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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蔻儿会小心,不让它们咬到,玉,蔻儿要陪着你,直到你好,陪着你,你就不疼了。玉,冥侍卫刚刚送来了消息呢,他汇报了最近的情况,他还询问了玉,蔻儿已经让雕儿送信去了,蔻儿告诉他说玉很好——”
“蔻儿,别说了。”什么冥夜传来的消息,那是前天的事了好不好,蔻儿他已经说了多少遍了?他不停的说话不会累吗,凤尧天看向那倔强的小人儿,不由一阵心酸。
这山洞黑暗,并且满是毒物,蔻儿从前就是见了赤灵那漂亮的小东西都会发抖,而如今却硬是陪她呆在这里,她怎能不感动,不心疼?
身后的银再也看不过去,凤尧天眼中一闪而逝的晶莹,使得他的心莫明一颤。
稍时,脸上便又换上了幅凶神恶煞的神情,吼道,“红蔻儿你是笨蛋吗,最痛苦的时期,她早已经熬过去了,现在她虽然还会有些痛,不过已经不是太严重了,你站在这里,反而让她分神,给她增加压力。”
“真的吗?”
红蔻儿一僵,脸色微微一白,一脸不确定。
凤尧天闭目,瞥开脸,眼泪不由滑下,她的蔻儿啊!
“走啦,切磋武功去。”银瞥了一眼凤尧天,硬是将红蔻儿拉走。
卷二 医者如玉 第五十四章 翩翩两少年
年复一年,四年一晃而过。
崖仙崖上。雾皑中,两条身影翩翩舞动,偶尔掀起的强波劲风,带起一片凌利。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踏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红蔻儿,看招——”
银发少年黑袍翻飞,手执玄铁长剑,招式凌利,一套太玄心经的剑法已然舞的如幻如影,那身姿翩若惊鸿,目露凌利,与红衣少年交手之际,口中还吟颂了这首诗诀。
红衣少年一张小脸晶莹可爱,较之四年前,去了那份稚嫩,多了少年的英姿。
红衫翩飞,少年沉喝一声,“你可要小心了——”红衣少年手中红色软鞭,若有了生命般缠上银发少年的长剑,几个招式往来,将那银发少年逼退半步,口中接着银发少年所呤,道,“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紫霓生。”铿锵顿锉,煞是好听。
银发少年再次逼近,出手如电,接道,“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刷刷’地风声滑动,只听得,“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红衣少年的软鞭不退不让,直逼银发少年。
一旁,一双白色雕儿懒懒爬在地上,洁白的羽翼旁,正懒懒的卧着的一名白衣女子。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凤尧天,此时的她笑容可亲,静静的凝望着两个正在交手的人儿,眼中也荡着她融融暖意。
红衣少年软鞭贯注内力,化为利剑,“呯——”的一声与银发少年的玄铁长剑相撞,火花飞溅,彼时,那红衣少年不依不让,又呤,“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突然,几个纵身交错,红衣少年,鞭身恢复柔韧,银发少年见状,身形后退,旋身之际,挽起朵朵剑花,剑招幻化出无数幻影,又吟,“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经字一落,那玄铁长剑已架在红衣少年脖子上。
这首《侠客行》是凤尧天教于银与红蔻儿的,此时,他们吟来到是颇为好听。
“你耍诈!”
两少年身形落地,红衣少年嘴巴一瘪,不服气的瞪向的银发少年。
银发少年挑挑眉,得意道,“正所谓,兵不厌诈!”
“哼!”红衣少年闷哼。
银发少年带着胜利的得意,收起长剑,朝白衣女子走去。
忽然,银发少年神色一变,直觉得身后颈风逼来,躲闪不及,软鞭已经缠在他优美的颈子上,只要软鞭的主人稍一用力,那漂亮的颈子就算是废了。
“你、红蔻儿,你偷袭!”
银发少年气怒呲牙。
“嘿嘿,你说的,兵不厌诈!”红衣少年做了个鬼脸,回了一句,笑嘻嘻的收起软鞭,纵身掠起,转眼间,已落在凤尧天身边。
“玉,蔻儿赢了!”
“呵呵!”凤尧天一声轻笑,“不错,有奖励!明天带蔻儿到镇上去玩!”
