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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无耻,比厚脸皮,比不要脸,扬小七是样样比不过季绍然。这世上能比过季绍然的,只怕也没有几个。
每次交涉,无疾而终,却还要被他给气得半死。
扬小七不想跟他爆粗口。可是忍不住,指着季绍然的鼻子骂:“季绍然,你丫就是个混蛋,无耻她妈给无耻开门,无耻到家了。”
季绍然仍旧慢条斯理的笑着:“我这个优点,你不是早就知道。要是专门来提醒我这个的,不如晚上回家再说。乖,哥还有事,自己玩去。”
扬小七没能血洗冤仇,被季绍然扫地出门,也只是意难平。
温秘秘给她叫了一杯凉茶去火,安慰她:“季绍然的口才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感叹:“t大啊t大啊,多少脑袋堪比机器精良的才子佳人,多少富得流油的土豪劣绅。难得你哥季绍然又是个脑子特别好使的土豪,这无疑是个技术活。我觉得不是你哥觉得自己特别高贵,任何人都得高看他,而是全学校的风气就是这样。提起季绍然,那就是个帅得没天理的爷。问梵天,还有比你哥更牛的么。”
扬小七见她口若悬河,明显违反打压贬低季绍然的初衷,极时阻拦她。
“你得了,我叫你来不是想听你夸季绍然的,他就是个混蛋。”安小七撸胳膊挽袖子:“他凭什么不让我恋爱啊。”
温秘秘了然:“对,我们不是要夸他,我们是要灭绝性的诋毁他。不过说真的,你哥他是真帅真有才”见扬小七色变,马上说:“不过你不是他童养媳么,你谈什么恋爱?你要恋爱也是和你哥爱吧?”
扬小七悲摧的叹气,怎么听着这么乱呢。
皱巴着脸:“他都多老了。”掰着指头数一数:“季绍然比我大八岁啊啊啊”她捂着脸,想起来就想死。恋什么爱啊,分明就没有公平可言,她打光屁股的时候就跟季绍然在一起,由他接送上下学,给她洗澡换衣服,晚上也是跟他一起睡那个小到半夜还不能自己爬起来去洗手间的年代。季绍然年轻,老是睡死,等到迷离着眼睛,迷迷糊糊叫她起床去厕所的时候,她通常已经尿床上。季绍找来衣服给她换,就会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拍两下。
“再尿床哥哥打屁股了啊。”
扬小七整张脸扎进手掌心里,恋爱不是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么。她这样算什么女人?
人生那些糗事都被季绍然给看尽了,还有什么尊严和淑女形象可言。
扬小七靠在出租车的玻璃窗上,望着眼前快速滑闪而过的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想起十六前,她两岁,季绍然十岁,比他早出生那么多年,整天人模狗样的,人前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她那个缺心少肺的妈就放心把她放到季家养。主要她还有个“恶”婆婆,扬小七的妈妈是那样告诉她,季绍然的妈妈就是她婆婆。是顾浅凝说青梅竹马,两小无差,感情也会牢不可摧。
于是她被送到季家来,和季绍然睡在一起的第一晚,他踢被子,连带将她一起踢下床。
第一次季绍然给她洗澡,小手没抓住,溜进浴缸里,险些淹她个半死。
第一次季绍然接她放学,结果他比她放学还晚,扬小七站在幼儿园门口哇哇大哭。
第一次跟季绍然参加同学聚会,是他高中毕业。季绍然接她放学之后一起带过去,结果当晚他喝大了,捧着扬小七的嘴巴乱啃。扬小七滴酒不沾,被他的酒气熏倒了,第二天考试都在昏昏欲睡。
扬小七皱了下眉头,出租车已经停下。她掏出一把零钱递给司机,开门下来。
下人见扬小七进来,叫她:“小姐,你回来了。”然后说:“季先生和夫人来过电话了,他们转站去欧洲了,这几天依旧回不来。”
安小七点点头:“好。我上去换件衣服。”
其实季家人对安小七是很好的,得到的疼宠一点儿都不比季绍然这个正牌公子哥少。
小的时候季绍然然耿耿于怀,念起顾浅凝:“妈,你既然那么喜欢女儿,干嘛生我。”
生下来了,又要被他们这么的不待见。
顾浅凝就会骂他混小子。
