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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嫁人嘛凤尧天摇摇头,表示不赞同,要嫁人也可以,就嫁给她也好,若是嫁给别人,还真是可惜了不由得,凤尧天心里闷闷的。
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般,憋气!
“你看够了没有?”冥夜终于是耐不住,冲凤尧天发出低吼。
“呵呵”
凤尧天戏谑一笑,道,“凤尧星真的要为你赐婚?”
“哼!”冥夜冷哼一声,“你还是先好好想想你自己吧,她已经对你动了杀心!”
“本王还巴不得她不动这门儿心思呢!”凤尧天不屑的撇撇嘴。( )
“你想怎么做?”冥夜看向凤尧天,只见凤尧天笑的犹如一只狡猾的狡猾,碜人的紧,不由得汗毛倒竖。
“本王要离开,离开这里!”
凤尧天脸色微微一正,道。
冥夜沉吟片刻,道,“的确,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那是!”凤尧天笑道。
冥夜眼前一亮,心头一颤,道,“你要假死?”
“有何不可?”凤尧天微一挑眉。
“你想要这凤天的江山吗?”冥夜忽道。
凤尧天一愣,冥夜一双目光紧紧锁在凤尧天身上,不知为什么,他希望她不要说是,他希望她能够脱离这压抑的皇权争斗,去过那种消遥的自在的人生,到时,天涯海角,他,会一直伴在她身边,嗯,他也不在意青莲红蔻的存在,他们几人可以一起
冥夜猛的一滞,为自己的想法。( )自己怎么会想伴在她身边呢?
抿了抿唇,冥夜心思一转,豁然开朗,其实他产生这种心思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她,是他的主人嘛!
他,当然是要伴在主人身边的。
“江山?”凤尧天挑眉,不屑嗤笑,又道,“若本王真想要,凤凰军必会倾尽所有的支持吧?”
“是。”
冥夜略一沉吟,又补充道,“凤凰军只认自己看上的人为主人,只要这人姓凤,不论对方是帝王还是亲王。之所以凤凰军每代效忠的主人都为凤天女皇,那是因为即使是亲王,也会在凤凰军的支持下登上大宝,所以,才有了凤凰军只效忠于凤天女皇的说法。所以,王爷若真想”
“冥夜,”凤尧天唤道,“这凤天的江山,本王,还没放在心上。”
什么?
冥夜瞪大眼睛,主人说什么?她说她不把这凤天的江山放在心上?自古以来,哪一代的亲王不是想要登上那个位置,事实上,她们的理想也都实现了。( )可是,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子,却是如此特别?
凤尧天一笑,云淡风轻,“没什么好惊讶的,冥夜,凤尧天真正想要的,是自由,是无拘无束,而不是呆在这华丽的宫殿里被世事束缚!只要没有人防碍到本王,江山是谁的,都与本王无关。”
苍鹰,总是要飞上苍穹的,凤凰,也总不会甘于笯中。
她想,或许原来的凤尧天,想要的,也是自由吧!
只是,此时凤尧天不知,就在不久,发生的事情,让她的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和深深的悔恨。
冥夜有些震然,他从来没有听过哪个被凤凰军认主的人,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心中,某个角落有些小小的雀跃,甚至,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这样的主人,令他感到惊喜。
“莲儿,蔻儿,醒了就起来吧!”
凤尧天轻笑了笑,轻声道。
锦帐内的呼吸一窒,缓缓的,有了动静,一阵窸嗦声后,两个人儿钻了出来,怯生生的走到凤尧天面前。
青莲和红蔻心中有些打鼓,他们不是故意到听到王爷和冥侍卫谈话的,红蔻悄悄瞥了冥夜一眼,原来,冥侍卫就是凤凰军的成员。
凤尧天有些好笑的描了二人一眼。
青莲道,“王爷,我们不是故意的。”青莲小嘴不安的抿来抿去,眼神飘忽,一幅想说又不敢说模样,着实可爱的紧。
“呵呵”凤尧天揉揉他的脑袋,道,“本王当然知道,莲儿和蔻儿不是故意醒来的,是被本王和冥侍卫吵醒了!”
“王爷”青莲小心端量了一下王爷的神色,嗫嚅道,“王爷真的要离开吗?”
立时,红蔻也竖起了耳朵,看了过来。
凤尧天与冥夜对视一眼,见冥夜隐约有些戒备之意,凤尧天回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而道,“本王离开,那莲儿和蔻儿呢?”
