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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让你过这种勾心斗角、步步为营的生活了。
“好啦好啦,多大点事。看你那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天塌了呢!”墨云锦怎么可能没听出他话语中的那种心疼?
正是因为听出了,她才把话挑明白来说。
“我虽然不喜欢这种场合,不过你放心,这些交际能力我还是有的。”
墨云锦捏了一把他的脸,有些好笑地道,“再说了,你的身份决定我们的生活质量,有什么样的回报,总得付出一些代价的,不是吗?”
在这些事情上,墨云锦还是看得很开的。
云殊见她自顾自地开心着,也没有打断。
心里却是对墨云锦,又多了几分怜惜。
她从来不会叫苦叫累,环境再艰苦她都能从中找到一些乐趣,也能够说服自己。
真好。
……
因为要参加宫中的宴会,墨云锦也不能跟平日里穿得那般素淡。
她想了想,干脆到陌上绣坊。
还没回相府时,她已经让人把图纸给带到陌上绣坊,专门给云念泽做一件衣服。
时间也不短了,今天干脆让云念泽穿着那衣服去宫中就好。
如此想着,墨云锦也决定亲自出门,去陌上绣坊把衣裳拿回来。
……
陌上绣坊。
一路无阻拦,墨云锦稍加伪装,到了陌上绣坊后,直接找了掌柜,言明自己的身份后,就跟着掌柜到后院去衣服去了。
“东家,你今天来得正好。我还想着让人把这衣服给你送去呢。而且,今天也进了一批新布料,成色很不错,你看看要不要挑选几匹做个衣裳?”
每次来了新布料,掌柜的都记得墨云锦那边,想着最好的当然得先给自己的东家过目一下,东家喜欢了就留下几匹。
今天也是巧了,布料前脚到店里,墨云锦后脚就到了店里。所以掌柜的也没来得及把布匹挑好送去给墨云锦,干脆直接跟墨云锦说了。
关于陌上绣坊的事情,墨云锦也不是每件都过问,因为这掌柜也靠谱,她自己也信任,要是做得太过自己累不说还失了人心。
现在这样她还挺轻松的。
“不……”
已经走到正堂的墨云锦,正要回答掌柜的话呢,却是听得一清亮柔和的嗓子响起,“这里的布匹不错,你们都挑个一匹吧,在我承受能力内的,我还是会帮忙的。”
是她?
墨云锦倒是没想到,自己不过出个门,居然会遇到叶雨泽,而且还是在陌上绣坊她的地盘里。
心里虽然诧异,不过墨云锦并不打算在这些事情上,和叶雨泽有什么纠缠,她跟掌柜的说了一声,就准备离开。
然而,天不遂人愿。
就在墨云锦准备离开时,一个身影猛然往她这边倒过来,她整个人都被狠狠推了一下,腰部猛然撞在了一侧的柜子上。
砰!
声响真是不小!
墨云锦只感觉自己腰间隐隐作痛,她皱起眉头,却听得那清亮柔和的声音里带着慌忙,“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太巧了!
墨云锦皱着眉,看着叶雨泽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跟她不停地道歉时,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
虽然她今天经过了伪装,但也不过是略施薄黛罢了,只要认真看还是能看出原来长相的。
墨云锦不得不阴谋化。
“叶小姐不用这么客气,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人还要以为我欺负你了。”
墨云锦做事向来很谨慎,现在出了这种事情,周围的目光也不少,她皱着眉头开口。
弯腰道歉的叶雨泽身子微微僵硬,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这个声音……很熟悉。
其实,叶雨泽怎么可能不知道面前这人就是墨云锦?
那日在相府里,她甚至记不得云念泽的样貌,却是把墨云锦的样子深深地刻在眼里。
她告诉自己,要记得这个女人!
就是这个女人,夺走了爱她的丈夫,夺走了她生的儿子!夺走了本应该属于她的幸福生活!