“哪里是不喜欢你,我也不是喜欢女儿,我只是喜欢小七,要是别的女孩子我也不见得就喜欢。”顾浅凝是个伶俐如水的女人,即便她漫不经心的说一句话,季绍然也从不质疑。他打小跟顾浅凝相依为命,她给他的都是最好的,就这个名字起的不是很科学。他叫季绍然,而他的爸爸叫季江然。听起来总像是一代人,不过顾浅凝的说法是,当时就为了恶心季江然才这样起的名字,听起来比较像没有关系。
季绍然却觉得,这样一听,关系大发了。
没想到季绍然这么早回来,扬小七下楼的时候,他开门进来,顺手扯了领带,把衬衣的扣子解开。
看到扬小七,叫她:“小七,给哥倒杯水。”
扬小七白了他一眼,白天的气还没消呢,不理会他,直接去餐厅吃饭了。
季绍然淡淡的眯起眸子:“这丫头怎么不听话。”
下人已经过来帮他倒了一杯,递上去,又接过他手中的外套挂起来。
季绍然端着杯子跟进餐厅里来,衬衣袖子捋到胳膊肘儿上,露出均匀的手臂,和寒光闪烁的腕表。杯子往桌子上一放,自安小七身后弯腰罩下来,两只手按到桌沿上,季绍然一米八二,很随意的将扬小七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就听他淡淡问:“扬小七,我怎么你了?至于不理人。”
扬小七本来好好的吃饭,季绍然的气息忽然近在咫尺,奔波了一天,仍旧干净清爽,芳香宜人。手上的动作一顿,心跳跟着加速。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推开他。
“没怎么,季绍然,你别闹。”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奈何季绍然还是没一点儿自觉性,把她当小姑娘看,想亲近就腻上来。别说不是亲兄妹,就算一母同胞只怕也没有他这样的。
侧过身把他推开,不让季绍然跟她离得这样近。觉得他是故意的,看到他的嘴角有浅浅的弧度微微钩着。
被扬小七抗拒性的一推,站起身似笑非笑:“还说没怎么,连哥都不叫了。”
下人已经走进来。
扬小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你得跟我的朋友道歉,人家现在还在医院里呆着呢。”
季绍然一听还是这事,冷下脸。
“打得轻,以后别再跟我提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离他们远点儿。”
他脾气上来了,转身往楼上走。
身后扬小七连喊了他两声,他就是不回头。
扬小七学习成绩一般,一到考试的时候就忍不住是要头疼的。
其他的倒还好,英语一门就要她愁破头了,由其完型填空和阅读,简直可以要了她的命。
好在她挺聪明,临时记忆也不错,考前知识点狂补一下,成绩提个一二十分没有问题。
下课的时候英语老师还指着她:“扬小七,当年你哥也是我带的,闭着眼睛都能打满分,你也不能太差了。”
是以扬小七最讨厌别人拿季绍然那个老男人当参照物。
可是,骨气值几个钱?
放学后,坐在沙发上瞅着表等季绍然下班。见他还不回来,就打电话。
叫他哥:“哥,你还不回来?”
季绍然声音懒洋洋的,一准是喝酒了。他喝了酒整个人变得格外有特点。眼睛本来就是那种狭长的桃花眼,是随了他爸爸的。一喝酒,微微眯起来,眼尾稍向上翘,不含笑亦像含了一缕笑,眉梢眼际都是春意。
“怎么,想哥了?”
扬小七怎么那么想抽他。她咬牙切齿,虚情假意:“嗯,你回来吧,我有事找你。”
于是他真的让司机开车送他回来。
扶在玄关处换鞋,招呼她:“来,扶哥一把。”
他的声音软软的,那声音‘哥’咬的,宛如暧昧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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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包子和他未来媳妇的番,会一点一点的不定时传完哈
雨下廊檐 (089)问是谁家美少年
顾浅凝抱着自己的头,从来没有这样凌乱不清过。两世今生的事情被串起来了,无论如何没想到是这个模样。命运就像枷锁,套牢的,挣也挣不开,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原点来。
简白好好的在家里,看到季江然回来,还问他:“怎么风风火火的?”
