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爷,您的伤势如何了?下官奉陛下之命,为王爷送来疗伤补药,还有”荀彧暧昧的看了凤尧天一眼,目光一瞟跪在她身后的两个美少年,语气微沉,“你们俩还不赶快见过王爷?”
“奴青莲,红蔻参见王爷!”
凤尧天不负所望的目露惊艳,盯着两个少年好半天,才道,“还是皇姐最疼我!哈哈,荀总管,代本王回去谢谢皇姐!”
荀彧掩去深深的不屑,笑道,“王爷喜欢就好,他们可是受过特别调教的,贴心的很,王爷身体微恙,有他们在身边伺候着,陛下也放心!”
注:彧(yu)
今天停电,更的晚了,娃抱歉一个!
卷一 刁女王爷 第八章 齐人之福
; 施太医为凤尧天把过脉,并且写了补方和一些注意事项,为她将伤口换过药,荀彧示意小侍们将女皇亲赐的补品一一放好后,便推身告辞。( )
二人走后,凤尧天开始笑咪咪的打量青莲红蔻,青莲清新,如香水百合,芬芳淡雅,红蔻娇弱,眉眼弯弯,虽着红衣,却安静温婉。
在她的打量下,二人本来微抬的头此刻却是低的不能再低,整幅身子瑟瑟发抖!
“呵呵”
有意思,女皇对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这两个小美人可真不是一般的动人,看的她有些心动了,本以为像秋儿那样的男子就属极品,没想到,眼前的这两个,才是真正的蛊惑人心呢,呵呵,女皇只是想单纯的迷惑她沉迷于男色?还是别有所图?凤尧天轻笑一声,惹得两个小少年越发抖的厉害。
“你们俩个,别跪着了,本王看了心疼,过来,到本王身边儿来!”凤尧天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看着两个小美人,如此美人,她不用白不用!
两个小美男闻言,默契一至的款款起身,一个自动自发走过来坐在她身边为她捏腿,一个小心的避开了她的伤口,轻轻的偎在了她怀中,抬起小脸,看着她,媚眼如丝,小嘴微张,似在等她采撷。( )
凤尧天低低一笑,看着怀中佳人儿,一手轻轻捏住红蔻下颌,眉眼含笑,赞叹,“好一个精致的人儿!”说罢,眸带邪笑,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嗯”
怀中人儿身体轻轻一颤,低低的溢出一声轻吟,媚入心骨,凤尧天骨头一酥,身体骤然变热,吻着红蔻的唇,不禁越加狂肆起来,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想要他更多
胸前,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在她身上游走,似挑…逗,似轻…抚,凤尧天一手轻轻将红蔻圈入怀中,无声的在心底一笑,灵舌轻扫,猛的咬了下去。
“啊——”
红蔻痛呼一声,灼热的鲜血和浓重的血腥味在口中漫延开来,红蔻本能的想要逃避,凤尧天紧紧摁住他,眼底冷意一闪,“宝贝,痛吗?吞下去,嗯?”
青莲脸色微微一白,为她按摩的动作微不可见的僵了一下。( )
红蔻双目含泪,脸色苍白,硬生生将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吞了下去,“王爷”软软糯糯,红蔻轻唤一声,眼中的妩媚不减,却隐约多了一抹讨饶之意。
凤尧天看着少年,微微肿胀的红唇,越发的晶莹剔透,唇角还有一丝浅浅的血迹,越发妖冶动人。
“害怕吗?”微抬起他的小脸,凤尧天笑意越浓,不住的轻轻抚弄着红蔻的小脸,微抬眼瞥了青莲一眼。
“奴,奴”红蔻显然无措起来,眼里漫上了一层惶恐。
“呵呵,真可爱,本王逗着你玩儿呢,别怕,乖”看了眼进来的秋儿,他的额间显然已经上过了药,进行了包扎。
那明显红肿的眼睛,越发的显的楚楚动人,秋儿看见凤尧天床边的两个少年,不禁微微一愣,端着补品,不知是进是退。
“王爷,秋儿炖了补汤!”秋儿欲要下跪,凤尧天淡淡挥了挥手,制止了秋儿的动作,“秋儿,冰儿怎么样了,可请大夫看过了?”
