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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哑得发颤,分外的动人心魄,桑尼听得骨头都快酥了,越发精神抖擞,顶抽得如鱼得水,威风八面,从小到大,就算这一刻最风光,最快活。
乔奇软作一团,以他敏感地方为圆心,快感哗啦啦四射奔流,穿过大腿冲到脚心,他的双腿似有自主意识,牢牢地环在桑尼的腰间,臀部不停地摇动,贴上去配合对方,抱着桑尼的头颈婉转呻吟:“桑尼,我快不行了,呜呜……救救我……”
桑尼被他夹得快要疯了,穴内香软紧热,进去后就完全舍不得出来,他的呻吟声更是惑人至极,任何男人都抵不住。
真难以置信,青涩的乔奇在床上这么艳媚,这么妖娆迷人,害得他有早泄的忧虑,“奇,你别动得太快。”
乔奇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喘息得透不过气来:“那里很痒,热啊……桑尼,帮帮我。”
他红唇楚楚可怜的颤抖,眼角闪着莹光,忍着羞怯,不住地扭腰摆臀,这样的尤物哪里去找。
桑尼屏息凝神,深深地注视着乔奇,想把这可爱娇媚的模样刻印在脑海。
“奇,乖宝宝,别怕,我们一起到。”
说着,他低头吸乔奇胸前的两点粉蕾,尝起来香喷喷甜蜜蜜,太美味了。
可是,男人的乳尖,怎么会像渗了蜜的鲜奶?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癫了,为乔奇而心智迷乱。
但他心甘情愿。
之前误把庸脂俗粉作美人,如果没有品尝过乔奇这样的极品,他这男人当得有什么意义?
他充满感情地吻上乔奇的唇,喃喃道:“奇,跟着我过吧,我会照顾你,一直把你当宝。”
乔奇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他,一眨不眨,真诚地回吻:“哦,我也把你当宝。”
桑尼动容地笑了,自小周遭的人都奉承他,把他捧在手心里,其实每个人都有私欲,背过身去便是另一副嘴脸,唯有这个土包子乔奇,全身心地信任他。
他的心口发热,喘息着,卖力地在乔奇体内绕圈抽动,将说不出口的情意推送过去。
乔奇的幽穴,如奶油遇火融软成一团,柔软的蜜肉挤压含缠着桑尼,不断地收缩吮吸,令桑尼浑身快感如鞭炮般爆破,连脑浆都滚烫起来,不由将乔奇紧搂在怀,手足相抵,口唇激吻,汲取着彼此嘴里的蜜液,肌肤之间的轻微摩擦,都能带来最畅快的感觉:“奇,你好棒!真舒服啊……”
乔奇身体激动地颤抖,似飘浮在云霞之间,情难自禁地哦吟:“啊啊啊……好像……要出来了……”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顶点,事后,桑尼将几乎晕厥的乔奇抱到浴室清洗,摸着摸着,又忍不住做了一回。
桑尼本来对男色并不感兴趣,得到万中选一的奇宝宝后,常常情潮难耐,变着法子哄骗乔奇自己脱下衣裤,忍着羞扳开臀肉,任他品玩那可爱甜美的入口,粉红色的香穴因手指不断的揉动,变成了嫣红的颜色,好像一朵艳丽的樱花,颤巍巍地绽放,在渴求着他的爱怜,当他挺枪一举入侵时,花蕾就自动分泌润滑液体,变作小嘴饥渴地吞吸他,让他极速攀升到世界之巅。
在雪山的数日,淫糜逍遥赛神仙。白天,乔奇虚心跟着桑尼学滑雪,摔得浑身酸痛,到了夜里,在山顶酒吧小酌,借酒撒泼,抱着桑尼苦练龙阳十八式,全身上下无一寸不舒坦,在桑尼的热情中化为一滩蜜水。
有时候,他望着窗外的白雪,怔怔地合不拢嘴,从来不知山里的土娃子,也会如此幸福。
下山前夕,他自在地攀在桑尼身上,在梦中流着口水,嗬嗬地笑出声来。
第一部 奇兽 出世月蚀
下山后,两人感情日夜增进,不论做什么都粘在一起,像是连体婴。
这天,两人看古装视时,桑尼搂着乔奇亲吻,开玩笑地问:“奇,你猜,妓女小倌为什么叫作粉头?”
乔奇摇摇头,虚心请教:“为什么?”
桑尼摸到乔奇股缝间的樱穴,信口胡诌:“因为他们有一朵粉菊花,形状美丽,一进去就令人如此如醉,就像你一样。”
乔奇不屑地哼了一声:“我不做粉头,太娘娘腔了,要做,也是盗侠一枝梅。”
桑尼大笑:“哦?你还有别的心愿吗?”