季江然眯眸看了她一眼:“大哥呢?是他打电话让我回来,你身体没有哪里不舒服?”
只是心里赌得慌,可是算不得什么大事,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难免这样。不过总算今晚压了一碗青粥,比之前还是好的。
简白狐疑:“我没哪里不舒服啊,你大哥不在家,他让你回来做什么?”
季江然薄唇抿紧,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给季江影打电话,季江影不接,又给顾浅凝打,竟是关着机的。
他开车去酒店,问酒店大堂的工作人员,才知道季江影之前就带着顾浅凝离开了。
季江然恼起来,自己的车子也不怜惜,狠狠的一脚踢上去。季江影竟然这样耍他
给他其他的号打电话,都通着,却一直没人接听。
季江然只得开车去季江影的别墅,他长期居住国外,房产一定没有他的多。那两栋季江然都知道,就直接开过去。
远远看到灯亮着,按响门铃之前管家出来开门。
看到他气势汹汹的,惊了一下:“二少爷。”
季江然眼波一横:“季江影呢?”
管家立在那里说:“大少爷在里面。”
季江然一手推开门走进去,季江影坐在沙发上喝酒,听到开门声,头也没有抬。
淡淡道:“要不要喝一杯?”
季江然伸手将茶几上的杯子和酒瓶扫到地上去,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动,红酒洒到洁白的长毛地毯上,汇成的图案很是狰狞,腥红如血。
季江影皱了下眉头,闲散的靠到沙发上。
按了按眉骨:“你又发什么疯?”
季江然过来扯上他的衬衣领子:“季江影,你少给我装蒜,你把我的人弄到哪里去了?嗯?”
“你的人?”季江影动了下唇角,飘飘的笑出声:“既然是你的人,你不好好看着,要跑来问我。”
扯开他的手,站起身踱到窗边。顺手将窗子拉得大开,晚风呼啦啦的吹进来,吹得他的黑色衬衣簌簌作响。
季江然跟过来质问他:“顾浅凝不是你带走的?你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季江影回过头看他,须臾,淡淡说:“你们两个不合适。况且我从来不认为她是你的女人,那一天人多,你想玩理取闹也就罢了,我不跟你计较,可是季江然,别以为那样我就是默认了你的说法。”
季江然扣紧他的肩膀,一拳打上去。
季江影一侧身,伶俐的躲闪过去,神色已经十分冷硬,明显不容他再胡闹下去。
“要打架?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么?”指着门:“出去!”
什么时候两兄弟的关系闹到这种不可开交的地步的?
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到底多久,连他们自己都要记不清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貌合神离,真要对决起来,他们才是一对真正的劲敌。
季江然猛烈的一拳打上去,季江影下一秒就剧烈的回馈给他。
两人这一架打得很狠,还是当日在酒店门口没法比的。心里燃着莫明的怒火,都是如此,没有人吭声,只拳头打在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客厅里噼里啪啦的,许多东西装碎了,四分五裂的摔在地上。
足足打了几十分钟,打累了,季江影臂膀一松,把人推出去,两人坐到地板上气喘吁吁。
季江然脸上挂了彩,看了季江影一眼,拎着外套站起身。
“季江影,她要是在你的手里有什么闪失,我不会放过你。”
季江影知道他现在离开也不代表善罢甘休,他会将整个a城翻过来,出没出城,他一查就会知道。不过他一定找不到那栋别墅里去。
管家待季江然离开之后,才敢走进来。看到季江影懒洋洋的坐在地上,嘴角上出了血,却不去管它。有些慌了:“大少爷,你受伤了。”
季江影掏出根烟叼到嘴里,打火机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没有点着,含了一会儿只说:“我没事。”
他也起身上楼,管家招呼人把客厅里打碎的残骸收拾一下。都是价值不斐的东西,说砸就通通砸了。
季江然开车往回返,已经联系人手帮他找人。季江影那个脾气他太了解了,他执意要把人藏起来,就休想从他嘴里套出半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