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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怡正在思量,周十九将手伸进了琳怡小衣里,两个人好久没有这样亲昵,周十九温热的气息蹭在她脸颊边,身上的清香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琳怡转过头,周十九的吻就落下来,两个人都有些迟疑,这些日子因身孕。无论做什么都变得小心翼翼。两个人还是同枕而眠,周十九每晚都抱着她。只是握着她的手,笑着和她说说话。周十九表面上看着云淡风轻,其实很在意她的身子,这些日子她渐渐好起来,他也依旧要等她睡着了之后才睡下。
周十九的舌尖轻勾她的口唇,开始只是轻轻的亲吻,舌尖轻触几下,彼此的嘴唇变得更加甜软,呼吸也合在一起。
帐子里充满了彼此身体的香气,这样一来就不受控制,周十九微用些力气,倾过来一些,加深了亲吻,她带着丁香气息的舌尖一下子就被他含在嘴里轻裹着吸吮。
琳怡感觉到周十九的手将她的小衣解开,修长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拢上她胸前的柔软轻轻揉捏,周十九的呼吸渐渐加重,吹红了她的耳根。
好几个月都没有过,让他不如从前耐心,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蓄势待发,如同被烧红的火块,将她整个人也烫的烧起来。
周十九扯开身上的衣衫,拉起琳怡的手落在他腰侧,灯光下周十九的眼睛格外明亮,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收敛光芒,才能让人将视线落在他英俊的脸上,神情柔和、细腻又专注,琳怡不自觉地抬起手沿着他的下颌滑到脖颈,慢慢抚摸上他的肩膀,周十九顺势将衣衫脱了下来,手也抚上琳怡的大腿,将她的腿抬起来环上他的腰。
琳怡能感觉到周十九的灼热就贴在她的大腿上,他亲着她的嘴唇,手指摩挲着她的鬓角,若是往常就会坚定地挺进去,这一次最终化为她嘴角边的微笑,周十九慢慢地将急促的呼吸调整的绵长,他的火热却在她身体上颤抖,是一种不肯退缩的姿态,昂扬地挺立着,让他笑容满面却无可奈何,目光变换了几次,终于拉起她的手,指引着她握上去。
周十九低下头,伏在她耳边,轻轻地道:“元元帮帮我,还是我自己……你瞧着。”他握着她的手上下移动微微叹息。
他微微仰头,轻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英俊的脸上画出扇般的阴影,她跟着他的动作慢慢动着,过了好久他的喘息没有平复,那灼热反而在她手中越来越大。
周十九身形威武,也没那么好糊弄,这是她再清楚不过……除了新婚之夜。
琳怡脸色绯红,看着周十九,“怎么办?不行啊!”
她害羞的模样让他心中微微一动,他伸出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脸颊慢慢摩挲。
“不行,我还……再说我们还在孝中。”她修长的腿微合,将他夹在腿间,眉宇间是鲜艳的娇媚。
“让我瞧瞧,”周十九低声道,拉开琳怡的衣襟儿,“是不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琳怡微闭眼睛,身上的衣衫被除尽,床铺间是她娇美的身子,周十九的手落在琳怡小腹上,“比从前大了些,”说着又顺着视线将手放在琳怡胸前,“这里也大了。”
琳怡脸上一红伸出手拉起被子。
周十九眉眼中透着柔和的光,将琳怡搂在怀里,盖上了锦被。
“还没穿衣服。”琳怡伸出手去摸衣服,却被周十九将手拉过去,“就这样睡舒服,”说着去摸琳怡的小腹,“孩子也舒服。”
琳怡笑看向周十九,明明是自己想要这样,却要安在孩子头上。
周十九只是抱着琳怡,两个人说着话慢慢就睡着了,到了第二天琳怡头上多了一条穗子,用银色丝线编的银蟒,穿在发髻上很是漂亮。
周元景的事查了下来,在场的两个公差被革了职,周元景的丧事草草办了,周元景下了葬,周元贵和郭氏来接周老夫人,周老夫人不肯回去,这样来来回回一闹,就到了大年三十。
年底大家放爆竹聚在一起吃年夜饭,周老夫人卧在炕上不能动弹,康郡王府的年过的也不算热闹,琳怡倒是觉得很温馨,和周十九在一起听外面烧青竹的声响,桌子上堆满了各种糕点、各色果盘,外面传来丫头们嬉笑的声音。
琳怡和周十九将赏钱发给大家,然后关起门来,两个人十指交握靠着说话,周十九伸出手来细细摸琳怡的眼角。
琳怡低头笑,“前些日子还说二嫂长斑,我也开始长了,脂粉也压不住。”
“你爱美,等回广平侯府的时候我帮你补粉,一定让你和回门时一样漂亮。”
周十九轻声轻语将琳怡逗笑起来。
两个人依偎着说话。
周十九道:“家里不热闹,等到明年就不一样了。”
周十九指的是孩子。
周十九煞有其事的扳手指,“元元每年都能给我添一个儿子,很快我们就觉得这个家太小了。”
每年生一个,就算最能生产的妇人,一辈子不过生十二三个罢了,琳怡道:“若是生女儿郡王爷就不喜欢了?”
