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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两人在鸟语花香中醒来。金色的阳光射入眼帘,一切都闪烁着新的光芒。
乔奇跳起身,对着阳光,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不小心,将花盆碰翻,哐当坠下。
楼底下传来愤怒的咆哮,虽然隔了十层楼,还是清楚的刺入耳膜:“是哪家的死猫?”
乔奇吐着舌头,孩子般的顽皮神情,让桑尼不住叹气,将他拉进自己怀里,柔声问:“心情好点了?”
乔奇脸上浮现出阔别已久的单纯笑容:“桑尼,我昨晚睡得很香,没有失眠了。”
桑尼与他并肩而立,欣然道:“真好,以后我搂着你睡。”
又是新的一天了,充满了新的希望。
昨晚,乔奇的爆发,让桑尼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下午,他打电话给在温哥华的好友琼斯律师,琼斯受托调查乔奇回国的真相,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他指出:“乔奇曾神秘失踪一周左右,我暂时查不出他当时的遭遇,有人似乎将所有的证据都毁去了,我只知道,失踪前他去见过你爷爷,后来是跟阮旭走的。”
桑尼深知祖父的严酷手段,心口不由发寒,财势是爷爷欺压乔奇的工具,那么,他必须拥有足以对抗的力量,才能保护心上人。
他斟酌了片刻,嘱咐琼斯启动基金,收回他名下部分资产。
琼斯道:“金融危机冲击下,徐氏的仪表制造企业前途堪虞,你也打算收购吗?”
桑尼自信地笑了:“徐氏迟早是属于我的产业,何必自乱阵脚,我想注资几家徐氏的上游客户,牵制其资金命脉。”
琼斯深表赞同,道:“令尊留下的两笔信托基金已解冻,你随时可以回加拿大签名接收。”
“不急,我有更重要的事,一时走不开。”
桑尼挂断电话,心知祖父不会轻易放过乔奇,但他更不会容许乔奇再受伤害。
他决定整理好过去,更好的面对将来。他暗中采集乔奇父子的唾液样本,送去做DNA测试,并联络了一位著名的心理医生,在合适的时间,安排乔奇接受心理辅导。
接着,又拜托岳华和无阙,利用雄厚的官商关系,为乔奇改名,安排新的身份。
他的奇不能以一辈子活在阴影底下。
当晚,他远远望见,客厅亮着温暖的灯光,立刻觉得身轻如燕,心都快要飞扬起来了。
遗憾的是,到了就寝时间,乔奇表示,要陪小孩睡,当着他的面,啪的关上了婴儿房的大门。
啊,欲求不满……欲哭无泪……老天,谁来同情他?
桑尼怅然若失,在乔奇心目中,自己的地位明显跌落。不过,日子还长,他有信心重温往日的情怀。
半夜时分,桑尼悄悄潜入婴儿房,见乔奇躺在摇篮旁的小床上,嘟着红红的唇,睡得正香,他的睡衣领口少了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和一片莹润的肌肤,桑尼探头从某个角度窥去,乔奇胸前的小红莓若隐若现,简直是在向他发出罪恶的召唤。
年方二十二的热血青年桑尼,忍不住目露红光,伸出了淫迷的色爪,缓缓滑入衣内,对着令人垂涎欲滴的美丽红点,轻轻一拧。
触感,真是太爽了!
“啊!救命啊!”乔奇忽然惊天动地的大吼起来,先是一脚踢飞桑尼,将棉被兜头罩下,接着用力骑在桑尼身上,如武松打虎般威风凛凛,提起钵子大的拳头猛剋,嘴里还在嚷嚷:“救命!救命!有色魔!”
桑尼被打得满头包,连忙投降,努力从棉被中伸出头来:“饶命!好汉饶命!我是桑尼,不是色魔……”
第二部 小乔出嫁 以毒攻毒
乔奇恍若未闻,闭着眼睛,又惨呼了几声,与婴儿的啼哭相互鸣和,此起彼伏。
桑尼耳朵嗡嗡作响,只好奋起自救,一个祥龙摆尾,将乔奇颠落到地上,然后捏拍对方的脸蛋大声说:“奇,醒醒!是我,是桑尼来看你了。”
“桑尼?哦,是桑尼……”乔奇无意识地重复,睁眼确认眼前人的身份后,脸色变得非常柔和,身体放松地倚向桑尼,喳喳嘴撒娇:“桑尼,刚才我做了个梦,有人想欺负我……”
桑尼翻了个白眼,到底是谁欺负谁啊?哪个冒失鬼有胆接近你,肯定被你的铁拳打成猪头……
他忍着痛,将乔奇抱上床,温言安慰:“好了,我陪你,睡吧。”
把大的哄睡着,他起身去照顾小的,笨手笨脚地换尿布,忙碌了好一会儿才搞定。
次日清晨,乔奇醒过来,发现自己紧紧勾着桑尼的头颈,呈八爪鱼状,顿时石化,“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没等他说完,桑尼剑眉竖起,先声夺人地喝道:“乔奇!昨晚你是怎么回事?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哼哼——”故意留下悬念,不继续说下去。
乔奇果然发懵,惊讶地张大嘴瞧向摇篮床。
他将乔奇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指着额头的肿块,义正言辞地说:“看看!我不眠不休照看你们父子俩,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
他的声音转为虚弱,露出迷倒万千少女的忧郁神情,“奇,你居然……唉……”
恰到好处的叹息,加深了乔奇的内疚:“对不起!我帮你揉揉?”