所以,刚才不经意抬眼时看到墨云锦时,她下意识就往这边歪。
不过,她想过墨云锦会暴跳如雷,想过墨云锦会不耐烦,却是没有想过墨云锦会毫不在意,把她当作是一个陌路人。
叶雨泽浑身颤了颤,身后传来了跟随在她身边的几个姑娘们的话语。
“哇!这姑娘长得还真是不错,雨泽你认识吗?”
“她手里拿着的衣服布料看起来很不错呢,应该家境不错吧?”
身后的人叽叽歪歪的,没一个关心她有没有摔伤,却是被墨云锦的样貌给吸引过去。
叶雨泽心里有些恨恨。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受伤
第一百七十章受伤
凭什么她墨云锦就能够活得这么滋润?
而她要像个丧家之犬,和这些毫无价值的人打着交道?
凭什么她能够用最好的布料做最好看的衣裳。
而她舍不得给自己买衣裳却是要掏腰包给别人买?
叶雨泽心里格外憎恨。
她恨不得把墨云锦的脸面撕下来,放在地面上狠狠低踩!
只是转念间想到那天自己父亲说的,让她不要轻易招惹墨云锦的话,叶雨泽还是默默地把这个疯狂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不过,不能跟墨云锦来明的,那来点暗的总是可以吧?
叶雨泽在心里冷冷一笑,脸面上毫无破绽。
她转过身,似是有些惊恐地开口,“你们别说了!”
身后的几个千金有些诧异,怔愣了一下纷纷开口,“为什么不说啊?她明明长得不错啊。”
“就是嘛,她手里的衣裳布料看着都不一样,怎么就不能说了。”
虽然这是自己的诡计,但被这么反驳,叶雨泽的心里也格外不是滋味。
她皱了皱眉,似是为她们的莽撞而生气,“你们知道你们讨论的人是谁吗?她可是当今国相的夫人!”
当今国相的夫人?
有人呆愣有人低声呢喃,“开什么玩笑?”
“谁跟你们开玩笑了!”
叶雨泽恨恨开口,又跺了一下脚,脸上的神色甚是难看。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叶雨泽身后的几个千金,回神后好像看猴子一样盯着墨云锦看。
也不知道谁先开口,说上一句,“叶雨泽,你不是礼部尚书的千金吗?我怎么听说你曾经是相府的夫人啊?”
一句话炸起了千层浪。
周围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叶雨泽和墨云锦的身上。
有人开始指指点点。
“相府曾经的夫人不是已经没了吗?怎么又死而复生了?”
“可能是同姓同名吧?”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这些事情要都是真的,那听起来好像有点可怕。”
叶雨泽是想借着自己以前那个身份去教训墨云锦,确切点说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让别人对墨云锦进行指责。
可她没有想到言论的方向会往另外一边走去。
皱了皱眉,叶雨泽低声地呵斥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姑娘,“你胡说什么呢!现在相府的夫人是她!”
她倒是希望这个相府的夫人是她,只是这只是一个幻想罢了。
“切。”
身后的姑娘不屑地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多说其他。
腰部上隐隐作痛,墨云锦眉头皱了皱,“没事我就先走了。”
她一点都不想看这些人在这里逢场作戏。
叶雨泽可是打着让墨云锦出丑的心思提起这些话题,现在墨云锦提出离开,她又怎么可能容许?
当即,叶雨泽伸出手,用力拉住了墨云锦的手腕,“云夫人莫不是生我的气了?为什么说走就走?”
要知道墨云锦最是讨厌被人握住手腕。
她强忍着把叶雨泽挥到一边的冲动,回头时脸上的神色非常难看。
“麻烦叶姑娘松手!”
叶雨泽被她森冷的语气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开紧攥着她的手腕,往后退了两步。
手腕得到自由的墨云锦,转了转自己的手腕,眼角瞥见自己手腕上的青黑,眉头又拧了起来。
这个女人,真是不安好心!
