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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讨厌,一万个讨厌啦。
“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让还沉缅于自怨自艾中的严日暖吓了好一大跳。
不会是仲阳回来了吧?她还没想好要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他啊。
“叩叩!”
敲门声又响起,这次她当机立断的跳起来,冲到门边打开门。
她豁出去了。反正她就是这样的人,常常出糗,不是第一次,大概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在他面前没形象了……
结果门一开,外面一个人也没有。这是灵异事件吗?
“阿姨,我在这里。”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拉拉严日暖的裤管,示意她往下看。
咦?她认识这个小孩吗?
“谁是你阿姨?”她蹲下身与他平视,故作凶恶的问道。
“……”小男孩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她,泪水飞快的蓄积在眼眶里。
“要叫姐姐才对。”见小男孩一脸无辜、快哭出来的可怜样,她差点笑出来,于是柔声的改口纠正道。
开玩笑,她才二十八岁而已,怎么可以叫她“阿姨”?真是太没礼貌了。
关于这类的称呼,她可是很坚持的呢。
“姐姐……”小男孩委屈的叫了一声。刚刚那个叔叔明明就说她是阿姨的嘛。
“乖。”严日暖摸摸他的头,疼爱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刚刚有个叔叔叫我把这个交给你。”他将手中那朵艳红的玫瑰交给她。
“叔叔?”是仲阳吗?
“嗯。”小男孩点点头,然后飞快的向后跑去。跑了一段距离后,才转身大声的喊道:“阿姨,叔叔说他在下午的海边等你。”
这个臭小孩!
严日暖瞪着飞奔而去的小男孩,硬是隐忍下想要把他抓回来揍屁股的冲动。
可恶!都说了要叫姐姐的。
不过,仲阳找她去海边干嘛呢?为什么他自己来,要叫个小孩子来说?
“算了,就先去看看吧。”望了一下已经快要全黑的天色,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玫瑰,严日暖喃喃自语着。她抓着玫瑰,往海滩走去。
不知道他要自己去那边做什么?不会又要跟她说她眼角有眼屎吧?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用手揉了揉眼角,确定自己现在确是“干净能见人”的状态,这才满意的踏着轻快的步伐往海滩走去。
海滩离小木屋不过三分钟的距离,一下子就走到了,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望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严日暖咬着唇一个人站在原地,瞪着已经和天空一起因数成一片的大海。
刚刚那个臭小孩,一定是在骗她的。
“砰!砰!”
就在她忿忿不平的当下,一阵油料的烟火倏地在夜空中绽放,像极了盛开的花朵。
“好漂亮喔……”她惊讶的看着天空中的烟火,不禁有些纳闷,“今天是什么节日吗?”不然怎么会放烟火?
“大姐姐——”
清脆的叫唤声又出现,让严日暖忍不住往出声的方向看去,是刚才的小男孩。
“叔叔叫你往下看。”小男孩大声叫着,吸引了附近散步的情侣们注意。
往下看?
严日暖一脸狐疑的往沙滩看去,这才发现,刚刚走过来时还漆黑一片的沙沙以,竟然正燃烧着用蜡烛排成的“我爱你”三个字。
她张大了眼,激动的抓紧手中的玫瑰花,东张西望地想要找出为她做了这一切的那个男人。
下一刻,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要找的人早就已经拿了一大束的仙女棒,微笑着站在她的身边。
“你……”看着他,她觉得有好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犹豫了好一会,她忽然冲上前去抱住他,无视旁边围观情况们大声喝采,主动的吻了上去。
什么别人的眼光、什么世俗的礼仪,通通闪一边去吧。
她喜欢他,就是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不管八卦周刊上怎么写她,只要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就好了。
这一瞬间,严日暖心头豁然开朗。以前,她就是太在意那些小事,所以才会使自己躲躲藏藏,一点都快乐不起来,就连仲阳来找她,心里明明很开心,却还担心着会不会被邻居说闲话。
从现在起,她再也不要担心这种事了。
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一吻既了,周仲阳抵着她的额头,含笑问道。
“嘿嘿,如果你喜欢含蓄一点的话,那我可以再变回原本那样。”她很好商量的。
“只要是你,不管热情或含蓄,我都喜欢。”他柔声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唷。”她笑得眉眼弯弯。
“当然。”他拉开两人的距离,将手中仙女棒递给她。“来吧,我的太后,听说对着仙女棒许愿,愿望就会实现。”
“是谁告诉你的?”严日暖好奇的问。她怎么没听过这种说法?
