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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夫人直吸冷气:“子析,这样实在太冒险了,要是让季家人知道,怎么得了?”
安子析拉住她的手:“就是因为不得了,所以才永远不能让他们知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他们永远不发现。只是我的腿不方便,人选要你们帮我来找,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我是谁,也不能让他知道这事跟我们安家有关。多一个人清楚底细就多一份麻烦和危险,到时候那人要是找上来,一定很难缠。”
安桐半晌没说话,细细思萦安子析的话。安家已经落破如斯,如果跟季家的联姻也断了,那在整个圈子里可真是抬不起头来了。现在每个人还能看着季家的面子,办事也不会四处碰壁,可是人情冷暖他太知,一旦季家这棵乘凉的大树没有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如果你觉得这事可行,那就这么办。”
其实这事也没什么难办,找个人将酒水里加一点儿东西,制造成一夜情的假象,谁又发现得了呢?
安子析抬起头:“爸,这事要快。那我这两天就住在家里,一会儿我给季家打个电话,就说我妈想我了,留我在家住两晚上也不会有什么不妥。”
安桐点点头:“好。”
安子析回头就给简白打了电话,简白自然乐呵呵的无话可说。本来住娘家就没有什么不妥。何况安子析现在为了她连路都不能走了,心里一定很憋闷,出去透透气,心情好一点儿当然很好。
就说:“要是想在那里住就多住几天吧,什么时候想回来,我让江影过去接你。”
就这样,安子析在安家住下了。
安桐私下里运作整件事。
季江然接电话的时候顾浅凝听到了,为此拍了他一巴掌。
“你刚才胡乱说什么了?”
季江然大惊小怪的呼疼,说她谋杀亲夫。其实早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按住她狠狠的亲了阵,等顾浅凝真正清醒,他已经将人放开,算是偷香成功,所以心情大好。对着电话胡言乱语之后,心情就更加好得没边了。
“老大问我你昨晚去哪儿了,他不是自己来找刺激,既然问到我头上来了,不说得狠一点儿怎么行。”他有些恶趣的说。
顾浅凝眼光一暗,胸口跳停。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又来了,短暂的一个瞬间仿佛不能呼吸。就料想到季江影会想到她的头上来。毕竟不是遍地特工,飞檐走壁不在话下,况且又是跟他相关的,一旦遇到这样的事,以季江影的敏感度不难怀疑到她的头上来。所以没办法,昨晚只能拉上季江然,给他一点儿甜头,让他说几句谎话也是值得的。
只是以后再不能犯这样的傻,真被季江影真凭实据的抓到了,性质就会演变得复杂,一定不会这么简单的一笔带过。
这一次她真是昏了头,才会怀疑到自己上司的头上。连她这个觉悟的人都没想过叛变,何况是季江影。即便哪里有问题,也不会是出现在他的身上。
季江然俊颜在她眼前放大,凑得很近,冷冷的眯着眼。
“怎么,刺激了他两句,你就失魂落魄了,至于这么明显?”
顾浅凝这回真要赞他一下,捧起他的脸,在他单薄的唇齿上烙下一吻。季江然身上有一种味道,很香很清淡,似乎又不像是香水味,让人永远觉得一尘不染。
季江然被她这个举动惊到了,竟然忘记反应,等她放开,拿“你有病吧?”的眼神看着她。
现在即便是他强吻她,她都不一定会顺从,而此刻却是自己凑上来的。唇齿间尽是芳香,竟像醉得缓不过神来。
顾浅凝已经站起身,她要出门,问他现在离开,还是再赖一会儿。
她不在家,他还死赖在这里干什么,况且他今早没有换衣服,自己有些受不了。站起身说:“等一等,我跟你一起出去。”
然后路上给朋友打电话,让他打点一下顾锦州那事,在里面怎么折腾他都好,就是别让人申请保外就医成功。末了,他豪爽的说:“改天叫上哥几个一起吃饭,我作东。”
那边说了声好,乐呵呵的挂了电话。
转首打给顾浅凝,告诉她:“监狱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就算顾浅云使出浑身解数也拿不出办法来。”
顾浅凝知道这些事只是们一句话的事,所以求他再方便不过。
“谢谢你了,二少。”
季江然邪气的笑了声:“客气了,咱俩谁跟谁啊。”
顾浅凝哼笑:“没事我挂了。”
“你这个翻脸不认人的本事还真是了得。”季江然讽了她一句,又说:“你可是答应我了,你们家我出入自由。”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这个了?”
