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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君怜-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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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违背了自己的初衷,但他宁可违背自己,也不能蒙蔽了良知。
  他并非冷血无情之人,既然将她收纳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那么他就该有所承担,他必须尽力保护她。
  这世上已没有静宁公主,打从他拾到她那一刻起,君怜就只是君怜!
  他和水研墨,振笔疾书,预备上奏君皇应有仁慈心,勿对无辜者赶尽杀绝。
  ☆☆☆
  七日后
  “吾皇万岁,万万岁!”
  早朝之时,文武百官问讯顶礼。
  “众爱卿平身。”皇上威仪万千地问道,“可有要事上奏?”
  贺毅钢一身将军服,正气凛然地走向前来。
  “启奏圣上,日前圣上下令将静宁公主处死一事,微臣以为静宁公主至今是生是死难断,若是生,流落民间身份也难以确认,而且当今中原并无谋反之士,倒是鞑子一直在边关蠢蠢欲动,若是因此而错杀无辜,恐会影响皇上天威,难服天下悠悠之众口,臣以为当务之急该先攘外,把军力用在防范鞑子造反,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更保我皇之千秋大业。”
  皇上略微思忖回道:“其实这也非朕的本意,但薛卿家一连五次上奏,朕为了防范未然,于是下了这道旨意。”
  皇上如此一说,众人的目光全移到文官薛文达身上,贺毅钢的一双鹰眼也瞪向薛文达。
  原来是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在搞鬼,皇上居然信了这小人的谗言。薛文达见贺毅钢又拆他的台,让他当场被点名出来,心底着实不爽,他和贺毅钢年岁相仿,但和贺毅钢身经百战、虎虎生风之姿相较,他那张白面书生的脸孔,就显得毫无生气,相形逊色。
  更嫉妒贺毅钢比他有成就,骨子里恨透了他那副深得皇上宠信的高傲的神态,总想尽办法要撂倒贺毅钢。
  薛文达细长的双眼盛着阴沉之光,走向前来理直气壮地禀奏:“圣上,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臣也是一心只为皇上的千秋大业着想,没有半点私心。”
  “你这简直是无风起浪,想陷圣上于不义!”贺毅钢耿直地辩驳,更嘲讽薛文达闲着没事找碴。
  “我只是一心尽忠。”薛文达坚持。
  “那也不该预设立场,谋乱是何等重大的罪名,如此危言耸听,居心叵测!”贺毅钢据理力争地分析,赢得朝中大臣个个点头称道。
  “我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他曾在“怡虹院”买醉时,听见邻桌一名富有的员外和他的友人高谈阔论,他并不认识那名员外,只见他穿金戴银、人模人样,打探之下方知他是京城里的首富,但他因何致富无人知晓。
  那名员外说他肯定静宁公主并没有死,而是流落民间了。他乍听之下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点子,于是写了篇耸动的奏章,心想一定能得到皇上关爱的眼神;但此刻他怎能把在妓院里的道听途说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那岂不贻笑大方?
  众人正等着薛文达提出有力的证据,却只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哑口无言。
  皇上失望地摇摇头,询问了众卿的意见:“众爱卿以为如何呢?”
  “微臣也这么认为,圣上应为天下苍生造福设想,不应浪费时间去钻营莫须有的假设。”朝廷中几位重量级的文武官全站出来附议。
  “臣也这么认为。”连宰相都这么说。
  皇上接受了多数人的意见,当下决定——
  “朕收回成命,薛卿家今后别多生事端来困扰朕。退朝。”
  “吾皇英明,万岁,万万岁!”众朝臣致意。
  薛文达脸皮颤了颤,老大不愿意地跟着叩拜,心底恨恨地想这班老贼不知是得了贺毅钢多少好处,总站在贺毅钢那边让他又打了败仗。没有成为皇上跟前的红人,还适得其反,令他大大懊恼,更恨死了贺毅钢。
  等着瞧吧!风水轮流转,有朝一日他一定会斗垮贺毅钢的。
  贺毅钢在离开皇宫后,立刻驾马回到府第,他竟急切地想回去看看君怜。
  “恭迎大人回府!”镇守在门口的护卫移开长枪,贺毅钢下马,直接朝西厢而去,老远他就听见君怜房里传出阵阵嘻笑声。
  “哇!好可怕,你们确定这样看来才有女人味吗?”君怜笑看铜镜中三张扑满脂粉的大花脸。
  “小姐,我看常来府里的那些名妓都是擦这种胭脂水粉,你难得‘长大’了,该学着施点胭脂,这样看来才成熟。”小香搔首弄姿,学那些妓女走路款摆腰肢的模样,惹得君怜笑弯了腰。
  “八成没错!哈哈——”小莲乐得往自己脸上扑粉,顺便也帮小姐多扑了点。
  房门突然被打开来,三张被脂粉弄得五颜六色的小脸同时转过来看。
  贺毅钢风尘仆仆地立在门外,俊逸潇洒的高大身影几乎占据了整个门口。“这是在做什么?”
