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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见她状况如此,不得不放大声音的吼出子虚二字,这声子虚将她震住,似乎清醒不少,他道:“你一直都知道子君不是平凡的孩子,而我以为你也一直有着这个准备,随时准备着子君离开你”
“我没有准备这么早就没了子君,这让我如何向死去的藤儿交代?如何向夜千影交代”
看着子虚如此的表情,好似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的主心骨,墨竹一阵心痛如割,沙哑的说着:“子虚,这是你们母子的缘分,也是命中的注定”
子虚听了仰起了小脸,哈哈声的指着浩瀚的天空大笑起来,笑得眼泪哗哗的流淌着,“哈哈,好一个命中注定,来到这个世界也是命中注定,这是谁他妈的规定,谁他妈规定我一来就怀了孩子,谁他妈规定我要与七星搞关系,这些都是他妈的命中注定,注定我要被世人唾骂成不要脸的女人,你他妈的老天去死吧”突然,轰隆一声,闷雷响彻天际,乌云笼罩瞬间黑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一道闪电劈了过来
瞳孔紧缩,那是子虚惊人的慌张,她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墨竹瞬间转移了过来,用身体护住了自己,然后那身绿衣背后出现一个大窟窿,冒着轻烟,就这样软软地倒了下去
空中飘来一道陌生又虚无的声音:“这都是命中注定”
声落乌云散,天下万物依然迎着阳光,好似未曾发生过任何事情般。
子虚惊呆了,似乎有点吓蒙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仅仅是眨眼间的功夫。
一道紫色与白色的身影,自天际中飘了下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墨竹,紫阳神君摇了摇头道:“何苦来载了。”
子虚闻言,两眼泪汪汪的看着紫阳神君与嫦娥道:“墨竹他受伤,救救他,救救他”
嫦娥看了看子虚道着:“子虚,你现在要担心的是你的任务,毕竟还有两星未出现。”
“不,我现在要找回我的儿子,还有救活墨竹。”
“你忘了?他们是仙了吗?”
子虚一听,两眼亮了起来,顿时又是一阵失落,“是啊,他们是仙人,我竟然忘记了我的儿子是天君。”有点失魂落魄了起来。
“子虚,听老夫一言,冥冥之中有安排,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你方才的怒骂也属于怨念,天神本不应该惩罚你,你却”紫阳神君说到此处,声音顿了顿道:“因为你刚才的怒骂,变成一道怨念,比常人要厉害十倍的怨念被魔神吸收,功力倍增,所以天神生气,以示警告,本只是吓吓你,却害苦了墨竹”
听到紫阳神君的话,子虚两眼都瞪大了起来,她只是随便这一骂,就有这么大的祸害,所谓祸从口出,就是这么来的吗?
“为什么只是这样骂骂,那魔神却更为厉害了?”子虚愤怒的询问道。
“因为你是其中除魔卫道的关键之人,你的一切意念与行动,都关乎于人间生死。”
子虚一惊,听得全身颤抖,顺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所以她才会被安排到这个世界,有了孩子,遇见他们便是命中注定
紫阳神君道:“子虚,正阳神君他很好,目前正在神殿修炼!趁现在魔神修为不够,还未出世,请尽快将任务完成。倘若魔神出世,整个天地将被覆盖,后果不堪甚想,到时伤的不只是墨竹了”
嫦娥紧接着道:“是啊,子虚,你若不把事情尽快完成,你会后悔的,你会失去”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可多言!不可多言!”紫阳神君打断了嫦娥即将要泄露出的天机。
嫦娥听后,眉头紧锁,是啊,她什么也不能说,唯有在心里说句:“子虚,好运,爱会助你渡过!”
“本君带着墨竹去疗伤了,”紫阳神君在走前留下一句话道:“魔由心生,人心万恶凶残,千万不能有歪念,千万切记再切记!”
回到城堡后,子虚将自己关在了子君的房间里,看着手里拿着一个小糖人,双眸失去了光彩,满脑子都是子君可爱的小脸蛋,他开心时的生动表情,生气时眉头紧邹在一起的样子
房间外是关心她的人,不知情的青衣与施冉被吹雪挡在了门口,只是说着:“不要去打扰她,她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
青衣与施冉二人对望,不知发生了何事,也不好多问,不过青衣却想着,‘昨夜,小姐一夜未归,许是风流闯祸了吧!哎!不管了。’
施冉却是想着,一会小姐出来了,做点小姐最爱喝的鱼汤
看着她们二人下得楼去,吹雪确是想着昨夜在小道等了一夜的墨竹怎么也不见回来呢?
