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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是相见,明明是很近的距离,却似好远好远,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很近又很远,没有交点
他缓缓地提气,从三楼飘飞到如水蓝衣的身前,双臂轻轻地环住她娇小的身影,怀中的温暖让他觉得不是梦,是真实的存在。
“子虚,我好想你。”弓着身,下颌抵在子虚的头顶,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如兰的芳香,声声的唤着,又似呢喃。
“子虚,你去了哪里?你去了哪里?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仿似几个春秋。”
“西门公子,你抱疼我了。”
吹雪闻言,手臂松开,僵直在半空中,她陌生了,亦如那年在船上时的一样,形成陌路,唤着自己为西门公子。
双手改握住子虚的柔荑,道着:“子虚,若是我错,我认。知道你为何离我而去与我一刀两断不再有任何瓜葛,是因为你就是佐藤儿吗?若是因为你曾经在西门府中而受到的屈辱与伤害,我对你说声抱歉,往后,我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补偿你的一切!”
子虚苦笑,一双淡眉笼雾,低垂的首,长睫细密如丝的掩盖着似水横波的双眸,泪雾弥漫,“抱歉?一句抱歉便能补偿吗?”能补偿藤儿的一条命吗,能补偿吗?一条人命却这样烟消云散,多美好的花蕾年龄,如花一样的还未完全绽开,却已月坠花折,成了灵魂,投了胎另做她人
“我知道,是我西门府对不起你,可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你知道你离开的这些年,我西门府中已经家破人亡,你还想如何?还想如何?如今那害你的几人已全数处死,我的父亲,却因此一病不起,我的母亲也以此跟随父亲而去,如今就剩下二娘唯一的孩子,你难道还要他一个十三岁大的孩子,为你的过去屈辱让他也给你陪葬吗?”
子虚闻言一惊,震颤不已,却始终不敢抬起双眸看吹雪的样子,一家他的一家
子虚苦恼,一个藤儿命,却是他们一家,值了,值了龙心舞、西门香香、西门双双、还有一个丫环果儿,还有那夜要杀她的四个黑男子
藤儿,你的仇,报得很值:“她们的死罪有应得,早就应该得到如此报应,她们是死在贪婪的手上,不是因为我,不是因为我”子虚缓缓地抽出双手,转身走离数步,这仇虽然报了,却不是一身轻,而是更多的负累重重,却开心不起来,一点也不
“那我的父亲了?他该死吗?那我的母亲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却也跟随而去,难道也是该死?”
不,不是的,缓缓地摇首,用背影以对吹雪,道:“你的父亲是因为你的二娘龙心舞的不耻,捉奸在床而生病倒下,你的母亲因为伤心过度陪他而去,不是因为我而死,不是,不是”子虚歇斯底里的吼着“不是不是不是因为我而害死他们”
一身水蓝的华衣,因为子虚缓缓摇摆的动作,也似忧伤了起来,如水流波。
“子虚,我不曾怪过你,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吹雪悲痛又深情的喊着‘我爱你’那几个字。
听得那几个我爱你的几字,让一屋子的人震惊不已。
这情多深,这爱多浓,这意多黏稠
那几字多悲伤,仿似惊动天地,撼动人心,驱动灵魂
就连子虚一直垂着的首,因为这话,举起泪雾弥漫的双眸向憔悴的吹雪望去。
自分手后他的双眸蒙上了一层灰暗,原本清澈的眼眸隐藏着忧伤,“我爱不起你这样的人,请你,退出我的世界,好让我过得安稳。”违心的话语说完,泪,无声无息地的坠落,比一窜窜珍珠还莹润,心脏,却被他‘我爱你’的三字热的灼伤。
“不,不,子虚请不要因为曾经的藤儿,而隔开我们的距离,世上最凄绝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互不相识,忽而有一天,两人相识、相爱,却因为距离让两人变得很近。然而有一天,另一方不再相爱了,却是另外由因让两个本来很近的人,变得很远,甚至比以前不相识时更远,更远。那是多痛苦,多痛苦的一件事,我知道你比我更痛苦,因为是你首先说出那么狠绝的话,不再相见一刀两断,我知道你的痛一点都不输于我,否则那夜你便不会出现在我的窗口,看着我默默泪流。”
吹雪缓缓地说着,又缓缓地移动步伐,上前,一步一步地拉近彼此的距离,“子虚,请你放下尊严,放下个性,放下固执,放下你心头的那条防线,不要因为佐藤儿,而下放下你与我的情,而让我孤寂这么多年。我的孤单不是与生俱来,而是由我爱上你吴子虚的那一刻开始漫延。那种爱慕与眷恋,已经变成最卑微的渴求。难道你一点都不念旧情?不念那份情缘?”