“王爷,你答应过莲儿和蔻儿,不会丢下我们的。”红蔻小嘴一瘪,眼中不禁酝酿了一层湿意,亮晶晶的眸子,隐约间,竟是有些不容拒绝的霸道。
凤尧天有些哭笑不得,“蔻儿,本王会说话算数的,你可千万不要让泪珠儿掉下来哦,不然,可是要受罚的哦”
冥夜白了凤尧天一眼,道,“有空打情骂俏,还不如想想,明天怎么办,别到时候狂性大发误伤了人,还有,从现在开始,就把二位公子隔离开吧。”
冥夜的目光在青莲和红蔻身上停留了一瞬。
“为什么要隔离我们,我们不要离开王爷!”青莲出声反驳。
冥夜冷冷道,“想死就呆在她身边,明天,可是月圆夜,她心疾要发作了。”
凤尧天到是听明白了,暗皱了皱眉,一手缓缓抚上心口。
莫不是,她会狂性大发?
凤尧天的动作令几人一时都禁了声,青莲和红蔻相视一眼,眼中有些沉重的涩意,王爷有心疾之症,他们也是听说过的。
冥夜也不语,静静凝视着凤尧天。
良久,却不想,凤尧天忽然勾唇角,道,“莲儿,蔻儿,你们想不想离开王府,眼下,就有一个绝佳的机会!”
卷一 刁女王爷 第三十一章 双重记忆
; 十五,子夜,月上中天。( )
六只眼睛紧张的注视着凤尧天。
凤尧天胸中也毫无章法,她不清楚以前的凤尧天每月十五心疾发作时会有多么严重,而她的毅志力又能控制到什么地步。
凤尧天淡淡抿唇,目光扫过冥夜,缓缓落在青莲和红蔻身上,“莲儿,蔻儿,害怕吗?”
“王爷,我们不害怕!”红蔻目光坚定,脆生生道。
凤尧天微微轻笑,一丝宠溺的目光缓缓溢出,滑过红蔻,最后又落在红蔻身边那个一直沉默的人儿身上。
“莲儿?”
凤尧天轻唤,走近,将他揽进怀中。
至从昨天她说出那个计划后,青莲便一直在沉默着。
青莲默默伸手,环住凤尧天腰间,良久,才闷声道,“王爷,莲儿要呆在你身边,一步也不离开,所以,王爷,就让蔻儿一个人提前离开王府吧,莲儿要和王爷一起。”
凤尧天沉默,没有反对,也没有应允,浓妆下的容颜,看不出喜怒。
“青莲?”红蔻儿微急,他不赞同青莲忤逆王爷的意思和安排。而此刻,见凤尧天久久不语,红蔻更是暗暗心急,道,“青莲,不要忤逆王爷。( )”
青莲环在凤尧天腰间的手微微一紧,坚定道,“红蔻,你不用说了,我不会离开王爷的,王爷,您不要生气,莲儿只是不想离开您!”
凤尧天低头,轻轻抚…摸青莲埋在她怀中的小脑袋,发丝冰凉柔顺,微勾唇角,包容一笑,道,“莲儿不想提前离开也没关系,那就留下,不过,蔻儿就必须要提前离开了。”凤尧天缓缓看向红蔻,为了计划顺利,又想要保住他们的话,他们两个必须得送走一个才好。
红蔻儿刚刚亮起来的眼睛微微一黯,不情愿的抿了抿唇,吞下了刚要出口的话,不甘的点头应允,“是,王爷,蔻儿很乖,会等着王爷去接蔻儿!”
