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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边,本与威武一直在搏斗的一头雄狮,在见得同伴们都走了以后,它也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子虚知道,还尚差最后一颗星星,那魔神就会重现人间,所以她得更快的完成任务,而且是越快越好,多等一刻就危险一分。只有抢先在魔神成型前完成任务,她不便多想太多,吩咐白虎威武、火凤、狐狸媚娘、看守着吕府,她的人便骑乘着青龙飞向夜原国。
夜原国。
一缕晨曦的早阳自窗棂渡来,照射在一袭紫色衣裳的夜千影身上,一夜了,从昨夜就站在这个位置一动不动,一双眼眸不曾离开昨夜描绘出来的画像,只见画中的女子栩栩如生,她一身淡蓝色的衣,一头如墨的黑发上缥色丝带正在飞举,一张巴掌小脸上的梨涡绽放成菊地笑着,神色娇俏。
伸出修长润白的指轻抚画上的美丽脸庞,轻轻地呢喃着:“子虚”
而这一声深情的呼喊,忽闻一阵如兰香气袭来,微风扫过,画中人赫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子虚”夜千影又是一声深情的呼唤,而这声音的主人,似乎并未发现身后多了一个日思夜想的画中人。
吴子虚无声的向前走着,一对眸子认真地看着穿一袭紫色衣裳的背影,只见他一头长发如青山迤逦在背上,他双肩横卧,背脊宽广,整个身影看上去伟岸修长给人一种安全感。几次的见面,都不曾像现在这般仔细看过他的背影,他就是孩子的父亲夜千影。
一步两步,只要两步距离就可以触碰到他的背脊,吴子虚却在那两步距离中犹豫了,想着,要怎么解释自己此刻突然出现在这里?又会不会吓到他?还有要如何解释子君去处?想到此鼻下开始有点酸涩起来。
夜千影似乎有了心灵感应般的突然回身,一双黑潭般的冰眸随即射了过来。当他的目光触及身影,眸光刹那间转换,似乎欣喜温柔流淌,仿佛不敢相信转身后就看到了她,微微带点惊讶的看着那张巴掌小脸莹莹生光,是那么地生动与灵气。
子虚迎起他那一对眸子,也略为惊讶他的反映神速,这么快就知道身后有人。
夜千影微微惊讶过后,本是一张冷峻的脸在见得是吴子虚后缓了下来,一对冰眸闪过温热,内心一时激动。用冰冷与冷峻都掩饰不了胸中的不平,浑如刷漆的双眉蹙了蹙,而后,绝美的唇形间轻轻地勾起一个上扬的弧度,声音里分明有一丝激动过后刻意隐忍的沙哑:“我是不是想你想的太深?梦你梦的太真,否则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听说你想我了,我就来了。”避开他的眼神,只瞧见屋子内的摆设简洁却又不失奢华,想必这是一间书房吧!
一句‘听说你想我了,我就来了’的话,让夜千影的内心越发不能平静,压下这种波涛汹涌的激动,问着:“子君呢?”
子虚一听,眸中闪过微微的慌张,眉梢微蹙,却又立马镇定了过来,没有正面回答着夜千影,淡眉一轩转移话题:“你刚才看什么看得那般入神?”
夜千影闻言,绝美的唇间抽了抽,似不经意的用高挑身躯挡住了吴子虚的视线回着:“没什么。”
“是吗?”吴子虚分明看到什么了,只是看得不是太真切,身子突然向右边歪斜,看到一张画似乎比较面熟,“别藏了,我看到了。”
夜千影闻言却是不藏也不狡辩,索性将画拿在手中大方端阳,与吴子虚真人对比了一番,仔细对比后,“嗯,画得不像,不要也作罢了。”因为她本人的仙姿飘渺,不争似人间的动人灵气,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用画笔描摹出来的。
子虚却是一把夺了过来,“好好的一张画,为何不要,不如让我看看,画得何人”待看清楚画上的那张脸后,子虚的眸色闪过心虚,脸颊红了红,心跳加快有丝尴尬道:“嗯,画里面的人是个美女。”说完就将画放在了书案上,偷偷地想:‘没想到他画得这么好,与他冷漠的外表相比,原来他也有如此如此柔情的一面。’子虚似乎忘记,夜千影那天坠崖的时候也温柔,柔情,深情过
看着她虚心时的可爱表情,夜千影的嘴角上轻轻地挑起了一个弧度,再次问着:“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来找你的”这一句话,将夜千影所有的疑虑打翻。“怎么?不欢迎吗?那我走了!”吴子虚说着就作势要走。
被夜千影一把抓住了手腕,浅唇轻吐:“子虚”,声音沙哑地说着“别走!”他低垂着长长的睫毛,一对凤眸星目似乎看上去更加深邃,漆黑直达心底,心底里似乎困了一只兽,压抑着种种不舍的情绪,他就这样深深地凝视着吴子虚,重复的说着:“别走”,将她更用力的拥紧在怀内。这是一个失而复得的拥抱,自那次再次见面后他一直都在脑海里面演习,演习这个动作,就是抱着她,将她镶进自己的怀里,再也不要分开
“咳咳,抱的这么紧,我如何走?”