“真的?太好了!”红蔻儿立时欢呼。
“我也要去。”银接道。
凤尧天淡笑不语,四年之间,她受够了那毒物侵蚀之苦,便是,有失便有得,她的一身医术毒术更是使的精纯之极,半年前,她的身体基本恢复之后,利用闲时,便在芙蓉镇里的医馆‘玉春堂’中坐诊行医。医风品德之好人人称颂,也算得上是悬壶济世了。
也因此,芙蓉镇的玉春堂也仅在半年之内便享誉周围,而那坐诊的大夫,更是美名远播,久而久之,‘神医如玉’之名便同时随着玉春堂之名传了开来。
“玉,今天晚上要泡药池吗?”红蔻儿坐下来,窝进凤尧天怀中,问道。
凤尧天顺手将他搂住,一手轻轻抚弄蔻儿头发,“今天是最后一次了,过了今天,以后,都再不用了。”
半年以前,她便对那些毒物免疫了,洞中的那些毒物咬上她一口,毒性普通的反而要被她的血液反噬毒死,如此,亦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从每一根发丝,每一寸皮肤,哪怕一点指甲,都是剧毒,更莫说其他部位,血液之中,说是百毒不侵,事实上,她本身便更是毒人一个,又何以惧毒?四年前的噬心草之毒较之现在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那从身体各处都无不散发而出的药香,入了骨髓,由如先天般源源散发而出的淡淡药香,更是成了永远的体香。不过,现在虽毒,不但于己身无害,还造成了百毒不侵的特殊体质。四年药池之苦,总是没有百挨!
“真的吗?”红蔻儿喜形于色,“终于不用泡药池了?玉,呜呜——”说时,红蔻儿便哭了起来,精致的脸庞上挂满泪痕,到是让凤尧天想到了四年前的红蔻儿,不由调侃道,“蔻儿,这样大了还哭,一点儿也不害臊呀!”
“呜呜——人家是高兴嘛!”红蔻儿噘噘嘴,一脸的无辜。
“切!”银轻斥一声,满脸的不屑轻蔑之色,“丢人!”斥了红蔻儿一句,又道,“她根本就是一个怪物,不,是比怪物还毒的毒物。”
“呵,真没口德,好歹,我也是你师傅!”凤尧天回了银一句,原本对于这银的恶毒嘴巴她本是不予理会的,但是日久相处下来,慢慢便也习惯了下来,有时甚至有些气不过,便一心想要驳他几句,犹其喜欢看他说不过自己时,脸上的郁闷表情。
她不知,自己竟也有了这般的恶劣因子。
“师傅?哼,魔仙那老头,也就是他噎气的时候,本少年才肯叫了他一声师傅,就你?哼!”银一脸郁卒,“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无耻之徒,出尔反尔,还好意思让我叫你师傅——”
“呵,正所谓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你没听过吗?更何况,你的要求本来就很过分,还时时盼着本小姐去死,若不是你嘴巴太臭,当初习武的时候,就不用坐火盆了!还就得蔻儿收拾你!”凤尧天颇为记仇,说起来,她还真佩服蔻儿突发奇想的为银放了一只火盆在下面,若不然,照这家伙偷懒的程度,哪有如今的一身武艺。
“你,你们可恶——”银脸色一青,气呼呼的起身进了石屋。
“哈哈——”
夜,山洞中只听得一片‘咕嘟嘟’的水沸声,高温滚滚的药池里,凤尧天闭目静思,红蔻儿静静地立在一旁,凝视着池中女子,在这生死倾轧的四年间,他为她的痛苦而痛苦,亦为她的每次看到生的希望而喜悦,默默握紧双拳,他这一生何其有幸,遇到她,他的王爷。
天天微微亮,池中人缓缓张开眼睛,看到立在池边一夜未动的人儿,幽潭般的黑眸里闪过心疼,一瞬间,她身形冲天而起,那白色衣袍仿若有了生命力般罩在身上,在红蔻儿惊悚之时,已经落入一个怀抱,一白一红二人如仙人般飞出洞穴。
衣袂飘飞,长发飞扬,飞出洞穴的一刹那,凤尧天回眸凝望,黑眸中五味陈杂,终于,她成功了。这里,是她四年的噩梦,更是她此生刻骨铭心的记忆。
芙蓉镇。
白衣女子行至街上,偶尔不时的有人上前打声招呼,“王大夫好啊,这二位公子是你家夫郎吧,嘿嘿!”