凤尧天欣然浅笑。
突然,凤尧天拥着青莲的手臂微微一颤,青莲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顿时抬起小脸,担忧道,“王爷”
凤尧天脸色倏然苍白,唇角却是噙着浅浅笑意,轻轻推开青莲,可是,月光下,那笑容竟是有些凄美粲然。
她微微抬起修长的脖子,惹来头上环钗叮当,心口的痛,来的汹猛而毫无征兆。
那强烈的折磨,令她咬紧了牙关,冷汗无声滑下,一双清明眸子渐渐有些浑浊迷蒙起来,身形一踉,撞到了妆柜上,一时间,胭脂红粉,金玉环佩倒落一地。( )
凤尧天默默运起太玄心经,却不想,这一运气,反而刺激了胸中疼痛,她无法形容那痛,原本该顺着经脉流动行走的内息,却忽地倒流,凤尧天大惊不好,彼时,只觉得喉间一阵腥甜涌起,凤尧天强行咽下,放弃用内息调息。看来,月圆夜发作的程度要比平时严重的多,根本无法用内力压制。
痛苦之下,一波又一波莫明的烦燥感扑天盖地的袭卷而来,逼得她直想杀人,理智渐渐流失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为何心智会不受自己控制,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不行,她绝不允许,不允许有任何东西左右她的思想,控制她的清明。
冥夜见状,立即将青莲红蔻护在身后,星眸凝重的凝视着那痛苦发作的人。
而此时,青莲红蔻早已面无血色,满脸泪水,两双清澈的眸子里,溢满痛苦不舍。
孟篱与秋儿守在殿外,还有瑟瑟发抖不住抹冷汗的施太医。
秋儿眼底一片漠然,静静立着,看不出情绪,孟篱一如既往的沉稳,波澜不惊。
“啊——”
突然,殿内中传来一声撕裂般的惨叫,不知是青莲的还是红蔻的。
秋儿蓦地一颤,一丝恐惧滑过眼底,同时,却还夹杂着一丝残忍。
青莲红蔻,看吧,你们再得她的宠爱,却也不可能会善果!这,就是命运,他们这种身份卑微的人的命运。
那紧闭的门内不断的传来一阵阵瓷器的破碎声,桌椅的倒地身,还有凤尧天沙哑痛苦的嘶吼声,同时,还夹杂着青莲与红蔻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破凄厉,一声比一声破碎,一声比一声虚弱。
施太医得得瑟瑟用巾子拭去额间的汗水,口中呢喃,“完了,完了,又有人死了”
殿内充刺着浓烈的血腥味,而凤尧天,虽然此时体力消退,神智却是完全的陷入了癫狂状态,浑浑噩噩。
她痛苦的抽搐着,突然间,浑浊的意识中,闪过一幕又一幕陌生又熟悉的片段。
混沌中,她知道,这些片段,全是凤尧天的成长过程。
那个红衣女孩不断的出现,从小童到少女,一点一点的长大,同时,还夹杂着,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属于凤尧天的记忆——
凤尧天彻底的安静下来,除了那不断抽搐的身体彰显着她的痛苦外,她的整个人都安静的仿若没了知觉般,紧紧闭着眼睛,她感受着凤尧天从小到大点点滴滴的记忆,真实的就像是她亲身经历般;她的孤独,无助,彷徨,无奈是那么的刻骨铭,又一次的,凤尧天以为,她,本来就是她!
欧阳凤舞,却是成为一个异世的梦!
随着那不断涌来的记忆,凤尧天的理智也渐渐回笼,与此同时,她的心却也越来越冷,阴霾缓缓滑过心底,有了凤尧天的记忆,便知道了一切真相。凤尧天在心底冷冷狠笑一声,她发誓,伤害过凤尧天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此时,凤尧天虽然痛,但是意识却是回来了,无声叹息,过去的凤尧天,是一个极度孤独又渴望温情与自由的人啊!
她不是没有想到离开,只可惜,她还没走出那一步,便生无可恋,放弃了求生的希望,随着冰儿刺入的那一刀,自甘陨落的一心求了死!
冥夜看了眼默默抽痛的凤尧天,星眸中弥漫着深深的沉痛,转瞬间,那痛苦隐去,又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两个血人儿,喝道,“太医,太医快来——”
门外的施太医蓦地一震。
秋儿与孟篱对视一眼,随太医穿过大殿,来到内殿。
殿内无一完物,狼藉不堪,虽然见怪不怪,但是,孟篱还是不由得暗皱了皱眉。
凤尧天就窝榻边隐隐的抽搐着,太医等人见状都暗暗松了口气,如此情况,虽然仍在发作,但是至少,王爷已经过了疯狂期,平静下来了。
孟篱上前,将凤尧天抱起,放到床上。
那厢,施太医抽手探上了倒在血泊中的青莲红蔻二人的脉搏,“唉,冥侍卫,这位小公子已经断气了!”施太医叹息一声,放下红蔻的腕,执起青莲的腕,又道,“不过,这位到是无大碍,只是受惊过度,身上又受了重击晕过去了,幸好,幸好啊!”
施太医已经习惯了,心中暗叹,这贤亲王把府中小侍们都遣走,还真是做了件好事,若不然,今天还不定又有多少无辜的小侍被折磨死呢,王爷每月心疾发作,狂性大发就喜欢对那些奴侍们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