夜。
来的很快,好似人为的泼墨一般,整个大地都被熏染了黑色,伸手不见五指。
世间的万物好似就在等着这刻的到来,本安静的森林,好似菜场般的热闹,一棵棵的苍天大树,动了动树枝,好似人类般的活动了胫骨,树根自土壤里拔了出来,迈开脚步,好似哨兵般的一字排开,一排接着一排,声势浩大,动作吓人,若是常人所见,铁定被活活吓死
自昨日吕沐诗见过端木逍遥后,便回了吕府,她有一种感觉,就是有种无形的力量一直在召唤着她回家,她记得梦中的景象就是后花园,她提着灯笼,夜半时分孤身一人向后花园走去。
在这样夜色特别浓的晚上,手里的提的灯笼却照不出五步之远,让吕沐诗有点胆怯,每每想回头别去的时候,却总有一种感觉在牵引着她不自觉的向前迈进,心中也有一种好奇,为何这种一探究竟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越是接近后花园,她的心便越是跳跃的厉害。
刚走在荷花池的小桥上,就听到:“沐诗,你来了”
吕沐诗听得声音,一个寒颤,吓得脸色瞬间苍白,呼吸困难,就连每个毛孔都竖了起来,手中一抖灯笼便惊落在小桥上,一双美丽的双眸似乎受惊的小鹿,左瞧右瞧,而映入眼里的却是无尽的黑夜,和仿似散不开的浓雾。
壮着胆子,颤抖的手掌拍着胸脯,拾起地上的灯笼小声嘀咕:“出现幻听,没事没事”
“沐诗是我”再一次的声音,吓得吕沐诗全身颤抖不能动弹,只因人声刚落,白影便出现在了眼前。
一身白衣的端木逍遥,他静静的站在了五步之外,就那样温柔无声地笑着,笑得异常好看,如新月般清晕。吕沐诗一时看迷了眼,让人忘记身在何方,该做何事,只是笑得越发美丽的看着他。
看着一身白衣的端木逍遥走了过来,吕沐诗笑了,自语的轻声道着:“看来,我又做梦了,端木公子怎么会对我笑呢?”
“你不是在做梦”说着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吕沐诗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反而有丝凉意,她记得自己昨日被端木逍遥抱着的时候,可清晰听到有力的心跳声,而现在的他却是没有
那么她又是在做梦了,算了,摇了摇头,就当是梦吧!在梦里难道还要阻挡自己的欲望吗?此刻吕沐诗只想享受片刻的温存,她笑脸相迎的望着眼前的端木逍遥,说道:“真希望梦不要醒来”
她的欲念一出,池塘里躺着的一块黑石愈发黑亮了起来一天一夜,吴子虚在子君的房间里面呆了整整一天一夜,却不知道外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屋子外的所有人都在担心她、关心她,却不能进去一探究竟。
就连天上的嫦娥也捏了一把冷汗,若子虚还不出来完成任务,后果将真的不堪设想!
看着月神镜里的子虚,一脸的落寞,毫无平时的俏皮,似乎对世间事都漠不关心般的淡漠。难道自己昨日说的话,她还没有会意过来吗?对着月神镜中的子虚呢喃地说了一声:“子虚,你若是再这样下去,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会消失的”说到此处,嫦娥动情了,她曾经也是凡人,她知道爱情的相思苦,更懂得每日的孤寂,她现在就要下去告诉子虚有些事
下一刻,意念一动。一身月白色衣裳的嫦娥出现在子虚的面前,用似月白般的手,轻轻地托起了子虚的下颌道:“子虚,打起精神来,你不能再将自己关在这里了。”
望着眼前突然出现在房里的嫦娥,子虚并未惊讶,只是定定的看着嫦娥这张莹莹泛光的美丽脸庞,子虚弱弱地小声的说:“嫦娥姐姐,你来看我了。”
“我的好妹妹,你还识得我呀,你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吧!”
“管它发生了什么,都与我无关!”
“傻妹妹,当然与你有关,可知道因为你,你身边的所有生命将一一的消逝,难道你还无动于衷吗?”
