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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马上搏击使用的全是沾了石灰的木剑。双方比试中以先击中对方者为胜!人数吗,各方各出百人如何?”李信想了想:自己的骑兵都是身经百战的劲旅,想必剑术也不会输于他人。于是也点了点头。
说到最后一项比试时,扶苏笑了:“这最后一项比试吗,是为速度和骑术二者的结合,我会在校场之中设置各种障碍,然后以四分之一柱香时间为限,香尽之时率先越过诸般障碍,抵达点将台下多者一方为胜!人数也为二十!李将军可有异议?”李信想了想,公平得很,也是点头表示同意。
扶苏见李信没有异议,便回身对秦王和众文武道:“父王,诸公,不知你们可有异议?”秦王见事极明,见扶苏比试方法公正,便笑道:“王儿所言极为公正,寡人没有异议!”众文武也是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异议。扶苏笑道:“那好,事情就这么定了,来人,准备第一项比试!”“喏!”
中军少尉方拓令旗一阵挥动之下,“哗啦啦”校场中的大批秦兵纷纷往两侧一闪,让出了宽阔的中道。随即有几名中军卫卒骑马奔上前去,在校场的尽头的红旗下监视比试。
秦王政看了看扶苏道:“王儿,这就开始吧!”扶苏点了点头道:“是,父王!”转身对李信道:“李将军,为公平起见,并且展现你我两军真实战力,比试的轻骑便都由少尉以下的普通军官担任如何?而且所有兵军官只能出场一次,不得两次出场,你看如何?”李信点了点头,便和扶苏各自回军挑选兵卒。
须臾,点将台之下,一行四十名骑兵一字排开,虎视眈眈地盯视着远方的红旗。为了区别双方,扶苏一方头插红羽代表红方,而李信一方则头插白羽代表白方!
出发红旗一挥之下,红白两方骑士各自一磕马腹,数十匹战马长嘶一声,奋力向前一窜,便直奔红旗而去。校场内顿时响彻着隆隆的马蹄之声,如若奔雷在耳边缠绕盘旋!
最初数十步两军还算老实,但杀到近百步时候,红白两军官兵就各自下了阴手,在奔腾的马背上拳打脚踢、马鞭横飞地较量起来。
“砰!”的一脚,在扶苏的训练下十分狡诈的红方骑兵率先在马侧飞起一脚便将一名白方骑兵踹下马去,在其落地惨叫声中,红方骑兵阴阴地一笑,挑衅地向白方骑兵们挥了挥拳头。白方骑兵见状大怒,怒吼连连中,也扑了上去,和红方骑兵厮打在一起。
“嗨!”一名白方军侯咬牙切齿地催马赶上一名红方军卒,一记结实的马鞭便是飞了过去。突然,原本还在马背上的红方骑士倏忽不见,白方军侯还在震惊中时,忽地便觉左脚被人猛地向下一拉:“你给我下来吧!”便坐不住鞍驾,“扑通”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哈哈哈!”在白方军侯愤怒的喝骂声中,偷袭得手的红方骑士长笑一声扬长而去,继续杀向其它的白方骑士
很快地,双方未到红旗之下,便已经分出发胜负:由于有高桥鞍的相助以及马镫的借力辅佐,红方骑兵在马背上的攻击方式非常灵活,或是手打、或是脚踹、或是飞鞭,甚至有个别骑术厉害的还可以在马身上下来回乱窜以出其不意地攻击白方骑兵;而相比起来,白方骑兵反击招式就差了许多,由于他们必须双腿控制战马,就几乎只有用双手和马鞭反击这两种方式了,而且由于保持平衡的需要,其下手的速度、力量、准确度都要逊于红方。所以,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五百步的校场,红方双方尚奔驰不到三百步,红方只有两人被打下马去,而白方就只剩下两人还在马上了。而在这奔腾的战马上猛然掉下,虽然不至于丧命,但也是立即丧失战斗能力,无法再继续比试了。
看着红白双方的骑士在校场上奋力互斗,点将台上观战的众位秦国大员们面色也是各不相同:秦王政是欣喜和惊讶;众文武是热闹而各有所思;扶苏则是一脸的自信和得意;而李信除了一脸的震惊以外还有一丝羞恼,显然是对部下首战就这么不给自己长脸十分地不满。
飞快地,两军已经奔四百步左右,在两名仅剩的白方骑兵兀自还在和五六名红方骑兵缠斗时,忽然间一名红方骑兵吹了个唿哨,霎那间,原本在周围奔驰着的红方骑兵又围上来七八人。顿时十余名红方骑兵便将两名最后的白方骑兵围在当中,虽然这两人都是边军中最为骁勇之士,但也架不住人多,被红方骑兵一阵阴手之下全被揍下了马去。
于是,在最后一百步的距离上,红方已有没有了对手,轻轻松松地便夺得了红旗。第一局,扶苏胜!
