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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阳;住手!”两名白家子弟见势不妙;却是在这紧要关头;双双爆发出一股可怕之极的气势;彻底地拼了。
拳脚如雨;猛烈地落在了吕阳背;种种不顾后果的杀招;也都击出;因为是两人合击;彼此之间的配合也完美无比;一瞬之间;吕阳身便数百道碰撞的金光。
“轰!”
街道两旁的民居;顿时承受不住这股突然爆发的可怕气势;如同沙堆一般;瞬间冲垮。
脚下的石板街道也遭了殃;一层又一层的地皮被罡风刮得粉碎;漫天石屑如潮水般迫向四面八方。
白芷容就好像是他们的逆鳞;吕阳没有威胁到她之时;两人虽然全力以赴;但却动手很有分寸;并没有准备对他怎么样;充其量也就是打算教训他一顿而已。
但在此时;却是真正显露出了杀气;招法的威力;也骤然增加了数倍不止。
然而就在这时;吕阳的全身下突然多了一层层的细密鳞片;整个人都仿佛是从修罗地狱之中跑出的怪物;狰狞无比地冲了出来。
白芷容睁大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
她亲眼看到;吕阳身血光一闪;整个人便像是修炼过化形之术的妖修一般;变了一副模样;不过;妖修都是由凶悍的兽身模样变作人形;而吕阳却是由人形变作一个狰狞可怕的怪物;定睛去看;依稀还能分辨出一丝远古天龙的韵味。
锋利的指甲带着寒铁刀锋一般的冰冷感触;搭在白芷容的眉之;只要稍微一运劲;便可以穿透头骨;直入紫府;刺爆她的金丹核心。
而以吕阳脱胎境的修为;更是足以感应到人身元神的所在;直接把白芷容打得神形俱灭;连一丝生机都不剩下;这等手段;却是比下乘修士打来打去;都只见道体破损;元气大伤;但却很难杀死对方;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
“可以住手了吗?”吕阳头也不回;沉声问道。
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仿佛没有丝毫情感一般;但偏偏眼中透露出的疯狂和凶悍意味;犹如炽烈的巨大火山;爆发出来;足以将一切都吞没。
两名白家子弟苦笑一声;身形骤停。
此时;壮实修士手中正握着一把没有散发出丝毫法宝气息;但却通体暗红;一看就绝非凡物的短匕首;随时都可以再向前一分;也把他脑袋贯穿。
但听到吕阳的话;他还是叹了一口气;把手抽了回去。(。。 )
第511章 智慧之剑
第511章智慧之剑
“你你快放开我!”
感受着从吕阳指尖传来的冰冷触感;白芷容面色微红;突然开口;娇声咤道。(。。 无弹窗)
倒不是被吕阳挟持着;深感男女授受不亲而羞恼;而是自己居然在他手下连一招也没有走过;转眼之间就被制住;顿觉大失颜面。
“你若是老实了;自然会放了你。”吕阳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绕到她的身后;一手按诅膀;一手捂在额头;慢慢往后退去。
两名白家修士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吕阳退到数丈之外。
“吕阳;你快放开她。”壮实修士涩声道;“刚才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
“误会?”吕阳眼中骤然闪现出一抹寒芒;冷笑道;“刚才你们招招凌厉;杀气凛然;便是置人于死地;都有可能;如果不是我有重宝护身;换作其他普通的修士;只怕已经死了。”
“我们也只是一时心急;想要救下芷容妹妹而已;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们来就是。”壮实修士摊开手;道。
“你们两个真是没用;叫你们帮我教训这家伙;居然连他一根寒毛也没碰着;还叫我都被他抓住了;赶快把我救出去;不然的话;我回去告诉太爷爷;有你们好受的!”
白芷容起先的确是有些惊慌;不过;渐渐镇静下来之后;平日里养尊处优;颐指气使的习惯;却又让她很快恢复了骄蛮的气焰。
“住嘴!若是他们没用;你连我一招都避不开;岂不是更加没用?”吕阳喝道。
“你你敢我没用”白芷容气急道;只是她被吕阳挟持着;只感到一股股怪异的暖流从吕阳手掌间传了过来;涌入身躯之中;竟是让人酥麻无力;连挣扎一下都无法做到。
“可不是我非得这么;事实而已。”吕阳见状;不由得笑了;“别费力气了;我修炼至脱胎之境;神识法力都远胜于你;你是不可能挣脱的;除非;你把家中长辈赐予的保命法宝祭出;又或者采取其他特别的手段。”
他心里非常清楚;似这种天之骄女;断然是不可能轻易落入敌人手中的;现在之所以没有动用最后的手段;只是因为她并没有察觉到致命危险而已。
吕阳也不想刺激她太深;只是道:“话回来;我们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刚才所;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心知肚明;还来问我。”白芷容气急道。
“我是真不知道;要不然;你以为我有空陪你这黄毛丫头胡闹?”