墨云锦并不打算和叶雨泽起争执,被松开手后转身要离开,然而叶雨泽却是作死地跑到她的面前,拦住了她。
“云夫人,就这么走了吗?好歹我们两人有一点关系,你……”
叶雨泽是打定主意今天膈应墨云锦的了。
只是她打错了算盘,那就是,墨云锦会不会接受她这种说辞。
“这位姑娘,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之间有关系,是有什么关系?你撞了我的关系?”
“你刚才已经道歉了,我也已经接受了,所以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一点都不想在这里被人当猴子一样观赏好吗?
墨云锦真是极其厌恶叶雨泽现在这般纠缠的模样,所以开口时说的话也毫不留情。
而叶雨泽呢,是完全没有想到墨云锦居然会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再加上她那清冷的面容,好像一下子看清了她所有的阴谋诡计。
她顿时有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我……”
叶雨泽企图说些什么,但她说不出来,而墨云锦也不打算听,抬脚就准备离开。
不过有些人呢,她就是犯贱,也见不得别人比她好。
看到墨云锦离开时那潇洒的背影,叶雨泽再也忍不住了,当即冲着墨云锦的背影开口吼道。
“难道你成为相府夫人,就真的这么心安理得吗?就算我离开了五年,你确定他的心里真的有你吗!”
受不了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凭什么墨云锦能够和云殊在一起,而她要活得像一只丧家之犬?
她应该是一只凤凰,翱翔的凤凰才是!
叶雨泽大吼出声时,本来还有些杂乱的场面,在这一瞬间变得格外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墨云锦的身上,也落在了叶雨泽的身上。
有人想看墨云锦是什么神情什么回答,而有人则是好奇叶雨泽的真正身份。
世界上总是不缺八卦的人,就好像现在。
围观的人也不过是因为一份好奇之心而盯着她们罢了。
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的墨云锦,听到叶雨泽的话,整个身子都顿了一下。
在叶雨泽灼灼的目光中,她缓缓抬脚,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叶雨泽完全没有想到墨云锦居然会离开,她试图从墨云锦的背影中看出一丝狼狈逃窜,然而,看到的只有灼灼风骨!
她面色一白。
怎么能,她怎么能这样忽视她!
叶雨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以为自己说的话能够中墨云锦内心的伤口,可是都没有。
墨云锦走得心安理得,把她彰显得跟一个跳梁小丑。
“雨泽,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说你是礼部尚书的养女吗?你说得五年是什么意思?”
有一千金开口询问,眼里有着浓浓的好奇之色,深处却掩埋着一丝不屑。
她们这些人,在京城女子圈里也是有着位置的。
骨子里面受的都是正统的教育。
像叶雨泽这种作风,她们还真的不屑,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居然会觉得陪着她们很吃亏很浪费时间。
“是啊。你究竟什么身份啊?你既然知道刚才那个人是相府夫人,还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身后的千金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但只要认真,还是能够感觉到她们对叶雨泽的不屑。
是的。
不屑。
就算叶雨泽真的是礼部尚书的千金,她们这些人也不需要惧怕。
再说礼部尚书府现在大不如从前,叶雨泽倒是好,居然还敢跟墨云锦这个相府夫人呛声,究竟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叶雨泽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感觉到这种千金们对自己的不屑,她有些生气,强行压了下去后,她冷哼一声,抛下一个深水炸弹转身就走。
“我就是当初云相的发妻!”
哼。
她不想伺候了!
她是礼部尚书府的嫡女,就算被父亲接回去是以义女的身份,但凭什么要受这些人的气?
她明明是水云国,除去皇后娘娘外,最尊贵的一个女人,却偏偏落得这个地步,她不甘!
非常不甘!
所以,她不侍候了!
叶雨泽说走就走,甚至根本不去管自己说的那一句话给在场的人留下多大的震撼,转身就离开了。
陌上绣坊里鸦雀无声,渐渐的就好像那种开水被烧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