“消逝?怎么会?”子虚一脸的惊讶之状。
“怎么不会?你看看这里!”嫦娥说着将月神镜拿出,只见画面流畅,栩栩如生的刻画所有昨日发生的一切故事,与自己有生意往来的染布坊开始闹鬼,更可怕的是聚缘楼被大树攻击摧毁昨日还在那摆摊卖糖人的刘大娘和卖糖葫芦的张大爷都分别死在了家里,还有好多好多曾与自己接触过的人都一一死去。
当画面放到施冉时,子虚动容了,只见神镜中的施冉正在厨房煲汤,突然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子虚见状,惊慌不已,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下楼去,一直守在门外的吹雪见状也跟随下去。
待一路跑到厨房门口时,一眼便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静静地躺在那灶堆旁,子虚焦急的冲了上去,喊了几声,将手一探,还好有微弱的鼻息,立刻让吹雪抱回房间。原来担心一夜没睡的施冉,吹了凉风得了风寒,刚才是不小心的昏倒了。
施冉躺在床榻上,醒来便看见子虚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微起了起身看着小姐手里的药汤弱弱地笑道:“小姐,喝药这种事,还是施冉自己来。”
“没事,我来。”子虚吹着汤药,小心翼翼地一匙一匙的喂进施冉唇里去。她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冲下楼来,下一个生命消逝的是施冉,所以她决定要尽快的去完成任务。就算是用强的,也要去完成。
嫦娥见得子虚打起了精神,也会心的一笑,用旁人听不见也看不见的语音说着:“子虚,我要走了,你自己好好的保重,要最快的将任务完成。”
子虚点了点头,说着:“好的,嫦娥姐姐再见。”而这一声再见,将是永远的再见,后来听墨竹说因为嫦娥私自下凡,泄漏天机,被永远关在广寒宫,外人不能探望,她也不得踏出广寒宫一步,这是对她的惩罚。
帝都,丞相府。
“大人,府中来客人了。”
下朝后的端木逍遥才一脚踏入丞相府就听得小厮来报。他眉眼不抬,却是一如既往的查看站着的一排小厮,一排小厮站姿恭敬手端托盘,只见托盘上是崭新的雪白衣物与白底白面的新靴,待列行检查完后,声音不紧不慢,不高不低的淡漠着:“本官近日不见客。”
小厮闻言,面色死灰,鞠着身恭敬地回着:“那位小姐说是您的老熟人。”
正在摸着小厮托盘中白衣的手顿了顿,突然想起某年、某日、某时辰小厮来报说府中来客人了,有个自称姓吴的姑娘在他的逍遥阁
那小厮见端木逍遥没有说话,便恭敬的继续道着:“小的知道大人不喜有人随意进出逍遥阁,可小的如上次一样怎么都拦不住那位吴小姐,她径自进了逍遥阁。”
端木逍遥闻言,面色不变,眸中波涛不惊,淡漠地道:“沐浴,更衣。”说完转身时的嘴角微微上挑。
小厮听得大人语气一如既往,便在心底里呼出一口浊气,还好大人没有动怒,免除挨板子的苦楚了。
逍遥阁,香炉内青烟袅袅,忽凝忽散在空气中散发出檀香的味道,卧榻上的女子一身白衣,正慵懒的躺着看书,上一次她也躺在那个位置上。她似乎不觉有人来访,刚沐浴完的端木逍遥褪下一身朝服后的样子更是飘然离尘,仿似豁然揭开一层朦胧又迷离的轻纱,看上去越发的如月清晕。
待端木逍遥走近,子虚似才察觉,缓缓地放下手中那本写着‘十八般武艺’的书,吴子虚螓首微抬,一双眸子向端木逍遥望去,面带微笑,梨涡绽放:“端木公子,恭喜啊!”,并没有要站起来或者坐起来的意思,一如既往的躺着,看着眼前人,貌似这即将要成婚的人看不出一点喜气。
端木逍遥闻言,双眸目光转掠间深幽难测,却是道着:“吴姑娘下次到访,可否如正常人一般?”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喜怒,却又如管弦乐般的好听。
“我什么时候在端木公子眼里正常过呢?”说着转换了一个更有曲线的姿势。
“到也是,你正常了,才叫怪了。”说着就轻飘了眼吴子虚,只见她穿得一身白衣宽大,姿势撩人,眸露春光,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说话间眼飞媚刀,音色腻人
端木逍遥细看后,面色闪过不自在,只因穿在吴子虚身上的白衣原是他穿过的衣服
子虚似是察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