色天花板又再度跃入眼底,眨了眨眼,有股没来由的感伤正在心底蔓延。
“偶……想泥……”她张口,声音低哑,“偶想见泥……”
自那日在医院分别后,她整日被钟楼带著跑,忙著走一场又一场的Show,看得出钟楼是想藉忙碌的工作,让她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人事物。
“偶不懂……”她闭了闭眼,“应邦哪里不好?应邦……应邦……”
越是喃念著他的名,她越发现自己渴望再见到他,她好想好想问他,为什么……要吻她?
“唉——”幽幽叹了口气,她心烦意乱的翻个身,“阿钟那天跟他说了什么?”
她真的不知道,钟楼也未透露半分,仅知从那日起,她再也没见过应邦了。
她不喜欢这样!
噘著嘴,艾莉又翻转身子,回想著那日在医院的情形——
一想到她一睁开眼就看见他脸孔的特写,还有让她吃惊的吻,她的脸颊不禁微微泛热起来,指尖悄悄游移至自己唇上,感受著当日的甜蜜……
但,耳边又传来钟楼的殷勤教诲,她感到烦忧的蹙了蹙眉,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难道事业跟感情就不能并重吗?难道为了事业她就不能再见应邦吗?
“不要!”一缕慌乱攫住她的心,让她慌措的坐起身来,娇美艳容有著浓浓的不安及惊惧。
“再也见不到应邦……”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她不要这样!
她……“点也不讨厌他吻她啊!
而她自从主动吻了他之后,脑子里全都是他的影像,怎么也挥之不去,越是想要忘记,他的影像反而更加清晰……
她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真如钟楼所说的,她对应邦有了感情?正因为有了感情,所以她才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与渴求,不顾一切的主动吻了他?
她以为那只是感谢之吻,但最近越是回想越是无法确定……她的心好乱喔!谁来告诉她怎么办?
她想念应邦,她好想见到他。
这种极度的渴望不是虚假,胸口不断传递过来的炙热感也不是错觉,这份感觉越来越清楚,混乱的脑子也逐渐变得清明,好似在迷宫摸索了好一阵子,她终于拨云见日,看见了方向。
她轻轻闭上眼,感受著一颗心因想念应邦而剧烈鼓动的声音,顿时眼前浮现了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容。
他不够俊、没有魅惑女人的帅气,然而他总是在她需要关怀时不吝于给子关心、总是在她受难时及时伸出援手、总是在她心灵空虚时给了她想要的暖意。
不论是巧合还是上天的作弄,她不在乎——
她在乎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应邦,她想见他、好想见他,好想知道他最近好不好,更想知道他有没有像她一样……想她?
艾莉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充斥著应邦的一切,她细细回想、品味著他们相处的每一段回忆,辗转思量问,眼皮也越来越重,没一会儿工夫便挂著笑意进入梦乡。
“不得了了!不得了啦——”
田姿姿嗓门全开,一路喊叫著街进应邦的办公室。
“怎么了?”
当她喘气吁吁的将双手撑在办公桌桌面时,应邦仅仅挑了下眉,将身子往办公椅靠躺,一派平静的问。
“你还一副悠哉样!”调整了紊乱呼吸,田姿姿不客气的指著他劈头开骂:“你那个死脑袋要我说多少次才会听得懂人话?你还一副不知死活样,事情大条了啦!”
“哦?”应邦以不变应万变,“说看看,什么事情大条了?不过在此之前,有件事我倒想请教一下,上回要你调查的事,有查出什么端倪吗?”
田姿姿愣了下,咧唇一笑,“没有。”
应邦回以一笑,“没有就不用特地过来浪费时间。”
“邦哥,别这么无情嘛!”她马上使出女性特有的招式——撒娇,“包裹是用经过邮寄再转给快递的方式传送,再加上包裹已经炸成稀巴烂,哪查得到什么东西?”
“有从那些爆裂开的碎片中追查到什么吗?”
“都成了稀巴烂的一堆废渣,还想查出什么东西啊!”田姿姿绕至办公桌后,走到他身旁,轻拍了下他的肩部。
“不过可以初步排除是模特儿争宠使的小手段,爆裂物的报告出炉,指出那是一些拙劣物质拼凑成的简易炸弹,威力并不大,所幸只炸掉一台电梯,若是威力再大一点,你的小命可就难保喔!”
“威力不大,难不成那只是吓阻作用……”应邦将重点归纳,不住暗生疑心,“难道……还会有真正的行动……糟了!”
应邦惊诧的站起身,淡漠面容蒙上一层慌乱,嘴里喃喃说:“不行……我得亲自出马才行……”
“对!你该亲自出马!”田姿姿一抓到重点就大作文章,“否则不是只有糟了而已,而是天要塌下来了!”
应邦敛了敛心神,斜看她一眼,“我相当确定,我跟你讲的绝对不会是同一件事。”
“但我相信我们口中的主角是同一个人。”目前能让他心慌意乱的大概也只有艾莉,“你再继续杵在办公室的话,艾莉就会变成别人的新娘。”
应邦眯起眼,眼底逐渐凝聚起风暴,“你说什么!?”