“喜欢,”周十九想也没想,“只是怕她长得太像你,我做不了严父。”
周十九总是说的很好听,让人分不出是真是假。
琳怡正笑着,忽然笑容就停在脸上。
周十九小心翼翼地拢着琳怡,“怎么了?”
琳怡莞尔,“好像有动静又好像没有,我也分不清楚。”
周十九明白过来,弯腰将琳怡抱起来上了软榻,两个人静静地等着,可是琳怡又感觉不到动静,哪有这么小的月份就会动的,原来是虚惊一场。
周十九将手放在琳怡小腹上,仍旧认真地等着,琳怡看着周十九温雅的面容,忽然就觉得如果能放开心结,就这样岁月静好,也许正是她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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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病的很厉害,发展成气管炎,真被医生不幸言中。。。病的浑身没力气,老公也被我传染上了,女儿也开始淌鼻涕,555555流感太危险,出门需谨慎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八十七章 月圆
廊下的灯影影绰绰,琳怡转头看向身边人,周十九长了轮廓分明的脸颊,笔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总是带着一抹自信闲散的微笑,卸掉了头冠,乌黑的长发落在脸颊边显得有几分的慵懒。
看着英俊无伤,做起事来却狠厉不给旁人留半点余地,她见识过他柔情的时候,却不幸也见过他冷漠的一面,大约很少有像他们这样的夫妻,前世死于他手,今生却共枕而眠,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骨血。
婆子来敲门,琳怡起身,却被周十九重新拉回怀里,“要起这么早做什么?”
明知道却故意这样说,琳怡觉得很好笑,“你辈分高,一会儿宗室营的晚辈来拜年呢。”
周十九这才睁开清澈的眼睛,看着琳怡笑起来,“不知不觉我已经这样老了。”
最近周十九总是说这样的话,仿佛他们已经是成亲几十年的老夫老妻。每次被周十九这样盯着瞧,就有那种一瞬间沧海桑田的感觉。
不知是不是她怀了身孕,就格外的敏感,最近的甜蜜中却总有一种淡淡的感伤。恍惚是月圆倒了极致必然要缺。
琳怡和周十九起身,白芍安排梳洗、安桌放箸,吃过了饭,琳怡和周十九去给周老夫人请了安,周老夫人没能起床,就在厚重的帘子内应了一声。
整个第三进院子都像是被遮住了一般,十分的阴暗,照不进半点喜气。
正屋里设下交椅,宗室营子弟来拜见。琳怡准备好了岁钱发给大家,府里亲友络绎不绝,女眷们笑着和琳怡说话,谁也没有提起老夫人。大家仿佛一下子就将这个长辈忘了一样。女人最怕名声有失,她如此,甄氏和周老夫人也是如此。在这一点上大家都是公平的。
过了一会儿二太太郭氏也上了门。周元贵支支吾吾地看着周十九,想说却又不敢说,一会儿功夫就满头大汗,其实周元贵除了沾染些纨绔子弟的坏习惯,心性还是很好的,只是性子懦弱当不起家,事事都要听身边人的。这次显然是郭氏让他来商量老夫人的事。
琳怡转过头看着笑容满面的周十九,周十九这才将目光落在周元贵脸上,闲散地道:“二哥有什么事?”
周元贵瞧瞧看向郭氏,然后道:“也没什么,我们商量了一下。想将母亲接回去住,母亲的旧居我们已经收拾出来了,还有从前伺候的下人都安排好了……”
周十九略微思量,“婶娘怎么说?”