“谢谢。”桑尼心安理得地接受情人的殷勤,嘴角浮现一丝难查的危险微笑:“奇,你有一点小小的暴力倾向,有空去接受心理辅导,好吗?”
“我不懂,”乔奇迟疑地婉拒:“还是不要麻烦了。”
桑尼并未坚持,嘻嘻哈哈地起床去上班,带回丰盛的晚餐,美食当前,乔奇已能放下心防,轻松地聊天哈拉了,只是到了夜里,他依然铁面无私地拒桑尼于门外。
桑尼胸有成竹,先在沙发上打了个盹,挨到凌晨,蹑手蹑脚摸进婴儿房。
这回,他没有冒失地上前调戏,先施放暗器试探对方。
暗器是一个抱枕,套着桑尼少爷的睡衣,若是拿到网上拍卖,估计能标出一个超高价。
乔奇被砸中肚子,立刻惊起,捉住抱枕扭打。
桑尼打开电灯,大喝一声:“维护和平,反对暴力!乔奇住手,是我,桑尼!”
虽然不押韵,念起来倒是气势十足,乔奇闻声停下来,黑眸闪着无邪的光芒:“嗬嗬,是你啊,桑尼。”
桑尼将他拥在怀里,放柔语气道:“晚上你常踢被子,我来看看你和孩子。”
娃娃适时地哭泣起来,嗓门宏亮,两人相视一笑,默契的起身,一个泡奶粉喂食,一个推摇篮哼歌,很快令孩子露出笑颜。
奶爸的夜间生活,就是这么单调而有意义。
接下来几晚,桑尼故伎重施,用枕头丢对方,他发现,如果枕头没有自己的气息,就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令乔奇安静下来,他灵机一动,如果用新枕头,就喊有坏人,打色魔!如果是自己的枕头,就喊“桑尼来了”,
乔奇渐渐形成条件反射,闻到他的气味,就会舒服地哼哼两声,不再抗拒。
终于,他能安全地爬上乔奇的床,相拥到天明。
更为重要的是,乔奇感动于他日夜操劳,答应接受心理咨询。
这位心理专家姓廖,是美国加大医学院的客座教授,行医经验丰富,享誉国际。他与乔奇面谈两个小时后,带其到治疗室躺下休息,在身体和脑部接上各种探测仪器监视。
乔奇睡了长长的一觉,梦里情景模糊混乱,有个温和的声音不断地提问,引导他回忆过去。
醒来时,他眼角有泪,嘴唇咬肿了,胸口倒是舒坦了些。
他一抬头,看见桑尼的眼睛发红,好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珍惜地拥着他,鼻音很重地说:“宝宝乖,我会对你好……”
乔奇揉了揉鼻子,觉得莫名其妙:“喂,我是堂堂男子汉,你不要老是搂搂抱抱,在廖医生面前,多不好意思。”
桑尼与廖医生交换了个眼色,后者道:“乔奇,你睡得好吗?”
乔奇点头。
廖医生简单地交代,乔奇需来此复诊,每周至少一次,睡觉聊天就可以。
回家路上,桑尼绕道去海鲜市场,选购新鲜螃蟹,他戴着墨镜,一只手始终松松地搭着乔奇的肩,看起来亲密无间,但不怪异。
乔奇怔怔地瞧着他英俊的侧面,问:“桑尼,廖医生的收费很贵吧?”
“这个,你不必担心。”
乔奇压低声音:“他会不会是想骗财哦?今天,我只是说说话睡睡觉,就要付钱给他,也太会赚了?”
