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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自吹雪的身后响起,知道来人是墨竹。
“她在里面多日,莫非你一点都不担心?”吹雪未曾回头的说着。
墨竹无声的笑了笑:“我当然担心,担心无用,因为要看她自己是如何一个想法”
这是什么话?令吹雪不明,于是放下敲门的手,转身向墨竹看去,怎感觉站在不远处的墨竹越看越是觉得他好生神秘,走路毫无生息,连他这个高手都感觉不出来,不由地令吹雪猜想,墨竹,他真的只是高丽使臣那么简单么?
“走吧!等她想明白了,自然会出来的。”
“放心,她不会有事。”
墨竹语毕,便转身而去。
看着墨竹的背影,慢慢地下得楼去,吹雪转眸,向紧闭的门扉失神了一阵,也亦下得楼去。
当墨竹下得二楼,进得自己的房间后,便身坐在桌前,手端茶杯,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只觉微风一阵,屋内满室清逸竹香。一个碧绿的发,碧绿眼眸的墨竹自那端坐的墨竹身上破体而出,淡绿的身影转瞬消失在房里。
缩在墙角的身影,映在他碧绿色的眼瞳里,缓缓地走进,蹲下颀长的身躯,碧绿的发自肩上滑下,轻抚胸膛,望着眼前的小女人,墨竹轻语道:“傻瓜,地下多凉啊!”
语毕,伸出长臂将缩在墙角的子虚打横抱起,将其轻轻放在躺椅上,掠了掠子虚一缕微乱的墨发,露出一张莹白如玉无暇的脸,似有些心疼的道着:“几日不出门,脸色更白了。”
子虚抬着眸,看着俯身而来为自己拭发的墨竹,在他碧绿的眼瞳里看到一个狼狈的自己,便道:“墨竹,我是不是好丑!”
“子虚在我的眼里,什么时候都美。”
“你,就会哄人。”
“我在说实话。”
“墨竹,过来,让我靠靠。”拉着墨竹的一片衣角的说着。
墨竹笑了笑,这一笑一如天上满月,满室的清辉。
看着这一笑,子虚心里似暖了不少。
墨竹依言与子虚躺在贵妃躺椅上,轻道:“有什么想不通的,有些东西就是命中注定,你是躲不过的。”
“墨竹你,知道了。”子虚似乎有些错愕,这话中的意思,墨竹他知道自己与龙天翔的鬼扯事情
“那是自然,我就在你的身边,未曾离开过。”
是啊!他时常就在身边,只是凡人看不到他罢了,“你为何,不阻止我?”若他阻止自己那该多好,自己便不用这么烦闷了,不是么?
“有些事情不是阻止它就不会发生的,只是早与晚的时间差异。”
听得墨竹这话,子虚的眸子似要将那对碧色双眸的深处,看得更真切。
“墨竹,你知道的更多不是么?”子虚从墨竹的眼里,看到了似谜语一样淡然,沉寂的微风。
“”墨竹成默不语。
子虚道:“不回答就是默认”心想,他是仙,应该知道,什么都知道吧
“龙天翔,他,本就是要住在你的这里。”说着,墨竹用似竹节般修长的手指着自己的心口位置。
“可我的心里,现在还没他”子虚真切道,我的心里,真的还没住着他,龙天翔。
“会有的,慢慢的会更多。”墨竹说这句话时,声音好似很远,远在天涯,却又近在咫尺的在子虚耳边回荡。
更,更多。
怎会这样,难道我吴子虚天生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方才不是说了么,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在说这句话时,一声晴天霹雳,‘轰’的一声在空中闷响。
好似这一声的轰响是警告般,在墨竹的脑中掠过。
闻得一声轰鸣,子虚的头颅向墨竹的怀里躲了躲,好似天神愤怒了,她道:“打雷了。”
墨竹笑了笑,将怀中的人楼得更紧,“不要管它。”
子虚闻言,在他怀中点了点头。
“墨竹,你不会嫌弃我吧!”子虚这话,似乎有些担心的询问着。
“傻瓜,我又怎会嫌弃你?喜欢都还来不及了。”
闻得这声,子虚的心似有些欣慰又甜蜜,又似暖风自心田吹过般,很美,如水流淌过。
“这么多天了,你也该出去晒晒太阳了,近几日的的桃花开的很美,倾城姑娘昨日便来找你,约你同游赏花,你可愿去?”
“抱歉,这几日让你们担忧了。”用指描摹着吹雪的唇,轻轻地说着,她知道,这几日的自己太反常了。
“傻瓜,想开就好,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顺其自然的接受就好。”
“这就是你所说的命中注定吗?”