秋儿又是一愣,下跪的动作一僵,微福了身子,斟酌片刻,才道,“谢王爷挂念,已经请大夫看过了,冰儿醒了一回,因为身子太过虚弱,现在又昏睡过去了。”
红蔻眼明手快的微微起身,从秋儿手中接过补汤,再次坐回凤尧天身边,一双湿盈盈的眼睛,轻轻望着凤尧天。
秋儿讷讷的看着被红蔻接过的碗,有些微愣,凤尧天饶有兴趣的瞧着红蔻的动作,却因此错过了秋儿眼中一闪而逝的焦虑。
“还,还是秋儿服侍王爷吧”秋儿说着,试图上前从红蔻手中将盅碗接过,凤尧天一摆手,“诶,秋儿,去罢,有红蔻和青莲服侍本王就好,你去看着冰儿吧!”
“是,王爷!”秋儿垂下眼睑,恭身退了出去。
打开盅盖,浓郁香味扑鼻而来,凤尧天瞬息间蹙了眉头,野山参可惜了,她不喜欢这些东西,在现代,她从来都是对这些补品避而远之的。
“王爷,蔻儿喂您”红蔻小心翼翼,声音软糯惑人,用小勺,轻轻送至她唇边。
凤尧天微微一笑,张口接下,红蔻不禁微松了口气,王爷没有刁难他呢!
凤尧天邪邪一笑,覆上红蔻红唇,温热的汤汗穿过舌尖,缓缓的滑入红蔻嘴里。
“王爷”红蔻一个不小心,尽数吞下,不禁吓的面无血色,眼仅有的一丝媚人之色也消失不见。
“蔻儿喜欢么?”凤尧天微微一笑,一手轻轻拍了拍红蔻的背,算作安抚,见红蔻呆愣不语,凤尧天又道,“蔻儿不说话,便是喜欢了?本王不喜这些补品,蔻儿,赏给你了!”
‘砰’一声,青莲与红蔻双双跪下,红蔻端着盅碗的手剧烈的颤抖着。
“蔻儿不小心吞了王爷补品,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连同青莲,二人双双不住磕头求饶,看着两张惨白如纸的小脸,凤尧天既好气又好笑,“起来吧,本王没有责备你们的意思,本王真的不喜这些东西,起来,你们两个谁喝?”
※
与此同时。
秋儿往冰儿的住处走去,却神思不安,往常都是他亲自服侍王爷食服补汤,亲眼看着她将东西尽数喝下去,可是今天,却
“啊!”
秋儿惊呼一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是撞上了人,一抬头,对上了孟篱一脸的风尘仆仆,“孟管家?您回来了?”
“嗯。”孟篱淡应一声,“秋儿,一个月不见怎么毛毛燥燥的,听说王爷受了伤,便提前赶回来了,王爷可好?”
“嗯,王爷无恙,孟管家,秋儿还有事,先走了!”秋儿总是觉得不安,心跳的特别快,捂了捂心口,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去吧,我去看王爷!”
小斯通报后,孟篱进去,便看到凤尧天左拥右抱,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空了的盅碗,眼睛微微一闪,“孟篱见过王爷,听闻王爷受伤,孟篱无心继续探家,提前赶了回来,幸好王爷无恙。”
“管家有心了!”
卷一 刁女王爷 第九章 大悲经疗伤
; 凤尧天微微一笑,方才听小厮来报说管家孟篱求见,大致的从小厮口中套出了一些关于这管家的事情。( )
两年前,凤尧天封王出宫建府,这孟篱却是武王送给她的人,一直以来,孟篱行事低调,打理着整个贤亲王府,井井有条,大事小事全权经过她之手,加之凤尧天一直都沉迷于男色,不问闲事,所以,这个贤亲王府的真正的拿权人却是这位孟管家。
好在这位孟管家是奉了武王遗命‘照顾’凤尧天,对凤尧天毕恭毕敬,并没有权大欺主的事情发生。
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一个三十几岁女子,身材高大,容貌普通,单眼皮,方脸,皮肤微微黝黑,是那种一放入人群中就找不出来的一种,手指结实有力,并且,左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间有老茧,故,凤尧天判断这位管家的能力定不若她的长相这般普通,至少,她善使暗器,且,还是镖或银针之类!
“难得孟管家挂念本王,孟管家刚回来,风尘仆仆,必是累了,先去洗漱休息罢,本王身边自有美人相侍,哈哈!”
凤尧天轻佻一笑,一左一右分别各亲了青莲、红蔻二人一口,惹得二人娇喘吁吁,娇羞万分,凤尧天不由得畅快一笑,无比快活。
哪有一点儿受伤的姿态?