凤尧天总是淡笑而过,唯独气的银呲牙裂嘴,面色通红,恶狠狠的眼神似要将凤尧天千刀万剐。
“我要吃糖葫芦,银,你欠我一串!”红蔻儿一瞅那漂亮的糖葫芦,一双美眸便瞪向了当年初遇时撞掉了他糖葫芦的最魁祸首。
“什么?你耍赖啊,每次出来你都这样说,每次都是我买给你,说到还,就是利息也都还完了吧?哼,没门儿!”银冷斥一声,非常鄙夷的斜了红蔻儿一眼。
“玉”红蔻儿可怜兮兮的拉下小脸,看向凤尧天。
凤尧天好笑的叹了口气,径直朝那卖糖葫芦的小贩走去。
孰不知,背后的二人当即交换一个眼神,目露狡黠。
卷二 医者如玉 第五十五章 医者如玉
玉春堂,气派的黑底镶金大字牌匾高高挂起。
凤尧天三人到达的时候,里面买药的百姓进进出出,看见凤尧天的一刹那,人人都面露尊敬之色,“王大夫您来了!”
“嗯!”凤尧天淡笑着一一回应,温淡的双眸流露着淡淡的温和,然那温和的眸底却始终流露着一丝丝的清冷与不羁。
“小姐,您来了?”两个小伙计一抬头,见是凤尧天不禁面露喜色。
“是王大夫来了吗?”
突然,一个面目憔悴,衣衫邋遢的女人冲了进来,一看见凤尧天顿时间目眸中迸发出极大的喜悦,未及凤尧天反应,已经一个闪身跪到了凤尧天脚下,拽住了凤尧天的衣摆,速度之快不同一般。
“啊,王大夫,您终于来了,终于等到您了,王大夫,求您救救我娘,求求您了,呜呜——”
凤尧天微微一顿,面色温润依旧,不急不徐的转身,低头看向女人。
“小姐,她是江家的大小姐,已经在玉春堂守了好一阵子了,您上次离开之后,她便来了,当时两个家丁还抬了江家家主一起,说起来,江家主的病还真是奇怪”
小伙计说到这里不禁面露怪异之色,说不下去了,似乎在疑惑那江家主的病是何等怪异。
凤尧天一听之下,也微感一丝怪异,她在家里坐诊期间这两个小伙计也跟着见识了不少疑难病症,多少也懂得一些药理与医术的,而如此,他们认为怪异,那么便一定是有些疑难之嫌了。凤尧天露出一个温淡的笑容,俯身去扶跪在地上的女人,一边说道,“江大小姐,快快请起,别急,将令尊的情况慢慢说来便是。”
芙蓉镇江家乃首富之家,凤尧天略有耳闻。
江大小姐闻言目中一喜,随着凤尧天的力道起身,极力掩去激动的泪花,“王大夫,多谢王大夫,王大夫,您叫我雅鱼便是。”
凤尧天见江雅鱼眼中隐有血丝,显然是为母之结症而忧虑所至,思想,这江雅鱼到是颇为孝顺。不过,凤尧天微微深思,江家虽是一方富商巨甲,家族势力不弱,这江雅鱼自然也非池中物,然而,方才一个闪身间的速度却是不一般的,想来,富家之女,学个武艺护身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既如此,那玉便不客气了,雅鱼唤我王玉便可,无须客气。”凤尧天淡淡微笑。
江雅鱼连忙点头应是,暗观凤尧天,见她凤眸狭长,星芒朗朗,面如白玉,气质温润儒雅,好一个翩翩风度好女子。再看她面含微笑,却暗藏一丝疏离清冷,纵是如此,她心中却仍是对她生出一种想亲近之感,一时不禁有些腼腆。
愣了好一会儿,江雅鱼才道,“玉——”
凤尧天也似想起了什么,道,“雅鱼——”
异口同声之举,江雅鱼与凤尧天皆是一愣,见江雅鱼面上激起一丝红晕,凤尧天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笑意,心道,江家大小姐竟是如此害羞,却是令人讨厌不起来,虽然外貌有些狼狈。不忍她再如此尴尬,便道,“雅鱼,我是想问,江家主的病情”
江雅鱼闻言,打断凤尧天,说起母亲病情,江雅鱼眉宇间不禁又染上一层深深的忧色,“玉,你看你何时闲暇,我便差人将母亲抬过来,母亲的病情实在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我、我也一时说不清楚,还是玉你亲自看看吧!”
凤尧天闻言,心中到是对这江雅鱼多了一份好感,行医救人本是医者天责,虽然凤尧天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