桑尼被逗笑了:“那间治疗室拥有国际最新设备,费用自然不低。”
乔奇想出一个好主意:“要不,我在家里聊天睡觉,他就得给我们打折。”
桑尼笑得更愉快:“那么,我下次请廖医生来家里出诊,奇真好,会为我省钱。”
“那当然,我不能让你吃亏。”乔奇豪迈地摆摆手,随即注意到桑尼的黑眼圈,不由心生歉意:“这些天,你辛苦了,谢谢。”
桑尼状似随意地提议:“不用谢,你和孩子睡到我房内吧,我就能少操心些。”
乔奇默然,没有反对。
晚上,桑尼将婴儿床搬到主卧室。
乔奇踌躇了一阵子,含羞在他身边睡下,他偷笑得腹痛。
虽然多了一个不时哭泣的第三者,奇宝宝毕竟躺在自己怀里了。功夫不负有心人,性福的日子不远了!感谢上苍,阿弥陀佛。
只是乔奇总是穿着保守的睡衣,从头包到脚,基本上没有肌肤相亲,真是苦闷啊!
而且,婴儿在夜间非常活跃,几乎每两个小时就要喂奶、换尿布,或者无缘故地哭闹……
而这个时刻,乔奇就像听见号角的战士,抢在他前面,跳下床照料孩子,任劳任怨。
桑尼心中有一滴滴不是滋味,不过,看到乔奇泛着光辉的笑脸,又觉得欣慰。
有时,乔奇钻进被窝,会小声道歉,甚至默许他把手探入敏感部位,小范围地抚摸揉弄,总算值回票价。
不久,桑尼与岳华在一个大型演出活动中碰面,对方打量他清瘦的面颊,大笑:“晚上做得太激烈,耗损过度了?”
他在老友面前,也不隐瞒,心酸地倾述:“我哪有那个好福气,现在能摸摸小手就偷笑了,小孩一刻闹不停,乔奇总是心不在焉……”
岳华建议:“你们两人出门度假,避开孩子,培养感情。”
桑尼茅塞顿开,开始转动脑筋,如何劝说乔奇以个人助理的名义,与他到外地作宣传。
回到家,他还收到一个意料中的惊喜,经DNA鉴定结果,孩子小亮99。99%与乔奇没有血缘关系。
他拿着报告,兴冲冲地上楼,听见乔奇在浴室内哼歌,洗洗刷刷玩得正欢。
他的心情也高涨起来,只要遵从廖医生的叮嘱,用爱心和耐心抚慰乔奇,就算有再大的心灵创伤,也会复原,不是吗?
他敲敲门,里面没回应,他听着哗哗的流水,脑海中浮现乔奇绝妙迷人的胴体,禁不住下腹发热,脑子发晕,手脚有了自我意识,冲动地推门闯了进去:“奇!宝宝……”
乔奇赤身坐在宽大的浴池内,一抬眼见到桑尼,他整个人如被雷劈,神情惊骇,简直像见了厉鬼似的,呀呀地说不出话来。
桑尼微蹙眉,心道,不就是偷看了你的玉体,这算什么表情,本少爷玉树临风,有那么可怕吗?
他正要找个堂皇的理由糊弄过去,乔奇忽然嘶声怒吼,“滚!滚出去!”
桑尼震惊不已,见乔奇含泪发抖,好似被恶男欺辱的小媳妇,他不由心软,想趋前安抚:“宝宝,是我啊……”
可是,乔奇一边遮遮掩掩地往水里缩,一边着急地泼水驱赶他:“别过来!你不许过来!”
接着,肥皂、洗发精、刷子、毛巾、沐浴露、剃须刀……任何触手可及的物品,都被乔奇当作武器摔过来。
闪避间,桑尼险些失足滑倒,他靠着门粗喘,与失控的小兽乔奇互瞪。
这个混乱场面,以桑尼灰溜溜地败出浴室而告终。
保姆抱着哭闹的孩子,在走廊上看热闹,桑尼虽然满脸泡沫和水珠,依然露出淡定的微笑:“没事了,你回房休息,如果你晚上能留下来照顾孩子,我加两倍薪水。”
保姆高兴地点头答应了。
浴室内平静下来,桑尼慢吞吞走进卧室,瘫倒在大床上发愣,感觉身上的力气流失大半,沉淀的情绪翻腾起来,不知是生气,还是失望……
以为会如风逝去的往昔,就是这样阴魂不散,时时破坏此刻的平静生活。
该怎么办?
他打电话给廖医生,对方听了情况,立刻驱车赶来,十多分钟后,提着简单的医药箱进屋,先与躲在客房的乔奇谈心,为其注射微量镇定剂后,来到客厅。
桑尼已将自己收拾干净,套上一件V领薄衫,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叹气,“乔奇表现失常,就像中了邪。”
廖医生解释,乔奇所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