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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我也好心地帮她养儿子……”官歌昙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笑出声。“对了,老四不是有一笔信托基金,再加上这几年的定存,应该有不少钱吧?”莫春色留下上亿的遗产给他,而他们基于补偿心态,每年固定在他户头存个一、两千万,现在算来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你想做什么?”他是不可能动用儿子的钱。
她无一丝愧疚地说道:“应应急嘛!先拿来用用,以后再还他。”反正他也不会知情,钱就放在银行里,挪用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不行,那是他的钱,我们无权使用。”他已经对不起孩子的母亲了,不能再错上加错。
“一家人分什么彼此,你这个老顽固在坚持什么?我们……啊!悔,你回来了,我们刚好有事问你,你快过来……”真是老天都在帮她,说人人到。
“老婆子……”别胡来。
刚一进门的司徒悔瞧见父亲正用不赞同的目光向妻子使眼色,而当作没看见的官歌昙则异常热络,像抢到限量版名钻般双眼发亮,他当下心里有数了。
戏,终于要落幕了,大家不用再戴着假面具过活。
“来来来,阿悔,你都满二十了,日子过得真快呀!一转眼都变成有担当的青年了。”多年的栽培之恩,他也该报答了。
“不,二十二了。”他早成年了。
她脸上一闪尴尬,笑得不太自然地拉着他的手入座。“不管是二十还是二十二,都是司徒家的孩子,我们是一家人。”
“有什么事吗?”
他单刀直入的问法,让兴头上的司徒夫人楞了一下。
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她也极力地想表示没偏袒任何人,一视同仁的爱护,可是用不用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给予司徒悔的笑容明显虚假了许多,甚至偶尔会流露出厌恶。
小孩子的感觉最直接,谁待他真心、谁待他假意都清清楚楚,有些事真的勉强下来,不是亲生的终究有差别。
“呃,是这样的,你父亲的公司出现一点周转不灵的现象,我想你有一笔钱摆着不用……”
她话还没说完,司徒悔已先一步开口——
“可以。”
“可以?”她喜出望外,用着得意的眼神向丈夫邀功。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别高兴得太早,待会可就笑不出来。
“哎呀!别说一个条件了,一百个条件都不成问题。”顶多利息照算嘛!能有什么要求。
司徒悔背往后靠,将双手搭放在小腹。“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也就明说了,只要你跪在地上求我,我马上把钱拿出来。”
“求你?”官歌昙顿时傻眼,嗫嚅地看向同样一脸惊讶的丈夫。
“甚至你娘家的公司我也救得起来,不用灰头上脸的四处借贷。”他等了十五年就为了这一天。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娘家的事?”她也是刚刚才接到通知,为何他会早一步得知?
司徒悔笑了,却让人由脚底凉到颈。“疑惑?需要我为你解答吗?”
“你说。”她不信他会晓得比她更多的内情。
“其实很简单,只要找几个人,虚设三、五个公司行号,官家的资金就如潮水般涌进,还怕给少了拚命加码,倾家荡产的送钱来。”
“你……你为什么……”她的手脚发凉,感觉一股惧意在全身窜流。
“因为官家的钱全进了我的口袋,包括司徒家百分之六十的股票也在我手中。”这两家的兴衰全在他掌控中。
“为什么?”问话的是脸色沉凝的司徒京兆,他不懂儿子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陌生。
虽然说从他到司徒家以后,他也没和他多接近。
司徒悔看了一眼父亲,冷笑地扬唇,“我母亲。”
“我就是你母亲呀!悔,你……”官歌昙急切的认亲,以为他早就忘了亲生母亲莫春色。
“杀、人、凶、手——”他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地吐出。
司徒夫妇闻言同时面色灰白的抽了口气,惊喘地失去声音。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们司徒一家人联手逼死我的母亲,你们可以假装若无其事,但她的血仇我会替她报,你们一个也别想安心过日子。”
第十章
“什么,我大儿子出车祸,撞上山壁……嗄?我家老二被泼盐酸,正在医院急救……”
官歌昙还沉浸在司徒悔揭露的真相中,久久无法回神,没想到连续接获两通警方打来的电话,她一听气血冲上脑,没来得及回应便当场昏厥,倒在电话旁。
原来被人绑至山区的左翡翠趁机脱逃,所幸未被施暴,但因路况不熟在山里迷了路,拨了通电话向情人求救。
怕她受伤的司徒堂心急如焚的驾车上山,车速越开越快一时没注意对向来车,为了闪一辆货车而急转方向盘,整个车头撞向山壁。
而司徒庆在百般思量之下,决定孤注一掷向他所爱的女人告白,不管结果如何,起码他勇于跨出这一步,不再原地裹足不前。
但是想刺杀情敌的白清霜反被她空手夺刀制伏,再加上受骗伤害了最好的朋友,怨恨和愧疚交杂,精神上受了打击而有些恍惚,刚好遍寻不着的司徒庆出现面前,她偏激的认为是他破坏了她和司徒悔的感情,气愤之余便抄起身边的“水”一泼。
孰知那是佣人随手放置的盐酸,用来清除浴室马桶的污垢,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朝人泼洒,造成司徒庆脸部严重灼烧,有毁容之虞。
“去换掉。”
“不要。”
“马上换掉。”
“休想。”
“唐破晓——”咬牙切齿的男音隐含熊熊怒火。
“怎样?”他想咬她不成?!