周元贵摇头,“母亲什么也不说,我只好和郡王爷商量……”
周元贵和郭氏明知道周老夫人不肯走,现在当着周十九说出这一番话来,只是想要摘清自己,将来周老夫人再做出什么事和他们两口子无关。或许周元贵没有别的心思,郭氏可是另有打算的。
这一路闹下来,得利最大的就是郭氏,整个祖宅都由郭氏管着,周元景夫妻一死,家财也尽落在郭氏手中。
周老夫人不走。他们总不能将周老夫人逐出府去。其实在琳怡看来,周老夫人在不在康郡王府于她都没有太大分别。
晚上开了家宴吃些年酒,周元贵和郭氏走的最晚,最近家中委实发生了不少的事,周元贵心中难免郁结,多吃了几杯酒之后就拉着周十九说话,“没想到父亲这么早就去了,大哥也是……就再也见不到了。”
郭氏听得这些话有些着急,生怕周元贵说出什么越格的,就要上前阻拦,倒是被琳怡拉住,“他们不经常在一起,让他们叙叙,我们去屋里。”周元贵是真情流露,周十九未必不动容。他们两个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若周十九果然是叔父所生,那就是亲兄弟。
郭氏有些不好意思,说周元贵,“我们老爷和郡王爷不一样,沾不得酒,要不然就会出岔子。”
琳怡笑着道:“都是在自己家中,怕什么。”
妯娌两个走到里间,琳怡让橘红多放了脚凳,上面铺了羊毛绒,往上再多一层秋香色坐垫,正好供人放腿。郭氏让人服侍着躺上去深深地舒了口气。
琳怡看向郭氏的肚子,“二嫂还有一个多月就要临产了吧!”
郭氏颌首,“是快了,这几日肚子沉的厉害,每日都好像多长了些,”说着提起帕子掩嘴笑,“郡王妃过几个月就知晓了,越到后面孩子越调皮,好像急着出来见世面似的。”
两个人说到孩子,就让屋子里的气氛好起来,郭氏道:“等我生完孩子,就想法子将全哥接过去,”说着脸上一闪歉意,“都是因我身子不好,才让郡王妃劳累。”
郭氏凡事做的体面,让人挑不出错来,周老夫人没能将全哥推给她,郭氏才会提出要接全哥。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假惺惺地推辞,有了周元景和甄氏的事全哥在她身边不会觉得舒坦,不管她怎么用心教全哥,全哥心里也难免抵触,既然在一起对彼此都没有好处,还不如让郭氏来带,郭氏得了家产不会亏待全哥,“那就要操劳二嫂。”
“哪里,”郭氏笑道,“都是我应该做的。”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前面伺候周十九和周元贵的妈妈才来道:“门上准备车马了。”
郭氏让人扶着起身向琳怡告辞。
送走了郭氏,琳怡靠在宝蓝色锦缎小蔷薇迎枕上翻书,昏黄的灯光透着淡淡的温馨,巩妈妈来道:“二老爷喝醉了,吐了郡王爷一身,还抱着郡王爷大哭,二太太已经先回去了,二老爷只怕要睡在这边。”
兄弟之间有很多别人想不到的话会说,老太爷一死,两个人就都没有了父亲。
琳怡道:“让人准备醒酒茶送去。”
巩妈妈应了。
过了一个时辰,周十九仍旧没有回来,巩妈妈道:“还说话呢,二老爷将小时候的事都说了。”
周十九能听着,周元贵还是说到了周十九心上。
琳怡道:“妈妈让人去伺候着,郡王爷问起来,就说我先歇下了,让郡王爷放心。”
不知过了多久,琳怡才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身边传来皂角的清香,琳怡睁开眼睛看到周十九。
“吵醒你了。”周十九伸手将琳怡抱在怀里。
琳怡摇头,“二老爷歇下了?”
周十九颌首,“睡下了。”
兄弟两个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说了这么久。
“说起小时候的事,”周十九低声道,“小时候兄弟几个在先生那里学文学武,二哥总是偷偷地带虫进屋玩,有一次被叔父捉到痛打了一顿,再往后二哥学乖了,买了竹筒将虫放在里面悄悄玩,叔父再也没抓到过,二哥一直得意洋洋,其实……现在才知晓,叔父知道他不是读书这块料所以放手不管。”
反过来,叔父选了最好的武功先生给周十九,是因周十九善文好武,若是不多加培养,恐怕耽搁了前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