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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打你啊。”
墨云锦低声地嘟囔着说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母老虎呢,你可别败坏我的名声。”
她相信,云殊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是真的有这样的打算,哪怕她真的打他骂他只要她能够出气,他都不会介意。
可她舍得吗?
很显然的是她舍不得。
再说,深厚的感情需要经历时间的磋磨和生活的考验是不错,但要是长期以往打打骂骂,多少都会被磨灭。
墨云锦看得明白,又怎么会做这些事情?
打情骂俏可以增进感情,但需要适当。
过了一个度,就不由自主地让人不舒服了。
“没人敢败坏你的名声。”
云殊像是要在今天把自己的心迹全部表明,他皱了一下眉头,“你要是想打我骂我出气,可以在房间里,不被别人看到就可以了。”
墨云锦:“……”
你这一脸认真说这些话,我还真的……很无语!
墨云锦没有再回答他,只是白了他一眼。
大概是她的表现太过明显吧,云殊有些哭笑不得的同时也终于知道,她是真的不介意之前的事情了。
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也默默地告诫着自己,有些错误不要再犯!
“锦儿~”
“……说人话。”
这样犯规地叫她就算了,还叫得那么肉麻,没看到她鸡皮疙瘩都要冒起来了吗?
然而,云殊好像没有这个自觉。
他皱了一下眉头,又恢复回那副高冷禁谷欠模样,“之前的事情,我说得都是真的,没有欺骗你的意思。”
“你要是有所怀疑,可以随时问我可以随时教训我,但不要自己把不高兴的憋在心里,成吗?”
他真的是害怕了。
如果再来一次这样的事情,他想再强大的心脏也无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和恐惧!
墨云锦本来想说他是不是被鬼附身了,情话什么的信口拈来,而且还这么煽情。
可是对上他认真到极致的双眼,她却明白他这不情话胜似情话的话语,发自内心。
“……好。”
无法拒绝。
墨云锦干脆点头答应。
与此同时她能感觉到云殊那紧绷着的情绪,还是缓和了不少。
两人四目相对,好像要相视到永远。
……
墨云锦失忆却又恢复记忆的事情并没有几人知道。
邢冷后来确实是知道了,不过也来不及表达自己的关心,就又处理叶启青那边的事情了。
他本来就没有留情的打算,因为叶启青给他下了C药,他更是没打算要放过叶启青了。
然后,在他认真各种探查下,叶启青所有的罪状被呈到皇上的御书案上。
“简直是蛀虫!蛀虫!”
当皇上看到邢冷呈上来的、列有叶启青各种罪状和证据的奏折后,脸色顿时阴沉。
邢冷早在查探的过程中,已经对叶启青有着新一番的认知,这会也能理解皇上的神色变化。
他微微作揖,“吾皇息怒。这件事情牵扯重大,动一个则牵制全身,只怕要好好思虑。”
这话是真的。
叶启青肯定是有罪的,或者说死也是罪有应得,只是这件事情牵扯得太广了,只怕一个稍微处理不好,便是朝局动荡。
邢冷之前有想过叶启青这个人做得虚伪,但只要真正查探出来,他才知道不是一般的虚伪。
这大概应了那句话——人若不要脸皮,便天下无敌。
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有牵扯在其中。
所以说啊,这件事情查出来了,却也难处理。
“呵!”
皇上轻呵一声,似是不在意又似是做下决定。
“就是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才更要处理!总是要这些人看看,朕不怕这个江山动荡!只怕这个江山被他们这些蛀虫啃噬得连渣都不剩!”
他言语间的愤怒和决心一听就能明白。
邢冷也知道他是做下了决定,也没有继续劝下去。
如何劝?
单凭他呈到案上那些罪状,足以让叶启青死个一千次一万次了,他劝了做什么?
就算这件事情会引起朝局动荡,也总比往后再迅猛爆发无法克制来得强。
“皇上英明。”
邢冷再次弯腰。
他没有再选择任何的逃避,而是直视这些事情。
他的这个弯腰也跟皇上表明,他不会再逃避朝廷中任何事情,会一同同进退。
坐在高位上的皇上,终于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
谁说,高位不胜寒?
谁说,高位的人没有感情存在?
不管别的高位之人,余生抱着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这个世界。
但显然的是,水云国的吾皇陛下,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真真实实的人!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唯一的要求
第二百零三章唯一的要求
叶启青的案子处理,在后来的史记上记录下来,甚至有一个名称——清理朝廷蛀虫!
很简洁的几个字,可只有真正经历过这件事情的人,才能够真正地知道,这六个字究竟多么沉重!
叶启青,水云国的礼部尚书,本来并没有多大实权的人,却借着自己这个职位方便,各种贪污受贿,甚至有关乎到人命!
为什么说关乎到人命?
因为,有人贿赂也自然有人求他办事。
叶启青本事不大,可几年前,他可是当今国相大人的岳丈,单凭这一个头衔,都已经够让许多人趋之若鹜了。
云殊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和叶启青亲近的画面,可很多人就觉得有些利益是相互牵扯的,对叶启青好也有着‘国相大人岳丈’这一个头衔的原因。
叶启青从来不会去辩解,甚至借着这个头衔干了很多事情。
人命?
在他手里间接造成的人命和冤案不在少数。
财物?
表面看着清廉的礼部尚书府,其实是用金山堆出来的。
交际?
他的人际关系网广得不能查!