乔奇眨着眼睛,露出向往的神情:“我想学开车,在风中飞驰,感觉很刺激。”
“没问题,我教你。”桑尼信心满满:“一个月内,不,两周内,就让你考上驾照。”
他没有食言,租来一部教练车,每天陪着乔奇练习,一般亲戚朋友教车,常会发生口角,重言训斥,而他耐心引导,从来不说一句重话,乔奇喜欢把弄机械,几天就开得像模像样。
桑尼送给他两年新的高级轿车,以示鼓励。乔奇爱不释手,晚上偷跑出去在社区的小巷苦练,结果转弯太大撞到树杆。
桑尼从超市买饮料回来,刚巧听到巨响,着急地奔去拉开撞扁的门,把吓得半晕的乔奇抱出来,仔细检查一番,扛回家丢在大床上,作势要打屁股。
乔奇回过神,抱着桑尼的胳膊,怯生生地道歉,“不要打,会痛……对不起,你的宝坚跑车报废了。”
桑尼又好气又好笑,他哪里舍得打,但奇宝宝胆子忒大,居然无照驾驶,万一伤人伤己可怎么办。
他拉长脸,严肃地训话:“奇,你要循序渐进,不要冒险,车子坏了没关系,你如果受伤,我会心疼。”
乔奇连忙报告:“安全气囊弹起了,我一点事也没有。”
桑尼摸着下颌,邪魅地笑了:“你没事就好,可我的心脏停跳,血液倒流,你怎么补偿我?”
乔奇果然上当,傻傻地问:“你想要什么?”
桑尼熟练地剥下他的裤子,充满情色地揉着他的丰臀,“今天,宝宝你主动吧。”
“啊?我……不会……”
乔奇的耳尖顿时泛红,脸庞还处在惊悸未定的青白中,两下对比分明,有点滑稽。
桑尼看在眼里,却觉得媚色无边,心中一阵发痒,将乔奇按倒,噙着他的唇调笑:“那就用奇下面的小嘴,用力吸我,一分钟内吸出来,就算你将功赎罪了。”
乔奇再老实,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任务,苦着脸请求:“我没那个本事,你放宽点时间,行不?”
桑尼宽宏大量地说:“好吧,就给你整个晚上,你要努力扭腰,大声呻吟,知道吗?”
乔奇嘟着嘴不肯动:“桑尼坏,欺负我,哼!”
桑尼爱死他可爱的表情,好心情地将他抱坐在大腿上:“奇,别生气,换我伺候你,包你舒适愉快。”
一夜缠绵,乔奇大清早就将桑尼唤醒,得意洋洋地说:“昨天,我做得腰酸背痛,一点也不舒适,你怎么补偿我?”
想不到,奇宝宝有样学样,也会耍人了。
桑尼捧起他的脸,热吻到呼吸不畅才放开,挑眉笑了笑:“好吧,我赔偿你。”
乔奇好容易赢了一城,高兴得在桑尼身上滚来滚去,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当晚,桑尼载他去看几条街外的海景屋,背山面海,房子装修高雅,家具由名家设计,乔奇虽是外行人,也知道此房升值潜力巨大。
桑尼拿出一份文件,让他签字:“这是房子的过户转让书。”
乔奇的下巴几乎掉到地板上,“啊?你送给我?”
“不,是赔偿你。”桑尼俏皮地挤挤眼:“现在是房地产低潮期,你每月交400元,付到屋款的1%以后,就算正式拥有这个房。你可以把这幢房当作第一桶金,以此作抵押投资其他生意,到时,我再教你商场上的事。”
乔奇不敢相信这等好事,出一万元就可以拥有百万豪宅,他双目亮晶晶的,崇拜地望着桑尼:“你真好,没有人比得上你,我真是太幸运了!”
他单纯澄净的眼神,让桑尼心花怒放,拥着他在卧室窗前做了一回。
窗外,渔火点点,荡漾在水天之间,温暖的星光,从窗帘中洒下来,乔奇的脸颊泛着幸福的红晕,平凡中显出一分秀色。他腼腆地抱紧桑尼,一刻也不愿放开。
他喘息着,在心底祈祷,这美好的时刻永驻。
初恋是甜美的,甜得刻骨铭心,乔奇好像浸在蜜糖中,每日走路生风,看出去的世界闪着玫瑰光彩。
唯有个小小遗憾,他敬重的无阙离开加国,而桑尼奉祖父之命,到亚洲谈一笔重要生意,他上课时,一个人枯坐,觉得有那么一点不习惯。
放学后,他没有去娱乐城打工,改到太阳花酒吧帮忙,这是无阙的产业,暂交桑尼掌管,除了聘请专业经理打理,也让乔奇参与管理,两人都是MBA学生,正好学以致用。
另一原因,是想避开黑道大哥。
这是桑尼的意见,乔奇完全赞同,看到那对表兄妹,他就发怵。
可是,世上的事就是这样难料。
这晚,他步出太阳花酒吧,就被一位黑衣男子拦下。
阮旭站在灯下,俊眉朗目,微微笑道:“嗨,乔奇,好久不见。”
乔奇不自在地缩了缩头:“阮……阮大哥好。”
“救命恩人,我请你吃饭,赏个脸吧?”阮旭温和地轻拍他的肩膀。
乔奇的身子继续往下溜,侧肩闪开对方,逃也似地往前跑:“不必了,嗬嗬,我吃过了……”
“这么急着走,家里有事?”