孟篱嘴角微微的抽了抽,硬是僵笑道,“是,王爷,孟篱告退,不扰王爷雅兴!”
孟篱走后,凤尧天同时也屏退了青莲红蔻。( )
房间里很安静,隐约可以察觉到冥夜的呼息声。
凤尧天沉默下来,静静地回想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不由得沉下了脸。
凤尧天的处境可谓四面楚歌,怕是盯着她的人不止是女皇,那一直没有出现的两位王爷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有,那位送书的太史大人是奉了什么人的命来试探于她?这些还都不算什么,真正可悲的是,她的身边处处暗箭,无一亲信之人,可是,她不是她,她,定要翻身,走出这看似尊贵无比却只是牢笼,并且随时会丧命的地方。
微微动了动身子,腹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痛,第一步,她必须先养好伤,只有自己的身体竟快的好起来,才能进行别的计划!
虽说她没有冥夜那般的来无影去无踪的本领,但是,她本身就是黑道头子,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女子。
过去的凤尧天显然并不是真的不学无术,想来,她也是无奈之为,在这样一种环境中活了这么多年,她也极不容易也不简单,为了自保,每个人都有一层自己的保护色。
可是,凤尧天,她的身分,她的血统却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任凭她如何的隐忍,表现的不学无术,可依然无法逃脱这最根本的事实,尴尬的局面,时时作戏,时间一久,就会遗失真正的自我。( )
轻轻叹息一声,凤尧天伸手将黑匣子拿起来,将里面的画卷和《大悲经》都拿出来,小心的在匣子里摩索了一遍,在确定了并没有什么暗格夹层之类的后,她再次将画卷放了进去,拿起那本大悲经,不由轻轻翻开,破旧的纸张上留下的不仅仅是翻阅无数次的指痕,更多的,是密密麻麻的泪迹,泪迹干了,留下一点点泛黄的痕迹,染化了字体。
想必这本大悲也是文王留给凤尧天的东西吧,只是一本普普通通的经书而己,可是,对于真正的凤尧天来说,或许,这是她唯一的温暖与眷恋吧!
凤尧天一页一页,轻轻翻看着,这里,隐约有着凤尧天的气息,一个个规正的蝇头小楷缓慢的跃入眼睑,这些字体,凤尧天认识,与画卷上的题字一样,想必,这本大悲经却是文王亲手所抄,只是,文王亲手抄一本大悲经给留凤尧天,有何用意呢?
她可不会认为文王会单纯的手抄一本经书留给女儿作纪念。
一页一页的读下去,凤尧天不由嗤笑出声。
黑道头子读起了大悲经,哈,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但是很快,凤尧天那抹自嘲的笑就僵在了唇角。
读着读着,凤尧天突然发现,只要她读了前半句,后半句便自然而然的在她脑海中呈现,整篇的大悲经她都可以滚瓜烂熟的默背下来,精确到每一个标点符号。( )
凤尧天小小的震撼了一下,凤尧天啊凤尧天,你是何其的孤独,孤独到唯有这本大悲经可信,这样一本经书,你居然熟到会背下来。
但是,很快,凤尧天的震惊就不止于此了,合上书本,脑海中不断涌上的字迹,符号告诉她,她不仅可以正的背诵这本大悲经,甚至是倒过来背,隔页背,隔段背,隔行背,从任何一个角度背,都是滚瓜烂熟,她可以清晰的知道哪一段在第几页,第几段,有多少个符号,有多少个字,这些,她都清清楚楚全无错漏,精辟到连哪一个字旁边的纸张破旧程度都清晰知道。
随便一句经文,她根本不用思想,立即便可精准无误的说出它的出处,在正数的第几页,第几段,第几行,甚至是倒数的第几页,第几段,第几行
此时,凤尧天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自己的感情了。
一个人,只有在极度的孤独、无依下,才会将自己的感情转移寄托到某种东西上,而凤尧天,恰恰是将自己的孤独痛苦寄托在了文王留给她的这本经书上,日夜翻看,才能将其熟读到如此境地。
桀骜不驯的凤眸里,隐隐闪烁着对过去的凤尧天的同情,她,是个可怜人!
微有些无奈的将书本放进黑匣子,凤尧天闭目小憩。
然而,不可自抑的,脑海中,突兀地闪过整本大悲经,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光环将她环绕,迅速的,大悲经的