“你想我再揍你一顿吗?”这次他会用另一种方式,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唐破晓得意的仰起下巴。“姑姑把那支特制的油性签字笔送给我了,我想你的背还有很多空间,刚好可以让我发挥作画的天份。”
“你……算我求你。”他低声下气的恳求。
“不好,雨葵、漾锦她们穿的比我还辣,我不能被她们笑没种。”她绝对要惊艳全场。
司徒悔气得青筋快爆开。“你是女的,本来就没种。”
今年的秋日祭是有史以来办得最成功的一次,不只学生笑得阖不拢嘴,连校外人士也赞誉有加,直呼有趣,明年还要来参加。
不过包括理事长在内的老师、教职人员可就高兴不起来,个个如丧考妣地遮遮掩掩,抄近路回到休息室,扬言下一次的秋日祭绝不出席。
举办单位是高中和大学部学生会,但出主意的是一群小弟弟、小妹妹,他们这一次不设摊位了,以校园演唱会方式开场。
谁也没想到高中部学生会成员居然这么会唱,唱功丝毫不逊当红歌王歌后,会打鼓、会弹电吉他,还会四手联弹,将气氛炒到最高潮,每个人都High翻天了。
最精采的是射水球,一次一百,目标是全校师长,会长梅雨葵说了,学生们射中师长的哪个部位(指脸),便能任意指定学生会任一成员送上香吻一枚,亲吻被击中的同个位置。
老师的脸青了,学生们疯了,而满地是破掉的水球,光是这一项活动,两小时下来净收上百万,可见大家多热爱与支持。
而之后进行的最后项目,当然是众人最期待的舞会。
“悔,你不希望我变漂亮吗?”唐破晓用画上眼影的美眸眨呀眨,装得楚楚可怜。
他的心,动了一下,差点吻上她樱色的唇办。“你本来就很美,不需要衣着来突显。”
“是吗?可是我感觉你不太满意。”因为他的眉头始终是皱着,不曾舒展。
“如果你可以换一件衣服,相信我的心情会好一点。”而不是防着全场的雄性生物,用凶狠的眼神逼退他们。
“我的衣服有什么问题?是知名设计师为我量身设计的。”非常的时尚,她很满意。
“太露了。”如果让他知道是谁设计的,他一定拧掉他的脑袋。
某个很娘的设计师勾起莲花指,匆觉一阵寒意掠过后背。
她不平地抗议,“哪有很露,从胸部包到足踝耶!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司徒悔表情狰狞地盯着她一袭合身白色礼服,脸皮抽动得厉害,她的确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布料将她娇躯包裹得密不透风,细银链肩带,没有多余的缀饰,两片裙身直曳线条优美的小腿,同色系的绑腿高跟鞋让她看起来更加风情万种。
坏就坏在那真的是“两片”裙,从腋下一直延伸到下摆,同样是超长的银链穿过前后的环洞,链子的两边各有一颗水晶坠子,刚好垂在足踝处。
为了避免咬肉,特意让银炼松一点,不致紧得毫无空隙。
不用说这样的春光会流露多多,若是不动时还能以手稍稍遮掩,可是一跳起华尔滋,手臂必须抬起伸直,铁定让人看光光了。
啊!忘了提最重要的一点,因为有洞的缘故,贴身衣物全部除去。
“喂!开舞了,司徒会长,请别躲在角落装死。”伸头缩头是一刀,怕什么?