季江然不听她讲,“啪”一声将电话挂断了。
季江影回家后检查了一遍,发现只有书房的锁坏了,可是没有敲打过的痕迹,只是锁芯被尖锐的东西捣得错了位,牙子缝合不上,自然没办法关上。
除此之外,一点儿痕迹都没有了。
就连书房内也是,保险柜完好的锁着,电脑原位不动的摆放着,一切都是他离开时的模样。这样一看,就是那把锁头莫明其妙的坏掉了,就跟年久失修了一样,仿佛只是自然灾害。实则是他刚换上不久的,自安子析偷了他的钥匙从里面给季江然窃取过重要文件之后,他就把锁换掉了。没想到还是有高手破解,他靠到门框上抽烟,盯着那门锁看了良久。直到一根烟抽完,树起身,什么都没有说,没说追查下去,也没说报警,只对下人道:“再找人换一把锁。”
下人说:“是,少爷。”
这事就算了了。
顾夫人一整晚没睡好,从顾浅凝那里回来,心情本来就不好。心里觉得很难过,可是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她自己造的孽,难怪顾浅凝会那样恨她。只怕有人更恨她,直比顾浅凝还要恨。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等不回顾浅浅,给她打电话,通着却没有人接。最近她总是夜不归宿,问她住在哪里也不肯说,她哪里是肯对顾夫人说实话的人。
猜她可能是谈朋友了,担心她小小年纪上当受骗,每次回来都会嘱咐,可是顾浅浅一听到这个话题就会火冒三丈。顾夫人也不敢一次次没完没了的说了。
之前给顾浅云打过电话,让她劝一劝顾浅浅。
可是顾浅云现在忙的焦头烂额,顾锦州的事还没有着落,哪里顾得上顾浅浅。她那个妹妹任起性来谁的话都不肯听,她也真是懒得管她了。只这一段时间,一出出的事她闹得还少么。
就明确告诉顾夫人:“不管她,不让她吃一次亏,她根本不会把别人的话听进心里去。”
说不管就真的不再管她。
顾夫人等了一天,还是不见人回来。电话也一直不接。
最后打得顾浅浅不耐烦了,索性将电话关死。
段存问她:“怎么不接电话?”
顾浅浅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不当回事的说:“我妈的电话,烦死了,不理她。”
她赖在这里一连几天,每天吃吃东西,看看电视,发发脾气这个女人根本就不长记性,每次说得好好的,也知道段存除了她是有其他女人的。即便是这样,一旦有事情发生,或是他真将哪个女人带回来,她还是会像个疯子一样大吵大闹。
平时段存最受不了她的就是这一点。除了吃喝玩乐,这个女人似乎什么都不会做了,简直没有一点儿可取之处,没法让人不倦怠。
看着真有几分碍眼,催促她回家里去。可是顾浅浅不肯走,家里哪有这里舒服。暖气充足,吃的住的都比家里好上太多倍。
段存烦燥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笑起来。
过来抱住她:“宝贝儿,今天一起出去玩吧。”
段存已经很长时间不带她出去玩了,就因为她在朋友面前撒泼似的闹了一场,算是把他的脸面丢尽了。怎么还会带着她出去?