看着红方骑兵们在远处高举红旗欢呼雀跃的场景,扶苏一方顿时呼天抢地般的欢呼起来,便是扶苏和秦王政等人也是面露微笑、频频点头:“胜得漂亮,胜得精彩!”
李信一向极为好强,一看第一局竟然输得这么惨,英武的面孔上顿时罩上一层阴云,显得挂不住了:毕竟他所率的也是边地最为精锐的骑兵,一时不禁面色铁青地狠狠瞪了身后的几名部将一眼,怒道:“还愣着干什么,准备第二项比试!”“喏!”几名李信部将不敢触霉头,灰溜溜地跑去选人了。
很快,第二项比试开始了:红旗一挥之下,红白双方四十名骑兵怒吼一声,一齐杀了出去。这回白方学乖了,不待红方下手,方奔得十余步,便有一白方骑兵趁势抱住自己马头,勉强飞起一脚便将一名红方骑兵踹下马去。顿时见得真切的后方传来一阵叫好声。红方众骑兵大怒,也自毫不示弱,鞭、脚交加,便和白方厮打在一处,红方到底占了机动性和平衡性的优势,虽然红方奋力抵抗,但到红旗下活羊处,红方不过折损七人,尚余十三人,而白方员折损十二人,尚余八人,还是红方占据明显优势。
看看将及活羊时,杀在最前的一名红方骑兵猛然间俯身下探,右手飞速直扑活羊而去。看看将要抓住时,猛然间身旁蹄响铃动处,一名白方骑兵也飞马赶来,几乎在一前一后间双方都各自弯腰捉住了活羊的前后双腿。
“嘿——!”各不相服的双方在马上便较开劲了:各自怒睁着两眼、紧咬着钢牙,像拔河比赛一样把活羊向自己怀中奋力拉扯!“咪嘿嘿”可怜的山羊前后四条腿险些被二人狂使的巨力拉折了,禁不住地嘶声惨叫、苦不堪言,估计它现在一定在痛恨自己这辈子为什么要转生成山羊了!
扶苏在后方看得真切,抢得活羊的已方骑士正是和自己一起吃过饭的汉中籍军士——惊!扶苏心中不禁大喜:“好小子,果然是把好手!不要让我失望啊!”
在扶苏和李信心急如火的期盼中,惊和白方骑士已经急速较量了一番,只可惜双方力气相差不大,短时间兀自还是一个平衡之势。但就在此时,校场尽头已到,一片高高的巨大木栅猛然出现在战马之前。
两名兀自还在争夺活羊的双方骑兵一看不好:撞上就完蛋了!不禁一齐腾出一只手来猛提马缰。“咴——”两匹战马长嘶一声,一齐前蹄腾空猛停了下来。由于白方骑兵没有马镫和高桥鞍相助,急停之下身子顿时一阵剧烈的晃动,显得有些重心不稳。惊见状大喜,心道:“机会来了!”左手提缰处,右手猛地一扯,顿时趁机将活羊用巧力夺了过来,甚至便连白方骑兵也在措不及防间被一齐拖了过来、跌落在马下。
红方骑兵们见状大喜,欢呼一声,便一拥而上,护卫着夺得活羊的惊便向点将台飞奔而去。余下七名白方骑兵见状大怒,纷纷纵马或追或截,拼命地想抢回活羊、挽回颜面。而红方骑兵配合默契,一声唿哨之下,队形中分开七名骑兵各自迎上白方骑兵,与其缠斗在一起,其余众人则护着活羊飞也似的奔向点将台而去。
等到最后的仅存的三名白方骑兵摆脱红方骑兵的纠缠、准备奋蹄再追时,护着活羊的红方骑队已经是扬尘远奔、追之不及了。第二局,红方再胜!
扶苏的脸上愈加笑意昂扬,而李信的脸上则更是阴云密布。便连秦王和众文武的脸上也不禁没有了欣喜之色,而感到一阵的错愕:显然是众人都没有料到,骁将李信的部属竟然在扶苏的精兵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一连输掉两局!
第七章 比武二
PS:这两日因为在南京耽误了更新;所以更新字数多一些。大家见谅!