“谁是黄毛丫头;你才是黄毛子;哼;臭子!”
吕阳闻言便不禁笑了;却是没有想到;此女心性竟然如此幼稚;像个没有长大的女孩。
“也许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看出吕阳不想深究;壮实修士连忙道;“吕阳;芷容妹妹是听人;你早有道侣;但却还是恬不知耻地向世祖求亲;想要娶芷容妹妹为妻;芷容妹妹听到之后;心里气不过;这才找到我们兄弟二人;想要教训你一顿;她并没有恶意的。i”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刚才也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或许是你们在哪里听错了。”吕阳皱了皱眉;道。
“我吕阳自问心术端正;断然没有觊觎姑娘您美色;觕颜求娶的道理;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
“你真的没有向世祖求亲?”白芷容瞪大着眼睛;问道。
“没有;我连你都不认识;又怎么会做这等事情?”
“哼;不认识就不可以求亲了吗?你一定是听本仙子国色天香;又受世祖宠爱;这才打我坏主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纨绔子弟安的什么好心;你们只不过是把我们女子看作踏脚石;想要借此攀龙附凤而已。”白芷容对吕阳的话将信将疑;却是眨了眨眼睛;满脸不屑地道。
吕阳闻言;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少女的自我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得好似但凡青年才俊知道她;都要打她的主意似的。
而且;年纪轻轻;还妄自称什么“国色天香”;当真不伦不类。
想到这里;吕阳不由得将目光投向被自己制住的白芷容;却见这少女面若桃花;娇美无比;单是容颜相貌便不输于他所见过的任何一名美女。
不过;修士血肉衍生;气血调和;哪怕是一名普通的女修;达到先天秘境之后;容颜也会逐渐变得好看。
这不单只是皮肤光洁;玉骨冰肌的变化;甚至连五官也会随心意变得端正或者精致;容貌逐渐漂亮起来。
而且以佛家之言;人身皮囊毫无意义;再美的红颜;本质也只是皮肉包着白骨;是谓红粉骷髅;修为精深的修士修炼形体变化之术;鳞、毛、羽、昆;甚至能够直接变化为人;作为修士;也就没有必要执着于表机;反而是更加看重各人拥有的神韵和气质;甚至是种种代表着特异天赋的色相了。
突然;吕阳心中一动。
他突然发现;这白芷容还当真是越看越耐看;初时只是普通的美丽少女;除了容貌之外便再没有其他;不过;凝神端详;一股绝不同于其他女子的独特气质便显露出来。
在他的眼中;原本并无奇特之处的白芷容;仿佛化身成为了一朵盛开的蔷薇花;美艳中带着尖刺;娇艳非凡;卓尔不群。
哪怕是被制住之后;微微蹙眉;满脸不悦的神情;都没来由地显得惹人怜爱。
这并不是媚术;也不是迷惑神魂的道;更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东西;类似的东西;吕阳只在一个人身见过;那就是白莲圣女;白元景。
白元景虽然也姓白;不过;应该与这白家没有关系;但身令人不由自主地便想亲近;与生俱来的圣女特质;与这白芷容的气质;却是相近的。i
再有一人;那就是吕月瑶;吕阳也曾在吕月瑶身见识过令人惊叹的气质;这是由权柄和尊贵身份所带来的冷艳;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高高在。她就仿佛是月宫中的仙子一般;凡人只能仰望;根本不可能接近。
“血肉皮囊有形体五官;悦之者丰腴;匀称;窈窕;精致诸般外相;而神魂根本也有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特点;有些出众的;以气为质;关涉灵根;故可称为气质;而佛家一般惯称为色相;也曾有言;‘离诸色相;无分别性’;可见各人的神魂念头并不是一般无二的光团或者人形虚影;也不是等闲参照各人相貌而变化的光人儿;而是真正拥有自身特点的奇异之物。”
“如果我的感应没有错;这丫头身;还真的拥有一种色相;放任成长;必定是艳动四方;倾国倾城”
就在这时;炼天鼎中的天音仙子;突然惊呼一声;指出了白芷容身气质的不凡之处。