“刚刚那个小孩,仙女棒也是在他家买的。”周仲阳老实的招认了。
“那个小孩?”她瞪圆了眼,四处搜寻着小男孩的踪影,只可惜夜晚的海边漆黑一片,让她根本看不清楚,更不用说找人了。
“是啊,你都不知道,为了让他改口叫你姐姐,我又多花了一笔钱。”周仲阳佯装委屈的道,眼中满是宠溺。
“什么?”严日暖盯着他,好半晌才笑了出来,“这孩子还真有当奸商的潜力。”
“那倒是。”他赞同的点点头,然后替两人点燃手中的仙女棒。
“啪嚓”一下,美丽的火花窜出,惹得她又叫又笑。
“对了,你刚刚叫我什么?”严日暖边欣赏着手中的烟火,有些后知后觉的问道。
周仲阳想了一下。“我的太后。”
“太后?”她笑着看向他,“我才没有那么难伺候咧。”
“我知道。”他笑着搂住她,“但你是我心里最最重视的人,所以叫你‘太后’也没错吧?”只要为了她,就算真的要他当个小李子,他也心甘情愿。
严日暖有些感动,但更多的是好笑,“那为什么不是公主?”当太后,感觉就是老了一辈。
“也行,你想当什么我都听你的。”他笑着贴近她的唇,轻轻的吻了一下。“那……我只要当你的‘宝贝’。”严日暖说完,立刻娇羞的跑开好几步,用没拿仙女棒的左手拍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后,才转身对着男友说:“在我心里,我只想当你永远的宝贝!”
呵呵!她也不必许愿了,因为上天其实待她很公平,在她遭遇过那些不合理的对待后,就替她送来了这个超完美的情人,不是吗?
周仲阳闻言,笑着走上前去将她再度拉回自己怀里,认真的凝视她,“你说真的?”
“当然。”她点头。
“那么,你也不准反悔。”他可是很死心眼的,只要认定了,就不会改变。
从三年前他就认定她了,现在既然是她自己先承诺,对她,他更不可能放手了。
“才不会呢。”她笑着允诺。
“那,就这样说定喽。”
在灿亮烟火点燃的美丽的夜空下,周仲阳俯身吻上严日暖甜美的唇瓣,像打契约盖章似的,轻轻地印了一遍又一遍……
第10章(1)
度过了一礼拜愉快的假期,严日暖与周仲阳相偕回到台北。
不过因为两人都“严重旷职”,所以在台北等待着他们的,是成堆的工作。因此,最近两人除了每天的“早餐约会”外,剩下的就是只能用电话简讯传情了。
虽然每天见面的时间不长,但两人“情话绵绵”的时间可不短,每天都可以看见严日暖窝在电脑前,一边忙着绘图,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有说有笑的。
严喜安对这样的情况,自然非常乐见其成,加上周仲阳又主动接受周刊采访,澄清了之前的不实报导,这样的行为,也让严家附近的那些邻居,开始羡慕起严日暖能找到这么一个极品的好男人。
其实,周仲阳根本不必特意做什么澄清,邻居们光是看他每天早上特地替严日暖送爱心早餐来,也就大概晓得两个年轻人间的关系,并不像是周刊上所写的那样了。
至于林娜,从她哥哥派人要来带她回英国前就莫名失踪了,周仲阳及艾瑞森委托了许多家征信社帮忙找人,也都没发现她的下落,因此不免有些紧张她后续还会有什么动作。
这也让艾瑞森和周仲阳,心里像埋了颗不定时炸弹一样。
只是担心归担心,该做的事情周仲阳一样也没漏掉。自回台北后,他就马上安排周刊到公司采访,大谈自己“苦追”严日暖的经过,让该期周刊销售量暴增。腾扬企业里,原本对严日暖抱有偏见的员工们,也对她完全改观,反而开始同情起三年前被洪道学利用又踢出公司的她。
这日,站在腾扬办公大楼外,严日暖抿着嘴偷偷笑着。
不久前她还很排斥来这里,不过现在,那种排斥的感觉早就消失不见了。