“没……没事,”乔奇胳膊被阮旭的铁手钳住,不得不停下陪笑:“阮大哥,你看起来很累,早点回去睡觉吧。”
“我送你一程。”
阮旭不由分说地拉着他上了自己的奔驰车。
一路上,乔奇心不在焉地聊天,到了桑尼家门口,他像小鸟飞出牢笼,忙不迭地告辞:“谢谢你,拜拜!”
阮旭的黑眸在月光下阴郁地一闪:“我有点口渴。”
一股酷寒的杀气如风暴袭卷乔奇,他在风眼中微颤,努力站直身体:“阮大哥,时间不早了……”
阮旭长长地叹息,散发出动人心弦的忧郁气质:“我出国了一趟,直接从机场开来找你,一杯水都没喝……你又不肯一起用餐……”
他巧妙地停下话头,眸光烁烁,含笑凝望着乔奇。
对善良淳朴乔奇,有时装可怜比扮凶神更有用。
几分钟后,阮旭安坐在客厅,舒服地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后,感觉释怀了,自己偶尔示弱的行为,是明智的,一点也没有影响他黑道老大的风采。
而乔奇则畏缩地盘踞在离他几米远的角落,眼巴巴地望着他手中的杯子,恨不能替他灌下去,好早点逐客。
阮旭偏不遂其心愿,慢腾腾地品茶,观赏大厅内的古玩摆设,对桑尼的豪阔有点吃惊。
乔奇见他悠然自得,过了好一会儿依然不啃声不挪地,心里不免焦急,直接问:“阮大哥不渴了吧?”
阮旭很有礼貌地说:“已经不渴了,只是肚子挺饿的……”
他重提旧话,热情地邀请乔奇出门吃宵夜。
乔奇马上摇头婉拒。
阮旭不恼,笑着表示,你冰箱里有什么,我随便吃点就行。
乔奇认命地站起身,“要不,我给你做蛋炒饭?”
这个最简单,可速速打发此瘟神。
阮旭点头同意,舒服地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话铃响,他见乔奇在厨房忙,就随手接起,话筒里传来极其轻柔悦耳的声音:“宝宝,今天有想我吗?我压缩了行程,明天晚上能赶回来,你乖乖洗好澡等我哦……”
那种亲昵狎嘻的语气,令阮旭听了不太舒服,沉着脸没有出声。
对方沉吟了片刻,礼貌地问:“你是谁,乔奇呢?”
阮旭反客为主,淡淡地回:“他在给我做饭。你是谁?”
那年轻的声音很沉着,很冰冷:“阮大哥吧?我是桑尼,因为手机弄丢了,暂时用助手的那只,请转告乔奇,新号码是604……”
乔奇听见客厅的动静,端着一盘蛋炒饭冲出来,满脸期待地问:“是找我的吗?”
阮旭刚挂断电话,耸耸肩:“是广告公司打错了。”
乔奇失望地放下食物,就躲到一旁,手撑下颌,盯着电话发呆。
阮旭尝了一口炒饭,蛋散饭硬,乔奇的厨艺有待改进。他被人服侍惯了,遂蹙起眉头,威严地吩咐:“不好吃,你去做碗热汤来。”
乔奇回首瞪阮旭,这个人真挑三拣四,还是桑尼贴心,就算不喜欢,也不会说出来令他难堪伤心。
这些日子,都是桑尼照顾他的衣食住行,有时乔奇自告奋勇下厨帮忙,炒黄了青菜,煎焦了饺子,桑尼照样吃得津津有味,还夸他有进步。
不过,乔奇的气恼来得快,去得也快,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锋片刻,他就息事宁人地转开头,去了厨房,心想,大不了打个蛋汤。
哼,吃白食,还挑,就让你吃得胆固醇高。
趁着这个间隙,阮旭把客厅座机转接到自己备用手机,然后按了静音键,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