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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带也被扯开来,与炙热的皮肤相贴,琳怡立即感觉到强而有力的心跳,清晰的仿佛一下下敲在她的胸口上,让她的心微微挛缩,全身汗毛竖立,却又被周十九手掌的温度熨的服帖。
周十九的手沿着她的腰身抚下来,轻轻握住,柔软的嘴唇寻着她的,轻轻的亲吻,一下子轻浅一下子又一下子深切,让她喘息不得,却不消片刻便将她放开。
“刚才下朝的时候,让人送了两坛桂花酒给岳父,算是赔罪。”
桂花酒不会让人喝醉,却也带着酒香,能平定心神。这酒也是让父亲安心,虽然政见不一,但是女婿还是女婿。
能想到,这坛酒能让父亲睡个好觉,父亲没有支持周十九的政见总觉得心中有愧。
周十九从来都能看透人心。
周十九嘴上说话,手下却不闲着,转眼间就将衣袍都褪下,微微伸展露出漂亮的腰线。周十九嘴角一翘,笑容高深莫测,“元元冷不冷?”
那笑容让人觉得耀眼,琳怡轻阖上眼帘,“不觉得冷。”
“那是因为我抱着元元,可是现在我觉得冷呢。”
琳怡睁开眼睛,眼前周十九那如同白玉雕琢的脸颊没有半点红晕。
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琳怡不由地笑周十九。
周十九却受得十分坦然,没有半点异样,笑容纯粹如一轮光彩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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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正常更新。
【第一百七十七章】 温存
周十九低下头来轻轻抵着琳怡的额头,和琳怡一样无声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十九将灯吹灭了,月光一下子从黑暗中露出来撒在两个人身上。身上的衣衫都除下,周十九依旧笑容从容。
腿轻轻被分开,周十九就跻身进来,沉下身,两个人皮肤相接,如温暖的流水般,又暖和又亲切,一会儿功夫就热起来,像是一块热炭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轻轻的耳鬓厮磨就像羽毛一般划过心口,痒痒的又让人觉得舒服,琳怡第一次笑出声,轻推周十九。
听到琳怡的笑声,周十九突然间停下来。
琳怡仰头看过去。
周十九莞尔笑着,老神在在的模样让琳怡想到新婚之夜,周十九和她要压箱底看时的情形。
那时候她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
她很少一直和周十九对视,因为周十九的那双眼睛虽然漂亮却能看透人心里所想,她十分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这一次,她却不准备挪开视线。
他探究她,她也可以看清楚他。
她虽然羞涩却带着许兴味,似是在琢磨他脸上从容的神情。
屋子太昏暗,可是她的眼睛依然明亮,安静地躺在那里,泾渭分明一眨不眨地笑着看他。
她从来不轻易吃亏。
无论是盛气凌人的拒绝,还是婉转的算计,就是有一种让人学不去的聪明。无论外面的喧嚣,总是有一种闲倚在窗前品茗的安闲。
这样的神态会让那些不喜欢她的人恨得牙痒,让那些喜欢她的人追逐她的笑容。
所以郑七小姐第一眼瞧见她就恨不得和她做了手帕交。
周十九微闭上眼睛将身体慢慢向前推,眉角的春意,让人看了脸红,帐子里暖香萦绕在鼻端。
本来她的目光盛他一筹,可是转眼就被他扳回一局。
他总是知晓妯的弱点在哪里。
一丝丝的推进,便如香炉里飘出的一缕缕香烟·正好飘在身上,香中透着蜜般的甜,那感觉想要捉却又能从指间溜走,若有若无·断断续续,闭上眼睛如在云端,久而久之,让人眼睛微潮。
大约是好久没有,这次时间格外的长,琳怡开始觉得身体的力气渐渐地消磨光了,垂在周十九腰际的腿也微微抖起来·琳怡伸出手去推身上的周十九。
触手之间,光滑却紧致的皮肤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再一会儿就好,”周十九微笑着,伸手将琳怡的腿抬起来放在肩膀。
琳怡吓了一跳,不由地挣扎,“好了,别······”
周十九微笑着,笑容如晨光渐亮般慢慢扩大开来·“元元别动,这样我很疼呢。”
是她疼还是他疼。
周十九合敛笑容,那双不见底的眼睛里带着坦然·“让我更深一点好不好,才能更快活。”
琳怡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冲到脸上,推周十九的手也就软下来,腰就被抬高了几分……
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这才好了,周十九让人端了热水进来,琳怡糊里糊涂地洗了个澡,才一起身就被周十九抱去了床上。
躺下来琳怡终于松了口气。
“元元见没见过真正的江南水乡?”