“是莫会长,还有你也是会长,为什么不是你先上场?”他是能拖就拖,希望大家自动忘了他的存在。
司徒悔在上演了一场王子复仇记后,便搬出司徒家,回到他以前和母亲合住的小别墅,改回原名并从母姓,现在叫莫羽人,司徒悔一名是到司徒家才改的。
司徒京兆取悔字的意思是十分后悔辜负他的母亲,并且因为他而红颜薄命,他后悔他的所作所为。
“司……莫学长,学校的惯例一向是由大学部学生会长开舞,我哪敢僭越呀!”穿着一身宝石蓝的梅雨葵背部全裸,长发往上梳垂落几缯发丝,显得高雅动人。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他眼一眯,很想掐死她。
“没错,你就认命吧!美好的事物就要和人分享,千万不能藏私。”她朝他眨眨眼,笑得飞扬跋扈。
梅雨葵朝某人打了个暗号,音乐随即扬起,还想拖延的莫羽人忙着赶狼,他的“莫逆之交”华修文和羽行书朝他背后一推,他踉舱地往前跌了几步。
等回过神,人已站在舞池中央,热烈的掌声逼得他不得不开始滑动舞步,走一步、退三步地带着舞伴绕了个圈。
只是脸色有够难看,而且从头到尾没笑过,直瞪着周遭其他的舞者像在防备什么,动作超滑稽地紧贴舞伴,不让她离身超过一公分,全场为之爆笑。
虽然他的脸臭得生人回避,不过他还是依循传统,和同一个舞伴连续跳上三支舞,并落下长达十分钟的热吻宣示主权,引起一阵鼓噪。
看到会长的精采表现,众人也不遑多让的热舞一番,连被整得很惨的师长们也心痒难耐,偕伴畅快舞动。
谁叫秋日祭一年只有一次,不好好地玩一次怎么成?!
越夜越美丽,舞曲一首换过一首,只见舞池满是跳舞的人潮,摩肩擦撞的舞得忘我,浑然不知有几道暗影悄悄地溜出会场。
“快点、快点,大家都在等着。”慢吞吞地跟乌龟比赛呀。
“谁在等……”望着校门口直催促的女孩,莫羽人只觉得眼熟。
他是被拉出来的,有点莫名其妙,看看身边的女友,她却理也不理地直接和门外的女孩打招呼。
“嘿!蔚秋,等很久了吗?”这个没耐心的家伙肯定会抱怨。
“哼!等得我快睡着了,脚短的人动作慢,果然没错。”她一脸嫌弃的斜睨。
“人都来了吗?”唐破晓接过她递来的两顶全罩式安全帽。
她朝后一撇嘴,“就等你们这群慢郎中。”
话一说完,一整排刺眼的光线同时射来,亮度几乎强得令人睁下开眼。
等眼睛适应强光后,赫然瞧见数十辆非常酷炫的重型机车,车上的每一位骑士都年轻得像……高中生?
“呕……呕……”
草丛旁,一个高大背影正弯着腰抱肚狂吐,把午、晚餐都贡献给野草当肥料,吐得连胆汁都呕出来了,酸味四逸。
所有人都用着看好戏的眼神等他一人,十分有风度地没当面嘲他孬,让他一个人慢慢吐,看他能吐到几时,会不会把胃也给吐出来。
月儿十五圆,正好赏月,若没有那股怪味道,大家会更满意。
“上次飙两百你吐得差点休克,这次我特意减慢速度只有龟速一百五,你怎么又不行了?”真是没用。
“一……一百五……你想玩命……”可恶,不该相信她的话,她还信誓旦旦不飙车,他才让出前座。原来他们对快的标准不一样,在他眼中的“超速”,对她而言不过是慢慢骑。
“不会啦!才一百五,死不了人。”油门随便一加就超过这个速度。
“你真的认为不快?”难道他还停留在牛车时代?
唐破晓点头,“当然,眼睛适应速度后,会觉得四周的景物变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