第三项比赛开始了,李信亲自精心挑选了十名善于射术的骑兵,面色严厉地扔下了一名狠话:“我军已经输了两场,再也输不起了。如果此局胜了,我自会重重有赏;但如果你们此次再不赢的话,回军后五十军棍侍侯!”众白方骑兵闻言互视一眼,面上露出一股不服输的狠劲,连忙抖擞起精神准备和红方比个高低。边兵们都是善战的惯将,一败再败之下当然也是极为不服!
比赛再次开始了,红旗一挥之下,“咴溜溜”一阵战马长嘶处,红白两方骑兵一起纵马狂奔,直冲红线。而红线之外百步,便是二十个标准的箭靶正屹立在校场之上。
“嗖嗖嗖”二十只劲弩先后发射,一阵箭矢狂啸中,二十支锐矢便稳稳地直奔箭靶而去。
从第一轮射击时的情况来看:白方骑兵射击时,由于双腿必须夹紧马腹保持平衡,另一手又必须控制好战马以便随时转向,所以射击得方式是秦军马战标准的单手装矢、单手射击方式。十人第一轮射击下来,竟有五箭直接命中红心,其余五矢也是全部在靶!在这样的射击条件下,能够达到这样高的准确率,的确是非常惊人的,可见李信的边郡骑兵的确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但相比起红方骑兵来说,差距就明显了:便见红方骑兵在急速奔驰的骏马上突然全部直起身来,仅依靠着双腿踩着马镫来控制战马,这样双手就不禁全部解放出来。便见红方骑兵一齐装弩、瞄准,急射,“夺夺”一阵箭矢入木声中,十发竟然九中红心,另一支也只是稍稍偏出。
见状大惊的不仅仅是白方骑兵,便连台上的一众文武们也不禁对这样高的命中率感到有点匪夷所思!互视一眼,没有服输之意的白方骑手们,再次转马直奔红方而来,准备新一轮的较量
很快地,十轮射击结束了,战果也迅速统计完毕:红方射中靶心者多达九十一箭,而白方不过五十三箭,差距极为明显。李信一方再次输了个灰头土脸!
由于赛前规定了五局三胜制,所以三局三胜的扶苏一方已经算是赢了,于是兴高采烈的秦王政大感面上有光,得意洋洋地道:“胜负已分,我儿扶苏三试皆胜。诸公可有异议?”
惊愕异常的众文武们到现在还不禁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尤其是尉僚、王翦、杨端和等秦军武将更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这李信已经可以说是秦军中最为杰出的骑兵将领了,但现在竟然输得毫无还手之力!!一时间,众文武们不禁颇有些目瞪口呆!
扶苏向着面色难堪的李信微微一笑道:“李将军,承让了!不知是否还要比试下去?”李信铁青的脸上一阵阴晴不定,咬着牙憋出一句话来道:“继续比!”说着,也不再说话,便自顾自的挑人去了。扶苏有些诧异的看了看秦王老爹,秦王政向扶苏笑了笑,示意扶苏继续比试。
扶苏不禁苦笑一声,心道:“这李信还真是倔种,怪不得历史上代楚时,会只率二十万秦军轻率出击,结果因自败而自刎了。看来,这李信是咬着牙定要赢上一局、以挽回面子了。嘿嘿,门都没有!”扶苏知道李信的脾气:骄傲,倔强,服从强者。要想真正的收服李信,就得将他揍得一败涂地,使之服服帖帖!
第四场比赛开始了,随着线旗的一阵挥动,战意高昂的百名红方骑兵挥舞着手中的木剑“哦呵呵呵”的呐喊着杀奔前去,而白方骑兵们则个个铁青着脸,一声不发、杀气腾腾的迎了上来。
“砰!”一阵沉闷的木剑撞击声中,双方在马上的第一轮交锋开始了:借着马匹的巨大冲力,谁都想在第一轮的撞击中就要对方一阵好看。然后,第一轮的撞击中,同样悍勇的红白双方却立即就分出了胜负:虽然首先撞击在一起的红白双方兵士们都被对方的木剑震得在马上一阵摇晃,但是红方骑兵靠着高桥鞍的保护性和马镫的稳定性迅速稳住了身形,在白方骑兵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将七八名白方骑兵身上留下了白色的石灰剑印。
激战还在继续,搏斗仍在进行,虽然双方都是精锐之师,但借助于精良的装备以及精奇的墨子剑法相助,红方骑兵仍然占据了明显的上风。虽然有不少白方骑兵几乎是红着眼睛跟红方骑兵作一对一的‘以命换命’,但是实力的对比是明显而又无情的。四分之一柱香不到,校场中间的搏杀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