琳怡想起之前她让人买来江南画卷,烟雨中淡淡的婉约。
“我去过,真的很漂亮,元元想不想去?”
明知道女子约束甚多。
琳怡道:“我去不了·那边没有近亲可走动。”
周十九笑道:“我带你去,等到我们闲下来了我就带你去。”
说说罢了,朝会日日都要去,哪里能得闲。
听到琳怡似是“嗯”了一声。
听着琳怡均匀的呼吸声,周十九微微一笑,“我是说真的。”
周十九大约睡了两个时辰就起身·琳怡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想要跟着起来,只听周十九说了句,“多睡一会儿,等厨娘准备好早饭再让丫鬟喊你。”
琳怡只记得似是微微颌首,还想着要起身嘱咐丫鬟,不知道怎么的转眼就睡着了。待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连廊下的鹦鹉也没了声音。
琳怡起身没急着去拽床边的铃铛,而是披上衣服亲手将窗子打开。
夹竹桃和翠竹的风中摇曳,白芍、橘红、玲珑几个坐在院子里轻轻地说话,白芍边说话边看过来,看到琳怡忙起身,“郡王妃醒了。”
橘红跟了进来,玲珑忙去吩咐丫鬟端热水。
白芍这时候上前低声道:“早晨郡王爷走的时候,大太太和大老爷过来了,不过没能拦住郡王爷。”
没能拦住周十九,以周元景和周大太太的脾气定会来她房里闹啊。
“大太太过来找郡王妃,奴婢们说郡王妃还没有起身,大太太不肯相信,就要大声喊。谁知道半路上郡王爷回来了,问大太太这是要做什第二进院子守门的婆子发落了。”
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竟然半点不知晓。
琳怡扬起眉毛,“守门的婆子呢?”
白芍道:“在柴房关着。那婆子听了话本要呼喊,郡王爷说若是喊叫就直接撵出府去。”意思很明白,别让大家脸上不好看,“婆子就半个字也不敢吭,活活挨了二十板子。”
周十九发落看门的婆子,其实是在给甄氏看。
说撵出府,也包括甄氏在内。
守门的婆子是巩妈妈亲手挑选的,这是周十九一早定下的戏码,巩妈妈和守门婆子配合演了一出戏,就是要做给甄氏看。
甄氏大早晨在康郡王府闹的事,很快就能传出去。
这下子周老夫人一家想要不息事宁人也没有了别的路可走。
婆子来换床褥,琳怡洗好了坐在凳子上梳头,“怎么没听到鹦鹉叫?”