仲阳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如果她这时间打电话给他,会不会吵到他办公?严日暖拿出手机,举棋不定的在大楼底下晃来晃去。
今天好不容易将积了一个礼拜的图画完,交到合作的公司,在走回家的路上,不知不觉就绕到了这里——她亲爱男友办公的地方。
想他啊……
她按了手机上的快速通话健1,却在准备按下绿色发话钮前一秒停了下来。
还是不要打扰他办公好了。又抬头望了眼办公大楼,她收起手机。
“咦?你是谁……呃……严小姐吗?”一名个头不高的女孩,张着晶亮有神的大眼睛问道。
“是……你是拍照那天的化妆助理吗?”严日暖瞅着看来十分眼熟的女孩。她还记得她叫做“小喜”。
“是啊是啊。”小喜开心的点点头,“你好久都没来婚纱馆了,大家都很想你耶。”而且,每天都在猜她和总裁什么时候会结婚。
虽然听说他们两人认识的时间并不久,不过,就是闪电结婚才浪漫啊。呵呵。
“是……是吗?”严日暖笑得有点僵硬。
想她?不会是因为她前两次去都呼呼大睡的糗样娱乐了大家吧?
“对了,你要不要跟我回婚纱馆看照片?”小喜热情的邀请着,“从照片拍出来到现在,你都没来看过耶。”
严小姐可是第一位让她化妆上镜头的模特儿呢,每个看到照片的人,都夸她的化妆技术很好,本人没来看过怎么行?
“可是……”严日暖犹豫了一会,便点头答应。
也好,就像小喜说的,她到现在——除了周刊上登的那张之外——其他的婚纱照都还没看过呢。真想知道他们的婚纱照拍起来是什么样子……
她站在仲阳身边的时候……登不登对呢?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婚纱馆后,小喜立刻搬出厚重的相本递给严日暖。
馆外,一名形迹鬼祟的流浪汉一直在骑楼徘徊着,眼光还不时狠狠的直盯着严日暖瞧。
他已经在严日暖家门外守株待兔很多天了,一直到今天,才见到她一个人踏出家门。
他,便是被人保释后就失去踪影的洪道学。
他现在一身狼狈,这些天因为缴不出地下钱庄的利息,所以东躲西藏,连家都回不去。结果那个害他沦落到这种下场的臭女人,居然还可以开开心心的翻着婚纱照?哼!他等一下一定要让她后悔当初不该和他作对。
那天保释他的小姐跟他说,只要他可以成功的将严日暖绑架,并送至基隆港交给那天的黑衣人,她就会给他五百万,并带他逃出台湾,让他远离地下钱庄的逼债。
不用多说,他一定会做到。因为这不仅是为了报复,同时,也为了生存。
“外面那个人好奇怪唷,你们有没有发现?”小喜摸摸自己的下巴,问着身旁的同事。
那个看起来像是流浪汉的家伙,从在腾扬办公大楼外就一直跟踪她到婚纱馆。
“我知道了,他是不是暗恋我啊?”
“你想太多啦。”一旁的摄影师及其他助理,都忍不住给了她一阵嘘声。
“那不然你们说,为什么他一直跟着我?”小喜小服气的问。
“你确定他是跟着你吗?”摄影师笑着反问。
“那个人……”目光自婚纱照中移开,严日暖抬起头来看着玻璃橱窗外形恋可疑的流浪汉,有些不确定的说:“这几天我好像常看见他。”
最近每天晚上,她睡前在阳台上讲电话的时候,都会看到住家对面的电线杆旁,有个畏畏缩缩的身影盯着她家瞧。而那个身影,好像就是眼前的流浪汉。
“原来他暗恋的是严小姐啊。”小喜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不是那样吧。众人头顶仿佛同时飞过一群乌鸦,不过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明说。
现在这个社会,能这样单纯看事情的人,已经不多了。唉!
“要不要报警?”摄影助理小许沉吟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