“是,你的人自开始来到这里,你的那颗心,就会分成好几份。”墨竹说完,又是一声闷雷响,墨竹无声轻笑一声,呵,这是在警告他不要泄露天机了么
分成好几份?会是这样吗?“看来墨竹你什么都知道,所以才能这么淡然。”
“那你可愿去赏花?倾城姑娘可一直在等你了。”
“嗯,我去。”
“好,那我去唤人给你打水沐浴。”
“嗯。”说完,子虚仰起头颅,轻轻地在墨竹的红唇上轻轻的一吻。
蜻蜓点水般的吻如飞絮,暖暖的,甜甜的。
墨竹笑了笑,用指轻抚被子虚吻过的双唇,脸色微红的消失在房内。
看得墨竹晕红的脸消失在房间,子虚也是轻轻一笑。
心想:赏花?有意思吗?
------题外话------
这几天感冒了,不是太舒服,每天睡的昏昏沉沉的,无暇写文,还请亲们见谅。这文,紫月会写完的:)
☆、089 桃花林
桃花林,桃花香,香飘十里远。
远远地望去,那一树树的绯红,渲染着春天的活力。走到近前,每一片花瓣都抹了一丝胭脂,粉嫩粉嫩的煞是可爱,细细的花蕊呈现出一片片灿烂的颜色,让人感觉到了春的温暖,多美的桃花啊!
“子虚,这花开得美么?”倾城欣然放眼望去,朵朵桃花像一只只粉蝶儿震翅欲飞,几枝待开的花蕾亦如娇羞的女孩般露出绒绒的粉色。心境不由地一片明朗,身在桃花林,似是一片诗意,好不美焉。
一阵吹风吹来时,片片花絮纷飞,轻落在举起的纤细手掌里,子虚看着手里那抹粉红道:“嗯,很美。”
“可是依我看,这花再美,却在子虚面前桃李都皆失色了呢。”倾城纤细的指尖上,轻拈一方丝帕端在身前,眉宇间尽是妩媚的笑意道。
“倾城,别开玩笑了,就知安慰我。”想必倾城知道她心情不好,只是安慰自己罢了,子虚将手中的花絮任吹风吹落,看着手心的那抹花红纵身与万千花絮中,心情也似开朗了许多。
“我说真的,你在桃花从中一站,人间哪有如此美娇娥,明艳非常,楚楚动人,使人惊诧。”
是吗?有那么美吗?天上的嫦娥她不是没见过,自己又岂能与那嫦娥相形比较呢,呵呵,若是倾城真的见了嫦娥,就不会说这番话了,子虚无声的笑笑,成默不语。
见得子虚不语,只是轻笑,倾城便小脚步伐如莲上前几步,握着子虚的手道:“我们难得出来,子虚不妨放开心中烦琐,好好享受这番花海,再走两刻钟便到了那桃花庵,我们上前烧香去。”
倾城语毕,就要拉着子虚往山上爬去。
子虚却道:“烧香?”
“是啊!听人说来这桃花庵求姻缘,是非常之准备,子虚不妨去抽个签试试。”
“还是”子虚看着眼前用一块块石头砌成的小路,一阶阶蜿蜒的在桃花林中似看不到尽头,就不由地蹙眉道:“还是,作罢!”
“为何?来此桃花林,就是要去那桃花庵拜佛求签,莫非子虚不去?”
“嗯,不去了,这山这么高,还是算了。”她的姻缘她应该知道少许了吧,所以不去也罢,即便那桃花庵有多灵验,也不想去。
倾城闻言,轻轻放下子虚手腕,妩媚的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不去,今日烧香人多,也免得与人拥挤,不如我们随处走走。”
“嗯。”子虚对着倾城的颜容笑了笑,两人并肩前行,绕过石头砌成的路,往桃花林中而去。
脚踩在花絮铺成的软绵地下,似能深陷进去般有意思,若是向后望去,可见两排脚印,脚印处是凡人肉眼不能见到的淡绿身影,墨竹。
若说此桃花林小,却又不小,因这桃树摘满整座山林,这样都能遇到,可谓是冤家路窄啊!
飞絮处的数人,停住步伐,其中一个黄衣的女子,语中讽刺道:“哟,那不是吴子虚么?”
子虚闻声,不由地抬眸向上方的数人看去,十公主龙蓉蓉。
这叫什么?