低首看着子虚的双眸,伸出修长的指,轻轻地为她拭泪:“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我们能够控制,我们能做到的,是在因缘际会的时侯,好好的珍惜那时光,请你不要再伤害我,别让我一个人在欢欣、沮丧、失望、思念、等待中受尽煎敖,在煎熬中折磨我,折磨你自己”
子虚的泪,是因吹雪冰凉的指而决堤还是他的话似地心引力般拽着心脏,不停坠落,燃烧。
“若时光能倒流,若爱情能够回到最初的摸样,我一定不会再让你离开,终身守护你”
“雪哥哥”子虚心中的那道防线终于轰然摧塌,藤儿对不起
她深情地唤着,“雪哥哥,雪哥哥”
双手不顾一切的环住吹雪的腰,举首道:“爱上你,就像飞蛾扑火,自踏进明月楼开始,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说完,垫起脚尖向那抹红唇而去。
唇上一片片冰凉湿润的吻漫天袭地而来。
两个深情相吻的人幸福来得那么快又自然,而这其中却又是得来不易,让人羡慕不已,似感染了周围万物,感染了窗外的明月洒清辉。
一颗明亮的星星,因为两个豁然打开心扉人而突然闪现,璀璨光亮
“呜呜,主人,冰雪也感动的哭了呢。”
“是啊!媚娘在人间几千年,还从未见过这么深情的男子,呜呜都说美女配野兽,啥时候让我妩媚娘也野兽一回”妩媚娘哇声大哭起来,被吹雪公子的话感动不已。
“骚狐狸,所以我叫你常常没事多照镜子,不是每个凡人都能像主人一样有这么深情的男子爱着让人感动的。而你那是遇人不淑,遇人之不涉淑矣。”
“谁知彩凤随鸦度,遇人不淑遭摧残,这话,火凤你可爱听?”
“你,你个骚狐狸,你出来,本凤与你决斗。”火凤生气不已,为了那句彩凤随鸦度
一抹火红金粉迷离,缓缓变换成人形,一袭红火晚霞都不能比拟的华衣,一脸的怒气,一对金翅在空中展开,烽火连天的呼,“骚狐狸,你给本凤出来,看我今日不剥了你这一身狐狸皮。”
“啊呸,老娘我忍你很久了,动不动便骂老娘,看我不将你的凤翅斩了下来,当鸡翅烤了吃我就不叫狐狸,而叫妩媚娘。”
话完也是摇身一变,一身狐狸毛皮,微露纤腰,一对光华细嫩的大腿自白色狐皮蜿蜒而下,撩人不已,娇媚的莲花指轻点胸前,双眸的寒光缓缓射向空中的火凤道:“看招”
两人却在明月楼的屋顶上斗得各种姿势,各种叫,各种弯,各种绕,来来往往,翻翻复复,搅做一团,纽做一块。
“卑鄙,不准揪我的凤羽。”
“无耻,先放我下身上的白毛。”
“啊你放手”
“啊你先放”
“呜,痛死了,本凤的羽毛哇。”
“老娘也痛,我的狐狸毛,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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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夜 色
“不准亲我娘亲,不准,不准”被撂在一旁的子君急了,用着短小的手拉着吹雪的裙摆,面红又愤怒说着。
沉侵在亲吻中的二人听得奶声奶气的愤怒之声,立马尴尬的分开,子虚瞬间转过头垂下羞红的玉脸,心里咒骂,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在儿子面前做,该死的,太忘情了。
而被拉了裙摆的吹雪,微微侧首,却看到一个奇怪发型,穿着一身白衣的小不点,在生着闷气的仰头望着自己,粉嘟嘟的小唇看得人直想冲上去咬一口,白嫩的小脸好似一捏一把水,双瞳乌黑闪亮地好生可爱。
于是蹲下颀长的身躯,问道:“你叫子君是吗?”