夜千影闻言,浅唇微微翘了翘,松开双臂,低头凝视着她!
吴子虚微抬头,这两字‘别走’,让她突然有一种感觉,感觉心里的一角滚烫滚烫的,而且有种别样心跳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同于往日见美男的那种色色的感觉,望着眼前这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生生咽了口干沫,脸不由自主烧红了起来,想起那日他坠入悬崖前说的那句‘我喜欢的,我爱的,是你吴子虚。’每每想起这句话,就随即莫名心动。
这张绝美容颜的主人,还是牵系着自己这颗心的。这种心动无关乎死去的藤儿,而是自己本身的一种喜欢的心动,就像此刻只是看着这张脸,就有一种扑上去的冲动,这次她也并没吃春药之类的药物,是不是因为他长着一张倾国之貌,所以才让人有种非分之想?
夜千影的一对凤眸星目凝视眼前一脸绯红的吴子虚,心情愉悦,将昨夜或很久以前的那些所有不快都抛诸脑后,下一刻如樱花怒放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美得惊人。嘴角边勾起了一抹轻轻地笑意,“既然来到夜原国了,我就带你到处转转。”说完就将桌上的那幅画折好放入怀内,一手便拉着子虚往外跑去。
阳光下,大街小巷里都留过他们两人手牵手的身影,不管是美食,还是可爱小玩意,还有各种杂耍,都留过他们的身影,那对身影就像热恋的男女,以至于让子虚忘记,她此刻来这边的目地,她此刻只想随着自己的心意,和他玩和他闹,和他分享她所有喜欢的小小物件。
蓝天白云下,阳光刚好,一路的芳草青青,到处都是清新的味道,两人骑着马儿,随风奔跑。
草原上,微风轻抚,偶尔在风中听到吴子虚在大叫声,似乎在宣泄着这几日发生的一切不快,宣泄完了。累了,就躺在草地中,享受这刻的美好与宁静。
“真舒服,这里的蓝天也真好。”
夜千影闻言也躺下颀长的身躯在草地上,双手撑着后脑勺:“既然觉得这里舒服,不如把这里当成家,留下来吧!”
子虚听后转眸,望着与自己平躺在不远处的夜千影,他完美的侧脸泛着迷人的光泽,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在说完这话后微微闭起了双眸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寒意,多了几分亲和,更添几分绝美,空气中,自他身上飘散出一股不同于兰麝木头的香味,闻起来异常的舒心。
子虚没有回答,而是在心中想着:其实有这么一个大美男,在这样的蓝天下,有人一起陪着,也是挺好的,如果再加上一子半女,那就更美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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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今天,一次发完:)
☆、120 七星齐放
夜,似披上了一层薄薄地黑纱,慢慢地向整个夜原国袭来。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月色一泻千里,空气中散发出夜的香气弥漫,到处都散发着泥土的清新与青草的特有味道,也可听到蟋蟀的叫声。
夜原国的的皇宫内,一如既往的安静,在这静谧的夜里可听见一排排侍卫的脚步声,在这样的夜里保卫着皇室安全。
屋内,正在池中沐浴的人儿香气围绕,周身弥漫着淡淡的水气,在烛光的映衬下,那一张巴掌小脸莹莹生光,裸露的肌肤如玉无暇微微透着粉红。
屋外,一个迎风而立的男子站在房檐上,一袭紫衣裹着他完美的身型,他的肩膀线条像冰山一角,胸脯横阔,身躯凛凛,如同天上降魔主,不过此刻却充当起了一位保镖,屋内总是传出忽略不了的该死水声,越想忽略却越听得清楚,那水声似动听的乐章,牵引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血液喷涌,不由咒骂一句该死的。
“下来吧!”子虚穿戴完毕,对着屋外的夜千影喊着。
“你这次来这里,是考虑了我上次对你说的话么?”为了缓解刚才在外面听到的该死气氛,夜千影进屋后坐下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说的什么?”坐在对面的吴子虚问着,她不记得他曾说过什么重要话。
“我曾说过,封你为夜原国的王后!”