顾浅浅受宠若惊,过来抱住他的胳膊:“段存,你说真的?太好了,我在家里呆着都要闷死了。”
段存笑着说:“当然是真的,过年了,的确不适合呆在家里。你去换衣服,记得一定要打扮得漂亮一点儿,我去给朋友们打电话,人多了才热闹。”
顾浅浅高兴的不得了,关上电视上楼去换衣服。还刻意化了精致的妆,最后照一照镜子,觉得很完美,这才满意的下楼。
段存坐在沙发上等她,见人下来,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说:“走吧,他们已经去了。”打量顾浅浅一身衣服,那笑意
也就更大了。
多半是没有见过的,他的朋友一定比她的年纪大一些。看着乱七八糟,什么样的朋友都有。每个人都带了女伴,也是各俱特色,什么类型的都有。
顾浅浅一进来,就发现数道火热的目光,粘在她的身上像要把人点着了,很不舒服,瞪回去,过来攀上段存的胳膊,告诉别人,她是这个男人的女人。
段存扯开她:“都是我朋友,别扭扭捏捏的,过去坐。”
不等顾浅浅说话,已经有男人一伸手拉过她,硬是按在自己身边坐下。那手搭在顾浅浅的肩膀上。
顾浅浅一阵厌恶,扯下来。
男人笑起来:“哎小妹妹,脾气挺大啊。”
段存扫了一眼,不管她,只顾自己倒酒喝。
之前有人唱歌,再者喝酒聊天没干别的。中场的时候有人提议:“大家伙,做游戏怎么样?”
一群熟知内幕的人拍着巴掌叫好,还有打口哨的,整个包间乱糟糟的,更觉得乌烟瘴气。
顾浅浅起身要去洗手间,被段存一把拉回来。
“游戏要开始了,你安份一点儿。”
顾浅浅觉得不舒服,这里的氛围怎么都感觉异怪,便说:“段存,我们走吧,别在这里玩了。”
段存别味的挑高眉毛:“来都来了,为什么不玩?你是不知道一会儿的游戏有多刺激,保证你会喜欢。乖,老实呆着。”
然后有人已经开始宣布游戏规则,顺手扯下身边女人脖子上的丝巾说:“蒙上眼睛抓,抓到哪个女人,今晚哪个就是你的。”
说白了,就是换女朋友的游戏。
顾浅浅打了一个冷战,这么恶劣的游戏,她真的玩不了。不相信段存的真的会把她交给其他的男人,变了脸色,问他:“段存,这个游戏你该不会参加吧?”
段存邪恶的笑起来:“为什么不参加?这个游戏就是我发起来的,要不然今晚叫大家过来干什么,还不是为了玩这个。怎么,你害怕了?怕什么啊,多新鲜刺激,你要是接受无能,可以把那个男人当成我,到时候我可以让他把你的眼睛蒙起来。”
顾浅浅有些恼了,站起身。
“你疯了,我要回去了。”
段存拉住她,跟她翻脸:“你当你自己是什么?还真以为是千金大小姐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现在跟外面出来卖的女人有什么区别?何必装得那么高贵。”硬是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到沙发上,无论顾浅浅怎么反抗,他就是不放开。
其他人都在看笑话,根本没人把她当一回事,就任她在那里挣扎反抗,这一头游戏已经紧锣密鼓的开始了。
顾浅浅彻底怕起来,知道用蛮力一定逃不过。可怜兮兮的央求:“段存,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女朋友啊,怎么能跟别人。”
段存只是说:“你不用想那么多,我真的一点儿都不介意,你尽管开心的玩,玩几个我都不在意。”
顾浅浅呼吸困难,一张脸都吓得惨白。四肢冰冷冰冷的,直到吓得哭起来。她终于见识到这个游戏是怎么样的了,那些人简直就是胡来,抓到人了,不管是谁的女朋友,也没有任何避及,就直接在那里扯掉衣服下手了。
无疑是种巨大的耻辱。
她吓坏了,呜呜咽咽的掉眼泪,不停的央求段存。可是没办法,他一点儿不为所动,甚至把她交给手边的一个男人,自己蒙着眼睛去抓其他的女人了。
顺手捞到一个,根本不顾及她,顺势按倒。
而顾浅浅再顾不上段存现在做什么,本身就已经危机四伏。那个男人就已经对她出手了,她不断的哀求,求他放开,可是男人没有,近乎残暴的占有。
段存结束的时候竟还闲闲的坐在一边看笑话。
顾浅浅哭得嗓子都哑了,想摸出电话打给家人或者报警,最后想起来,之前一直嫌烦,电话关机扔到段存家的茶几上了。
等男人放开她,哭着抱到洗手间,衣衫不整。缩在里面哭了很长时间,现在冲去警察局也来得及,哭到最后却懦弱的放弃了。总觉得就算真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