  他震惊地看着那三张令人眼花缭乱的脸:这君怜好端端一张清灵小脸被脂粉弄得俗艳至极,妖里妖气,他很愤怒却也忍不住想笑,但他可容不得她们如此胡来。
  “是谁出的鬼点子?”贺毅钢走进房里,一脸严峻地问。
  小香、小莲万万没想到会惹得大人如此生气,紧张得手上的胭脂掉落地上,两人立即跪地认错。“大……人,是我们!”
  “如果你们想带坏小姐,我会叫你们滚出我的府第。”贺毅钢厉声警告这两个玩心颇重的小婢女。
  “不,我们没有,大人饶命啊!”小香、小莲头摇得似拨浪鼓。
  “主人……”君怜期期艾艾地从梳妆台前立起身,垂着头,不敢看贺毅钢的怒容。“她们只是为我……庆祝……”
  “庆祝什么?”贺毅钢冷冷地问。
  “我终于长大了。”君怜说得很心虚,头垂得更低。
  贺毅钢恍然大悟,不知该笑她们无知,还是该谴责她们。
  “你们两个下去,不准再这么做。”他仍是厉声责备。
  “是,是……谢大人。”小香、小莲赶忙收拾地上的脂粉,退出君怜的厢房。
  嘻笑声荡然无存的厢房里,徒留令人难耐的静默,君怜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绞扭着双手,不敢抬头面对她的主人。
  “去把脸洗干净。”贺毅钢瞧她无辜的模样,不忍多加苛责。
  “是。”君怜垂着肩,往洗脸架而去,在主人的监视下,好半晌才把脸和手弄干净。
  “我好了。”她怯怯地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凝望着她的主人。
  “过来。”贺毅钢朝她伸出手。
  君怜含羞带怯地走向他,不确定地把自己的小手放到他的大手上。他握住后将她拉近自己,盯着她晶莹剔透的小脸问:“怕我?”
  君怜可爱的唇角微扬,轻声说:“不怕!主人。”
  贺毅钢笑开了,将她扯进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柔声警告:“我不准你在这张小脸上胡乱涂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以为你会喜欢成熟的女子呢。”君怜看着他那慑人的眸,心底有数不清的彩蝶在飞舞。
  原来这么做是为了我,“不,我喜欢你……
  原来的模样。“他的手指轻抚过她玫瑰花般柔细的唇瓣,轻柔的低语带给她悸动的波涛。
  “那……我就永远不改变。”她慧黠的眼眸因喜悦而闪亮着,心田绽放着春天的花朵。
  “很好。”他低声说。她美妙的笑靥,有股无形的魔力,牵引着他的手指自她的唇瓣向下移去,掠过她纤白的颈项,定在她腰间的织锦带上。
  他决定要她了吗?他这么急着回来就只为这个吗?就现在吗?
  他是想尝尝她的滋味,疯狂地想,却不带着一丝一毫的报复意念,而是单纯的……男女之情。
  他轻缓地解开她的腰带,她的衣裳滑了下来,露出红色的肚兜;冰清玉洁的肌肤像天上的细雪,飘进他的眼,落入他的心间。
  他难以自抑地俯下唇吻她细致的香肩,大手滑进肚兜内……
  “怎么了?”贺毅钢沉声问。
  “原来……这就是燕好?”她双颊艳红地问。
  “还不算。”他眼中狂烧的烈焰告诉她还有更激昂、更热情的接触。
  “你会像对宠妓那样……对我吗?”她并不明白真正的燕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担心自己也会像她们那样,发出令人心荡神驰的吟哦声,那会令她感到羞耻。
  她期待他解开谜团,却又害怕接触那一无所知的境界。
  “你不想快点长大吗?”他淡笑着问她。
  “我想。”君怜点头。
  “那就放心地把你自己交给我。”
  “我生来就是你的,你是我的天、我的地啊!”君怜敬畏、眷恋地偎进他怀里。
  贺毅钢心墙摇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真这么想?”
