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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别傻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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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有一位是他认识的。
  “雨朵·席拉?”村上隆史喃念著,脚步好奇地栘了过去,只听见交谈声愈来愈大,但似乎都是男方在唱独角戏,女方则毫无动静。
  男方一手抱花、一手紧握住雨朵纤腕,脸上有著显而易见的热情,吱喳倾吐满腔爱意。
  这个书面看起来应该唯美浪漫,如果男方不是挺著一圈啤酒肚、身高不到一七○、中年微秃的话。
  同为男人,村上隆史为这幕“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景象深表同情。
  然而,当他看见中年微秃的男人强要搂抱雨朵入怀的时候,那份同情立刻让怒火取代,尤其在看见雨朵不快的蹙眉后,更是火冒三千丈!
  是男人就要有气度接受求爱被拒的难堪!
  冷哼一声,村上隆史绽著迷人自信的笑朝两人走去,浑然忘记不久前才警告自己要离她远一点。
  “你放开我!”这个人好讨厌!雨朵恼锁雁眉,扭动手腕想甩开这男人。“再不放我就——”好想逃,想消失不见!
  被纠缠的厌恶感驱动了雨朵的本能,薄薄的白光自她全身毛细孔透出,淡淡地覆在雪白的肌肤上,只不过现在大白天的,很难察觉。
  “真巧,在这里遇见你。”决定介入的村上隆史自然也没注意到雨朵的异样。
  雨朵转头看见他时,不知怎的,身上的白光褪去,脸上浮现“得救了”的欣喜神情。
  看出她的表情所传达的讯息,让前来救美的村上隆史忍不住得意起来。
  “老兄,小姐都已经拒收你的花,拒绝了你,干嘛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你说是不?”
  中年男子气得涨红了脸,甩动手中花束。“拒绝?这花是她送我的,如果不是对我有意思,送花给我干嘛?”女人送花给男人还有别的意思吗?“你少管闲事,这是我跟她的事。”
  “你送花给他?”不会吧?
  做人要诚实。雨朵点头,“花是我送的。”
  “你喜欢他?”这个疑问一问出口,村上隆史只觉得心头不太爽快。
  “不,我讨厌。”她不假思索地回答,直接得伤人。
  “既然讨厌,为什么要送他花?”他搞不懂。
  偏首想了想,雨朵轻启朱唇:“赚钱。”
  村上隆史自诏灵活的脑袋瓜,立刻想通了前因后果,“黎派你到医院做送花小妹,结果遇上妄想吃天鹅肉的癞虾蟆。”
  “谁、谁是癞虾蟆?!”中年男子气恨地瞪著眼前的俊男美女,气急败坏地大吼:“疯子!你们两个都是疯子!”
  “总比马下知脸长的傻子好。”他村上隆史对女人一向仁慈,但不代表对男人也比照办理。“在追求女性时,要先掂掂自己的斤两才行。不是我爱说,不过还没出院就想在医院找段外遇,会不会太急了点?”
  中年男子脸色倏地刷白。“你……你怎么知道我已、已婚?”
  “追女人之前,记得先把手指上的婚戒拔下来,老兄。”唉,真是个令人同情的笨蛋。“别说我没提醒你,玩也要有本事才行,至少要像我这样。”
  看看他,再比比自己,中年男人黯然退场,悲叹自己已逝的青春年华。
  解决了麻烦,村上隆史回头,便见雨朵一脸崇拜地看著他。
  “觉得我很厉害?”
  “嗯。”她老实点头。“谢谢你。”
  “真要谢我,就请我吃顿饭如何?”得意洋洋的村上隆史,早已将心底警告的声音抛在脑后。“请我吃饭总比被人吃豆腐好。”
  雨朵先是看了他一眼,随后踏出医院,开始左右张望,还为了看得更清楚,走出人行道,站在马路上。
  不明就里的村上隆史赶紧跟上,也随著她的视线四处梭巡。
  “你在找什么?”
  “豆腐店。”放眼望去,只有远远一处斗大的招牌写著“三妈臭臭锅”。
  黎说过,那是卖臭豆腐的,很臭很臭的豆腐。雨朵微偏著头问:“臭豆腐可以吗?”
  “什么?”他不太明白,臭豆腐又是什么东西?