白芍笑着道:“郡王爷上朝的时候吩咐的,让将鸟儿拿远些,等到郡王妃醒了再拿回来。是怕扰了郡王妃休息,奴婢们也是远远退了出去,只留了人听铃铛声。”
巩二媳妇边给琳怡挽头发边抿嘴笑,“咱们郡王妃真是好福气。”平日里从来不说话的老实人,现在也说起话来。
看琳怡不说话,巩二媳妇忙道:“都怪奴婢多嘴多舌。”
看着巩二媳妇的憨态,琳怡也忍不住一笑,“好了,我也没怪你。
梳妆好了,琳怡站起身。
白芍又捧来只精巧的黄梨木一叶扁舟方匣,“这是郡王爷吩咐给郡王妃的。”
琳怡看过去,匣子是刻花镶贝的虽然精巧没有什么特别,匣子上的锁就是不常见到的。
“这只匣子能打开吗?”玲珑都觉得奇怪,“那锁看着怪模怪样的。”
不能打开怎么叫匣子,橘红好笑地玲珑一眼。
琳怡将锁头放在手里看了,“这是孔明锁,还是我从前没有见过的样式。”做的十分精巧,比她从前见过的都要好。
琳怡放在手里试了试没能将锁打开,这把锁太小,要用钗子来拨动,琳怡正要拿起来仔细看,巩妈妈进屋道:“郡王妃,广平侯府那边,老太太有些不自在,夫人捎了消息,请郡王妃
祖母病了?若是寻常不舒坦小萧氏不会让人传消息过来。
琳怡心里一缩,只觉得闷闷的不舒服,长出一口气稳住心神,低声吩咐巩妈妈,“让门房备车去请姻语秋先生一起过去。”
巩妈妈应下来,带着人去安排。
琳怡不敢耽搁径直回到广平侯府。小萧氏红着眼睛迎出来,“刚才不知晓是怎么了,我们开始还好端端的在说话,一转眼间就···…就……我赶忙让人准备救命的药,药吃下去了,也只是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琳怡加快脚步跟着小萧氏进了屋,撩开帘子牛黄的味道扑面而来,赶来的御医刚好开了方子递给小萧氏,小萧氏不懂看这个又递给琳怡。
老人家多是旧疾。这药方也是治痰壅之症。
小萧氏吩咐丫鬟去取药,琳怡去内室里看长房老太太。
“祖母。”琳怡轻唤一声,床铺上的长房老太太一动不动。
祖母最是疼她,若是平日里听说她回来了,早就让人准备好了她爱吃的点心,笑着等她进门。
白妈妈擦了擦眼泪上前道:“郡王妃不要太着急,御医说是旧疾,吃了药说不得就能好转。”
上次姻语秋先生过来,祖母知晓先生为姻家事生看脉…···她也觉得等过两日福建的事告一段落,再请姻先生为祖母调理身子,没想到……这就……
琳怡正想着,橘红急匆匆地进门禀告,“姻先生被传召进宫了,恐是今日不能来。”
偏偏赶巧在今天。
琳怡望着长房老太太如金箔般的脸色,解下腰间的牌子,“去请太医院的院使大人来一趟,就说广平侯家太夫人身子不适。”
千万表再非法了……
过节期间没能按时更新,赔给大家的一章总是有非法字眼。
怪不得现在大家写书,写到肉肉就天亮了。
没法子只能删掉一些重写。
现在这些相对纯洁。
【第一百七十八章】 忠告
太医院的院使是常给皇太后、太妃们开方子的,对于老人家的这些病症十分拿手,一会儿功夫就施了针开出药剂。
琳怡又吩咐将内务府特供的药拿来给长房老太太用上。
大家聚在屋子里等了两个时辰,长房老太太这才醒过来,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落在琳怡脸上,想要挣扎着起身却没能支撑起来,从前红光满面和她说笑的祖母,一下子虚弱成这般,琳怡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祖母,”琳怡上前拉住长房老太太的手,“有没有好一点?”
长房老太太憔悴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好多了······你就安心吧……”说着顿了顿,“听说你将太医院的程供奉请来了,有没有打理好,那毕竟是常在皇太后身边伺候的。”
琳怡露出笑容,“祖母安心吧,我用的是康郡王府的牌子,外面有郡王爷呢。”这时候还关切她,生怕她失礼。
长房老太太听了点头,看看桌子上的沙漏,“时辰不早了,你们早些散了吧!”
琳怡低声道:“祖母身子不好,晚上我还是留下吧。”
长房老太太皱起眉头,“那怎么行……”说着喘息了一阵。
琳怡忙伸手帮长房老太太理气,“我总要教教厨娘做些药膳出来,光靠药总是好的慢些。”
小萧氏也道:“是啊,琳怡回去也不安心,倒不如和郡王爷说一声·就算走也要等晚上看看情形。”
长房老太太经这样折腾早已经没有了力气,微阖上眼睛缓缓点头算是应了。
琳怡轻手轻脚地将软绒被子给长房老太太盖好,等到长房老太太睡着了,琳怡和小萧氏才到了东侧室里坐下。
程院使刚才已经说的明白,长房老太太的病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平日里将养,但是病来如山倒,长房老太太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这次就算能缓过来就不能保证下一次就能好了。
小萧氏想想那些话也掉了眼泪·“早知道真不该让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