“别用那种凶狠眼神看我。”田姿姿马上从他身边退开,绕到办公桌前,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所以我才说事情大条啦!总之就是那个说话不留情面的经纪人帮艾莉安排了一场饭局,你可别告诉我不知道模特儿出席饭局是什么意思。”
他皱眉,不解的问:“是什么意思?”
“我的天啊!”她拍了自己额角一记,“真是被你打败,你真以为出席政商名流的饭局会很单纯吗?那种邀约要嘛就是相亲饭局,要嘛就是商量包养价格,不过以艾莉目前的声势,有脑子的经纪人是不会把摇钱树推入火坑的,所以怎么想都是一场特意安排的相亲饭局。”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她的热切引起应邦的疑虑。
“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好不好!”田姿姿给了他一记受不了的白眼,一现在演艺圈模特儿风正盛,新闻当然是绕著模特儿们身上转啊!艾莉今晚跟大老板有饭局的消息早闹得满天飞了。“
“时间是今晚?”应邦语气紧绷的问。
田姿姿猛点头,“不然我怎么会说事情大条了。邦哥,不是我说你……你就这样一直待在办公室指挥这儿、交代那儿的,你真的不在乎艾莉跟谁相亲吗?万一人家看上艾莉……不,以艾莉的条件,对方极有可能看上她,到时你怎么办?”
听著她说的话,应邦一时无法言语。
光是小妹带来的消息就够让他感到震撼了,如果就这样放开艾莉,以后——他还能再见到她吗?
“邦哥,你别不说话啊!”见他一脸呆样,田姿姿急得直跺脚,“你要是再不行动,艾莉就会变成别人的,你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况吗?”
艾莉就会变成别人的!?
这个想法让应邦浑身一震,心被一股力量紧缚住,窒闷得让他险些透不过气来。
脑际里净是艾莉的影像,有微笑、浅笑及大笑,赧红的双颊、羞怯的褐眸,举手投足都教他那样的印象深刻、那样的想念……
她柔软的唇、眼神里的媚,及勾人心魂的凝望,教他一想起就不由得揪心,到这时候他还在迟疑什么?
他已经不是扭扭捏捏的青春少男,而是跨过三十岁大关的成熟男人,既是成熟男人,就该勇于面对自己的心及感情……
深吸口气,他没让田姿姿失望的问出口:“地点在哪儿?”
田姿姿一愣,然后爆出欢呼声:“哦耶!邦哥你终于想通啦!我早说过,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得要好好把握才行……”
“地点在哪儿?”没让她兴奋过头,应邦神情沉著的再次发问。
“咳咳!”敛起狂喜情绪,田姿姿努力扮演抓耙子的角色,“地点在五福饭店,时间是晚上六点,现在赶过去绝对来得及。”
应邦瞄了下办公桌上的座钟,凉凉的泼了她—桶冷水,“现在才四点,当然来得及。”
她这么好心为他幸福著想,他竟不领情!?
“哼!搞不好路上会塞车啊!”
“所以——我没打算开车。”
他做事向来细心谨慎,就算有一丁点儿的意外也不允许在紧急状态下发生,尤其这件事又关乎他未来的情感归向……
慢条斯理的穿上西装外套,调整了下略为歪斜的领带,他才从办公桌后缓缓步出。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田姿姿满脸不耐的看他的慢动作,最后看不过眼的直接跑到他身旁,把他推出办公室。
“别慢吞吞的,是男人就该在适当时机展现魄力!”
喀的一声,话尾消失在关上的门板上头,田姿姿才满意的松口气、放下手。
喀的一声,门板又被应邦轻轻打开,他缓缓探头低问:“姿姿……你还没告诉我,追女人要用什么绝招?”
田姿姿眼一翻,“我的天啊!邦哥你都三十来岁了,还不知道怎么追女人吗?告诉你,绝招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没让他有质问的机会,田姿姿直接把门关上,落下锁,然后露出得意贼笑的跑到办公桌前,一把抓起话筒,拨下分机号码。
“喂,爸,是我啦!”口吻中有掩不住的兴奋欢愉,“搞定了搞定了!这下连灌春药都不用了,你就等著媳妇进门孝顺你吧!
哦——感谢上帝跟圣母玛丽亚,终于让邦哥心动的女人出现……爸,我们终于成功把邦哥销出去啦!“
第九章
坐在浩然保全的黑色保全车里,呆看著窗外随著车子移动而变换的景致,有种无法言喻的疲累感悄悄袭上身。
悄叹口气,艾莉转脸低声询问几乎二十四小时监控她的经纪人,“阿钟,今天口以不要跟那个轮见面吗?”
“当然不可以!”钟楼瞪大眼,一口回拒,“好不容易S·D的老板抽空来台,这一面你当然得见,别忘了,这关系你未来可否进军欧洲市场。”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她失望的别过头,喃喃低语:“偶知道偶知道……”
“你知道最好。”钟楼凛了下面容,“幸好今天的Show准时结束,否则再加上塞车的时间,要是迟到可就对S·D大老板过意不去了。”
“听说S·D的老板速义大利人?”这是她对那大老板唯一的印象。
“他是义大利人没错,不过听说他跟你一样是个混血儿,至于是混哪儿的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他在前几年接手管理S·D服饰,大胆采用新进设计师,把S·D的风格完全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