  “你要我请你吃顿饭,又说想吃豆腐,臭豆腐可以吗?”她很认真地问。
  呃……村上隆史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从错愕中拉回神志。“我不想吃豆腐。”更遑论还是块“臭”豆腐。
  黛眉轻锁,雨朵带点责怪意味地瞅著他,像在说“不想吃为什么提”。
  他们的对话在哪个环节上出了问题?他在心中仔细推敲。
  似乎……一切都从“吃豆腐”三个字开始。
  他恍然大悟,“我说的『吃豆腐』不是这个吃豆腐。”老天!她是想到哪里去了?
  “如果吃豆腐不是这个吃豆腐,那又是什么吃豆腐?”
  村上隆史忍住想抓头的冲动,一字一句耐心解释:“我说的『吃豆腐』并不是真的要吃豆腐,这是你们台湾人的说法不是吗?”
  “什么说法?”
  “用『豆腐』来比喻漂亮的女孩子,用『吃豆腐』影射女孩子被人占便宜。”这样的解释够清楚了吧?“现在你懂了吧?”
  雨朵点头,表情却写著似懂非懂。
  可惜他耐心尽失,已经不想在豆腐上打转。“这个问题不重要,总之现在没事了,你可以回去跟黎交差了。”
  “还有一个问题。』
  天!他应该离她远一点的。“请说。”
  “你刚刚说的那个天鹅肉好吃吗?”
  第三章
  事隔多日,村上隆史虽然觉得当日的对话非常有趣,却仍忍不住同情迷糊的雨朵。
  老天既然给她一张夺人心魂的容貌,又赐她一副引人遐思的绝妙好身材,为何不再慷慨一些,送她一点点脑髓?村上隆史感到纳闷。
  他不要求她有爱因斯坦级的天才金头脑,只要有理解一般会话的正常水准即可,他要的真的不多。
  那日的对话并未在与她的奇问妙答中落幕,教人气绝的是,在他失心疯似的花了近三十分钟的时间解释此“吃豆腐”非彼“吃豆腐”,还有“天鹅肉”所指为何之后,那位草包美人竟缓缓扬起微笑问他:“你是谁?”
  显然她完全忘了他初到这幢鬼公寓的那晚,两人曾有过一面之缘;第二天黎忘恩将他与怜—介绍给其他人时,她这位小姐也在场,甚至还点头微笑说了声“你好”,就算不记得名字,也该记得有他这号人物不是吗?更何况他还是难得一见的俊男!
  好吧,论长相,他没有可法·雷来得邪美,但至少也有七成吧:论健壮,是比不上鱼步云的肌肉贲起,但也算保养得宜、精瘦有型;论斯文,他不像聂骉带有那么点奄奄一息、随时会昏倒的病态,恰到好处。
  综上所述——他,村上隆史,绝对不是个一眼看过去不会在对方脑中留下一丁丁丁点记忆的男人。
  但她的问题却问得理所当然,仿佛真是第一次见到他、知道世上有他这号人物。村上隆史三十年来牢不可破的自信心就这么被敲下一角,碎裂地上。
  若非如此,他不会一大早就站在浴室发愣。
  老旧的浴室虽然老旧,可举凡马桶、莲蓬头、洗脸盆、化妆镜都一应俱全。
  真要说它不好——最多、最多就只是马桶偶尔会发出噗噗怪响,莲蓬头常常洒不出水,洗脸盆上的黄垢花了三十几分钟才刷掉一层,而化妆镜面的裂痕多得像在地上摔裂后再重新拼凑黏上似的。
  裂痕斑驳到惨不忍睹的化妆镜,苟延残喘地映出一张脸,只是很可惜,现实中再怎么俊朗的脸孔被它一照,脸上的裂痕比怪医秦博上还要多,怎么都看不出实际上的英俊帅气。
  偏偏,这是目前唯一可用的镜子。
  一张脸左扳右扳,他命令自己忽略那些裂痕,努力端详镜中的脸,皱了皱眉头。
  他变丑了吗?他自问,随即很肯定也极度自信地摇头。
  不,他没有变丑。他告诉自己。
  他的脸依然俊朗如昔,皮肤也保持能衬托出英俊容貌的白——不是病态的、成天躲在家没出门的苍白,而是恰到好处的斯文白;身高一百八十一,在东方人的标准里也是一等一的好;体重不过七十八公斤,也属标准。
  他的谈吐幽默,不管是起身、行走都是算到精细、从小练习出来的优雅,还有人人称羡的职业,也有显赫的家世和财富,像他这样的男人世上能有几个?
  没错,像他这样的男人是稀有品种,应该能让所有女人拜倒在西装裤下仰望他的完美才是。
  过去是如此没错,但一来到台湾,一切就变了。
  才几天,他就饱尝被贬得一文不值的痛苦,甚至有人忘了他是谁。
  村上隆史摸摸自己的脸——难道,他的行情开始走下坡?