因为一查,就能够查出更多的事情。
不过皇上显然已经做下了决定。
他直接以之前邢冷查出的罪状,把有确凿罪状证据的人给抓到牢中。
这一抓,朝堂上未免不会动荡。
有官员同意有官员反抗,但皇上不予理会。
而云殊和邢冷都是站在皇上这边的,再加上朝廷中蛀虫是有,但肯定也有清流之辈,都赞同着皇上的决定。
值得一提的是,向来不掺和朝政,但在朝廷里有着不少人脉的摄政王齐冥彦居然也赞同皇上这一次举动,并且站在皇上这一边。
皇上不明所以,但不可否认的是有了齐冥彦的帮忙,他的决定实行得更加顺利。
朝局动荡。
外敌来侵!
这一次来侵的不是东离国,而是周边的小国达成的一个协议,想要趁着这个时候一举攻破水云国的京城城门!
那些小国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只是,他们发起的战争刚刚打响,就败得一败涂地。
原因?
呵呵!
连他们这些人都没有想到!之前和水云国打得不可开交的东离国,这次居然站在水云国这边,并且以军事之力,抵挡着他们这些小国的入侵!
那些小国的领导人,发现水云国和东离国居然联合在以前,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不管他们是什么想法,他们终究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一年。
仅仅一年的时间,东离和水云国好像收割机一样,直接把那些意图吞下水云国这块大蛋糕的小国,收入囊中。
那些被收入囊中的小国,刚开始还有人贼心不死,想要看东离和水云国这两个国家闹翻,然而,他们注定失望!
……
水云国一年一度的国宴。
生了孩子已过百天的墨云锦,盛装出席。
她的身材并没有因此走样,相反的比怀孕前稍微丰腴那么一点,给人的感觉只是更加地清冷妩媚,却没人敢对她有任何亵渎的念头。
开玩笑喔。
先不说人家的夫君是国相大人,平常连国相大人都把她端在手心上宠,就说当今皇上和皇后娘娘待她也跟亲人似的,在相府喜得千金的满月宴之时,皇上和皇后可是都出席了。
这一份荣耀,也只有当今相府所有了。
和在场的官员以及女眷们打了声招呼后,墨云锦直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云殊是陪着她一起过来的,看到她坐下后,也不再继续交谈下去,而是回到位置上。
“怎么?是不是累了?”
云殊面呈担忧。
墨云锦觉得他有点大惊小怪,有点无奈道,“你不用担心。该忙什么就忙什么,老是陪在我的身边做什么?”
云殊当即就不乐意了,哼唧了两声,“你是我娘子,我陪在你身边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谁敢多说什么?!”
他说着这话时,目光扫过那些蠢蠢欲动欲要上前的人。
一个目光,直接把那些人上前攀谈的念头全部打消!
算了。
他们还是乖乖地坐着吧,拉关系什么的,也不要在这个时候撞上去,太危险了。
墨云锦自然注意到他的动作了,有些无奈。
不等她说话,身侧的云殊又开口,“你也别嫌我啰嗦。邢冷可是说了,你这身子骨亏损得厉害,我不时刻盯着你我不放心。”
说到这身子的事情,也大有来头。
早前墨云锦的身体就不是很好,后来怀有身孕后,刚开始似乎除了嗜睡并没有别的迹象,可是慢慢的,她开始吃什么吐什么,甚至一点胃口都没有。
人家有了身子,是吃得好睡得好,再不济也不会像她这样,没有胖不说,反而瘦削下去。
看着她那越来单薄的样子,云殊是每天每夜都睡不着。
所幸的是邢冷帮忙调理身子的时候,稍稍克制住墨云锦这种无止境的呕吐,不然云殊还真的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情。
而且,墨云锦有身子的时候,正是水云国朝局动荡时。
作为国相,云殊每天有各种事务缠身,他倒是想陪在墨云锦的身边,可抽出时间都难。
偶尔匆忙见一面墨云锦,看到的都是墨云锦受罪的情况。
当时云殊还想着,这孩子还真的不乖,让他的锦儿受了那么多苦。
到后来墨云锦身子骨慢慢稳定下来,已经有六七个月了。
云殊依旧每天忙着,甚至有些时候在书房里忙个一晚上,早晨又匆忙地看一眼墨云锦,随即上朝。
墨云锦呢,对此并没有任何的怨言。
她每天都安静地度过,在云念泽下学堂时,陪着云念泽做功课。
离生产还有一个月时,水云国的政事什么的终于稳定不少。
云殊提前回相府,却是听到相府主院里传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叫。
那是墨云锦的声音!
云殊记得清楚,心底都在打颤!
等他疾步如飞回到主院,看到的是云念泽着急地守在病房外,而邢冷则是冷峻地在一边呆着。
当他听到主房里传出的尖利叫声,还有产婆的安慰声,云殊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云殊简直不愿意去提!
每每想起他都胆战心惊!
因为,墨云锦难产!
等到后来孩子平安落地后,又出现产后大出血!
到后来墨云锦的命都是从阎王的手里抢回来的。
邢冷说了,务必要注意着她身体情况,哪怕现在已经过了百天,但身体的亏损还是要慢慢的补回来,急不了。
云殊现在之所以这么担心,其实也是情有可原。
墨云锦很了解云殊啊。
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有点哭笑不得的时候也只能点头。
“好好好,都听你的,听你的。”
要是不听他的,他指不定会担心成什么样!
云殊见她并没有敷衍的意思,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那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随时跟我说。我们回府。”
墨云锦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国宴?你知不知道今天会有东离国的人前来?”
你一个国相,说走就走真的好吗?
墨云锦完全不怀疑,如果她表露出一点不舒服的迹象,云殊真的会不顾现在的场合,直接抱着她离开!
“我知道啊。”
云殊一本正经地回答,“今天这种场合确实比平常正经,可是你不要多想,只要不舒服你跟我说就是了,其它的不需要考虑。”
墨云锦已经不知道自己能去说点什么了。
她索性扭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