  “从懂事以来我就一直是这么想啊,虽然你不常来看我,但我的心底一直有你。”
  他很难不被她感动,她一再用她楚楚动人的眼神、稚嫩的言词,引诱他跳进一个死胡同。
  “嗯……”他无意识地应了一声,面对她,他这沙场猛将居然也威武不起来,更无法轻易地玩弄她。
  他竟然有点懊恼地放开她,重新为她穿回那件撩人十足的红肚兜,系上带子,拉回她的衣衫。
  “我可以自己来,主人。”君怜自己穿回衣服,殊不知是她的清纯救了自己的贞洁。
  “你还会来看我吗?”她问。
  “如果我没来,你可以上书房来找我。”
  “我可以进书房吗?”她感到惊喜。
  “只要你喜欢,没有什么不可以。”贺毅钢真弄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非但不抱着复仇的意念待她,还对她特别宽容。
  “任何时候都可以吗?”君怜欣喜若狂。
  “当然。”
  “谢谢、谢谢,我真的好爱你呵!”君怜搂住他的颈子开心地笑着。
  老天!又来了……贺毅钢强烈克制自己不去触碰她柔软的身子,僵硬地淡笑着,推开她,起身,无可奈何地离去。
  ☆☆☆
  京城著名的怡虹院。
  “酒!给我酒!”薛文达狂放地喧嚣,他在包下的厢房里喝着一盅又一盅的闷酒,苍白的脸涨得火红,双眼布满血丝。
  “哟——我的爷啊,你今儿个是怎么了?”
  陪侍在一旁的梅绽芳都快看不过去了。
  “你这娘们少废话,今儿个大爷不爽!”薛文达手一挥,把桌上的酒菜全扫到地上,摇摇欲坠地站起身,抓着梅绽芳的双肩将她压在桌上,撕扯掉她纱质罗衫。
  “不……”梅绽芳不从,扭着身子。
  “都是你们这些臭娘们惹的祸!”薛文达甩了梅绽芳一耳光,猴急地想一逞淫威,把今天早朝的气迁怒到梅绽芳头上。
  梅绽芳不知自己是招谁惹谁了,竟平白挨耳光,她瞪着不可理喻的薛文达,恨在心底。但看在银子的分上,她嫌恶地闭上双眼,忍受他的为所欲为。
  还不到一会儿,他竟整个人不省人事地压在她身上,一身冲天酒气令她作呕。
  “去你的!”梅绽芳使劲地推开他,任他跌在一地酒菜上,还愤怒地踹了他一脚。
  “男人没一个好货!”她怒啐了一句,拉上衣衫,急急地回后院她的私人楼阁。
  “红红,你去备水,我要洗浴!”一进楼阁便向贴身婢女下令。
  红红点头,她虽是个哑巴,不过做事勤快也挺聪明,是梅绽芳的心腹。
  水打好,红红在浴盆里撒入香花,梅绽芳前脚才要跨进浴盆,老鸨金花就摇着香扇进屋里来了。
  “我的好芳儿,怎么了?薛爷怎么躺在地上,还弄得一地狼狈啊?”老鸨试探地问。
  “谁晓得!”梅绽芳泡到温水里,舒放自己,她早已不把老鸨看在眼底,隔壁胡同里的梅春院她早已顶下了,就等装修好她便走人。
  “别拗了,洗净后下楼来,咱们京城首富韩员外等你很久了。”老鸨笑说。
  韩员外?那人出手够阔绰,且色迷迷的,但她怀疑他是个“公公”!因为他总是只抱着她,不行房而且严禁她碰他,不给碰又何必上妓院来砸银子呢!“不,我不想接客了。”梅绽芳斩钉截铁地说,今晚她受够了。
  “别耍性格,娘帮你缓一缓,你一会儿下楼来。”金花好言相劝。
  “不,我说不就是不。”
  “你别以为你红了,就可以目中无人啊,绽芳!”老鸨见梅绽芳任性,双手叉在腰上斥责,软硬兼施,但她还不知梅绽芳其实早已打定主意自立门户。
  “红红,你去我床下把首饰盒拿出来,那是要给娘的。”梅绽芳指着自己的床铺下。
  红红走到床边,弯下腰取出一只沉甸甸的木箱子,交到梅绽芳手上,梅绽芳将木箱子打开。
  里面无数的珠宝首饰令金花目露金光。
  “这……是做什么?”金花抚摸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爱不释手地问。
  “娘,这些都是那些达官贵人赏赐的,全拿来孝敬你,待会儿我便要带红红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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