  不可能,最近出门还被四、五个长相堪称一等—的女人搭讪,这足以证明他的魅力未灭。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已经开始走下坡?
  叩叩!门板响起清脆敲击声。
  当真老了吗?照照镜子,他也才刚过三十岁而已啊。
  叩叩!
  还是最近欠保养?想想也是,台湾的空气这么糟,他应该更勤于保养才是。
  叩叩叩!
  或许吃太好发胖了?向下瞄瞄自己的肚腹,虽无八块肌,但也壁垒分明。
  叩叩叩叩!有节奏的敲门声催谷功力化成“夺命连环敲”。
  “你还要在里面多久?”外头等得心急的村上怜一声音极冷,撂下狠话,“自己出来,或者由我踹破门拉你出来,二选一。”
  村上隆史立刻回神,“我好了。”挥别镜中的自己,村上隆史打开浴室门。
  等在外头的村上怜一与他擦身而过。
  “怜一。”村上隆史拉住他,脸色非常凝重。“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刚睡醒的村上怜一起床气不小,惺忪黑眸微眯著,带点等太久的不悦。
  身为庆应大学的知名经济学者,这次来台湾,除了寻找羽织锦之外,他也接受了经贸协会的邀请,展开各项演讲活动,而贸协所指派的接待人员,正是黎忘恩。
  他赶著开始一天的行程,实在没有时间和堂弟多耗。
  “我长得帅吧?算英俊吧?”俊朗出色的脸在说话的此刻,表情十分凝重,仿佛问的是一个攸关生死存亡的严肃问题。“是女人一看到就会心动的类型吧?”
  村上怜一深吸口气,缓缓拉开堂弟的手,薄唇抿著强装的微笑,杀气在瞬间爆发。
  磅!浴室门猛地一甩,只差一寸就打上村上隆史挺直的鼻梁。
  “谢谢你的答案,亲爱的堂哥。”他说,摸摸自己逃过一劫的鼻子。
  还好没被打到。
  当行动电话发展到国际漫游的阶段,总有利弊得失,好处是全世界走透透都嘛会通,而坏处也来自于它的好处——
  太“通”的结果,导致远在日本的家人轻而易举就找到他这尾逃难小虾。
  才刚目送堂兄出门,村上隆史的手机便响起——
  “妈!”这声喊得十分朝气蓬勃,无奈却被对方送来的凉语浇熄——
  “还记得我这个做母亲的?”
  “怎么这么说,您一直在我内心深处,无一刻不惦记著。”
  “那请你好好解释—下,为什么要背著你无一刻不惦记在内心深处的母亲,跟怜一跑到台湾?”
  “我留了话,谷口叔叔没告诉您吗?我陪怜一来找羽织锦的下落。”
  “曾几何时你也关心起家传的宝物了?”村上美奈子不是不知道小儿子的脾陆,“还有,如果理由正当,你何必在与野田小姐的相亲宴中途,假借上洗手间偷偷开溜,让我难堪?”
  因为那是唯一一个逃出生天的机会啊!村上隆史咬住舌,此时不宜说出真心话。
  有条不紊地掌管分家各支派的村上美奈子,在做母亲方面也成功得教人激赏,强势到连以赖皮为己任的村上隆史都不敢太过“呛声”,乖乖收起不烂之舌,当只应声虫。
  正面交锋,死的、伤的都是他,还是见弯转弯、见河过河的好。
  “妈,我到台湾真的是为了帮怜一,目前已经有头绪了,再过不久就能回日本,所以您别生气;再者,说不定我在台湾会遇到心仪的女人,届时一定带回去给您一个交代。”
  “你的意思是打算娶个台湾女人?”
  “基本上,我比较欣赏独立自主的女性,像妈一样。”狗腿得不像话。
  “……我是日本人。”那头传来凉语。
  “呃……”这就很难接下去了。村上隆史抓抓头,急中生智,“咦?妈,您刚说什么?啊啊?我听不清楚!您听得见我吗?啊?什么?收讯不清楚……就这样,再见。”
  村上隆史看著手机,十分得意。
  正打算关机之际,又响起夺命催魂铃!
  仔细一看,确定萤幕上显示的不是家中号码,他才放心地接起。“我是村上隆史。”
  那厢传来压抑怒气的冷然嗓音,“我是你妈。”
  “妈!”老天!他惨叫,后悔没有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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