子君却“哼”了一声,将小小的头颅偏了过去,面向子虚的背影唤道:“娘亲,这男人是谁?也不介绍介绍。”
子虚闻言脸颊生娇,更是绯红如霞,素手轻轻拍了拍脸颊,稍顷,脸上的热度隐约褪去许多后才转头,抱起儿子道:“这位就是娘亲跟你说的那位叔叔。”
“哦?是他啊,一身那么标志性的红衣,孩儿怎么就没想到了?”大眼忽闪忽闪地继而问道:“娘亲,孩儿以后是不是要唤他为雪爹爹了啊?”
子虚闻言一惊,身子差点不稳,看了看一脸偷笑的吹雪,尴尬道:“宝贝啊,娘亲可还没同意了。”
“娘亲骗人,你们方才都打得那么火热了,莫非还不是我爹爹?”
子虚嘴角抽搐不已,淡眉一轩道:“这个,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这个的,以后子君就唤我为爹爹,我喜欢听,就这样了。”言毕,修长双臂一揽,就将娘母揽进了怀中。
“不准唤”子虚道。
“雪爹爹”子君喊。
“嗯,子君乖宝贝叫得真甜,来,雪爹爹抱。”一把夺过子虚手中的娃,一个提气就纵上了三楼。
还在纠结中的子虚,似是才反映过来,再抬眸望去时却只见得,一条长长的红影留在空中,下一刻她在风中凌乱,仿似秋风中萧瑟的枯叶随风飘零,这孩子怎么这么快就叫上了?这算什么,认贼作父吗?
似是这时才看清周围一切状况,一屋的人正在汇聚目光看着自己,她假咳一声道:“那个你们,你们就当是什么都没看到啊,呵呵”说完一溜烟的就跑了
当跑得气喘嘘嘘的子虚在回廊上歇气时,却听得:“爱上你,就像飞蛾扑火,自踏进明月楼开始,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声音有着轻笑,妩媚不已。
子虚抬眸,尴尬的咽了咽口水,“你取笑我。”
“不知数日前是谁先取笑我的,呵呵”
“好吧!就算是扯平了。”
“这吹雪公子应该是子虚嘴里曾说过的镶钻男子了吧?”倾城走近,娇俏的轻笑道。
子虚闻言,淡眉抽了抽,没事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曾对倾城说‘并非想汉子了,只是漂泊红尘的心,久了,自会想寻觅一个安全的港湾停靠。补充:不是镶钻的,我绝不进港!’
而那话明明是对倾城说的,现在却变成自己的了,我倒。
子虚渐步,气息已然不再絮乱的喘,平气道:“魏公子呢?”
“书之,已经去了厢房。”倾城淡笑的回。
成功转移话题,子虚心底偷偷呼气,“倾城怎么不去?”
“一屋的男子,倾城去作甚?更何况子虚不也是在这里么?”
“那,陪我走走,我们一会再进去。”举眸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春雨绵绵,心情大好,甚是惬意,不由地想在纷纷的细雨中走走。
“好。”倾城似是早有准备般自手里将油纸伞撑开,将子虚与自己的身躯罩在伞下。
一片阴影而来,子虚仰首看了看上方撑起的伞,上面有几株桃花正开得绯艳,笑道:“倾城真是贴心。”
倾城默不作声,只是无声地妩媚淡笑了下,一个粉红一个水蓝的身影共撑起一把油纸伞,在纷纷的细雨中、在鹅石铺成的小路上漫步。
屋顶正在搅做一团,纽做一块的火凤与妩媚娘正在打得不可开交,忽然被一袭黑衣出现的人停止了动作。
还好的是凡人肉眼看不到她们,否则就会看到两位女子正在屋顶上,你扯我的鸟毛,你撕我的毛皮。
妩媚娘停下手里动作,整了整一身毛皮,对着火凤道:“好,我放开你的鸟毛。”言毕向那一袭黑衣人看去。
“此人好面熟。”
“嗯,似是在哪见过。”妩媚娘也接着道。“长得真好看,没想到凡人一个比一个更俊美。”
“骚狐狸,少在那发浪,搔首弄姿的他又看不到。”火凤没好气的对着正在整理一身狐狸毛皮的妩媚娘说着。
“看不看得到又怎样,本狐喜欢。”声音妩媚,兰花指端在颊边,目光荡在一袭黑衣人的身上。
“哼,不改骚性。”说着也整了整一身较乱的火红凤羽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