“”
子虚一颤,就连身上每个细胞都惊了起来。是呀!那个晚上他想要带着子君离开,说要封她为夜原国的王后,她怎么可能会忘记了?可是若没了子君,他还会封她为后吗?
“可愿意当夜原国的王后?”夜千影诚挚的问着,眼眸里闪过炽热与期待。
子虚又是一颤,好似被他眼中闪过的期待灼伤,不由地低下了头,不敢看夜千影的双眼,她该要如何回答呢?
“可愿意?”又是一声真挚问着,一对凤眸星目凝视着她,眸中的温度越发的浓烈!
“我”子虚犹豫不决,在他的双眸注视中,子虚不知道该如何的去解释,却也几分真切的道着:“做夜原国的王后,我还相差甚远,所以我不”
“不要回答不愿意,但是本王说你可以,你便可以。”说这句话时的夜千影似乎有些激动,凤眸星目下透着分明的坚定,整个人也发出了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的霸气,让人听了有点胆怯,有种让人惟命是从的感觉。
“所谓王后,是君王正妻,是为你诞下了龙子后”
“你已经为我诞下龙子子君!”子虚话还没说完,就被夜千影抢先去,“自从再次见到你后,我就知道那凤椅属于你。”
子虚被这句话卡在了喉里,她本想一直避开话题不谈子君,却是自己先开了个头,这会该如何回答是好?
“巫师预言我夜千影没有有子嗣,起初我也不信,再后来我后宫的所有女人,凡是只要有身孕的不是滑胎就是离奇死亡,我命人探查,后来知道这些事并不是故意人为,而是真如巫师所言,直到你的出现打破了巫师预言”
子虚听后,头颅越发的低垂了,在蓝衣的袖里攥紧了双拳,不敢看他的双眼,说着:“巫师是对的。”
“你说什么?”夜千影突然笑了起来,笑得人毛骨悚然,一瞬间,周边的温度都似降低了几分,他笑得越是大声,越是让人觉得寒冷,就连空气都变成一道道的冰箭。哈哈几声大笑后道:“难道子君不是么?难道子君不是已经打破巫师预言了么?”
子虚淡漠自己的指甲抠进了掌心的疼,努力的不要哭出来,“可是子君他不属于你的儿子!”
“那他属于谁的?”夜千影不能淡定的跳了起来,嘴角边的怒气明显。
“他不属于你的,也不属于我的。”
“那他属于、谁、的?”
“难道,你真的不记得那夜我说过的所有话了吗?”看着这张倾国的脸,似乎他真的不记得那夜坠崖的事情了。
“哪夜?什么话?”夜千影似乎不记得般地喊。
‘他属于天上的’这句话子虚并没有说出来。这一刻她也挺佩服自己的,居然在说到儿子时,自己居然没有哭出来,硬挺到了现在。
缓缓地自怀内摸出了昆仑镜,对着夜千影道着:“我只希望,你看了昆仑镜以后要承受所有带来的压力,也希望唤起那夜我给你抹去的记忆。”
夜千影冷眼看着那方所谓‘昆仑镜’的奇怪东西,心中有疑问却是没有问出来,他似乎隐隐觉得这个画面有点熟悉。只听子虚嘴里碎念了几句,便见到那奇怪东西出现了画面。画面中显示从子君出世,到说话、走路、玩耍、到后来的画面是子君乘着白龙上了青天,那一刻,子君一秒变成一个大男人,到最后定格一个男人在打坐修炼的画面
夜千影看完后,似震惊不已,不,这是戏耍,这是骗人的东西,这是巫术,这是巫术额角传来一阵阵的疼,用手支着额头,似乎头痛得快爆炸开来,刚才那玩意是戏法,是巫术,不是真的可是,好像,这个画面的所有经过,在某个夜里曾经被人说起过,是梦里吗?
头越发的疼起来,这段记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