她这一番话的意思;却是人的神魂也如同肉身一般;拥有各自的相貌特征;以作区分;当然;这并不是具体的五官形状;也不是个人见识;阅历不同;形成的差别;而是先天之初便存在的本质区别。
人从母胎之中生下;外貌并不显现;所以婴儿之间除体形差异之外;很难辨识;尚未成型的腹中胎儿;更是几乎如出一辙;好似老天爷按照一个模子造出来一般;不过;肉身尚未有各人特点之前;寄身于胎儿之中的神魂;却是早有自我了。
天音仙子此刻便在这白芷容身感受到了一股特异的气质;或者也可以;是一种色相;类似于特殊天赋的东西。
拥有这种气质的人;天生便比别人美丽;一举一动;音容笑貌;也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韵味;天生魅力无穷。
“她居然也是拥有色相之人?”吕阳也曾了解过一些杂学;知晓修真界中的常识;因而;听到天音仙子的法;不由得有些惊异。
其实准确来讲;所有人都拥有色相;都有与众不同之处;但绝大部分的人根骨平庸之极;丢到人海之中便不见了;根本不会引人注目;只有特别出众的人;才会对比出明显的不同;因而;修士们也视此种出众之人为拥有色相;常人并不拥有。
“也难怪她会拥有如此骄蛮的性情了;有这令人怜爱的神魂气质;再加世祖嫡亲的尊贵身份;从就是众人捧在手中;用心呵护的公主;从来没有人胆敢违逆她的心意;又怎么可能成为乖乖女?也亏得白家家教甚严;才没有浪费”
“啊你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还不赶快把你脏手拿开。”
吕阳正思索间;却听到白芷容不悦呵斥起来;原来是他想得入神;不经意间;身子贴近几分;更像是把她整个搂在怀中一般了。
白芷容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显得极为恐惧。
两名白家子弟也是看得满脸怒容;但因无机可乘;又怕吕阳铤而走险;伤害白芷容;因而;并没有趁这个机会攻来。
“哼!”吕阳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了一声;“话已至此;你就适可而止;不要太过了。”
这女子是拥有色相之人不错;也的确是人中龙凤一般的人物;不过;他道心坚定;又岂会为这特质所迷惑?
他一把推开白芷容;没有理会她如被人非礼了一般;又羞又恼的神情;返身便向外走去。
纠缠不清只会产生越来越多的误会;他倒不介意;让她回去冷静冷静;反正清者自清;等她回味过来;肯定也会知道;是她自己会错意了。
“芷容妹妹。”两名白家子弟见吕阳终于放开了人;连忙前;伸手扶住身躯不稳的她。
“给我走开!你们这两个没用的家伙;给我滚开;滚得越远越好”
白芷容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把两人推开;清亮的眸子里噙着泪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低声啜泣起来。
吕阳并不理会;很快便离开塔楼;消失在街角。
时间很快过去数日。
“吕阳;你闯大祸了。”
西界门;魔道城池中。
吕晓风与吕阳对坐桌旁;玉壶之中煮着一坛美酒。
吕晓风面带揶揄的微笑;似乎早已料到;吕阳会与白芷容闹僵一般;不出的促狭。
“你可知道;那白芷容乃是白家十世祖的玄孙女;而且从就备受宠爱;是白家之中;名副其实的公主?”
吕晓风满是笑意地掂起晶莹的玉杯;轻轻啜了一口已经煮好的美酒;叹道:“不白家的那些长辈;单是后辈子弟中的哥哥姐姐;也多有对她百般护持的;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欺负了他们家的公主;将会如何?”
“那又怎样?”吕阳伸出端起玉杯;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却是从自己乾坤袋中取出一只精致的角樽;倒酒其中;仰头畅饮。
“哎;这壶雪玉液;可是修真界中罕有能够增益法力的地品灵酒;不但口感醇正;回味无穷;而且还有种种对身体的好处;是贵重的珍品;你可不要这么喝。”吕晓风看得心疼;连忙制止道。
吕阳却不管他;这一杯雪玉液落肚;只感到一团热火从腹中升腾;四肢百骸;犹如被真气打通一般;体内的法力;竟是不由自主地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