有缘么,若说无缘,又岂能在乱坠的飞絮中,抬头便见?这是子虚不想看到的。
心情好不容易好转了起来,却又要不佳开来,这算什么事啊!
当作没看见,没听见好了。
于是,子虚拉着倾城的柔荑,转身欲走,却又听得一女子熟悉非比的声音道:“想走?大胆,见到圣上,还不下跪。”
子虚拉着倾城,知道倾城听到吕沐诗的声音就似要转身就呼万岁,手中不由地加了几许力道,硬是拉着倾城不得行为,小声道:“不必理会。”
倾城低着头,跟随着子虚走了数步,却又听到,身后的龙蓉蓉朗声吟诵:“芙蓉面,满湖边,醉倾城,无耐任人摘。”
这诗不诗,词不词独创的诗体,是在说倾城是一青楼名妓,把她比做湖中莲花,任人采摘,沧桑且又透彻,真是句句讽刺,行行有讥笑。
倾城闻得这声朗诵,身体蓦然僵住,不再前行,峨眉蹙成一线,手帕捏紧,双手揉皱,复又抬起,擦了擦眼角,一对眸子双瞳剪水的向子虚看去,挂着两串骊珠,好不惹人怜惜。
“倾城”子虚轻呼,“她们是故意激你,怒你,让你生气,我知道倾城一直守身如玉,莫要委屈,魏书之他知道你的好就行,随便她人怎么说,莫要放在心中。”
倾城闻言,无声低低地哭泣,蹙起似一线的细眉,缓缓地点了点头。
子虚嘴角含笑,一片娇俏,眸子底下却是一片冷意的漠然转身,双眸向蓉蓉射去,这片冰冷似要将龙蓉蓉杀死。
龙蓉蓉见得吴子虚转身时的笑,不由一惊,几年不见,她似乎更美,若说当年她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现在却是开得正艳的花儿,一张脸如玉无暇,默默吐芳华,美得极致,美得惊人,美得令她心生嫉妒,而眼里的向她射来的那片冷意,似乎要将她的肌肤割裂开来,她,吴子虚又变了。
“怎么,难道本公主吟诵的不对么?一个是未婚先孕的荡艹妇,一个是一青楼的第一名妓,你们两个加起来,可真是绝世无双啊!”十公主龙蓉蓉说完,便咯咯声讽刺笑着,那言情,那表情,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气得吴子虚的眼底更是一片冷意,轻声对着倾城道:“你就站在这里别动,好好地呆着。”
说完嘴角含笑,梨涡绽放成菊,步伐渐上几许,对着龙天翔,缓缓地道:“您这臣妹,恐怕要多教教了,免得去了夜原国失了您帝国王朝的面,太不风雅了。”
“你”龙蓉蓉手指横在空中,就向子虚一点,指着道:“若说本公主不风雅,你吴子虚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啊!十公主,我吴子虚本不风雅,天下皆知,你堂堂一国公主,却也太不体面了当着这么多人语出惊人,让其好生佩服,莫不是你要向我学习那魅人之术?床上功夫了不成?”
子虚话完,几人脸上神情略变,尤为龙天翔,毕竟二人才有过一夜风流,脸上的表情一阵白,一阵红的好有意思。
而那几女子听得子虚的话,引得飞霞浅生,脸色红得与那纷飞的花色无异。
气得龙蓉蓉一跺脚,手指颤抖:“你,你,你吴子虚不要脸。”
“是啊!本就厚脸皮,我吴子虚生来本就水性杨花,莫不是十公主要加入我的队伍?那好啊!我随时欢迎。”
“大胆,你居然拿本公主与你相形比较,你吴子虚还不够格,充其量是个荡艹妇,是个坏女人。”龙蓉蓉脸色难堪的说完。
“好女人,坏女人,我吴子虚无需向众人自我表白,只要心胸坦荡,行路端正,便可有目共睹。”说完便缓缓地对着气得不轻的龙蓉蓉轻轻地笑,复又加了一句:“不是么,十公主?”
“你你”你了好几下,似又撒娇的向龙天翔道:“皇帝哥哥,您看,您看,那不要脸的吴子虚她又欺负我,侮辱我了,您还不帮我,将她打入天牢,施已鞭刑。”
龙天翔闻言,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躲开龙蓉蓉手臂道:“臣妹,你堂堂一公主,说话言行应该甚重,尤其是日后嫁到夜原国当了一国之母后,更应该谨慎,自身作则,做到风度,大度。”
龙蓉蓉惊呼一声:“皇帝哥哥,您这是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